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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叫他阎王爷倒是贴切(吸小将军的蜜奶咬rutou 微h)

    陆淮安蹲坐燕宁腿边,头部随着燕宁有一搭没一搭的动作左右晃动着;

    他的目光落到燕宁露出的细白手腕,仿佛一折就断;就知道这大半年没见,燕宁又瘦成他刚见到时的模样了,眼中闪过心疼;

    他好不容易用甜食把女孩喂养的脸上稍微能看出有些婴儿肥了,不过半年的时间怎么又瘦成这样;

    面上血色也少,肌肤苍白如雪,这段时间在宫中肯定过的不好;他万分自责,想要揪出到底是谁亏待了燕宁好好惩处一下。

    燕宁收回了思绪,低头一看却发现手下的少年此刻垂头丧气的模样,像似自己珍藏的宝物被他人亵渎一般;

    “陆淮安——”燕宁用脚尖踢了踢,呼唤身旁那人名字;

    手上的动作逐渐轻柔;她勾起少年散落的发梢,用它轻轻贴着少年耳侧sao动着;

    陆淮安浑身一抖,双颊和双耳刷的一下布满红晕;他猛地一怔,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嗅到食物的犬兽;

    “我昨日看见父皇和贵妃这样做——”

    “嘘——”她示意少年不要挣扎;一只手仍轻扫着陆淮安耳侧,另一只却不安分的探进少年衣裳里,摸索着。

    手底是块块分明的肌rou,蜜色的皮肤就像上好的绸缎,光滑细腻,让人的手轻触就不自觉的陷入;

    燕宁摸到少年初具雏形的胸肌,微微鼓起的胸rou在燕宁手下颤动~

    燕宁小巧的手掌继续摸索着,少女柔嫩的掌心拂过陆淮安的胸口,引起他阵阵轻喘:

    “嗬——”

    “嘶——”

    燕宁葱白的手指并起,夹住少年嫩呼呼的乳尖,一提——

    “你发出了和贵妃娘娘一样的呻吟呢……”燕宁靠近陆淮安,不怀好意的轻笑;

    她想在这个向来听话的小将军身上实践一下何为情欲,真有那么让人着迷么……

    燕宁看似不经意的触摸就扰乱了少年原本沉稳的呼吸;

    陆淮安全身肌rou绷紧,拼命喘息着,想要燕宁放过那处软rou,他实在受不住了;

    却不知道他急促的呼吸显得胸肌更鼓了,蜜色的乳rou严丝合缝的贴着燕宁的掌心;

    他仰头想要逃离,却被燕宁一把拉上床;

    燕宁瘦弱,可平日里常常翻墙爬树;能训的了森林之王的姑娘身上倒不至于一点力气没有。

    少年“砰”的一声砸在床上,他神色懵懂;抬头就见魂牵梦绕的少女抬腿横跨,坐在他的腰上;

    燕宁原本冷淡的双眸此刻闪着光芒,淡金色;让注视着她的少年一不小心就溺毙其中;

    颜色偏淡的唇,上上下下张合着,说着什么;

    陆淮安此刻听不清燕宁说的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将要融化在这床上,原本健壮的四肢毫无力气;

    “陆淮安,我要吃你的奶子了——”燕宁清冽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少女微垂双眸,高贵冷艳,神情理所应当;仿佛宣誓般说出原本下流的话语;

    陆淮安此时脑袋晕乎乎的,他不太清楚燕宁要他干嘛,只知道自己是要时刻顺从身上之人,那是他的主人;

    他似有似无的点点头,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燕宁将陆淮安深蓝的常服散开,露出少年初具雏形的胸肌,俯身咬上身下少年左侧的rutou;

    浅褐色的rutou原本安安分分嵌在乳rou之上,却被采撷之人用指尖扣弄出,俏生生的挺立着;

    少女吸着眼前蜜色的乳rou,觉得不过瘾,另一只手还不安分的揉捏着少年右侧的乳rou;

    “嗯~”身下之人发出娇媚的轻哼;

    燕宁嘟起嘴,知道自己现在年纪尚小,不能一口塞下少年的乳rou,只能作罢专心吸着rutou;她仿佛饥饿的婴儿,想要从rufang中吸出奶水充饥;

    “哈——哈——”陆淮安急促的吸气;

