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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6:有蛇纹身的女孩

    

chapter 76:有蛇纹身的女孩( 是长篇720胜利if,720密谋组x元首 非常规play,包括军刀破处,轮jian,双龙,拍照,颜射)



    “有这么一个冷酷的故事。”

    上校抱着闲谈的口吻对我说着,他此时取下眼罩,他的左眼已经换上义眼,可以见到那深蓝色的玻璃状晶体在眼眶中还保留些许血色,他的面孔在光影交错下仿佛由无机质的钢铁铸成,如同沿着他锋利的下颌线与深狭的眉峰倒扣了一面青铜面具,铜绿的光柱使他另一只单肩也如精铁,但此时只有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紧握成拳,静脉如发炎般的肿胀着顺着他的手掌往上攀,没入一截裁剪得体的深灰袖口,我意识到此时看着上校的残疾部位并不礼貌,他一定是已经习惯被作为残疾人而被打量,所以他也并不在意。

    地上散落着利口酒与苦艾酒,在我以为他并不愿意继续往下谈谈他口中那个冷酷的故事以后,他却已经结束仿佛默哀似的沉默,慢慢地屈伸出指掌,此时可以清楚的听见骨节摩擦在一起的响动,上校就这么注视着在皮下浮动暴起的青筋,他的左手只剩下了三根指头,却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取用和检查放在桌的文件。

    “我相信我们到这里来一定是因为同一个冷酷的故事。”上校淡淡地,仿佛在叙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也仿佛是在冷漠地描述别人的经历,他的态度要比他在达勒姆的天主教堂做祷告时还要平静与镇定,“但现在我们拥有的这远比我希望得要多—命运给了我们这次机会。”

    我意识到了他口中的故事与机会分别指什么。故事,毫无疑问,他指的是政变失败后我们遭受的血腥报复,虽然我也被归类于雄心勃勃,愚蠢无知且已经犯下罪行的密谋分子,但在被她逮捕后,我死得也相当草率,甚至可以说是轻松,相比他们遭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严刑拷打,我只是被她的鹰犬草草判定有罪,甚至没来得及在人民法庭发表一个精彩的辩论,便已经在阴风惨惨的囚室里送了命,连我死亡的录像与照片都没有送到那个独裁者手上,而我其他同僚与上级是在她眼前慢慢死掉的,穿着破烂的衣服,裤子上没有系腰带,精神颓废,死时的模样像被放血和抛尸的动物。

    那通过自杀躲过她的迫害的人幸运么?我想答案也是否定的,先不谈自杀是否成功,因为究其结果,都是要被一根细细的钢琴弦穿过肩膀,再扔到墓地,诚如现在穿全副军装的路德维希.贝克,我望着他时,总能想起他在班德勒街穿着黑色便服,他那时似乎是想减少政变所具有的军事色彩,使得叛变的性质变得尽可能中立与柔化,但这点最后也无疾而终了,甚至于他给我的最后印象也是狼狈的,曾经声望如此高的军中领袖,在自杀无果后却死在无名之辈的枪口下,他的尸体最后被人血淋淋的扔下楼梯,像处理废水与废料般运进卡车,被送到圣马修教堂的墓地,最后由她给她的鹰犬下令,把他的尸体掘出再燃为灰烬。

    而任谁都可以看出路德维希.贝克的躯壳已然在火中烧得干干净净,只有灵魂被摆在相隔甚远的班德勒街,用一种相当诡谲的角度坐视他们起事失败。只是那个曾使他在最后一刻归于灭亡的劫难却只是受到轻微的烧伤与碰伤,而他似乎想到这个就无法忍受,虽然他此时坐在椅子上,十指在眼前搭成桥,此时他想极力掩饰那种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战栗,只是因为光线昏暗,他的眼皮凹陷进去,仿佛充斥着黑色焦油的深井,好像连五官都已经被焚烧得干枯破碎,当他把目光慢慢投向桌前时,他才露出今天我们看见他时唯一的一个笑容,明明他的眼睛是那么的阴沉沉,他的嘴角却相当违和的往上勾,组合在一起时,则使他的面容变形模糊为一道鬼影。

