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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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镜头两端,透过苍白又浅薄的文字,我爱过孟宴臣死水一般孤寂的灵魂,一种我也为之惊讶的猛烈的爱,在心底扑来一场又一场海啸。 我内心的风雨都被挡在屏障之内,只能看着对面的蝴蝶一寸寸织茧,一步步自缚。 或许神明也会垂怜无望的爱,允许不可能的相遇,我成为了一个从未提及的边缘角色,中心舞台的故事落幕后,才在孟宴臣的世界里姗姗来迟。 这已经是我成为孟夫人的第二年。 当脱离了光影、配乐,以第一人称视角真切迎上他的目光时,那股沉默无声的压抑才终于穿透壁垒犹如命定之箭破入心门。 正如我设想的,他体贴周到、温和守礼,就连面对我时微笑的唇角也是克制的弧度,我被排斥在他幽闭的自我世界外,面对他设下的层层软刺却无计可施。 许多个相对无言的瞬间,我感觉他是一座静默太久的荒山。 我端详着墙面上装裱华贵的婚纱照,耳边是钟表嘀嗒嘀嗒的轮转声,陪同我为这个无人在意的结婚纪念日倒数。 十点整,玄关处终于响起密码输入的提示音,孟宴臣高大的身形显得有些佝偻,脚步也晃晃悠悠,酒精的气味直扑而来,我在他半步开外的距离顿住,第一次带着些愠怒质问:“你喝醉了?什么事这么值得庆祝?” “嗯。”他直白地注视着我,以从未有过的雾蒙蒙的眼神,“怎么没睡?” 客厅只开了几盏小夜灯,我穿着张扬的红色吊带裙,在黑白灰为主基调的家中太过惹眼,他的视线不自觉粘过来,又在触及到大片裸露的肌肤时仓皇撤离。 他对欲望似乎有种本能的回避,每晚我从身后环住他腰身时,他总僵硬着不应答,明明肌肤那般guntang,呼吸如此灼人,他也只是轻轻吻在我唇角,而后克制地将我推开。 “孟宴臣,你到底在怕什么?”我向前贴近,鼻尖几乎点在他下巴,酒精烧灼过的呼吸带着烫人的温度熨过我脸颊,他慌张后退,后背与门撞出一声闷响。 捂得严丝合缝的领口处喉结上下滚动一道,像是即将破芽却被囫囵咽下的情潮,我双臂攀上他颈项,吻住他未出口的话,齿锋时轻时重磨着他湿软的下唇。 过度分泌的津液在唇舌交递的过程中发出暧昧的声响,交缠在一处的呼吸愈加粗重,我含混不清的请求夹杂其中:“孟宴臣,再勇敢一次吧。” 他双眼像一池浓墨,藏在镜片的冷光之后,在话音落尽的瞬间锁住我,带着锋锐的审判,逐帧剖析着我的爱意。 我恍然以为醉的人是我,而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的失控,欣赏我引颈就戮般的献祭姿态。 我企图后撤拉开距离,却在下一秒视线一花,如同天旋地转似的,整个人被抵在了门上,腰侧紧紧扣着一双guntang有力的大掌,隔着丝绸面料若有似无摩挲着肌肤。 情欲蔓延在空气缝隙里,只一个喘息便被点燃,像燎原之火一路烧遍全身血rou,与此同时猛烈的吻朝我倾轧下来,碾转过我唇齿后转向鼻尖、眼尾、脸颊,又向下到颈侧、锁骨、胸口…… “孟夫人……”他拇指指腹反复描摹过我的脸颊,眼中的情绪像卸闸的洪水,朝我掀起卷卷浪舌,细看底色仍旧是痛苦的,一如记忆中残破的蝶,“你要说话算话。” 我想回以郑重的承诺,却在绵长又热烈的吻中融成了一滩春水,迷迷糊糊被托举着,只剩一味的迎合与承受。 舌尖被吮得发麻,目之所及尽是他宽大的肩膀,像一堵围墙困住我所有退路,我被桎梏在他臂弯间踉跄移动着,猛然一阵失重感袭来,我整个人砸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他手掌垫护在我脑后,顺势扣住我继续方才中断的缠吻,肩带不知道何时滑落下去,领口只堪堪遮住半边胸乳,圆润挺立的朱果顶出明显的弧度,下一秒被包裹进湿热的口腔。 浑身淌过酥麻的暖流,我下意识扭动着身子想逃,乳尖立刻被犬齿警告似的磨了磨,他没什么技术可言,像是完全遵循着欲望的驱使在动作,时不时抬眼观察我神情中的反馈。 本就堪堪遮住腿根的裙摆随着肌肤的厮磨掀到了腰际,反观伏在我身上的男人,西装规整,连领带夹也未歪斜分毫,小夜灯的暖光打在他半边脸上,带着些诡谲的神圣感。 我膝盖顶到某个鼓鼓囊囊的部位,热度透过薄薄一层西裤传递而来,烫得我一阵颤栗,许是看出了我的忐忑,他一下下轻柔地吻在我耳垂,呢喃般低语着:“不舒服要告诉我,我会停下。” 明明他的紧张都快要溢出眼底却还小心翼翼安抚着我,心脏顿时像是被绒羽拂过,泛开层层痒意,我笑眼弯弯朝他点点头,只见他眉心顿时舒展开来,颊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他指尖太过guntang,连带着我被触碰过的每寸肌肤都烧灼起来,微弱的呻吟吞没在唇舌的拉扯中,等窒息感愈加强烈他才终于直起身有条不紊脱去西装外套,扯下领带。 