    他虽知道些男女情事,但是年纪尚小,又十分克制守礼,连其他女子的手都不曾牵过,更何况被人咬rutou;

    他的掌心虚握着,想要抓住点什么,最终摸索着捏住燕宁衣裙的一角,满意的勾起唇角;

    正当陆淮安沉浸在燕宁的吮吸后的余韵之中;他两边的rutou都被燕宁雨露均沾,沾上亮晶晶的涎液;

    燕宁还好奇般还想摸摸他的腰腹,手掌往下探……

    突然,燕宁听见一群人正逼近她所在的宫殿,脚步急促,像似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转头望向房门处,眼神深邃;停下了向陆淮安腰部探索的动作,手上麻利快速的把陆淮安的衣服又系好;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十分默契的配合起来;

    陆淮安虽然身上还是软软的,但是良好的反应速度让他迅速收拾好床铺;

    他牵过燕宁的手,走到桌前;随即调整好呼吸,跟燕宁端坐在椅子上,两人瞬间变成一副感情甚笃的好友模样。

    房门被推开,一位御前公公手持黄榜前来,他讨好的望向燕宁,声音尖细:

    “神女安康——”众人行礼;

    陆淮安看到圣旨,也走到燕宁面前单膝行礼;

    “杂家奉皇上旨意前来宣旨,神女殿下接旨吧。”

    “神女燕宁,钦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让,光被四表,格于上下。克明俊德,以亲十州。承先祖遗风,神迹现世,佑我大燕百姓昭明,协和万邦;特赠黄金万两、锦绣佰匹,珍宝无数,以表朕心。”

    御前公公宣读完圣旨,起身弯腰将其递送到燕宁手中;

    燕宁冷静点头,微曲上身拜谢了公公;神女的身份让她可以免对任何人行礼,面对皇帝也是如此。

    “神女殿下,皇上忧心您的身体,特别嘱咐当今阎家掌门的大公子前来给你请脉。”那公公堆满褶子的脸笑成一朵花,语气恭顺的对燕宁说;

    “阎公子请进——”

    话音刚落,燕宁身前就走进一人;

    阎家是十二世家中专掌医术的家族;

    阎府上下均会行医,可谓是杏林之族;而身为阎家掌门大公子的阎伯钧更是一手医术妙手回春,可以医死人,rou白骨;

    特别是他继承了阎家独创的鬼泣针绝学,仅靠一手银针就成为天玄大陆各国争抢的对象;

    年仅双十,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

    一白衣男子缓步而入,踏着夜色而来;一双眼睛亮若星辰,正注视着燕宁;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来人靠近了,燕宁感觉身边的空气中暗自浮动着一股药草香;

    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眸色温润如玉,似乎总是蕴含着款款的深情;唇边还浮动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令人倍感亲切。

    阎伯钧不卑不亢的向燕宁单膝行礼:

    “神女安康——请殿下伸出手腕让吾把脉。”

    其声似玉石之声,不高不沉,清澈动人,令人心醉。

    燕宁沉眸仔细打量了一番来人,压下惊鸿一瞥的惊艳;姿态慵懒地伸出手腕;

    又扯了扯身旁陆淮安的衣袖,靠近他的耳边用轻声对他说: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阎王爷吗?”

    陆淮安被燕宁突然的靠近吓得微怔,红晕又爬上脸颊,他用拳头捂着嘴佯装嗓子不适压住声线咳了咳:

    “咳咳咳,你叫他阎王爷么?倒是贴切——”

    眼神无奈的看着少女,眸中满是宠溺。

    “长得倒是芝兰玉树的,不像画本上满脸凶相的阎王爷。”燕宁又补了一句。

    阎伯钧伸出纤长如玉般的手指,轻搭在燕宁的腕上;

    不过几个鼻息便收回了手,语气关切的说:

    “殿下年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又营养缺失的症状,故而面色苍白,体型瘦弱;我会开几副温养身子的补药,殿下记得按时饮用便可;在日常的餐食中也要记得多多补充鱼rou蛋奶等物,宫中想必是不缺的;”眼神瞥了一眼身旁的公公,似是不满;

    “照吾这样说的去做,不出数月,殿下身子便会逐渐恢复成正常岁数孩童般康健。”说完叮嘱了身旁站着的公公,让他多拿些名贵补品送来,说这些中看不中用的装饰品对殿下的身子没有半分的好处还不如送几颗千年的灵芝人参来的实在。

