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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半晌后他又听见世子自言自语:“南面……可真是有意思了,南面不正是刺史府么?”扶风自以为懂了,便连忙说道:“世子,会不会是沈小姐重生在了刺史家的千金身上?那咱们提亲去,可要抢在丞相前面啊!”百里策的脸上却没什么笑意。他甚至有些担忧地蹙眉,说道:“我要是没记错,杨桓是不是暂住在刺史府了?”扶风一愣:“世子……”“你说今天占卜到的东西,是不是和杨桓有什么关系?”“属下不知。”“你说奇不奇怪,这两天我一直在想,杨桓这次来维扬实在是反常,若说维扬的冤案,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堂堂一个丞相,哪里需要亲自前来?”“或许丞相心系百姓?”扶风试探地说道,说完便看见他家世子抿唇一笑:“我还不了解他?他那人也就是对他身边的人温和一些,对旁的人甚是凉薄,他不会为了一桩事不关己的冤案走这么远的。”扶风便低着头,听他家世子继续说:“而且我这两天细细想了一下,杨桓船上那个侍女其实有些奇怪。杨桓这人,骨子里迂腐得很,他纵使再喜爱一个丫鬟,也不会许她在客人面前这样放肆。”百里策沉吟片刻,吩咐道:“你马上带着人,给我把刺史府周围守好了,尤其附近十几岁的姑娘,给我盯紧了,可明白?”“明白!”扶风正要出去,却听他家世子又唤住了他,只见百里策伸出食指,对着他嘱咐道:“小心动作,不许吓坏了人家姑娘,可清楚?”**陈生召集了手下的人,提着灯笼,护送前面两个丫头。陈生觉得自从清璇来了之后,自己的工作逼格便直线下降。比如从前还能和同行吹“我可是保护丞相于刀光剑影之中”,可现在呢,提着灯笼,送小丫头回家。没劲。维扬虽然繁华,可到了晚上,还是有宵禁。街上空空荡荡的,侍卫们手里的灯笼将清璇的影子拉的很长。秋娘被清璇扶着,虽然动起来身上的伤口还很疼,可却不忘对清璇说:“姑娘的大恩大德,妾身感激不尽,只有来世结草衔环报答了……”清璇便淡笑:“无事,只是我看见你便觉得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看着你便觉得亲切的很,便想帮帮你。”“可我从小便被爹娘遗弃,如何能和姑娘相识呢?怕是姑娘将我看成了旁的熟人罢?”这话倒是点醒了清璇,是啊,为何上次在船上就看秋娘与旁人不一样,是不是真的因为她像那个人?清璇盯着秋娘的脸蛋看了半天,忽然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有些像……”就在这时,身后的灯光忽然一暗,清璇微愣,问道:“怎么回事?”身后跟着的侍卫们亦左右查看,队伍后面传来了一道嗡声嗡气的声音:“姑娘,是风把灯笼吹灭了,无事的。”清璇嗯了一声,可心里却因为那两盏灭了的灯笼而隐约不安,再看着秋娘的脸,却忽然想不起来她究竟像谁了。夜风幽幽,道路两旁的树木“簌簌”作响,清璇无端地就有些害怕。“秋娘,我们走快些可好?”秋娘亦害怕,自然答应,两人走在前面,路过一个拐角时,清璇的目光落在了墙壁的影子上,便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墙壁上,只有八道影子!可那些侍卫加上自己和秋娘,明明是有十个人的。另外两个人呢?他们去了哪里?方才那两盏灯灭的蹊跷得紧,和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么?脚下的路便走的战战兢兢,她试探性地开口:“陈生?”“属下在。”听见陈生沉稳的声音,清璇的心这才略略安稳,她便听陈生说道:“过了那条街便到秋娘朋友家了。”清璇听陈生的语气很平静,似乎他并不知道队伍里少人了,又或者是墙壁上的影子重叠,令自己少看了两个人?又走了几步,队伍里一个后生忽然叫道:“哎,你这人怎么……你……啊……他,他死了!”众人大惊,纷纷回头,便看见队伍末端那个少年直挺挺地摔了下去,想必是之前便要倒下,却碰到了前面那人的身上,这才引起了那人的注意。陈生近看,发现这少年被人用极细的线割断了脖子上的动脉,双眼翻白,死去的时间不久。队伍里立刻一阵sao乱。谁能想到,一直跟在身后的兄弟,竟然被人没声没息地杀了?自己走在前面,竟然还没有察觉!这时忽然又有人喊:“不好了,队伍里还有两个兄弟不见了!”陈生细细一数,果然,队伍里竟然真的少了两个人!看看这人的死法,恐怕那两人已经凶多吉少了!一阵寒意便从脚下升起,仿佛下一个被人割喉的就是自己似的。“全部戒备起来,看看周围有无藏着贼人!务必保护好姑娘!”陈生最先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他们迅速围成一个圈,将清璇紧紧护在里面。两旁树影婆娑,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可陈生凭借多年的经验就知道,那树影之中,一定藏了贼人,他们躲在暗处,不知图谋什么。“我们是丞相府的人!你们动手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能不能惹得起丞相!”陈生喊话,可树影之中,无人应答。对方的沉默仿佛一种嘲讽,有无形中增加了压力。“我劝你们速速离开!免得惹了丞相的怒,尸骨无存!”四周依然没有任何动静,静的可怕。就在陈生打算带着清璇赶紧离开之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短箭,陈生慌忙将清璇护在怀里,那箭仿似长了眼睛一般,直直飞向了一个侍卫。正中他的心脏!那人还来不及说最后一句话,便和之前那个兄弟一样,倒了下去,没了呼吸。这绝对是一种示威!这种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剩下活着的人纷纷拔刀出鞘,陈生接着喊话:“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