秋田书屋 - 高辣小说 - 随情所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嘴角渐渐染上了一丝戏谑,“今天早上在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倒挺应景的,把女朋友调|教好了一身本事,送给别人当老婆。”

容滋涵看着他的脸沉默了两秒,把耳机拔了下来合上电脑,从旁边拿了一件外套就朝外走。

封卓伦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一路从玄关出门,大门合上的声音在公寓里尤为清晰。

他站在原地努力平缓了一会心里的暗涌,半响也大步朝外走去。



容滋涵从公寓楼里出来,一口气走到小区里的花坛旁,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

晚饭的时候就这么两个人简简单单地坐在一起吃饭,她还从心底里觉得那是得之不易的庆幸。

就算未来再无望、再艰难,她都能用自己最大的容忍和坚持来贪之这最接近的静好。

可是他还是能眼也不眨地说出这样的话。

天气凉了,晚风将地上的秋叶卷了起来刮出萧瑟的声响,她脚步动了动,就被人从身后牢牢地抱住。

他一路跑下来呼吸也有点急促,靠在她脖颈边呵着气,弄得她有些痒。

“哥哥。”这时旁边突然有人出声,容滋涵侧头一看,就看见一个长相颇佳的男孩子提着包站在他们旁边。

她觉得那男孩子有点眼熟,抱着她的封卓伦便开口了,“是你。”

他声音里带着丝浅懒的笑,她借着路灯更仔细地一看,原来是那天出院时和他们有过对话的那个高中小男生。

“嗯。”那男孩子神情冷淡,“我女朋友和你们住一个小区,我来给她爸妈送东西。”

容滋涵猛地呛了一声,暗暗咋舌。

才这么会功夫,连丈母娘和岳父都搞定了?!

“不错,有哥的风范。”封卓伦声音里笑意更浓。

“那你还在这天里刮冷风?”男孩子这时提了包,朝公寓楼走去,淡寡的声音在风声里也听得很清,“哄女人都从床上哄到楼下来了你还有什么风范。”

感觉到身后的人浑身一僵,容滋涵绷着的脸也一下子松了下来,勉强抑了抑嘴角的笑。

“你觉不觉得那混蛋小子和一个人很像?”傲娇的花伦同学声音有点郁闷。

“谁?”

“锅子那个渣妹夫。”他很肯定地道。

“傅政?”容滋涵想了想,忍着笑点了点头,“确实。”

两个人说了两句便没有再说,就这么贴着一动不动地站在花坛边。

“我找别人的话,只会找唐簇。”封卓伦这时靠了靠她的脸颊,嗓音有点哑,“你找的话,也只能找唐簇。”

唐二货是多功能,可以双向使用的。

她垂了垂眸,想着他今天大概是大姨夫要来了,心里气就消了一点。

他从后松开她,看了看她的脸庞刚想牵她的手上楼,这时小区里忽然驶进来了一辆车。

那辆车靠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来了一个矮矮小小的人。

那女孩子朝他们身后这座楼走过来,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一下子就停住了,“你电话怎么不接?你再带我去兰桂坊玩一次吧。”

是Milk。

封卓伦眼眸一动,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没有说话。

Milk见他不答,更有些不满地双手插着腰,姣好年轻的脸上两颗眼珠子往旁边转了转看到了他身旁的容滋涵,忽然计上心来,有些戏谑地开口道,“你女朋友知不知道你和我爸爸是什么关系?”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Milk的声音细软,夜色里听起来尤为清晰,容滋涵被松开的手掌渐渐凉透到了手心,她手指动了动,目光沉然地看着面前红透半边天的萝莉女星。

“她肯定不知道的吧。”Milk见状,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真是有趣,要不我现在就把她不知道的事情全告诉她?”

尾音落地,容滋涵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身边的封卓伦身体猛地一僵。

他刚刚还搂抱着她的体温渐渐随着夜风的刮卷消散,她不自觉地搂了搂自己的肩膀,半响什么都没有问,掐着手心侧头对着他道,“我先上去了。”

“等一下。”封卓伦不由自主地手一动扣住了她的手腕,低头看她的脸庞,她眼眸微微有些颤,却冷静地把所有卷隽的暗涌都藏在了眼底。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处在一个如此被动、一无所知的局面,她都绝不会允许自己有些微的示软和失态。

他怕的、内心受尽煎熬的,是就算到那无路可走的一天,她也还是能这样来面对。

半响,他动了动唇松开了她的手腕,脸颊上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神情,淡声道,“你先上去,我等会就回来。”

容滋涵终于抑制不住嘴角扬起的冷笑、轻轻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就转身朝楼上走去。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Milk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里,挑着眉看他,“我看也就这样,长得是挺好看的,不过也不至于值得谁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对她钟情到这个地步吧?”

“是他叫你来的?”封卓伦转了话题,眉眼低沉。

“当然不是!”Milk一听到这个代词浑身就一颤,心有戚戚地说,“我宁愿天天在外面拍戏离他越远越好!”

他垂了垂眸,继而淡寡一笑,“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对她说那种话?”

“心疼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哪怕已经能轻轻松松地游走于鱼龙混杂的娱乐圈,Milk这时的脸庞上还是浮现出了些许倔强的孩子气,“我只是实在看不过去你现在这样,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继续、不早点和她断干净?非得要等到你无力自救、被彻底毁了的一天么?还是你只是想以此挑衅?”

见他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她皱了皱眉,更急切地朝他喊,“封卓伦,你真的不要命了?!你现在哪怕再回法国一个人过也好啊,你在那逍遥自在了那么多年,想泡哪个女孩子不行?为什么非得一定要是她呢!”

是啊,为什么非得一定要是她呢?

时间不会因为少了她而停滞不前,为什么非得要因为一个人把自己逼到这般田地?他从前玩得那样好,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有什么不是到手心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