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金牌床上补习/现代/SM/H在线阅读 - 第23章 巨rou入xue/反制/高H/3p/强制ntr/榨精

第23章 巨rou入xue/反制/高H/3p/强制ntr/榨精

    古人云,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艾利亚斯试图进入李雩体内时,她差不多也是这个感觉。

    妈的,堪比拳交。

    艾利亚斯爱抚她的全身,感慨道:“你摸起来就像一只……汤圆。”

    他不说还好,一说,李雩满脑子都是储鸿和她抢汤圆吃。

    艾利亚斯不是不好,他很好,他会问李雩喜欢什么sm项目。

    “喜欢被咬吗?”

    “还是喜欢蒙上眼睛?”

    但是就是差一点!

    李雩简直要发疯了!差那一点点她说不清是什么?!

    她在艾利亚斯怀里,小逼勉强吃下了一个头,已经被堵的满满当当。

    她连喘气都不敢太厉害。

    难道她真的喜欢储鸿那种疯子吗?!

    她主动地贴着艾利亚斯,放肆地呻吟,艾利亚斯扶着她上上下下。

    储鸿把李雩脱下的内裤放在口鼻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安心……

    “啊……”他在嫉妒和安慰中射了出来……今晚她应该不会回来了……

    想要就此沉睡下去……

    而李雩则不然。

    无论她如何利用自己的欲望,平淡总是如影随形。

    艾利亚斯看着她突然笑了:“亲爱的,你很热情。”真努力。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可以射在你腿上吗?”

    李雩如释重负。

    李雩向下躺着,艾利亚斯抓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腿心反复研磨,硕大的guitou戳弄着她的阴蒂,她被拽着亲吻,感觉更像是在和一头熊性交。

    救命,这个想法一旦有了真的是出不去啊。

    艾利亚斯猛戳了几十下,李雩觉得自己大腿根都要磨破了,他突然咬在她的肩膀上,低声咕哝了几个单词,大量jingye射入她的腿间。

    凌晨两点,艾利亚斯和李雩回到了酒店,门口那辆宾利还在。

    李雩:“这豪车……”

    艾利亚斯看着说:“今天似乎看到吕副院长进去。”

    李雩:“?!这么有钱!?”

    两个人坐电梯,稍稍有些尴尬,艾利亚斯拍了拍她:“别觉得怎么样了,你又没有爱上我。”

    李雩:“呃……”

    艾利亚斯温柔地撩开她一缕头发:“我们只是两个寂寞的人。”

    寂寞。

    没有什么比空无一人的酒店房间更寂寞。

    但她立即感觉不对。

    房间里很温暖,正常没有人的房间应该是冷的,床上的衣服也变了。

    她开着门站在门口,在包里找到防狼电击棒。

    没错,自从逃离储鸿,防狼电击棒成了她的新保镖。

    她握住了它,慢慢关门,一下怼到门后人的身上!

    储鸿意识消失之前,脑海里最后一幅画面就是李雩惊讶的脸。

    李雩看着他倒在地上。

    啧。

    变态就是变态。

    她敲开隔壁的门,小鹿还没有睡,眼睛红红的。

    “你有……拘束带之类的东西吗?或者绳子。”

    小鹿:“???没有但是……我们有很多床单。”

    李雩福至心灵:“……还是你经验丰富。”

    小鹿:“……你这是要?”

    李雩:“训狗,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声张。”

    李雩一向认为自己是好人,这没错,但她确实也有变态的一面。

    谁不会做个变态?

    狗急眼了也跳墙呢!