衬衫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线条流畅健美的肌rou,青色的筋络盘踞在下腹,一路延伸进西裤包裹的区域。 他将我腰间堆叠的裙子掀起,像面纱似的覆住我的脸,视野霎时被红色裹挟,只剩感官接收着讯号。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感知他动作中的侵略性,像狩猎者围绕着猎物踱步,思考该从何处下口。 四处作祟的手沿着我大腿内侧一路向内探去,触及到内裤上一片濡湿粘腻的液体,指尖干脆隔着布料在花唇缝隙来回搔刮,拇指指腹向上按住凸起的花蒂,画着圈揉搓碾磨。 相较于娇嫩的rou粒内裤的布料太过粗糙,哪怕指腹的动作并不用力,脆弱的花蒂还是迅速红肿起来,与此同时激起的猛烈快感如同巨浪兜头冲下,我像浪下的游鱼不自觉弹起腰腹,yin液淌得更加汹涌,渗过布料打湿了罪魁祸首,缓缓流入指缝。 他手指勾起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指尖撑开两瓣花唇,丰腴的xuerou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袒露出来,晶亮的水渍衬得颜色愈加艳红,好似某种无声地邀请。 他摸索着,缓缓探入一个指节,窄小的甬道温热泥泞,荡开层层rou浪吮吸着入侵的异物,我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自己正被一点点撬开外壳,翻搅里头脆弱而敏感的蚌rou。 他手指又粗又长,凸起的骨节刮过腔壁,窜起一阵磨人的电流,直至指根也完全没入,我恍然生出一种被剖开的荒唐错觉,下腹又胀又麻,还不等我开口求饶,那蛰伏体内的长物便动作起来。 缓慢地插入抽出将快感无限放大拉长,xiaoxue适应了手指的侵入后痒意逐渐占据上风,像是垒到云端的高塔,只缺一点微小的推力就会轰然倒塌。 脸上的布料被津液沾湿,笨重地粘合住了口鼻,我断断续续呜咽着,吐不出完整的话,只好伸出因快感而不断战栗的脚尖,胡乱摩挲向他的胯下。 下一秒皮扣解开的清脆金属声灌入耳膜,腿间似乎触到某个guntang的硬物,侧腰被一双宽大的手掌钳住,我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托举至半空,裙摆也顺势滑落。 红色褪去,视野中虚焦的斑驳色块一点点具化,我垂下眼睫,猝不及防望进他黑沉沉的眼底,与此同时蜜xue外蓄势待发的巨物猛地向上冲破了防线,像一柄狰狞的rou刃凿开了深处的幽谷。 仿佛被撕裂的痛苦席卷了神经,我不受控地栽进他怀里,四肢的气力都被那猛烈的一顶抽空,只能软软贴在他胸口。 两人的心跳隔着皮rou交错着,砰砰如擂鼓。 我口中哀哀戚戚呻吟,像受了天大委屈,他安抚似的轻环住我后腰,干燥的掌心一点点抹去我身上细汗,语气难得有些羞窘:“对不起,我马上退出来。” 说着体内的rou柱开始缓缓向外抽离,像钝刀磨着腔壁,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在搏动,仿若有生命的活物。 xue口被撑成了薄薄的透明rou环,将过分粗壮的的阴痉含得严丝合缝,娇红的xuerou随着抽离的动作翻了出来,像一朵被迫打开的yin花。 我难受得快要哭出来,整颗脑袋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不要动了,你太大了……撑得我好难受……” 他于是听话地停下动作,又硬又胀的roubang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忍受着湿热甬道毫无章法的蠕动缠咬。 我透过他颈侧的动脉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耳边是他粗重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小心克制的唾沫吞咽声,后背guntang的指尖沿着脊椎一节节抚上去,停在蝴蝶骨周围打转,像是希望我生出翅膀。 气氛变得暧昧焦灼,交合处好似生出万千蚁虫在噬咬,甬道难耐sao痒自觉泌出一股股yin液,随着rou浪蠕动推挤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像是忍到了极限,声音有些干涩:“可以吗?” 