    我们就这么看着路德维希.贝克缓缓站起身,那席笔挺的国防灰军装在他身上灰漆漆的,没有人问他为什么穿全副军装,当他解下那柄军刀放在桌上时,反而像交代遗物,连皮革质的刀柄都因为他手掌的再三摩挲也被浸得极其凛冽,当我也把视线转移到桌前时,却不由得心猛的一沉,但为了掩饰住内心的忐忑与惶恐,我还是垂下了头。

    而后他往我们脸上看了一眼,仿佛是要再次确定没有人临阵脱逃,可以说现在这里的人都已经死过一回,排除掉忽冷忽热,不能完全算数的观望者,再排除掉观看风色,见风使舵的中立派,现在留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屈指可数,但上辈子的惨痛经历应该足以排除我们这些人内心中曾存在的摇摆不定,我认为我不会对她的处理再有异议,杀掉她不仅是拯救德国,也是唯一拯救我们自己的机会。

    但就个人而言,当这个机会就摆在我眼前时,我却完全的不知所措了,在第一眼接触到桌上那具被红毯子包裹起来的人形时,我还以为她死了,政变已经成功,但毯下的轻轻起伏却令我惊疑不定,此时还能闻到她身上独特的湿冷的花瓣香气和皮肤上残留的硫磺味道,那似乎是上校把她带出拉斯滕堡的元首大本营时无意间留下与擦过的,在我忍不住去求证威胁是否真的解除的时候,路德维希.贝克却做了个手势让我们落座。

    也许是我太心急了,当我们一个个拉开椅子坐在桌前时,我还在忍不住思考他带着的那把军刀的用途,显然那并不是只是发挥装饰作用的配饰,或许他是想自己来结果她,而我认为弑君在这种情况下,是可以接受或者允许发生的,只要她一死,缠在我们脖颈上的绞索立刻就会落地。

    此时也没有狂欢,没有饮酒,寂静得仿佛要参加一场葬礼,随着路德维希.贝克去一点点掀开那盖在桌上的红毯子,虽然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我还是不可置信地蹙眉,我听见有人发出惊疑不定的抽气声,不知是因为她作为元首施加在我们身上的压力还是没有消散,还是因为看到她毫发无损所以产生了自我怀疑,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但在看到她的瞬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去藏住我的脸或者遮住她的眼睛。

    她的存在是如此让我心神不宁,哪怕她没有睁开眼睛,我的呼吸也因为紧张而加快,她的皮肤在光线下显得相当冷腻,这不知为何给了我些许信心,也许她已经在爆炸中死去,只是看起来像睡着,想到这里,我于是放心大胆地端详起元首,假若我面对的是她的尸体,那她就是被人处理得相当好的一具艳尸,连皮肤都如同蜡化,身体里仿佛被填充名贵的香料,而不是被人缝得很糟,用糟糕的状态永葆青春,而也许再过两天,我就能望见那些黛色如蛛网的血管蔓延至她指尖,仿佛盘踞的藤蔓,又如同扭曲纠结在一处的哥特体,它们会攀爬至她的脸上,使她的皮肤白若透明。

    然后我们会把阿道夫.希特勒用纳粹的旗帜包裹,她不会变成任何意义上的烈士,她要在我们的宣传下变成罪犯,连她的民族社会主义一起被拖入柏林博物馆中,然后我们再也不会在任何公开场合谈论她,想来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不会在午夜梦回之际再度高悬于我的头顶,我再也不会害怕她。

    只是抱着这样念头的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么?也许还有坐在桌子另一端的卡尔.格德勒,他是密谋组织中最活跃的分子,曾经兴高采烈地为未来的反纳粹政府制定名单,他一心一意地反对她,提倡不流血政变,甚至只是想用劝说的方式来让她辞职,但这种天真的做法只是让他变成一个懦弱的叛徒,变成战时的政治间谍,最后变成突然变老的人,那双曾经那么有神的眼睛将会变成盲人的眼睛,而她会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卡尔.格德勒现在也还在害怕她,他仿佛是又被迫直面他自己一次次的失败,他就这么大睁着眼睛,在看到她之后,仿佛又一次体会到他的学识,他的政治构想,他的一切都将在与她的争斗中全部化为软弱且派不上用场的东西,这使他额头出汗,仿佛创伤后应激反应,他低眉时闭起眼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放在桌上的手立刻收回放在膝盖上,哪怕她在他面前安静得仿佛引颈受戮的羔羊,他却还是无法静气凝神,只能相对避重就轻地将眼神错开,可惜这也无法使他的痛苦得到丝毫缓解。