    她把储鸿的皮带抽出来,拿走他的手机,看见上面最近的通话是吕椋,关机,然后把床单绞开,脱下他的衣服,连内裤都不留,把他绑在椅子上。

    确定他挣扎不开了,她才去卫生间接了一大杯热水。

    很热的水。

    “哗”地浇在他头上。

    储鸿:“……”

    李雩:“……”

    李雩看着他,意识到自己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

    “喜欢我的内衣?”她抬抬眉毛,把他碰过的文胸和内裤团成团塞进他嘴里:“你应该庆幸我喜欢软圈的。”

    她拎着皮带,坐在他前面的床上:“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cao你一顿?”她摇摇头:“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事。”

    储鸿看着她,她似乎脸圆了一点儿,穿着漂亮的吊带长裙,肩膀那里有个牙印。

    他有点生气。

    腿间那物也从委顿状态稍稍抬起。

    她一皮带抽到他腿上:“我让你硬了吗?”

    很痛,储鸿怒目而视。

    李雩照了下镜子,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啊啊——我知道怎么惩罚你了。”

    她用皮带从他的小腿轻点:“储鸿……你知道吗……我想过很多次……如果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让你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感官是爽的,但心里又很不愿意。”

    “还会质疑自己……质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性奴,一个天生的变态。”

    李雩觉得自己的酒全都醒了:“这就是你带给我最可怕的东西。”

    “你让我怀疑自己的存在意义。”她与他平视:“我这些年来,在变态和人之间做到的平衡,是否全为无用功呢?我不在乎性交,储鸿,我只是拿这件事当一个……宣泄的出口。”

    “有时候我连对方是谁都不在乎。”

    “可是你在乎。”李雩疑惑又无奈地叙说:“你都变态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会在乎和谁zuoai呢?你为什么还有人的情感呢?”

    “你为什么不能完全做一条狗呢?”她站起来,并不等待回答:“做一条只等着被人抽打被cao的狗,只要cao你的人是我,你是否就可以满足了呢?”

    “啪!”她抽在他胸口上,粉色的小奶头立起充血。

    隔壁抽打的脆响延续了一会儿,小鹿不由得担心李雩。

    “笃笃笃。”

    李雩:“谁?”

    小鹿挨着门边:“是我。”

    李雩扦开一条缝:“什么事儿?”

    “他打你?”小鹿关切地问。

    “不……”李雩无法解释……“别管了。”

    小鹿:“不行!再打要出人命了!”都打多长时间了!

    李雩:“……知道了。”

    那就换种玩法。

    李雩关上门回来,储鸿胸前和大腿上通红一片,看着李雩,突然凄惨地笑了。

    “真好,还有邻居替你cao心你的小命。”李雩坐到他腿上,蹭了蹭他的下身便立起来。

    “你现在还能硬呢?”她笑道:“我服啊,兄弟,你怎么现在还能硬呢?你也挺变态啊。”

    储鸿呜呜地似乎想要说什么。

    李雩向下坐了下去,很容易,“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吗?”

    “因为我刚被cao过。”她看着他嘻嘻笑道:“被一个比你大得多的jibacao。”

    储鸿果然不出声了。

    “你看……”她用额头抵着他:“你这么脆弱……你的感情像蝴蝶一样脆弱。”

    她包裹着他,缓慢地上下,感受着guitou在yindao里被挤来挤去:“啊……不够爽快,你就不能再大一点儿吗?”

    储鸿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哈……”李雩:“小动作还不少呢。”她摘下塞口的内衣:“叫主人。”

    储鸿看着她,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那张温婉娇媚的脸上带着笑,细嫩的指尖捏着他红肿的胸口,guitou像被无数温热的小嘴吸取着。

    “呃……啊……”

    到底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储鸿很容易就射了。

    李雩坐在他腿上,用逼裹紧了他软下来的jiba:“你怎么回事?嗯?这么容易就射了?”

    储鸿想说什么,嗓子却不允许,干咳两声。

    大概布料吸收了水分。

    李雩站起来,大量白浊从xue中流出,储鸿下身沾满了自己的液体。

    “你……你得吃避孕药。”他哑着嗓子说。

    李雩接过一杯水:“这是你需要担心的事吗?我要是你就担心一下什么时候可以从这个房间走出去。”

    “我连下个月都不一定想活下去呢,你倒来cao心我下一个姨妈到不到?”

    她用纸擦了擦腿缝,拿出手机加上袁思汶的微信。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袁思汶立刻通过了:“大佬!你回来了!”

