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挣扎,深夜发sao慰菊,主动上门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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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钥匙早不知道扔哪了,秦煜打了物业电话才成功开了门。他在家里浑浑噩噩的醒了睡睡了醒的,过了好几天,还是对自己已经获得自由的这事儿感到不真实。 难以接受的部分除了精神上的,更多的其实是rou体的空虚。白天还算勉强能熬,一到了晚上,被调教彻底的身体总是不合时宜的翻涌起难捱的欲望,让他无比想念被粗暴的对待的每个瞬间。 他不是没试过找女人,但他胯下那根玩意显然有自己的想法。他试着找了个曾极对他胃口的女人,有着白皙的皮肤,一双眼睛像小鹿似的,湿润润的。黑色的长发简单的盘起,纤细的脖颈裸露着,我见犹怜。 可他硬不起来。 女人使尽浑身解数,忙活了半天也不见秦煜雄起。可她好不容易才攀上这么个有钱少爷,自然不敢说的太直白,只讪讪的问:“秦先生是最近太累了吗?” 秦煜不信邪,自己又撸了半天,半点起色也没有。他恼火的很,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起韩婧。 他黑着脸将人推开,随手给人转了两千块,灰溜溜的回了家。 隔日,秦煜呆在家里百无聊赖,捧着手机刷朋友圈的时候随手一个赞,对方就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煜哥,最近上哪去了,这么久没你消息?”电话里嘈杂的很,鬼哭狼嚎的,还有人在大声的起着哄。 “没去哪。”秦煜含糊的对付着,“干嘛呢这么吵?” “玩呢,一起来啊哥?正好大家都在一块呢。” “行吧,地址发我。”与其在家想东想西,还不如出去久违的享受一下纸醉金迷。 秦煜本打算出来散散心,可他到了地方推开门一看,里头已是一片yin靡,坐着的几个男的没一个是好好穿着裤子的,每人胯下都不同的女孩或男孩伏在腿间给他们koujiao。还有几个站着唱歌的,都有穿着火辣的美人贴着面对面的热舞。一看见秦煜推门进来,便肆意地起着哄,拉着他坐下,又让他在那几个美女里挑一个来“伺候”他。 秦煜有些烦躁,觉得今晚就不该出门。他怎么忘了,平时他们这群二世祖就没啥正经事,这个点喊人出来玩,大概率跟情色沾点关系。主要他现在硬不起来,又有这么多人在,在这样下去,保不齐明天这些个二代圈子全都得知道他不举了。他想推拒,可那哥们已经牵了一位最漂亮的女郎过来。对方也十分敬业,二话不说就跪在秦煜身前,用手抚弄着他的大腿,眼神,动作都极具挑逗性。 平日里荤素不忌,此时拒绝未免太过不自然,只能僵硬着身子任人上下其手。 女人埋下头在他胯下舔弄了许久,没挑起他半点情欲。秦煜在心中暗叹一声,从没有这么后悔过曾经的放荡生活,他下意识向旁边瞥了一眼,注意到坐在他隔壁的哥们正玩着深喉。粗大的yinjing粗鲁地塞进对方的喉口,那个女孩被快速的顶弄逼的频频干呕,还被恶劣的掐住了鼻子。此刻憋得脸红脖子粗,嘴里不断发出不适的呜咽声。 秦煜脑袋里嗡地一声,只觉得一股火蹭的就从脊髓深处冒了出来。他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神情痛苦的姑娘,喉间痒的发胀,记起自己也体会过这种被粗大的性器反复贯穿喉咙的滋味。 强制深喉很痛苦。异物捅进喉管时会难以遏制的吞咽收缩,强烈的窒息感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可一旦开始习惯以后,喉咙被填充胀满的感觉开始变得舒服,人的意识随着缺氧逐渐模糊,又被抽插的律动强行拽回。 等秦煜回过神来,roubang已经硬的发疼。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yinjing,他理应感到舒服,却又毛骨悚然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抖着手将人推开,慌慌张张地套上裤子,顾不上关注胯下女郎惊愕的神情,又一次落荒而逃。 秦煜打车回的家。去的时候是秦煜自己开的车,情潮来的异常凶猛,他腿软的几乎都站不住,自然不敢再开车。他浑浑噩噩的进了门,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却难以抑制的回想起身上拴着铁链,被韩婧粗暴拖拽、肆意摆弄的感受。 他越想越觉得浑身都开始瘙痒起来,喉咙和后xue都在空虚的蠕动着,渴望着被粗暴地填满。