    “她为什么还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抬起头绝望地向路德维希.贝克发问,又像是惧怕元首突然醒过来,房间里的空气凝结到沉默,我想卡尔.格德勒问出了我们都想问的问题,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选择与她对抗甚至都已经成为了一种全然的生活方式,我甚至如此渴求地想听到她死去的消息,只是亲眼见到她躺在我面前时,我心底却不知为何升起一丝古怪的眩晕,仿佛我本身也被割裂于预见自己死期前与死期后,在另一个世界里的我正满脸都是鲜血,死在政变当晚,能听见上校高呼神圣的德国万岁,能看见她的画像在冷冷的俯视我,而在这个世界里的我却蹑手蹑脚,用一种抽离者的角度俯视着她,仿佛切错了电影的胶卷,使这些荒谬的景象都交错的重叠起来,那些包裹着她脸颊的深发,仿佛夜雾般从她的肩侧滑下来,衬得她皮肤冷白,而在她的双腿上,还有着因为爆炸而撕碎的裤子,那些碎布丝带般挂在她的腿上,不知道有没有波及与伤到她的骨头,没有擦干净的血污还沾在她的手脚表面,看上去大部分都属于别人,或许这次上校是故意把他的公文包放到了更远处,使她只是这么昏迷过去而未伤半分,但毯子被彻底掀开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四肢被金属制品固定住,如同被摆在解剖台上的女尸。

    “杀了她—然后呢?”

    出人意料的,上校似乎是想把话题引向在政变之后的未来,但他的语气却如同是在讲述一个他觉得好笑的笑话,只是那个冷淡的表情在他脸上却显得十分虚伪,仿佛是在竭力控制面部肌rou,使其不要露出带有过于夸张色彩的嘲讽,他的嘴角明明都在往下垂,却还是要弯起一边嘴角微笑,但这个微笑在他发现无法与他的感情相匹配后,他就变得面无表情起来,而他另一只手在膝盖上焦躁的无意识的打着节拍,终于在听到了一个模糊的抽气声,他那只有三根指头的左手突然死死地攥紧了。

    我们和她终于再次见面了。

    这个声音使我们全部站了起来,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出于条件反射,虽然我已经在德意志广播电台里无数次听到她的声音,但此时再次听到却还是有种恍如隔世感,在政变失败的那天深夜,除却英国轰炸机飞过柏林的声响,她的声音在电台里遥遥的传来,而后她说出的话无疑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还记得她宣称要以民族社会主义的方式来进行清算与复仇,而这是我在最后一幕时拥有的所有记忆,再多的,就是走廊上夹杂着枪声的逼问—“你是支持还是反对元首?”

    我反对她,毋庸置疑。

    但当我真的在如此近的距离听到她的声音时,我的心中还是有那么几分做梦的感觉,这一切真的发生过吗?虽然她就在我的面前,但我仍然不敢确信,而她不是自然转醒的,而是突然被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扯住头发,刚刚他是在轻轻梳理她的长发,而我们还在奇怪他不常表现的轻浮,但在一两下轻轻地抚摸之后,他就以一种非常粗暴的方式攥住她的长发,用痛意把她给唤醒了。

    我们听见她先是叫了两声凯特尔的名字,然而她的声音此时颤抖沙哑得厉害,几次张开嘴,都只是发出了几声呜咽似的气音,显然她还以为自己身处拉斯滕堡的狼xue,第一时间就是要找那个谐音都是“奴才”的威廉.凯特尔元帅,她好像要问问他,她为什么这么疼的时候,而后她又因为路德维希.贝克的松手而摔在了桌上,在这一刻,她有些头晕目眩,显然她还没有把被拘束在一起的四肢和叛变这个词语联系在一起,只是拼命弓起腰肢,想让自己半坐起来,但在挣扎无果后,她的动作突然停滞住,睁大眼睛看向她的前面,她才发现穿着全套军装的路德维希.贝克与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元帅。

