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之秦瑞成 2(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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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抵在她腿心中间的正是那炙热的巨物。 硬邦邦、难以忽视的存在,横膈在他与她之间,仅隔着薄薄的西装裤。很近,似乎只需褪去衣物,就可以肌肤相贴;很远,他们谁都没有预想到,这一场床戏和男人一贯强硬的攻势一样,硬生生地掺合进了彼此的命运,搅得天翻地覆。 秦瑞成搂着乔桥的腰,将她压向自己,偏头侧对着她,低声说道:“乔桥,要开始了。” 胸前的两个小乳包似乎都快被挤压成饼状,唤醒莫名的胀痛感,连带着下面有了些湿濡气,乔桥不由地闷哼一声,“…好。” 从摄影师的角度看,两人身影交叠,身躯紧紧相贴,上演着一场火热的拥吻。灯光随即被切换成夜店里的氛围灯,火辣、热情的灯束精准地笼罩在他们身上,灯红酒绿,斑驳闪烁。 一场属于rou与rou的碰撞,一触即发。 秦瑞成微微后仰,一手托着乔桥,一手释放出被困在西装裤里的巨兽。没了束缚的包裹物一柱擎天,蓄势待发,威风凛凛地昂扬着头。 乔桥唰地一下,脸烧得通红,咬着唇,看向男人。 自她入行以来的合作对象,真没有能够与之一较高下的,无论是长度还是大小,他都能独占鳌头。想到这样一个壮硕的rou杵等会就会进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霎时就僵住了。 这么大,不会撕裂吧? 她欲哭无泪,心里十分悔恨,后悔答应这一场拍摄。 秦瑞成扒住乔桥的裙子边沿,随着大掌用力,传来衣物破裂的“滋啦”声响,白皙浑圆的臀瓣也暴露在空气中,摄像机下,和炙热的视线里。 不知为何,他竟如此期待,将这根胀到发痛的yinjing送进面前这个只是第一次见面的少女体中,然后狠狠地贯穿,让她只能在他身下无力地呻吟。 也许,是她咬着唇望过来时的面容。湿漉漉的眼,眼角还泛着粉红色,像一只受惊吓的兔子怯怯地任由刽子手上下其手。 也许,是她坚信真爱无价时的天真。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在权欲熏心之人遍布的世界,难得一见最真挚的向往和最单纯的心思。 他眼疾手快按住乔桥后撤的动作,不由分说地将yinjing怼到她的花xue前,用咕噜咕噜冒着清液的头部剐蹭着前面的rou芽。娇嫩至极,宛若一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坐下去。”沙哑的声音从男人不断翻滚的喉结中飞速蹦出,似乎已经急不可耐。但又不得不遵循剧本的人设,维持隐忍不发的状态。 乔桥头摇得像拨浪鼓,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不管是动作还是表情都十分抗拒——这,的的确确,是她现在的真实状态。 男人的声音更加低哑,态度也更加强硬:“坐下去。” 眼见抗拒无效,乔桥只能硬着头皮按照他说的做。 她深吸一口气,咬住嘴唇,沉腰,慢慢地往下坐。 小小的洞xue被硕大的伞状头冠撑开一丝缝隙的瞬间,秦瑞成就感觉到一股莫名诱惑的吸力和头部的强大夹力,就像是蚌壳死死地咬住偷盗珍珠的人一样,进退两难。 乔桥也同样不好受,下体处尖锐的疼痛刺激得她冷汗直冒。越痛,身体越是紧绷,就越是难以坐下去。 局势僵持不下,直到导演不满的声音传来,“嘿!你演的是陪酒女,不是清纯女学生!时间多宝贵,别扭捏好吗?!” 秦瑞成怒气冲天,“闭嘴。” 随即他扭过身来安慰乔桥,“你放松些,别害怕。” 乔桥满脸通红,很歉疚地看着他,“对不起…但是你真的太大了…” 秦瑞成顿时感觉yinjing又有了胀大的趋势,太阳xue下的青筋突突直冒。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沉声道,“如果要你主动,可能会更加麻烦。等会我来,行吗?” 秦瑞成听见那一声微弱的应答后,看了看两人的结合处,细微调整了一下位置和角度,然后高呼一声“摄像”。 乔桥攀住他的肩膀,很亲昵地凑到他的脖颈旁,唇瓣贴在耳廓边,画着斜长眼线的眼尾轻飘飘地一挑。 摄像机里,完美地上演着胆大的陪酒女为了不菲小费勾引色诱冷面总裁的一幕。导演切了远景,环抱双臂,面带笑容,无比满意。 “拜托你了,秦先生。” 清浅的呼吸扑在脸侧,吐气如兰,如同蝴蝶轻轻落在花蕊上啄食着花粉。 秦瑞成垂下眼皮,直直地看着少女的眼。