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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笑着点了点头,立即又对那宫女道:“给他收拾收拾。”“是。”那宫女领命,到季青临身侧盈盈一礼道:“劳烦公子低身。”季青临不明所以,那宫女指了指他束顶的头发,他这才明白她是要给他梳头。季青临继承了季老爷的优点,身形修长,此时站在宫女面前比她高出了不少,那宫女没法动手,季青临只好走回榻边坐下,任由宫女将他的头发散下,在脑后松松绾了个垂髻,又拉他起身,将他的腰带重新系好,衣襟整理妥当。整个过程,季青临仿若一根木头,心中只默念着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念着念着,他似乎已经给自己洗了脑,心说襦裙就襦裙吧,反正这一世不就是为了见识各种未知吗?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襦裙,也不失为一种别样的体验。想到这里,他勾了勾嘴角,自嘲地笑了一下。终于收拾完毕,太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正好看见他那一抹浅笑,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她撑着软塌站起身来,抬手向季青临伸过去,“这宴还没结束呢,扶哀家回去。”看她那得意洋洋又理所当然的模样,季青临无奈苦笑,却也不再多计较,迈步过去托起了太后的手臂。绕出后殿,踏进正殿之中,往阶梯上缓缓走着,季青临迅速听见了下面的一片交头接耳之声。“欸?这小丫头从哪冒出来的?刚才没见着啊?”“看这装束好像也不是宫里的人啊,怎么会在太后身边?”“长得倒是还不错哦……”“怎么……好像还有点眼熟?”随太后走到阶顶,季青临便看见皇上瞪大双眼瞠目结舌的看向他,手里的筷子一歪差点掉落在地。太后生硬地咳了一声,皇上这才合上嘴转头平视前方,端起杯盏猛灌了两口。太后坐稳之后,挥了挥手道:“你也先回去坐吧。”“是。”终于能远离这个古怪的老太婆了,季青临如蒙大赦,三两步跃下阶梯,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中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此时霍叔已经回席,看着季青临穿着女装走近时愣了一下,却好像并没有什么太过意外的神色,垂下眼平静地喝了口茶。季青临刚刚一坐下,议论之声顿时高涨了起来。“天哪!他他他……他是……”“季家公子还有穿裙子的癖好?”“什么呀!他根本就是个姑娘吧?”正在人声即将沸腾之时,太后沉声道:“诸位。”此言一出,殿内立即鸦雀无声,都将目光从季青临身上收回,看向了太后。“如诸位所见,季老爷向来是个喜欢出其不意之人,将季家小姐的女儿身瞒了十七年,就是为了今日给诸位一个惊喜。”第7章曲折离奇上位史众人瞠目结舌,季青临清晰听到了筷子落地之声,忍不住看了眼皇上。太后并未理会众人惊诧的神色,神态自若缓缓道:“十七年前哀家就曾说过,季家小女日后定会嫁入后宫,是以今日邀她前来,也是为了履行哀家当年的承诺,三日之后,便会将她迎入后宫。”“噗——”季青临一口水喷出,诧异地看向太后,却见太后笑盈盈地看着他,俨然一副慈母的模样。众人一片哗然,甚至都顾不得声音大小,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你看,我就说真是个姑娘吧!”“啧啧啧,难怪季老爷日日将她藏着,竟是打的这个主意!真是够沉得住气啊,十七年都没走漏点风声!”“那可不,这就像是那桂花树下女儿红,藏的越久越是值钱嘛不是!”季青临只觉难以置信,众目睽睽之下就敢如此指鹿为马,这位太后怎一个有恃无恐了得?他听着周围嘈杂之声,偏过头去问霍叔道:“如何是好?”霍叔眼都未抬一下,只搁下杯盏淡淡道:“静观其变吧。”宫宴匆匆结束,季青临在一片议论声中目不斜视地走回宫门口,上了自家马车。车夫吓了一跳,险些以为是谁上错了车,瞪大眼睛看向霍叔。霍叔点了点头,示意他该做什么做什么。马车缓缓起步,季青临靠在晃动的车厢里将今日之事细细回忆了一遍,不免觉得十分蹊跷。想着,他往窗前倾了倾身子,对着窗外夜色中的霍叔道:“霍叔,是你吧?”这话并不是在问“车外之人是不是你”,而是“去与太后说我倾慕皇上的是不是你”。大殿之上,霍叔刚刚消失不见,就有太监去向皇上耳语,接着太后便离席将他叫到后殿,而他回来的时候,霍叔看见他一身襦裙也并显露出太多意外。能联想到这些并不是因为季青临聪明,而是因为从头到尾霍叔连一点要掩饰的意思都没有。霍叔平静道:“是。”听他答得干脆,季青临反而觉得轻松了些,静了片刻后又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霍叔淡淡道:“受人之托。”季青临追问道:“谁?”霍叔沉默片刻,道:“无可奉告。”季青临无奈,他其实也未指望能从霍叔口中听到实情,而今一看霍叔这态度便知他不会再多加透露。思忖片刻后,季青临道:“这样吧,别的我就不问了,我只想知道,太后为何会配合你?”若季青临真是个姑娘,太后这么做似乎还能够理解,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实在不大明白太后这指鹿为马地弄个男人进宫有何意义。霍叔迟疑了一下,走到车前对车夫道:“前面酒楼靠边停。”吩咐完车夫,他又回到窗边对季青临道:“公子在宫宴上大概也没吃饱,咱们去吃点东西。”季青临点了点头,知道霍叔大约是有什么话不好边走边说,要寻个只有他们二人的静处。到了酒楼,季青临点了几个家常小菜,便随着霍叔上楼进了一处雅间。坐下后,霍叔也没有再顾左右而言他,直切主题道:“你对先帝和太后了解多少?”季青临耸了耸肩:“一无所知。”一个是在他出生前就驾崩的老皇帝,一个是心机深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老太后,季青临这个多年来只能偶尔偷偷跑出府的毛头小子,对他们如何能有了解?霍叔点了点头,季青临顺手给他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霍叔接过茶盏捏在手中,说道:“这事还得从先帝年幼时说起。”季青临见霍叔这准备长篇大论的模样,忽然有种在茶馆听书的感觉,随手拿过桌上的瓜子,一边磕一边点了点头。话说,先帝的登基比较蹊跷。那时先帝他爹并没有驾崩,却是忽然宣称自己参悟了天道,要归隐山林。他不听任何劝阻,雷厉风行说走就走,丢下妻儿百官便扬长而去。国不可一日无君,年幼的先帝懵懵懂懂就坐上了皇位,和现在的这位皇帝一样,由其母后垂帘听政。当娘的,没有哪个不想抱孙子,所以当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