    除此之外,她也只是一眼掠过其他人,因为是仰面躺着的姿势,所以只有她的脖颈能动,她就稍微歪过脸,草草打量着我们几眼,但又因为短暂的麻痹,所以只有她的蓝眼珠在堪堪转动,显得这一幕极其怪异,仿佛我们面对的是一具精巧的人偶或者蜡像。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最极致的恐惧,我发现卡尔.格德勒突然镇静下来,他在她注视过来后就已经自然而然地从紧张中解脱出来,冗长的等待终于有了终止的符号,但我却在心跳加速中,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恐惧她醒过来,在这些故意放轻放沉的呼吸背景声中,没有一个人在她的注视下闪躲,在过去她的目光总是逼迫人让步,但这显然也是她的一种伎俩,只要不为所动,她那种引人跟着走的魔力就会立刻丧失,正如上校第一次见她所做的那样,在长时间的凝视后,她的目光会变得遮遮掩掩,如同被高于她的意志力所吓倒。

    “你现在的身份是囚犯。”

    “我将出任国家元首,而冯.维茨莱本元帅将承担国防军总司令的所有行政职能。”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或许是不想把这份主动权交付给她,又或者是要让她在措手不及中接受事实,路德维希.贝克将军就已经前倾着对她宣判道,他的脸垂下来好像忘记了其他人,只有那张让他着魔般固执着要去针对的脸,此时他的喉核在动,连喉咙都绞紧了,他嘴唇里吐出的热气到了她的脸上,鼻息则不由自主的放重了。

    但他面对的那双善于蛊惑人心的蓝色眼睛,在清醒之后却还夹杂着一丝迟滞,她好像还在努力回想他的身份,试图把面前这张透出不正常气息的脸在记忆中相匹配,她竟然在一时之间没有认出他是谁,自从他作为她曾经的陆军参谋总长,在捷克危机时听从她的建议欣然辞职后,她好像就把这号人物已经丢入脑后,如果还有更多,就是回忆起他一度亲纳粹的态度,她脸上迅速地浮现出疑惑,但在疑惑之后,她的神情就变成了愤怒。

    “你们这是叛变!”

    我们听见她叫道,那张浓艳的脸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这也和我预想的态度分毫不差,她试图要用视线找到听到她这句话就立刻立正的人,但遗憾的是,坐在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已经深谙她那种动物性的习性,她不仅会把密谋分子绞死,连没有及时起来反对叛乱的人也绞死,我想从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走,如果说之前的经历让我们看清了她的手段,不再抱有任何一丝幻想,那么后面她说的话无疑也加深了这个印象,使我看清了这个独裁者尤为自大的精神世界。

    “你们立即自杀吧,不然我就要判决你们死刑,你们的妻子孩子我也不会轻饶。”

    她坚持这么说着,伴随着她眼睛的转动,她一个接一个的报出了我们的名字,到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她似乎觉得他十分阴险似的,连名字都不愿意说了,至于他的副官,那个现在一直站在角落里紧张局促的年轻人,也在她嘴里变成了那个她不知道名字的中尉,或许是因为没人对她动粗,而行刺在她眼里已然失败,她现在还安然无恙,我们不知还出于什么理由控制着她,导致她连装都不愿意装了,至于她面对着的我们,作为罪犯最后无疑是要被她所消灭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我们就这样被她再次判决死刑。

    不知为何,我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也许是因为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应,又或者我内心中对她强烈的恐惧也已经被转化为平静,从前对她避之不及的态度在现在也不知为何变得可笑起来,在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极致的时候,我听见路德维希.贝克回应了她,那是一句意简言赅的“不。”

    那个词的尾音还没有消逝,她一定还在为这个展开而感到惊愕,并不明白她抛出的条件居然没有被接受,而后她歪着脸,也许又要从嘴唇里吐出侮辱的词语的时候,或者提出她认为一定会被我们接受的命令时,我看见路德维希.贝克慢慢将那柄军刀拔了出来,他只是用手掌缓缓地推出刀柄,而她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突然说不出话了般,只是睁大那双蓝眼睛呆呆地瞧着。

