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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念一想,他要是武功再高些,多支持一点时间,那我不就有英雄救美的机会了吗? 不管怎么说,都是这家伙的不是,我不由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美人儿和慕容俦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不知道是谁得罪了我。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公然藐视我大唐法纪,走,跟我见官去。” 我话未说完,美人儿则用你是白痴的眼光看着我,让我活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噎回肚中,完了,要是美人儿对我的印象是白痴,那我是彻底没戏了。 天,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哪错了? “什么?她是民女,我还是良民呢,有拿剑杀人的民女?” 慕容俦首先跳了起来,可惜,他忘了他已少了一条腿,马上就栽了下去。 “苏州可是慕容家的地盘,你不是白痴是什么?” 美人则冷冷地说道。 更重要的话美人却没说,自古江湖恩怨江湖了,江湖人都尽量少和官家拉上关系,以免惹祸上身,谁会自己往枪口上撞?毕竟侠以武犯禁本身就是官家大忌。 没想到随口说出的颜面话竟有这么多漏洞,国法世事两难容,我不禁呆立当场。 “慕容俦,你作恶多端,苏州不知有多少女人毁在你手中,本小姐就替天行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替天行道?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做的找无数借口,要杀就杀吧,何必那么多废话。” 此时的慕容俦倒还有几分气概。 “你以为我不敢?怕了你慕容家。” 美人儿转过头,对那些家奴说道:“回去告诉慕容远,就说他儿子是我楚云雁杀的,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美人儿明显有些赌气,毕竟触怒了慕容家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其实她只是想教训一下慕容俦,让他不再那么胡作非为,现在已达到目的,少了一条腿,干什么也不方便了,更别说办那事,除了对方愿意,否则还真是费力不讨好,可偏偏慕容俦没体会到她的用意,硬称好汉,让她下不了台。 看着美人儿的长剑缓缓下落,慕容俦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我知道该我出场了。 我握住美人儿的玉手,阻止了她下落的力道,说道:“楚大小姐气也该消了,这家伙也得到了惩罚,再说他也罪不至死,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斩尽杀绝呢?” 我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她的玉手,玩弄起来,光滑似玉,柔软细腻。 想她现在不想杀慕容俦,应该不会发作,果然,美人儿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 半晌,我才会过神来,“大小姐看在我面上饶他一次,如何?” 反正要放,我就好人作到底吧,随后向慕容俦猛递眼色,要他快溜。美人儿气吁吁地看了我一眼,好象在说,要放也是我要放,谁看你的面子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更何况是慕容俦这种人。他看了看美人儿,见美人虽是不情愿的样子,但也没出声反对,于是,忙带着家奴灰溜溜地走了,临走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美人儿看着我还抓着她的手,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大为恼怒,抽出手来,一耳光打了过来,咬牙切齿地说:“打死你这该死的色狼,简直比慕容俦还可恨!” 我回过神来,却已被打了个正着。 美人儿呆了呆,低下头小声道:“你,你怎么不躲,我以为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看着美人儿娇羞的模样,我不由有些吃惊,她从头到尾的表现,让我以为这应该是个孤芳自赏的冷美人儿。 “要是你被人一直色迷迷地看着,你还高兴得起来?” 美人儿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不高兴地道。 