水汽氤氲,眼波流转,明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却画着大人的眼线,假扮成熟和风情。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把她按在身下cao弄,哦不,胯下那前所未有如此高涨的炙烫欲望知道。 “待会忍一忍。” 他避开摄像机的范围,掐住乔桥的腰,然后猛地挺腰,破开狭窄的rou缝。 好紧…… rou壁就像有自主意识一般,紧紧地向内收缩,吞噬掉本就局促的空间,让他几乎是寸步难行。他靠着腰腹发力,向上一顶,硕大的头冠被推动着闯过那个紧箍在尖端的rou圈褶皱。 他咬着后槽牙,紧皱着眉,“你第一次拍戏吗?” 乔桥早就痛得泪满盈眶,委屈得扁着嘴,摇头。在他进入的那一刻,犹如刀刃劈开了她的身体。这是第一次接受这样雄壮的巨物,对她而言,疼痛感不异于男女初夜。她只想大叫,然后逃离,但是又不可以,因为还在拍摄。 “亲我吧,你可以借此缓一下。” 柔软的唇瓣,轻轻啄着下颌线、下巴、耳软骨…围绕着脸周辗转,流下一路的湿濡,却唯独没有触碰那张轮廓分明的唇。 男人的眼瞳顿时暗沉下来,似乎有一团无名的火从肺腑直蹿那根抵在xue口虎视眈眈的yinjing。他深吸一口气,舌尖无意识地顶起了左腮帮子。 秦瑞成微微转动胯部,用已经进去的头部碾磨着内壁,为自己的前行路开疆扩土。在这种缓慢的扩张下,他一旦感觉到咬着他宝贝的甬道有一点点松缓的趋势时,就迫不及待再次推进一截。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开凿山路的工人,以身试法,从崎岖狭窄的地方硬生生地开辟出一条小道。 终于,全部的茎身已经隐没在xiaoxue中。 虽然摄像机内是陪酒女在冷面总裁的胯上起伏,主动吞吃着他的roubang。但所有拍摄人员都没有发现镜头下实际发生的,却是完全颠倒的攻势。 饱满的头部迅速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来回刮擦着脆弱的rou壁,不经意间,滑过某个隐秘在沟壑深处的小小突起。 秦瑞成清楚感觉到身上的少女突然剧烈地哆嗦起来。含着yinjing的rouxue大力地钳住妄想更进一步的巨物,一圈圈被撑开的rou环死命地蠕动收缩,rou壁也在急速地挤压下逐渐渗出淅淅沥沥的汁液…… 就像在开凿中凿到了山上岩石群里结构不稳定的一处山壁,然后山体崩塌,无数山石滚落,砸在千辛万苦才开辟出的一条小道上,挡住了前行的路,也封锁了后退的路。暴露出来的石缝里,水流点点滴滴,冲破阻碍,逐渐汇聚成一条蜿蜒小溪。 多么艰辛的开凿历程。通道狭窄逼仄,难闯的关卡大门严防死守,但又总是伴随着一个又一个的惊喜,让人更加血脉喷张,只想欲穷千里,挖掘出埋藏在更深处的终极宝藏。 秦瑞成赤红了眼,握住乔桥的腰,用力往自己胯下按,凶猛地向上顶撞,一下两下三下……他已经完全忘了这是拍摄中,专注地同那仿佛能把人灵魂吸走的xiaoxue搏斗。 在这场无比快速的交合下,乔桥被他骤然变得剧烈的动作颠得坐不住,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随着他每一次重重的撞击,胸腔连带着喉咙挤压出微弱的呻吟。 甬道内正在经历一场彻彻底底的大扫荡,每一寸都被粗壮的yinjing撑开、填满,盘踞在茎身上的鼓胀血管占据了所有的活动空间,没有一个角落可以难逃其难。整个甬道就像气球一样膨胀、延伸,只为更好地容纳这个贪婪无厌的巨物。 摩擦产生的疼痛,腰腹处的酸酸涨涨,还有逐渐觉醒的快感…各种感官混杂在一起,蔓延至全身上下。混沌的大脑甚至对这种无比新奇的感觉都无从归类,懵懵懂懂地积攒在一起,最后大笔一挥,尽数分配给了多巴胺受体。 山崩海啸般的快意游走在每一条神经,席卷了每一个细胞。欲海翻涌,混混沌沌,无力抵抗,她只能如他所愿,默默地接受来自他的凶狠鞭笞。 “…慢点…” 在强烈快感的冲击下,丰沛的眼泪糊住了视线,就连睁开眼睛对现在的她而言都是一件难事。 那句虚弱的呼喊拉回了一点点理智,秦瑞成偏头看向靠在他肩头的少女。 她的意识已经濒临涣散,瞳孔也无法聚焦,泪眼朦胧,满面潮红。脸上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像一碗热气腾腾的粉蒸rou。 炙热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辗转,紧簇的眉毛、模糊的眼睫、翕张的鼻子,最后落到那张涂了一层大红唇彩的唇瓣,停驻了许久。 他艰难地吞咽着唾液,这一刻,他很想吻住这张微微开合的唇——以秦瑞成的身份,而不是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