    这柄军刀也许在杀了她时才会变得更加夺目。

    她是否也会有挣扎与反抗,现在刀刃都抵到了她沾了血污的外套表面,挑走了那枚金质纳粹党章,路德维希.贝克只是这么动了一下手腕,那枚党章就立刻在我们眼前掉了下来,她现在好像才知道怕了,我注意到她的胸部被那股惧意折磨得不停上下起伏,连她的脚尖都缩了起来,如果没有拘束着她四肢的金属制品,她一定会这么失去支撑软倒在桌下,而当她胸前那枚金质党章滚在桌下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去捡或者就让它留在那里,但我又舍不得错过这景象,我要亲眼见证桎梏着我的枷锁落地,只得拼命压抑住呼吸,直到尝到了点点血腥味。

    我激动地咬破了舌头。

    那柄军刀在我们的注视下沿着她的衣服表面一路向下,仿佛在慢慢抽离她的生命,又仿佛是在亲手剔开蝴蝶的蛹,露出冷白的一线,刀刃接触过的地方,甚至都留下了淡粉色的痕迹,路德维希.贝克在刻意收敛他的力度,或者他是在折磨她,而我努力压制住在那种愈发怪异的感觉,就在我忍不住想催促已经太久了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发出的痛叫。

    我的脊背因为她的叫声哆嗦了一下,腰部居然发麻,而不知什么时候,路德维希.贝克就已经就用刀划到了她破碎的内衣,而后毫无预兆的调转军刀把刀柄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这一幕使我们在场的人目瞪口呆,而她因为这样的钝痛发起抖来,几乎都要抱着肚子在桌上翻滚,那些已经破碎的布料从她身上簌簌掉落,如同掉落的磷粉似的,一点点露出她皮肤莹白的颜色,而她双腿之间,更是流出带血的粘汁。

    她还是处女吗?我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那缕细细的血线流到军刀上,甚至连上面的细穗都沾了血腥,路德维希.贝克盯着她,此时却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他的手现在也蹭到了那血污,但他毫不在意,连眼珠都不转,只是抖动手腕拧动那支军刀,似乎在深深地捅杀她,我看不见她被刀柄破开的洞口,只看见她的脸疼得甚至惨白起来,她似乎浑身都在出冷汗,而后勉强偏转脖颈,那双眼睛不知道看向谁,此时只能见到她的侧脸,她脸上连一丝血色都不存在了,只有嘴唇还没褪去那层淡红。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渣滓。”

    我逐渐听清了元首的呢喃,明明泪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脸颊,她却十分执着地重复这一点,但她这句话却没有说完的机会,然而她的敌意与恶意还没有通过她的言语发泄出来,她那双蓝眼睛里积攒的泪水就已经流到了双腮上,此时却又惊慌地低头下去,害怕那柄刀柄从她的肚腹破出,只是不停颤抖,我眼见着她拼命掐住桌面,那张脸因为痛楚重新有了红晕之后,在一边流泪与流汗。

    “我的元首,有没有人告诉你…”

    路德维希.贝克至始至终没有把刀柄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的手掌似乎已经碰到了她的腿心中间,摸到了她的身体里面,以一种直白的动作分开了那两片还在痉挛的薄嫩软rou,用指骨顶住那枚沾着破处后的血汁的艳粉蒂珠,碾压似的往她身体里面挤,这使她只能艰难地咬着那柄军刀,几乎就要坐在他的手上被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你夹得太紧了。”

    路德维希.贝克对着元首这么说道,没有任何戏谑,只是在指出事实,而伴随着他话语的结束,那个顶到她柔软肚腹里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插到她要恶心吐出来的地方,都让她连夹腿阻拦都做不到了,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异物状,而后她蓝眼睛里的眼泪越来越多,完全就是因为疼,堆在她肩上的深发都被眼泪润湿了,而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发抖的腿间,甚至于我只能听见她发出轻微的气音,似乎是句“很痛…要破掉了。”

    我想我们之所以没人去劝阻路德维希.贝克对元首这么做,就是因为抱着对效忠誓言和对伦理的羞辱与蔑视,如果是前者,我相信在场的每个人都乐见其成,但对于后者,明显我们还需要越过更多的障碍,这个障碍不仅是指实际的考虑,也许还有更严格的道德要求。

    “住手,贝克…她快要被你弄死了。”