    李雩给储鸿喂了水,然后去摸黏糊的那物,“硬起来,宝贝儿?”

    她打开录音,用一种近乎天真的声音说道:“  从我们来3p吧。”

    “不……不……”储鸿痛苦地说:“别做这种事,你会后悔的。”

    她把语音发出去,微微皱眉:“你以为我是在向你提议吗?不,你搞错了,你是在下面那个,我要你看着我和别人zuoai,明白吗?”

    储鸿慢慢地低下头:“……我错了。”

    “我们走到这一步,你怎么还觉得你说错了会有用呢?”

    早餐时分,李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周末,同事们大多要趁着出差去游玩,早餐桌上只有艾利亚斯和小鹿。

    艾利亚斯:“你们都不出门?”

    小鹿担心地看了看李雩,李雩:“你看我的眼袋,我要补觉。”

    小鹿:“你……没事儿吧?”

    李雩:“没事啊,你呢,和那个人说清了吗?”

    小鹿叹了口气:“我刚和艾利亚斯说实在不行就只能去那边躲一躲了,好在还有几个月,我就可以申请永久居留了。”

    艾利亚斯:“这样,你的努力没有白费。”

    李雩拿了两杯八宝粥上楼,今天是周六,大家都休息,前台挂出一个标志,显示监控从昨晚开始出了问题,请大家保管好各自的物品。

    储鸿在床上睡着了,手被绑在胸前,脚也被捆住,天知道她为了把他弄到床上花了多大的力气。

    他像一个美丽的娃娃。

    肤白如玉,睫毛也长,嘴巴也是粉粉的,掀开被子一角,身上是李雩拿皮带抽出来的红条,连胸前两点都红肿挺立。

    被打的时候一声也不吭,厉害死了。

    她探手过去,昨晚射了四次,那块儿软成一条虫。

    袁思汶的信息来了:“我开车过来,还有什么要带的?”

    “这是你最后一次cao我的机会,好好珍惜。”她一边喝八宝粥一边说:“顺便给我带一个最大号的旅行箱,能装人那种。”

    袁思汶:“???什么旅行箱能装人?”

    “我不知道啊,你如果找不到,”李雩回头看了看睡着了的储鸿:“我就把他的脚砍掉带走。”

    袁思汶一瞬间觉得李雩没有撒谎。

    袁思汶眼中的李雩和储鸿眼中的李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第一次见到她,她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

    很瘦,有种快死了的美。

    “……你没有艾滋病,对吧?”他不由得问道:“我做完还得生活呢。”

    她抬眼看他:“出来玩还怕这个?”

    “出来玩也要爱惜自己。”他说:“……要不然还是算了,我有点怕……”

    24岁的李雩怔愣地看着他,从前也有一个人对她说过。

    “你要爱惜自己。”

    “你要相信有未来。”

    李雩摆了摆手:“随你便,不做就滚。”

    他想了想,问:“我第一次来z市,你有什么美食推荐吗?”

    李雩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大排档,小龙虾,各种甜滋滋的东西,你一一吃过去就知道了。”

    “你是本地人吗?”

    李雩:“你不做,又来查户口,你有病吧?”

    袁思汶摇头:“我只是刚换防……房子到这儿。”

    李雩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你他妈一个当兵的出来约,你脑子进水了?”

    袁思汶:“……我现在在休假,刚出完任务,死里逃生休息一下。”

    李雩:“……算了,带你去吃大排档吧。”

    袁思汶每次回来都会找李雩吃饭,一开始只是吃饭,两个人都喜欢重油重辣,隔几个月李雩就会胖一点,问她,她就说:“艹,你爹自己一个人吃动不动就点多了。”

    李雩父母是北方人,下岗后来到Z市,各自离异。李雩长到中学才被接过来。

    她很独立,不喜欢条条框框,对外地人本地人的想法更是嗤之以鼻:“往前翻三代,谁是z市本地人?我听听?那都不叫本地人,叫幸存者。”

    脾气大得很,会把袁思汶从床上踹下去。

    但两个人在床上还算合拍。

    袁思汶原本觉得日子真的会这么走下去,他没恋爱过,他以为这就是恋爱。

    直到她说不是。

    她说喜欢和爱的距离有那么远。

    她从来不收礼物,不过生日,不和人群里扎堆。

    她孤旷的眼神总是一直延伸出去,好像做完爱就被抽空了灵魂。

    等袁思汶的过程李雩非常困,慢悠悠地刷储鸿的手机,很快发现了他的小秘密。

    相簿密保问题:胸罩尺码?