秦煜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上的yuhuo怎么也平息不下来,只好爬起来。 他知道网上有很多黄片,但对此一知半解。秦大少爷自从开过荤就没怎么看过片,来了兴致随时都有女人凑上来,自己打手枪都很少。也就是周围的狐朋狗友有时会拿一些经典片源出来分享,他偶尔跟着看过两眼。 秦煜打开群聊,翻看着记录,竟然真的让他找到几个被分享出来的网站。刚一点进去就是两具白花花的rou体在床上纠缠,叫床声大的离谱,屋顶都要被掀翻了。他惊得赶紧点了暂停,又接着往下翻。秦煜现在只想赶紧纾解欲望,安抚完躁动的身体好好睡一觉,把这糟心的破事忘在脑后。 因此,他需要一些非常规的片子。 网站大部分都是英文,他看着有些费劲,不过好在大部分的内容都能从预览图片中看出些门道。 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带着femdom标签的片子。一个女人带着穿戴式阳具,手里拎着鞭子,男人跪在他的脚边撅着屁股,一副祈求临幸的姿态。 似乎……跟他和韩婧的性事有些相像。 秦煜皱着眉,将其点开了。 影片中的男人被教训的很惨,被一条细细的长鞭抽到大声哭喊。秦煜紧盯着屏幕,看着那个可怜的男奴因为疼痛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镜头扫过的时候,他眼里充斥着畏惧和依恋。他听着对方一声声的悲泣,身子越来越热。 屏幕里的女s下手非常重,男奴的后背全是殷红的鞭痕,肿起的rou棱一条条的横亘在原本光滑的脊背上。秦煜看着看着,觉着那些鞭子好像抽在了他身上一般,后背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烧灼感。 想象着挨罚的自己,秦煜兴奋的厉害,yinjing又硬起来,脑子里却乱的跟浆糊似的。 可他怎么撸也射不出来,身体躁动的有股落泪的冲动。后xue的渴求磨人的很,酸胀难耐又无比瘙痒,他并着腿撅起屁股,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捅进了后xue。秦煜就跟被人下了药似的,想泄泄不出,身体深处烫的要命。他的手指抵着甬道里那块敏感的软rou上胡乱的扣弄着,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不够啊……好难受……要死了……”手指带来的刺激根本不够,他需要更粗的东西。 秦煜想起什么,跌跌撞撞的从床上下来,扑到衣柜里翻出一个过去炮友留下的按摩棒,可惜已经没电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跪在卧室的地毯上,粗略的将柱身舔湿,便直接狠狠将其插入已经湿透的后xue里。 “呃!!好胀……啊……好舒服……”湿软的rouxue迫不及待的吞吐着按摩棒,身体热的仿佛被烈火炙烤,逼得秦煜不断的发出甜腻的浪叫。 “我好难受……韩婧……啊啊……主人……cao死我……” 他一次次用力地将按摩棒送入身体深处,此刻敏感的结肠是如此渴望着被贯穿,可按摩棒的长度堪堪只够在入口处磨蹭。他哀哀的哭喊着,下意识开口求韩婧cao他,可哼唧了半天,此时却没有人能满足他的愿望。 不够!无论如何都不够!! 秦煜在地毯上扭动着身体,指尖用力的在乳尖上摩擦着。他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要这疯狂的情欲被折磨致死。 身体已经被调教透彻,体会过那种强烈到残忍的高潮,无论是男女正常的性爱,还是普通的插入都让他极难达到高潮。他疯狂的想念着被韩婧胯下那根巨roucao到双眼发白,被韩婧掐着腰摁在地板上深深贯入的痛楚。想念着自己因韩婧的暴行而哭喊求饶,最后彻底溃不成军的凄惨姿态。 秦煜在脑海中描绘着韩婧的身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厉,按摩棒的睾丸底座都险些被他塞进身体里,却犹觉不满。他张开嘴,囫囵着喊着主人快cao我的sao话,在脑海里不断想象着自己正被残忍的cao弄着,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每次都重重地碾过前列腺。另一只手狠狠掐着yinjing的根部,终于哆嗦着攀上高潮。前端颤悠悠地溢出几滴浊液,缓慢地疲软下来。 秦煜彻底瘫软在床上,浑身都被汗水浸湿,累的几乎眼睛都睁不开。离了韩婧,这具身体变得极难被满足,这场自慰累的他那只握着按摩棒的手都僵硬的伸不直了。 他悲哀的发现,正如委托所说,他现在根本无法从正常的性爱中获得快感。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他只顾着庆幸自己逃出魔窟,根本没精力想些别的。