    显而易见的,卡尔.格德勒就是我所说的无法越过自己内心罪恶感与道德感的人,这个对她yin辱的过程似乎使他坐立难安,他看不下去了,在她发出近乎示弱的声音后,他站起身来,此时那身浅色的夏装不知为何在这个房间内竟然显得有些刺目了,而路德维希.贝克却停手了,这个人的手腕都在发颤,或许他也希望有人打断他,而他额头上的汗都滴到了她的脸上,不知道他此时是否想起了曾经他所说的,要把元首从党的恐怖统治下解救出来,把她的心与灵魂分开,而他现在所做的,却已经与他当初的想法完全地背道而驰了。

    但是在他要去抽出那柄军刀的时候,元首却突然前倾,虽然她的四肢都被拘束在桌面,但她依然咬在了他的脸上,我们都被这样的变故弄得几乎猝不及防,也许她刚刚一直都在等待与积蓄力量,此时可以清晰的听见她连呼吸仿佛狼似的加重,她收紧牙关想去努力地从他脸上咬下一块rou来,但她忘记了她自己还被那柄军刀插着,路德维希.贝克只闷哼了一声,但他似乎已经有了预料似的做出了反应,他紧紧的抓着她,不让她有机会松开似的,用几乎暴虐的手劲把刀柄捅到了她的体内。

    “啊!”

    我这次见到元首的眼泪喷涌而出,她的牙齿松开了,只是蜷在那里发出痛叫,眼泪混合着唾液从她的脸上淌下来,让那张美丽的脸呈现出一种狼狈的悲惨,路德维希.贝克脸上还有着一道带血的牙印,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张脸,看到她流泪啜泣,看着她在桌上急性抽搐,而后突然间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往她的眼下吻了一口,而她却痛得却无暇顾及,仿佛失声,只是不断打着冷颤,显然那痛苦已经耗尽了她的力量,只是用那双含着恨意与眼泪的蓝眼睛瞪着他。

    “你怎么会这么知道让我生气呢?”

    他边吻着元首边这么旁若无人的说道,路德维希.贝克似乎越来越兴奋,吻到她的嘴唇,有意掰开她的牙齿,卷她软红的舌头,她这次不敢咬了,但那吻是多么的难熬,她这般被迫与路德维希.贝克口舌交缠,而对方失控的力度很快不知咬到了她哪里,使她不断抽着冷气,舌尖从嘴唇里掉出来,受不住似的被舔得发热与发痛。

    刀柄被抽了出来,而后掉在了桌上,我看见元首分开的双腿都还在打战,此时又无法相叠,而路德维希.贝克急促的呼吸还在她的脸侧,她的上衣此时破碎了,露出些许乳rou来,这似乎是她身上最白的一部分,大概能叫人一手揪住,连乳尖被垂下来的深发所掩住,仿佛裹着两滴颤巍巍的融化糖珠。

    再没有人阻止,我们的目光也无法从元首的身上与脸上移开,就这么看着她被路德维希.贝克解开手腕上的拘束,看着她在桌上被他所抱起,又看着她的指尖乱抓着,此时许多发丝粘在了她的后背,那仿佛是一截被雪浸泡的蛇骨,再往下点,就是丰腴的臀rou,是因为久坐与摄糖的习惯,让那臀rou也与乳酪似的没什么区别,一些带血的粘汁已经干涸在了她的大腿上。

    而此时进入元首的身体一定非常容易,路德维希.贝克只是随便在她的双腿间抵了抵,就重重地撞进了她的身体,而她的腰肢突然乱扭起来,仿佛要直直的从他的胯上滑落下去,那个湿红的入口此时更是在往上变形,这个姿势仿佛是要把她插穿似的,甚至都让她的臀rou都乱颤起来,但她的颤抖也突然凝滞了,此时我的视线不自觉来到了元首的两腿之间,她大概只容纳了他的半截,还有一半依旧没有被她吞入,但此时已经在她肚皮上戳出一个突起,但看她的反应,却又与容纳那个冰冷坚硬的军刀柄有区别,但在整个都塞进去的时候,连她的xue口都被拉开了似的,里面居然咕啾咕啾的挤出一些yin水,沿着她和路德维希.贝克的连接部位一点点滴下来,滋到了他灰色的军裤。

    “别动。”