    这男人真是闷sao。

    输入38c,蹦出来一张李雩被cao到人事不知的照片。

    “狗东西……”

    如果是她有意留存这样的东西,一定会多保存几个地方,所以……

    她记得艾利亚斯是带了一个相机的,还有额外的内存卡,于是去他的房间借。

    艾利亚斯很惊讶地看着她说:“出去玩注意安全。”不是说要补觉吗?

    她把相机对着储鸿打开架好,到前台去等袁思汶,吕椋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李小姐?”

    狗子的朋友,恐怕也是狗。

    吕椋脸上的笑生硬了很多:“李小姐昨天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没有啊,我回来就睡觉了。”李雩说:“还是说吕副院长觉得我应该看到什么人呢?”

    吕椋压低声音:“李小姐,非法监禁他人是要判刑的。”

    李雩甜甜一笑:“那你报警吧。”

    吕椋看着她无所顾忌地把玩着一部熟悉的手机,无奈,那一张万能房卡应该已经在她手里了。

    他有一种直觉,好友说的烈……恐怕不止是烈这么简单。

    这女人有一种疯狂的味道。

    储鸿睁眼时李雩正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jiba,小手爱抚着卵蛋,嘴巴吃一个头进去细细品味,大眼睛似乎毫无恶意,仿佛这只是一个纯洁的早安吻。

    浴室传来的声响却不容忽视。

    “啊……”储鸿已经被捆了一夜已经很难受了,又没有进食,被她强行唤起浑身都发虚,

    她却毫不在意地伏在他身上,轻轻蹭着他的脸颊:“你喜欢吗?爸爸?”

    两颗红肿的乳首叫她搓弄得又热又痛,她柔软的胸乳贴在上面,屁股蹭着jiba,她舔过他的耳廓,贝齿轻咬他的肩膀。

    储鸿怎么可能不硬?

    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和李雩重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袁思汶走过来,“他……他还行吗?”

    李雩正坐在上面上下taonong呢:“怎么不行,快上来,我的菊花欢迎你。”

    yin荡不足以称呼现在的她,她含住了一个,又进来一根,一前一后都被堵满,李雩舒服得连腿都软了,仰头去亲袁思汶,眼睛却拉丝般黏住储鸿,下方的小嘴不住地吐出yin水润湿两个jiba。

    储鸿快疯了。

    李雩还嫌不够:“抱起我cao,让他看着我,让他看着我们交合。”

    袁思汶虽然觉得这要求匪夷所思但还是抱着她cao弄,两人站在储鸿身体上方,正好能被他看到鲜红一片的菊洞被jiba纵贯,而前方的花xue满是泥泞已经外翻着露出一个手指那么大的小洞。

    李雩爬过去:“看着我啊,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喜欢我被cao吗?你不是喜欢强jian我吗?你为什么不看我?这不是你喜欢的样子吗?”

    储鸿紧闭着双眼一言不发。

    她的双手握住他的咽喉,不断地身下用力,榨取他已经干瘪的精囊,袁思汶cao弄她的菊xue,扶着她的腰看见储鸿脸色越发紫胀。

    袁思汶拔了出来。

    “停——停下来,你要杀了他吗?”

    袁思汶用力分开李雩双手:“清醒一点儿,他要死了!”

    “为什么不行!”李雩说:“他强jian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来说我要死了!?”

    她痛苦地又哭又笑。

    一滩稀薄的jingye从交合处缓慢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