    那公公面露尴尬的神色,擦了两把汗,连连应下。

    燕宁倒是有些意外的看着阎伯钧,她没想到这人初次见到她便会这般维护;

    却见阎伯钧神色如常,依旧一副温润君子模样,不过神色关怀地看着燕宁;

    站在一侧的陆淮安听见他这样嘱托下人,心中牢牢记住了;下次来看燕宁他就知道应该带点什么东西给燕宁补身体了;

    “杂家圣旨带到了,就退下了。”公公弯腰,似有些慌的逃出了燕宁寝宫;带来的那些下人们将手中的千金锦绣之物放在桌上后便也依次退出;

    这十二世家的子弟不是常人惹得起的,他一个阉人而已,能有多远躲多远就行了。

    宣旨的公公走后,陆淮安看天色已晚,他一个男子也不好呆在神女殿中;

    虽还未冠发,但到底也是可以成婚了;甚至有许多小他一岁的王公子弟都已经填房,妻妾成群;

    他害怕宫中人多眼杂,对燕宁名声不好;便含情脉脉地在旁边注视着燕宁半晌之后,独自一人退下了;

    最后一个离开燕宁宫中的倒成了初次来的阎伯钧了;

    他素白的长袍不染纤尘,从袖中拿出一个令牌,轻放在燕宁桌前;眉目依旧是温柔神色;

    燕宁见他冷不丁的放下一物就转身走了,便执起那人留下的令牌看了看;再抬眸时燕宁就只见阎伯钧翩飞的衣角从门缝中飘过,房门合上。

    “阎家么——”燕宁细致打量了那块令牌,确认了是阎家掌门令牌;

    听闻凭此令牌可以随意使用阎府珍藏丹药;在天玄大陆上只此一块;

    可以这么说,若是发生了什么战事,军营中急需用药之时,这块令牌价值千金,能救下的生命数不尽数;

    这么珍贵的东西阎伯钧就似安慰补偿般的给了燕宁;

    燕宁心中有一丝异样,却也没犹豫就将令牌放到自己的腰带里。

    “砰——”大门忽然又被推开。

    “是皇上么?皇上——皇上——!”来者是燕宁的母妃良妃娘娘;

    她面上是难以抑制的喜色;左右盼顾的看着这个她鲜少踏足的宫殿,四处寻找着燕明帝的踪影;

    良妃不受宠是人尽皆知的,宫中的人都将她看作空气,更何况她性子怪异,总是一副悲春伤秋的压抑模样,所以今日的祭天大典也没人通知她参与,她也不知今日燕宁身上发生的,也不知道她向来漠视的女儿成了大燕的神女;

    其实她并不疯,只不过太想受宠,又不会遮掩,故而旁人认为她举止异常罢了。

    那时正在宫门口坐着直叹息的良妃看到燕明帝的御前公公向燕宁宫殿走来,心中大喜,以为是皇上要来看望她们母女俩;

    又想到自己是一副憔悴的装扮,连忙跑回寝殿梳妆打扮了一番,想要靠自己即将逝去美貌挽留住燕明帝;

    她着急忙慌地打扮完,扶着左右摇晃的步摇,在殿中左瞧右瞧;

    可这空荡的宫殿中除了自己那个不受宠的女儿哪还有半分别人的影子;

    “父皇没有来。”燕宁瞧见她这副花枝招展的模样,知道女人是想见皇帝,神色淡淡地开口道;

    风韵犹存,穿着华服的女人神色突然黯淡;又扶了扶头上晃动的步摇,心灰意冷的走了;

    期间没给燕宁半个眼神;

    “砰——”房门又被合上

    燕宁看了看今天反复被开合的房门,心想这个门今天被他人光顾的次数比它前八年加起来都多;

    正准备上床就寝的时候,“咚——”的一声巨响,房门终于壮烈牺牲。

    “……”正在转身的燕宁沉默;

    伸脚把倒下的木头残渣踢远点,燕宁嘴里嘟囔着:这都什么豆腐渣工程……

    “……”

    “……”

    “……”

    忍不了的大门怒骂:你也不看看你这什么年久失修破宫殿好不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