    她明明就是疼得动不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吞入他,此时我发现此时元首反而不说话了,不知是不是因为那说辞让她产生了根本不能宣之于口的耻辱,她的腿弯根本无法伸直了,得益于绑在她脚踝上的金属环,等他往上顶的时候,她突然软了下来,仿佛被剪断了尾巴的小狗,完全失去平衡似的,掉在了他的怀里。

    只有他插在元首的身体里的性器,在她柔软的肚皮里顶出来roubang般的形状,路德维希.贝克几乎把全身都压着她,而她乱七八糟的发着抖,躺在桌上,此时我发现元首面朝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准确来说,是盯着那柄掉在他面前的军刀,她的手指拼命去勾,但无奈我们都非常关注她的举止,在发出声音提醒路德维希.贝克之前,上校已经捡起了那柄军刀,他那只铁手撞在那柄军刀上发出脆响,而后他把那柄军刀丢到了桌下。

    元首的眼睛慢慢地游离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脸上,仿佛在打量一具尸体,而还在压着她的路德维希.贝克抓着她的双腿,几乎都是让她犬伏在桌上,她的小腹被撞得一鼓一鼓的,她的乳尖一挺挺的摩擦着桌面,而那对奶子被压得一晃一晃的,而后被路德维希.贝克的手捏住,那宽大的,肤色略深的手,掐住那对让人看得心烦意乱的奶子,一些乳rou因为他过重的力度而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她在这个时候反而不叫,也不说话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做什么阴毒的打算。

    我看着元首紧紧和他连接在一起的部位,她仿佛被他的动作戳得发痛,几次想去抓他,但都因为深插的动作而痉挛,她再不情愿,都被那根插到她身体里的东西搅得无暇去伤害别人,而她那白的rou唇都被撞得扁扁的,里面翻出来的红rou还在紧咬着,因为不停地翻进翻出好像都没法合拢,那些半透明的热汗似乎正从她雪白的身体内部慢慢沁出,顺着她的脊背,滑溜溜的粘在她的臀rou上,而那些软rou仿佛呵气就会像奶油般的在唇齿上飞速融化。

    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在最后一步时射在她的身体外,他反而掐住元首的臀rou,连鼻息都加重的,全部交代在她的身体里,而我也紧紧盯着她那张脸,那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魇中,导致我送命的脸,此时终于在被内射后有了些许反应,她仿佛被人干呆了似的,不记得骂人,只睁着眼睛,转过脸看自己的身体,那些浓白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在她的腿间泄出,又滑向她的腿弯,仿佛失禁般的四溢横流,路德维希.贝克放开她,她就半跪在桌面,似乎有些眩晕,不断地并腿使其掩盖她腿心间的那些白色液体。

    “就算你不参与叛变,无论如何,我都是要绞死你的。”

    我听见她呆呆地这样说,而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因为她这样一句话产生任何愤懑,他未加评论,事实上,他的手指在身侧紧握,而后突然放松了似的,甚至挑了她一缕长发,他攥得如此之紧仿佛要用这个力度捏碎她,接着他就着迷般的靠近了她。

    “好,来杀我。”路德维希.贝克捏着她的手,他的眼睛是晦暗的,而后他把这只柔软而冰冷的手,按在了他左侧军装的胸膛前,“我让你杀。”

    现在的元首自然没法杀他,她也无法拿捏他的生死,而她的回应就是在无能狂怒后给了他一耳光,路德维希.贝克那句话已经让她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她把那句话视为挑衅,这让她再次挣扎起来,甚至不怕扭断腿,而我看到那些顺着她腿横流的jingye,又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溅到地板上,成了一小摊混杂着乱七八糟液体的小洼。

    伴随着这样古怪的嘀嗒声,那几双黑色的皮革质地的军官马靴动了动,我低头望下去,光线都仿佛在那小滩yin水上凝固,我看到元首的脸突然垂在了桌前,那些深得发黑的发丝落到她肩膀的另一侧,她几乎满眼都是怨毒,连唇瓣都猩红起来,刚刚有人伸手一推,她又撞在了桌面上,这让她刚刚的歇斯底里被迫中断,但愤怒依旧让她全身战栗。

