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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烛摆手:“再试试其他办法,还是不开窍,我直接打通算了。”峯舒一怔,猛地跳起来惊呼道:“诶?就是传说中的醍醐灌顶吗?师父我可以啊!我可以!”莘烛瞥他:“过程可能会死。”峯舒一个哆嗦,下一秒握紧拳头:“师父,我是您徒弟,我现在这是给您丢人。”他很勤奋的,睡觉除了爱人时间就是盘膝修炼,然并卵。早知道有这种方式,他早就央求了。莘烛上下打量他:“行吧,你去问小陆空闲的时间吧,他什么时候有两天空闲了什么时候做。”峯舒一脸懵逼,“咕咚”吞咽口水,他油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为什么?”莘烛淡淡地道:“怕你死了,到时修炼鬼道很麻烦。”峯舒:“…………”峯舒:“!!!”您是我亲师父啊,连我死了的路都铺好了。这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啊。峯舒心大神经粗,特别地感动。掏出手机,莘烛不甚在意地道:“鬼修百年内需清心寡欲,小周同意的话也无所谓。”蓦然瞪大了眼,峯舒连忙摆手:“不,这个不行,他要被帅老头勾引呢?”耐心等待的周星让无语地看他,终于憋不住反驳了一句。“我只对你动心。”但他反驳的话更像是告白。瞥了眼眉来眼去的两人,暂时独自一个的莘烛不高兴地催促:“去去,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两人刚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又兴冲冲地回来了,一起被拉扯来的还有一只脏辫牧师。牧师摊了摊手:“我得到消息就过来了。”刚打了两局游戏,看了一篇的莘烛挑眉:“僵尸不闹么?”提起此事,牧师颇为感慨:“是啊不敢闹,听话的让我觉得让旱魃训练是浪费时间。”想起什么,莘烛笑了:“怕是被吓坏了吧。”脏辫小哥笑而不语。七个新僵尸死了俩后彻底老实下来,尤其是狙击手,已经达到了令行禁止的惊弓之鸟的程度。莘烛了然地道:“嗯,如果他们一直坚持,减刑也未尝不可。”牧师微笑:“我明白,我会注意的。”峯舒作为小辈,不敢打扰师父,蹭掉掌心的汗,到了眼前依旧还是很紧张。周星让满眼担忧,欲言又止,偷偷牵手给他一些力量。周星让:如果接受不了就……峯舒:不,我行。幽幽地叹口气,周星让在恋人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一下,他选择相信恋人,也相信师父。两人的小动作没逃过莘烛的眼神,他的眉微微拧起,不自觉地抿唇。闫有病在做什么呢?系统憋着笑,它已经看透了一切。系统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幸灾乐祸:“闫总在处理那些杂碎。”莘烛抿了抿唇,“他已经去处理了呀?”有那么点甜。晚餐奖励闫小龙两个煎蛋。莘烛勾起手指:“你过来,有生命危险,你确定吗?”嘻嘻哈哈的大男孩忽然露出坚毅的表情,峯舒漆黑的双眼布满自信与笃定:“是的,我确定。”满意地颔首,莘烛的指尖燃烧起一丝火焰,“睁着眼睛,不要动。”细如发丝的火焰却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火焰炙人,峯舒热汗淋漓。牧师叹了口气,拿起一块毛巾递给峯舒:“咬着这个吧。”火焰在空中摇摆,莘烛警告:“不许闭眼!”“啊……”痛苦地哀嚎一声,峯舒下意识地闭眼,却在强大的意志下忍住了。生理泪水汩汩外涌,大男孩的身躯因疼痛而剧烈颤抖。周星让心如绞痛:“师父,他……”莘烛瞥了他一眼,赞赏地道:“嗯,情况还算不错,等他适应了这种强度,再进行第二轮。”什么玩意?还有一轮?周星让的心都快痛死了,恨不能满地打滚的是自己:“没事了,没事了。”他抱住恋人的头,克制住抱他离开的冲动。峯舒的脸早已扭曲,浑身仿佛在撕碎重组,太疼了,他好想死。撕心裂肺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久,煎熬总算过去了。汗津津的峯舒大口喘息,染了一抹鎏金的瞳孔此刻毫无焦距,他转动眼珠:“我……”“周周,我成功……呼呼呼……”周星让强自忍耐,恋人脑袋一歪没了声音,他吓得脸色煞白:“峯舒!”治愈光芒将峯舒罩在里边,浑身萦绕着白光颇为神圣,牧师收手:“他没事,是疲惫睡着了。”再三确认,周星让放下心,紧绷的心弦松懈下来,这才发现他也早已经一身冷汗。周星让的眼眶通红,哽咽着抱紧了恋人:“太好了。”激动的手指颤抖,他一脸失而复得。莘烛眯眼。青云市的夜晚星空璀璨,霓虹灯闪烁着绚烂的光。晚上十点多,别墅的门被打开,莘烛听到脚步声,从床上起身:“回来了?”闫幽玖迈着优雅的步伐,抬眸与楼梯上的莘烛对视了一眼。只一眼,莘烛便不禁蹙眉。闫幽玖邪肆一笑,狭长的双眼毫不遮掩地展示强烈的侵略性,这让莘烛想起上一世的老龙。心情跌到谷底,莘烛眯眼,幽幽地冷笑:“呵。”闫幽玖本能地一颤。下一秒更强横的攻击性视线肆无忌惮地上下勾勒着莘烛:“宝贝,不认识我了?”宝贝你滚。莘烛举起了火拳,踏地而行,飞窜直下:“呵,叫谁宝贝?”俊美男人也没想到莘烛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被捶了一拳。闫幽玖漆黑的眸深不见底,粘稠的宛若水流的黑雾自他身上冒出,顷刻将莘烛笼罩其中。“宝贝,你这么热情真让人高兴,快让我亲一下吧。”莘烛的火焰飞溅,黑雾眨眼被灼烧殆尽。但紧接着,一股奇特的香味儿窜入鼻翼,莘大佬蓦然一惊:“这是什么气息?”同时嗅闻到这气息的闫幽玖也很惊讶,现出身形:“宝贝你好香。”莘烛:“…………”不解地抽了抽鼻子,这气味他闻过。温暖的吻落下,莘烛愣住,瞳眸有瞬间的恍惚,察觉异样,下意识地踢出一脚将人踹飞出去。遭受家暴的闫幽玖跌在沙发,无语地捂着脸:“太狠了……”这是要谋杀亲夫吗?!莘烛双颊微微绯红,不清楚香味儿从哪里来,他眉头叠起:“闫有病呢?”闫幽玖慵懒地拄着腮,“就是我啊,宝贝你不能区别对待。”同是一个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