得到应允的瞬间,埋在身体里的欲望像是脱鞘的利刃狠狠破开紧合的rou壁,膨大的柱头一路带着火舌碾过,几乎将我身体点燃。 还不等我消化这猛烈袭来的快感,那巨物又利落抽离,xue沿堪堪卡住冠沟,被搅得软烂的xuerou急切聚拢,企图抵抗后续的侵犯,却在下一秒被毫不费力地从中贯穿,塞得一丝缝隙也无。 腰间的手将我稳稳桎梏住,每一次撞击都从尾椎漫开一阵汹涌的酥麻,高速的抽插将粘腻的液体打得四处飞溅,甚至顺着大腿向下流,将沙发氤出大片深色。 女上男下的体位插得格外深,我能感受到他腰腹紧绷的肌rou,每一下发力都似乎要用那尺寸骇人的roubang洞穿我薄薄的肚皮。 “太深了……轻…轻一点……啊!肚子鼓起了……”一句话被密集的抽插切割成破碎的音节,听起来像含糊咿呀的呻吟,我求饶似的攀上他手臂,感受到掌心夸张隆起的肌rou,有种不死不休的错觉。 他托着我臀瓣,将我双腿环系在腰上,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直接站了起来,重力的作用让本就埋入大半的巨物被猛地尽根吞没,我难以承受地昂起头,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惊叫。 他步子迈得大,胯部撞得我弹起又下坠,这个斜插的角度让guitou死死抵住敏感点碾磨,悬空的姿势又让我不敢动作,只能被粗长的roubang鞭挞得痉挛不止。 yin水淅淅沥沥滴了一路,令我有种失禁的羞耻感,好在客厅到卧室的距离并不算远。 我被仰面放倒在床上,臀部却悬在床沿外,他钳住我的腿弯向两边分开、下压,将腿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xue袒露出来,我甚至能够清晰看见被插得隆起明显弧度的小腹,以及那根粗长狰狞的rou刃如何一点点没入我的身体。 视觉的冲击让我感到由内而外的猛烈颤栗,似乎要被这场疯狂的性爱瓦解成碎末。 他望向我的眼神格外柔和,下身的动作却有着截然相反的狂暴,压着我一次次俯冲而下,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guitou又深又重凿击着宫口,像是要冲破最后的阻碍彻底交融。 我像被勾至半空的鱼一般徒劳地张着嘴,却没有力气发出呻吟,视线被生理性泪水糊成破碎的光影,随着rou体相撞的频率上下晃荡。 “啊——!呜……”在那guntang的欲望侵入身体最深处的瞬间,我像是绷到极致终于断裂的弦,扯出一声绵长的哀鸣后彻底堕落为情欲的附庸。 深处猛地浇下一股guntang春潮,却被嵌入其中的粗壮阳具堵在宫腔内,小腹顿时升起强烈的饱胀感,我双手抵着他腰腹向外推拒,力道却像情难自禁的抚摸。 他像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反而开始密集狠戾地抽插起来,蜜xue如同失禁般持续潮喷,交合的水声彻底盖过了我细若蚊吟的求饶。 做了快一个小时,小腹早已胀得麻木,他终于在我第四次高潮时抵在宫口射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忍着浑身的酸痛缓缓向后撤,在即将抽离的瞬间他却再次沉腰冲了进来。 “啊!”我被摆成趴跪的姿势,上半身软软瘫倒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他扣着我双肩将我向后拽去,xiaoxue不偏不倚撞向硬挺的roubang。 他指节一寸寸契入我指缝,圈在无名指的婚戒彼此贴合着,那是我们誓言的见证。 埋在体内的roubang小幅度厮磨着,让我有了些缓冲的空间,他guntang的胸膛压下来,将我整个人拥进怀中,湿热的吐息打在耳廓,细听他语气中似乎含着惶恐:“我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也知道我被永远困在了这里,如果哪天你要走,记得提前跟我告别。” “什……”我茫然瞪大双眼,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我想回过身问个清楚,可下一秒猛烈的快感倾轧而来,将满口的话冲得溃不成军。 后来我也分不清眼泪是为了什么,或许是抵死缠绵的情欲太过刺激,或许是虚无缥缈的承诺太过无力。 正如他所说,他已经在这个世界无数次周而复始地走向命定结局。 而我这个变数不知何时会被修正。 我们都无可奈何,只能在分别来临之前说完爱意: “孟宴臣,你记住,我是为你而来的。” “好,这就够了。” 次元壁破碎,我们相遇。 从此命运改写,路向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