我伸手捉住美人儿光洁如玉的手,笑道:“那不一定,要是你那么色迷迷地看我,嘿嘿,我生得起气吗?” “你要再敢那样,小心我挖掉你的狗眼。” 美人儿恶狠狠地道。 “那好,只许你色迷迷地看我,我不色迷迷地看你,行了吧?” 我知道不能让美人儿发怒,生气的女人是最不可理喻的动物,对生气的女人讲道理,还不如去对牛弹琴,忙转移话题,“大小姐,你最好还是不要笑。” 美人儿果然不再追究,愣了愣道:“为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 我故作大惊。 “什么?我怎么了?” 美人失色道。 “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美!要是迷死了人怎么办?” 美人儿长长的嘘了口气,“你吓死我了,那,难道我不笑就不美吗?” 说罢,嫣然一笑。 我不由魂飞天外,连忙说道:“我的雁儿不论怎样都是最美的。” 一边伸手妄图抱住美人的纤腰。 可她似早有防备,轻轻一跳就躲了过去,狡黠地笑道:“我早就看出你也不是好东西,从开始就一直那样看着人家,现在又想使坏?哼!” 说完小鼻子一扬。 我不由苦笑,“我当然不是好东西,我是好人,对雁儿最好的人。” 第三章恶果自尝 苏州慕容,金陵南宫,扬州白家,杭州楚家,并称为江南四大世家。 虽然扬州是在长江以北,可是其与江南的联系更加密切,因而,习惯将之归为江南。其实这并不是说江南以此四家武学成就最高,称尊江南,而是从这四家的历史渊源和商业经济等方面来讲的,当然这四家的武学也有相当造诣,否则家财早就被一抢而空,又何来四大世家。 很不幸,可能让你猜对了,楚云雁正是来自杭州楚家,是楚家当今的第二号人物,当代家主就是她嫂子—慕容馨如,她也是慕容当代家主慕容远唯一的meimei,被楚云雁砍断了一条腿的慕容俦的姑姑,否则,说不定楚云雁还真会杀了他。 那怎么慕容家的人当起了楚家家主,如今慕容那不是掌握两大世家?事实真是如此。其实这也很简单,楚云雁自幼父母双亡,由乃哥抚养长大,五年前,二十岁的慕容馨如嫁给了楚云雁的哥哥楚云龙,可是两年之后,风华正茂的楚云龙突然无疾而终。当时楚云雁年纪尚幼,无力管理那么庞大的家业,于是就由慕容馨如暂时接手,由家族元老监控,议定待楚云雁成婚之后,再将家主之位交给她或其夫君。 那时,江湖多有传言,说是慕容妄图吞并楚家,而故意将慕容馨如嫁入楚家,再害死楚云龙。虽是传言,但还是大有可能,在真象未明之前,楚家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就组织了元老会,分散家主的权利,防患于未然。由于其间的隔阂,楚家与慕容的关系也并不融洽,但是慕容馨如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楚云雁本就娇俏艳丽,妩媚动人,艳名远播,再加上这事之后,追求她的人更是趋之若骛,数不胜数,都是世家子弟,名门传人,毕竟这样人财两得的事并不多。 那个倒霉的慕容俦虽与她是亲戚,却很少来往,因而并不认识她,才被美色迷晕了头脑,自找苦吃。 可她从没对任何人假以辞色,一旦谁有过分的言辞行为都会被她好好教训一翻,当然也被当作群体攻击的对象,少一个人就少了一个对手,还可博得美人儿欢心,这样一举多得的事何乐而不为?更何况自古以来,痛打落水狗已成为习惯,可是这样一来,人人都以为自己还有希望,护花使者反而越来越多。 第二天,我和楚云雁刚走出客栈,就碰上慕容俦,不过这时他已不是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而是垂着头,乖巧得象一只小狗,在一奴仆的扶持下,一颤一颤地跟在一个青衣中年人的身后。 楚云雁低声在我耳边说“那就是慕容家的总管慕容强,我嫂子的二哥。” 我微微一怔,虽然听说过慕容与楚家这种亦友亦敌,纠缠不清的关系,可毕竟我和她相识才一天,不是很清楚。 “我们现在的关系最是尴尬,虽然我不相信大嫂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无风不起浪,我大哥死了,得益最大的就是慕容,嫌疑最大也是应当,然而以慕容兄弟的为人好象又不会做出这种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楚云雁气恼的道。 一个十八九岁的花季少女,本是最无忧无虑,最能享受浪漫生活的年龄,可是她却背负着一个家族的命运,一人孤身承担着整个家族的担子,一步走错,满盘皆输,一个人步履维艰的前行,她最亲密的人——嫂子慕容馨如却不知是敌是友,要她帮楚家做事,又要防犯她是敌人。真不知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谁会想到荣华的背后有多少辛酸!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酸,轻轻握着玉人的手,她回头报以甜甜的一笑。 