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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高启盛篡权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这期间高启强一直被限制在高家的老房子里,虽然没有被管控得特别严,但终究还是跟软禁无异。 他倒是不担心陈树,即使他们结婚已经一年,两人之间也完全没有一点夫妻感情——毕竟他是被胁迫的。 他更担心高启盛,这么久了也没有过来跟他说一下到底情况如何,甚至就连他篡权这件事都没有告诉过高启强,直到正式行动前的一个小时他被限制出门才得到消息。 他自然是相信高启盛一定比那个纨绔废物强,但陈树的父亲是陈泰,陈泰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这背后的盘根错节根本不是高启盛一个人可以对抗得了的。 “老默。”他敲了敲门问守在门口的陈金默,“阿盛到底怎么样了,他真的没事吗,这都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陈金默以前是他手下最得力的杀手,自从他被迫从二把手的位置退下来与老大陈树结婚后,这个杀手明面上已经归属于高启盛,不过平时暗地里仍会听高启强的吩咐,可这次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动老默放他出去。 “盛哥他没事。”老默像之前的每一次回答一样惜字如金,正当高启强又要失望回房间时,他又补了一句,“盛哥昨晚来过了。” 高启强瞬间激动起来:“他来了?他怎么样了?” “他说如果你问起情况,就跟你说陈树已经死透了,如果你想见陈树,他可以把那人的脑袋送过来给你瞧瞧。” “什么?”高启强对于陈树的死没有太过意外,但是高启盛让老默带的话让他感觉非常不安——他印象中的弟弟,即使有时候显出比常人重一点的心思,也绝不会说出送头颅这种血腥恐怖的话。 似乎是明白高启强不是真的在问问题,陈金默没有回答,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保持着沉默。 “那,小盛他受伤了吗?” “没有。”还没等高启强继续问问题,他强行结束了这段对话:“盛哥说,你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他会过来。” “真的吗?”等这么多天终于能确认弟弟的现状了,高启强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喜色。 “嗯。” 高启强也不再多问,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晚上9点,有点早,但他这几天莫名其妙很早就开始犯困,在继续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会后,他终于顶不住困意,简单洗漱一下就去睡觉了。 也许是终于得到了弟弟的消息,稍微心安了一点,他睡得很沉。 - 翌日 高启强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搂在一个怀抱里。他被吓了一跳,正准备挣扎,却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清凉的薄荷辛味。 即使高启盛装成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那么多年,高启强仍记得属于弟弟的信息素的味道。 “嗯?醒了?”高启盛似乎也没睡,察觉到高启强的动静,睁开眼睛轻笑着看着他。因为没有戴眼镜,此时的他看上去比平时少了些许锋芒。 被圈在怀里的感觉太过别扭,更别提高启盛似乎没有收敛自己信息素的意思,作为一个Omega,即使高启强昨晚已经用了一支抑制剂,现在也无法完全安然地处于这样的环境里。 “阿盛,你……你先放开我。” 高启盛很听话地放开手。 不着痕迹地往背后挪了一些距离,高启强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陈树死了。” “然后呢?” “我现在是老大。” 被高启盛敷衍回答的高启强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直截了当地问:“那你没受伤吧?发生了什么事会处理久?陈树背后的人是不是来找你麻烦了?” 高启盛过滤掉其他问题,反问:“哥这是在关心我?” “废话,我就你一个弟弟,我不关心你关心谁?”不是很明白高启盛的脑回路,高启强像以前每次关心弟弟一样回答。 “那你不关心你丈夫?” 高启强一时语塞,他看着高启盛,明明脸上在笑,但是好像眼中完全没有笑意。 他当然不关心陈树的生死,但高启盛问出这个问题的态度让他意识到不对,让他忍不住猜测高启盛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还在怪我与陈树结婚是吗?” 闻言,高启盛反而笑得更灿烂了,他不顾高启强的挣扎一把将其拉到怀里,凑到他耳边说:“以前会,但现在不会了。” “为什么?”高启强的不安更浓烈了。 高启盛没有回答,放在高启强背部的手沿着脊背一路向上,直到摸到了后颈的腺体才停止,然后轻摁了两下。 这是一种充满情色与邀请意味的暗示。 高启强一把将他推开,有些愠怒地指着高启盛厉声说道:“高启盛,我警告你,我是你亲哥!你不要给我乱来!” “那么紧张干嘛。”高启盛一个翻身,整个人将高启强压回床上,用四肢将他牢牢禁锢住,手掌直接覆上他的腺体:“我们又不是没抱过,在我刚分化那年……” “高启盛!”一些荒唐的画面涌入脑海,高启强的脸色瞬间苍白,急忙出声制止高启盛继续往下说。 满意地看着高启强的自乱阵脚,高启盛又添了一把火:“反应这么大?可惜了,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来着,毕竟你那会还挺主动的……”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直接招呼到了高启盛的脸上。可高启盛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他摸了摸有一点发麻的脸颊,没有再刺激高启强,而是换了个话题:“哥,别使那么大劲,万一我等会脸肿起来,可不太好给宾客们看见。” “宾客?什么宾客?”高启强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来参加婚礼的宾客。” “婚礼?谁的婚礼?”高启强有了不详的预感。 高启盛笑出声来,像小时候哥哥对他的那样,他伸手安抚般摸了一下高启强的脸:“还能是谁的婚礼?当然是我们两个的。” “高启盛!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我是你亲哥!我们是不可能结婚的!我们这是luanlun!” “我知道啊。”高启盛笑得很轻松,安抚的手突然转而捏住高启强的下颌,他整张脸俯低,几乎跟身下人鼻尖对鼻尖,逼迫高启强与他对视:“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早在几年前,我们不就已经luanlun过了吗?你在害怕什么呢?嗯?” 呼出的热气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萦绕在鼻尖,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高启强看到了高启盛眼底疯狂的黑。 “那如果我说我不去参加婚礼呢?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强行拉我过去你就不怕我直接把婚礼会场给砸了?” 高启盛没有回答,而是毫无征兆的低下头吻住了高启强。 一个有些缠绵的吻,高启强没有推开高启盛,反而迟疑着将手臂环上了身上人的脖子。这个吻没有持续很久,高启盛退了出来,餍足地看着高启强震惊到有些惊恐的脸。 没有等人发问,他体贴地给高启强解释了一下原因:“我找人制作了一些‘听话药水’,今天早上刚给你注射进去。药效不会很烈,大概到了明天早上就会消退。这药水是我专门找的副作用最小的药水,虽然没办法将目标随心所欲地cao纵,但勉强维持一个结婚流程还是够的。这个药水最好的一点是对人的损伤不大,睡几天就好了。” 没有理会高启强的眼神,他继续耐心地解释:“这个药水不难做,取5ml我腺体里的血液,再取5ml你腺体里的血液,加上一些其他的药物,可以实现利用信息素进行行为cao控。至于你腺体的血液是怎么来的……”他爱怜地摸了一下高启强的腺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早早就困了?” “难道你……” “我在你这几天用的抑制剂里面加了安眠药。” 高启强又想抬手给他一巴掌,但刚伸出的手到了半途又变成跟以前一样亲昵的摸脸。高启盛很受用地往掌心蹭了蹭,接着说:“所以哥,我们现在该起床了,要是去得太晚来宾们可就要等着急了。” 说完,他还特地在高启强嘴角处啄了一口。 看着自己的弟弟变成这个陌生的样子,高启强的心沉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