可现下,他只有想着韩婧慰菊才能高潮,倒是彻底扯下了他的那块遮羞布。 他想韩婧了。 只可惜,想归想。那所谓的委托完成了,便再也没看见过韩婧的身影。 秦煜有些犹豫,不知自己是否该去找她。被人掳走当了一个多月的性奴,要是再上赶着跑回去,未免也太过丢脸。可他现在晚上极难入睡,那些曾经痛苦的回忆此时尽化为疯狂的欲望扰乱着他的神经,让他每个情动的夜晚都不得安眠。 正是年轻重欲的时候,发泄不得又睡不好,没几天黑眼圈就重的吓人,走起路来腿直打飘。 做了很久的思想建设,秦煜到底还是下定决心去找韩婧。去之前,他还把先前去见父母时那套“装扮”重新穿上了。 虽然不清楚韩婧那栋别墅的地址,好在他对环境和别墅的外观还有些印象,问了几个家里做房地产的朋友,才找到了大概位置。开着车在别墅区里转悠了几圈,终于确定了具体的门牌号。 他敲了敲门,有些紧张地等待着,不断劝慰着自己,心说他和韩婧只是图一个各取所需,不然再让他这么憋着,怕不是要被憋坏了。 门终于开了。 开门的正是韩婧。瞧见门外的秦煜,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来,“哎哟,秦少爷?” “怎么,舒坦的日子过不惯?”韩婧的眼神带着恶意和嘲弄,“啧,上门找虐,你真是贱到份上了。” 秦煜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话才好。刚刚打好的那点腹稿,都在见到韩婧的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突然听见屋子里有呻吟声不断传出。 他的目光越过韩婧,一眼便看见客厅的沙发旁跪着一个男人,他身后的炮机嗡嗡作响,浑身坠着一堆花哨的道具。他塌着腰,喘息着向韩婧乞求着宽恕。那人似乎被顶弄的有些受不住,即使努力控制着,声音仍然破碎的不成语句。 那是一张秦煜从未见过的陌生的面孔,对方蒙着眼睛,但从露出来的半张脸就能看出这人长相不俗,身材还好得很,一眼扫过去,蜜色的肌肤和挺翘的rou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原来……韩婧根本就不缺伴。 秦煜愣怔在原地,他从未设想到这个局面,有些局促,又有些不忿,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要进来就赶紧,不然就快滚。”韩婧懒洋洋的坐回沙发上,抬起脚踩在男人的窄腰上。每当他被插的受不住弓起腰来,她便毫不留情地用脚将其压下,换来几声低哑的哀求声。 他沉默一瞬,想到自己都带着满身的道具回来找她了,哪还有什么面子可言。既然脸都已经丢光了,难不成还要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吗?躺在床上空虚的辗转反侧的夜晚是如此煎熬,他就连一天也无法再多忍。 被囚禁的日子里,韩婧对他的不喜他都知道。那新奴看着就比他乖,比他能忍,还比他放得下身段。他瞧见韩婧餍足的神情,突然就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比自己更合韩婧的胃口——强壮、隐忍、耐cao。 是他……是他非韩婧不可。他自以为的各取所需不过是个笑话。 要进去吗?迈进这道门,他势必要和那位新奴一同讨好韩婧,指不定还要争夺宠爱。作为一个不讨喜的奴隶,不知道还要遭受多少羞辱和难堪。 秦煜紧咬着牙,脸色涨的通红。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他没得选。 秦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现如今正常的性爱已经没法再满足他了,难不成让他再去找一个新的主人吗? 秦煜不想。 虽然他羞于启齿,但韩婧给他带来的体验是如此鲜明,几乎镌刻进他的灵魂之中,以至于他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进别人。韩婧所有残酷的惩罚,粗暴的性事,到最后都汇聚成无数陌生又复杂的极致快感。 韩婧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可对韩婧来说,秦煜不是。 要想留在韩婧身边,他就只能甘愿抛下尊严,成为韩婧脚下最不受待见的奴隶,只为她随心赐下一些怜悯。 韩婧瞥见秦煜复杂又扭曲的神色,勾起唇角,那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欢迎回到地狱,秦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