    她明明就在柏林,在离最高统帅部就近的班德勒街,在楼下甚至路过了一辆陆军汽车,但却好似无人注意到这层关押着元首,外面甚至到处都是因为国家进入紧急状态而sao动的党卫军士兵与宪兵,但那些对她真心诚意的纳粹分子还远在东普鲁士的大本营且正因为她的失踪而茫然失措,她这个时候想发出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注意,但在她想开口想叫的时候,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元帅权杖已经堵在了她的嘴唇里,他只是随便选了最顺手的一件让她住嘴,那只她在西欧战役结束后亲手授予给他的元帅权杖,伴着她咬牙的动作,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做响。

    而唾液不断从元首的嘴边滴落,伴随着她发出那种被彻底激怒的咆哮,却刺激得更想让人挤开她那张总毫无顾忌撒谎的嘴唇,把那根权杖当成驯犬棒似的押在她的喉咙深处,所以她现在腮rou都撑到痛楚的鼓起,一些深发黏在她的白的汗莹莹的双颊上,但还是能看见那根红色的表面镶嵌着金鹰与铁十字的权杖在她脸上捅出轮廓,不知道这个进犯的深度是不是让她想吐出来,使她只这么含糊地咆哮了两声,连那恫吓都失去了原本有的恐吓意味,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则隔着她的腮rou,抚摸到了那根元帅权杖的轮廓。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此时在想什么,我想此时也无人知晓,刚才他就是在默不作声的旁观,他的眉毛下垂,曾经他也不过是明确反对在必要时刻对她采取行动与措施,连那理由都十分没有说服力,他不能在那个伟大时刻颠覆与背弃她,或许他总想在她这里有退路,连在法庭他还想行纳粹礼。

    但不要紧,他最终也死了,因为她想看他们像牲口似的被绞死,所以他也被挂在rou钩子上,死在普洛岑湖的监狱,也许在那个时刻死掉是最好的,而不是重新活过来,在得空喘息间也要忍受她不断重复让他们去死,我看着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他似乎真觉得元首是万中无一的伟大人物,是独一无二,由上帝派遣的救星,那时他要在军事法庭上承认一切罪行才能得到她的宽恕与赦免,但他同时又要完全的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那个半疯癫的,身心方面都因为复仇而无法餍足的元首,才能不使自己眼睁睁地盲目地跟着她一起下坠。

    而我此时又听到了那种粘稠液体缓缓跌落在地面的嘀嗒声,在元首的双脚被解开的瞬间,她还没去把那根权杖吐出来,她的肚腹拼命往前挣了一下,就要从桌上爬起来,首先要做的,她就是要那种疯狂且急切的声音大叫,她自信自己可以与反叛乱分子取得联系,她深信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小群密谋分子,只要她出去她就能迅速平息叛乱,但她那个动作也被突然逼停了,她的脚尖垂在地下,此时悬空般勾着,而我也明白了那只元帅权杖的作用—原来如果不去让她叼着,她就会发出另一种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注意。

    而另一只手触碰到元首的头发,把她拉扯着,捏着她的臀rou,似乎发现她这里也能被进入,于是剥开她雪白的股沟,手指摸到紧闭的xue口,她不知碰到什么似的低头,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寸寸的往下跌,也不是彻底顺着国防灰的军裤滑落,而是卡在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腰身上,突然瘫软着,发出间歇性的抽搐。

    她现在看上去仿佛是被烙铁插进了肚子,连腰肢都绷紧了,欲叫无声,只有那双蓝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差点直接跌坐下去,但她的臀rou被人抓托起,那两瓣滑腻的臀rou都痉挛起来,险先因为这进犯变形,而她连股沟都被剥了出来,被一把按下去的时候,我看见有东西顺着她的腿间一丝丝的流下来,流过大腿,小腿,最后滴到军靴上,而水声从淅淅沥沥变的越来越大。

    她漏尿了。

    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那种纯粹由高纯度的痛苦逼迫出来的姿态激发了什么,那处凹陷处原本合拢着,藏在雪白的臀rou里,还在微微收缩着,根本不是用来交媾的地方,虽然混了些许之前黏在她腿根的湿润,但到底进去也太过艰难,我注意到元首踩在地上的脚趾全部紧缩在了一起,此时她又被他捞起压在桌子上,散落在桌上的深发在月光下仿佛有着一圈一圈的涟漪,仿佛已经被人浸泡在水中,只有身体白得仿佛在发光。

    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