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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莱仪还是那个莱仪,谢瑜至还是那个谢瑜至。顾央看着这样的原剧情,微微皱起眉。她当然清楚最终闹到这种地步,上官宛不过是做了棋子身不由己,且她能够成为世界承认的女主,必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但她身为参与进这个任务的制衡者,却并不喜欢这种天真无知,还因为自己的天真无知害死了他人的人。现在的时间点,已经进行到上官宛被那个所谓的舅舅带回了家,正享受着有亲人照看的生活,要想改变她坑死谢瑜至和聂九成的结局,只有三种办法。一是尽快找到上官宛,让她认清那个舅舅别有目的,再看看能不能让她变得脑瓜子聪明点,然后顺藤摸瓜弄死那群还在潜伏之中的前朝余孽。但上官宛知道真相后的反应不可控,要是她觉得自己身为前朝血脉与那些余孽才是一伙人就很糟糕了,而且要改变她还要费很大的力气,顾央宁愿将更多精力花在谢瑜至和聂九成身上。二是将上官宛绑起来,强行给这个世界换个女主,让谢瑜至和她he之后再干脆利落地将上官宛“咔嚓”掉。不过这样她就得劳心劳力给谢瑜至当红娘,完了还要费时费力地让世界意志同意换女主,也麻烦得很。三则是将上官宛洗去记忆换张脸皮,扔进大祭司府里当个小婢女,强行更改大部分主线剧情。这个法子最省心省力,将上官宛放在眼皮子底下也放心一些,还不用担心找新女主带来的变数。顾央又思考了一会,决定先就按这第三个方法来办。做完了决定,她也开心了,用力在谢瑜至柔软的衣料上蹭了蹭,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蓬松的长尾巴跟着甩了甩,打在他的袖子上。谢瑜至移开落在书卷上的视线,轻笑着顺了顺她光滑的皮毛,“怎么了,今天这么爱撒娇?”要知道圣兽莱仪一直都是以高贵冷淡的形象示人,能让它撒娇的,也只有大祭司谢瑜至了。顾央高贵冷艳地舔了谢瑜至一下巴口水,然后又继续趴回去打盹了。醉卧美人膝,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作者有话要说: 捏捏:???我在哪??瞧不起我聂九成吗???第一百四十九章雪豹&将军(二)躺在谢瑜至大美人的腿上好好睡了一觉,又在几个美貌的侍女jiejie陪同下扑了会蝶,顾央才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回了专属于圣兽的卧房。大祭司的府邸无一处是不精致奢华的,卧房中挂着象牙白的暗纹纱幔,一扇雕花拱形屏风将内室与外室相隔,屏风两旁的镂空处缀着金色的流苏细带。内外室的东西墙上挂着暗金色的异兽吊灯,内室案台上则安置着连枝灯,由安神木造,形如梧桐神木,横枝上雕刻的凤鸟似乎下一刻便要从枝头飞下来,口衔明火。顾央稍稍打量了一下,轻轻跃上摆放在内室正中的雕百兽绮纹架子床,在软软的褥子上趴下来。雪豹昼伏夜出的习性多少影响到了她,虽不至于困顿,但潜意识就觉得这时候睡觉就舒服。她有点依依不舍地在床褥上蹭了蹭,随后,淡淡的白光一闪,床榻上趴着的雪豹瞬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身着墨蓝色劲装的高挑女子。她一头乌发用银白的镂空发冠束起,长过腰际,额前余了两撮碎发,那头发极为光顺,乌黑如黛,同上好的云缎一般,也衬得其中一缕雪白的发格外醒目。这发之白不同于花甲老人的枯白,而是一同通透的雪白,仿佛是由冰雪捏成的,如有人敢仔细打量,会觉得与圣兽身上的毛发格外相似。顾央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从床榻上下来,拿起手边的八棱银华镜,看了看这个世界的容貌。作为圣兽莱仪的外貌自然不用多说,兽瞳蔚蓝,皮毛柔顺光滑,体态优雅矫健,爪牙锋利,与百年前那位初代莱仪,以及此后的每一代莱仪都没有任何rou眼可见的分别。只是从这个身体坐上圣兽的位置开始,原本只具有一种象征意义的圣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成为了真正的圣兽,因为这只雪豹误打误撞成了精,拥有了妖力。从聂九成上一任将军起,复朝的圣兽就是这个身体的原主,它悄悄用妖力协助每一战,在阵前咬下敌将的头颅,就连聂九成和谢瑜至,都可以说是它看着长大的。原主并不傻,知道如果通天监发觉它真成了不死的圣兽会引起什么,因此待上一任大祭司的身体每况愈下之后,它一面做着圣兽,一面便化作幼兽假意被通天监找到,同谢瑜至一起等待着接替的时刻。它对抚养它长大的大祭司有着格外多的依恋,在他死后,也愿意竭尽所能帮助他的后人与国家。在谢瑜至十五岁的时候,它掌控了化形的能力,并在三年后以人形成为了保护大祭司安全的近身护卫之一,被谢瑜至赐名为顾央。人形的雪豹体态并不似闺中小姐,身材匀称高挑,劲装包裹下的线条坚韧优美,眉目间自有一股英姿飒爽的气质,只有偶尔低眉转目之时,才能窥见隐藏在睫羽之中掠食者般的森冷。顾央的身手在大祭司的四位近身护卫中是最好的,被其他三位戏称为大姐,他们初入祭司府时,其他三个还瞧不起她是个女人,言语间多有轻慢,最终被揍得躺在演武场上爬不起来,从此便心服口服。顾央摸了摸贴身收着的匕首,看了眼外边的天色,估摸着已经到了晚膳的时候,便悄无声息地从窗户溜出来,去正厅找谢瑜至。当然,属于圣兽的卧房内还留着障眼法,只会让等候的婢女以为它正酣眠着。还没走多远,就听一个懒懒散散的男声说道,“哟,大姐这又是从哪里回来的?”她抬头,就见花墙上躺着个面容风流的男子,长发随随意意地束着,黑金的衣衫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他口中叼着根草,戏谑地看过来。顾央轻轻一笑,拖长了音调道,“方从新开的春盈楼来,没寻到什么乐子,就沾了一身脂粉香气,烦人得很。”那男子就问道,“脂粉浓重为下乘,春盈楼也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是哪个姑娘身上的?”“谁知道是做了什么事,染上的味道还这么重,”顾央嘴角露出一点尖牙,作出闻嗅之状,“哦,似乎是楼里的花魁杨姑娘身上的,也不知道群芳阁里的倚凤姑娘喜不喜欢?”男子的脸色登时就变了,他伸出一只手指着顾央,“你,你.......大姐啊!”他蹭的一下从花墙上翻下来,砸碎了墙角摆着的几盆花到顾央跟前,“大姐啊我是你的二弟呀,你不能害我啊,我上次被她打的伤都没好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