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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闹腾,自然不肯。”云骞惊讶地张大嘴巴,感情他老爹还有这等奇幻的经历。“你还记得我生的那场怪病吧。”云老头回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云骞。云骞痴痴点头,到现在他还记得医院的医生对他们说的那句:“还是趁早帮病人料理好后事吧。”吓得他哭了一整天。“其实那不是什么病,而是……”说到这里,云老头压低了声音,“一种毒蛊……”此话一出,云骞就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但细细觉来,又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后来,我确实也是帮那些人探了风水,他们给了解这种蛊毒的药。”“蛊毒真这么灵的么?”在云骞的意识里,这种什么湘西赶尸苗疆蛊毒都是中才会出现的桥段,不曾想过,原来这种中才会出现的桥段就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边。“你要知道,养一只蛊要经过无数次实验,以哪几种毒.药喂养蛊虫,投药的先后顺序、几斤几两,也只有养蛊人自己清楚。”“这种荒唐事,报警啊爸。”云老头长长叹一口气,摇摇头:“没用的,抓起来又怎样,除了养蛊人之外再无人知晓解药配方,他死了,被下蛊的人也活不成了,抱着这种‘好啊大不了大家一起死’的想法,他们才不惧什么警察。”云骞心疼地抱住他家的老头子,抚摸着老头子脑门上稀疏的几根毛发:“爸,您受苦了。”云老头拍拍云骞的手,轻声道:“我服用过解药,所以对于那种解药的气味,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但你一回来,我就从你身上闻到了那种药味,所以才问你今天去了哪里。”这时候,云骞的脑海中猛然浮现何组长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小洞,现在想来,很像是被虫子钻出的洞。“我今天还真去了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我说的那位区域派出所退休老民警的家里,他的身上长满……应该说是破开了无数的小洞,经您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像是虫子钻出的洞。”云老头愕然,不可置信地望着云骞:“是了,和我当年一样。”说着,云老头掀开衣袖,招呼云骞看过来。在云老头的小臂上,有几处很不起眼的圆形伤疤,尽管已经愈合,过了这多年也不太明显,但看着这些伤疤,想到自己老爸也曾经遭遇过这种恐怖的下蛊事件,云骞除了心疼还是心疼。“这是一种生活在北方沿海地带的毒虫,名叫七星螝,无足软体,背部有七个红色的小点,以人血为生,定期发作,头部有两片坚硬的齿刃,能轻易钻透皮肤,除了下蛊人,再无药可救。”“所以,我今天去见的那位老民警,也是被下了蛊?”云老头点点头:“八九不离十。”“那,爸,您还记得之前帮您解毒的人是谁么?”“记得倒是记得,但我回了徽沅后下决心彻底与他们断绝来往,也没了他们的音讯,是死是活我都不清楚。”“年龄呢。”“大概……六十来岁?”但有一点比较奇怪,何组长是去了长生村之后就被下了蛊,但自己老爸是在南方被下的蛊,而蛊虫需要特定的环境驯养,也不能距离下蛊人太远,否则会脱离控制。也就是说,下蛊的人,现在就在徽沅。“小骞啊,爸知道你作为一名人民警察,职责就是为人民伸张正义,但有些时候,保护好自己才是上策,千万不要……引火烧身啊。”这个老顽童,第一次用如此严肃认真的语气同告诫自己,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怕了。如同他所说,解药只有下蛊人才有,下蛊人一死,那么被下蛊的人也跟着活不成,这种人最可怕,视人命如儿戏,甚至是脱离了法律的控制范围。只要手里捏着这张底牌,他们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温且觉得挺意外,第一次,云骞主动约他出来喝咖啡。精心打扮一番,就连皮鞋都擦得亮的能照出人影,怀揣巨大惊喜期盼地赴约。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温且却早早地来到了约定地点。九点钟的中心广场行人却还是络绎不绝,斑斓绚丽的彩灯将这座城市映衬的如同白昼。旁边卖花的老奶奶颤巍巍拄着拐杖嘶哑着嗓子叫卖,偶尔有年轻的情侣驻足停留买下一支便宜的白色雏菊,手持简单的幸福微笑离开。而雏菊的花语——“深藏在心底的爱”。刚刚好的气氛,刚刚好的说辞,刚刚好的时间地点,刚刚好的人,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温且将老奶奶小竹篮里最后的那些雏菊全部买了下来,又抽空请精品店的老板帮忙包装了下。于是,十一月份夜晚的中心广场,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抱着一大束白色的雏菊如同一尊雕像般静候于广场中间最显眼的地方。路过的小女孩边偷笑边窃窃私语着“菊花诶”,然后一脸“我懂得”的表情跑开了。云骞来了,但是迟到了,还穿着居家拖鞋,随便套了件外套,两只袜子还是不一样的颜色,就这样穿过拥挤人潮,大踏步向温且跑来。当他看到温且手中大束的雏菊时,他不禁产生了深深的疑惑甚至是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屁屁。“迟到了哦。”温且笑道,顺手将手中的菊花递过去。“这……菊花什么的……”云骞尴尬地搓搓小手,不明白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花语不错,我很喜欢,就买下了。”周围行人的目光齐刷刷射过来,灼热到云骞甚至觉得身上被烫出了无数个小洞。真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或许是看出云骞的尴尬,温且也不再为难他,将花束藏到背后:“不喜欢的话我就自己拿回家插起来。”“随你,随你。”云骞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不是说有事找我说么,不如我们先找间咖啡厅坐坐?”“也好,也好。”云骞继续擦着冷汗。两人随便找了间咖啡厅,点了两杯雪顶,就在温且还在欣赏着窗外凉风秋月面前佳人如梦之际,云骞那边却不识时务地开口了:“今天我们登门拜访的那位何组长,我大概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了。”温且嘴角抽了抽:“你还会医术?全能啊?”“别开我玩笑了,我几斤几两沉你还不清楚嘛。”“那你说说,他是得的什么病。”云骞四处张望一番,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这才凑到温且脸边,低声道:“这是一种名为七星螝的蛊虫咬噬皮肤造成的。”温且愣了下:“蛊虫?”云骞点头似捣蒜:“对啊,蛊毒,你不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