转眼,慕容强已与我们相遇。 慕容强大步向楚云雁走来,责备道:“小妹来苏州,怎么也不给我们打个招呼?也让我们好好准备一下。还在外面客栈留宿,真是的!” 虽是责备,却无不流露出关切之情,无不现露出大哥对小妹的关爱,若不知道内情,还真以为是亲兄妹呢。 若是真情流露那还好,要是作假,那这家伙演技也未免太高明了,简直就是炉火纯青。 “二哥哪的话,都自家人,还准备什么。只是昨天遇见了一个朋友,二哥不要误会才是。” 慕容强这才看着我,向楚云雁问道:“这位是?” “风吹雪,不知二哥听过这三个字没有?” 楚云雁调侃着道,这妮子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损我。 慕容强一愣,然后笑道:“风吹雪?好,好!” 被苏州名妓白秋水引为入幕之宾,虽然秘密,但又怎会瞒得过他? 继而又向楚云雁道:“怕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吧?到时候千万别忘了请二哥喝上一杯喜酒。” 我抢先道:“二哥放心,肯定个请你,不过时间可得雁儿说了算。” 说罢,得意的看着楚云雁,我这样说,没有谁会不信,否则,以楚大小姐的恶习,我早就相信很快就会传开我就是楚云雁未来的夫婿,到时候,嘿嘿,还怕她跑了,一想到会有个如此美丽的娇妻,我心里就发痒。 听我这么说,楚云雁想要解释,可又不知如何启口,最后只得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但这在别人眼里,更像是在调情,或是人家大小姐不好意。 慕容强笑道:“那真是要恭喜小妹得此佳婿,以后就有福了。” 然后向我递过一个暧昧的眼神。 楚云雁故作不屑道:“他?除了会哄女孩子外,还会做什么?说不定还会再勾引几个女孩子回来。” 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这么说就相当于承认了我是她夫婿,不由愤然地看着我。 女人,就是这样,不论是谁的错,都会拿男人出气。 此时,我却在想,不用说,那是肯定的! “没想到小妹醋味这么重,现在就在管以后的事了,风兄弟你可有苦了。” 我不由苦笑连连,楚云雁则满脸通红,那娇羞的模样让我真恨不得马上把她搂在怀里,姿意怜爱。 蓦然,慕容强沉声道:“小妹,我把这小畜牲带来了,任你处置。” 向慕容俦吼道:“还不过来。” 慕容俦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看着他连走路都要人搀扶,楚云雁大为不忍,不禁有些后悔昨天下手太重,歉然地向慕容强道:“二哥,都怪小妹不好,不小心把他伤成这样子,你也别再责怪他了。” 慕容强当然知道楚云雁不会再对慕容俦怎么样,不管怎么说,两家也是姻亲。 慕容强叹道:“真是家门不幸呀!我和你大哥成天忙着家务,也没什么时间管他,也只知道他练功不用心罢了,没想到他竟背着我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害得我慕容家百年清誉毁于一旦,人心大失呀。要不是小妹你昨天那一剑,我们现在还被他蒙在鼓里。” 他那凄然之色溢于言表。 楚云雁道:“二哥不要自责了,事已如此,还是想法补救才是。” “说得是,我会派人处理这事,一定会给苏州父老一个交待。” 接下了的几天都是呆在慕容府上。 慕容别院占地近千亩,亭台楼阁,绿水青山,交相映衬,确是别致之院。然而我却有一种一入侯门深如海的错觉。 这几天,慕容强把我们照顾得无微不至,但始终不见慕容远的身影,慕容强不说,我们自是也不好追问。更何况,这也是正常现象,这些年,慕容家的事一直都是慕容强在处理,承担起家主的责任,而慕容远一直很少露面,显得颇为神秘。 而慕容强这代理家主也做得相当成功,人人皆道,姑苏慕容豪气爽朗,是一条不可多得的好汉。 因而,慕容与楚家之间的事,也有很多人为慕容叫屈,但最令人奇怪的是,慕容家对此却一直缄默其口。 一家融融,其乐无穷,至少,从表面上看是如此。 几天后,离开了慕容,我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在慕容家,我总是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压力,让我差点喘不过起来,现在终于如释重负。 除了八月十五要到南宫玄那去外,我现在倒没什么别的事情,而那离现在还有两个月。于是,我决定随楚云雁先到杭州,再北上金陵。 再说,慕容远神秘莫测,慕容强豪爽直朗,我也很期待慕容馨如会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我是楚云雁未婚夫婿的消息还真的传开了,沿途下来,遇到许多麻烦,当然都是雁儿的追随者,对这些人既不能示弱,又不能真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