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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了,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谢屿自哂一笑,之前周巍对他是个什么态度他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定论,现在在经历完刚刚那一事后,没有着落的心反倒是安定下来。总悬着有什么意思呢?喜欢就继续,不喜欢就拉倒,没必要谁缠着谁。喜欢而已,何必要这么累?谢屿冷静下来,他不想再和周巍来一轮安静对视,率先打破沉默道:“我先去花坛了。”“……好。”周巍哑声道。周巍拿好书,再来到花坛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谢屿。“谢屿呢?”周巍问。“啊?”赵志华茫然地从书本里抬起头,“他不是去教室拿书了吗?”“书拿了。”周巍问,“他没来花坛吗?”“没啊。他去拿书后就再也没回来。”周巍的心微沉,唇角抿紧成一条直线。赵志华看周巍情绪有些不对,小心翼翼地措辞道:“周巍,你和谢屿……闹掰了?”“没有。”周巍揉了揉眉心,“复你的习,别八卦了。”赵志华哦了一声。心说你们俩大神就造作吧,人家月考卯着劲儿学习,你们俩就尽在搞些情情爱爱。啧!·谢屿从教学楼出来后,的确没有再去花坛,他转而去了cao场。他承认他现在是逃避心态,不想面对周巍。他没有信心在收拾好这段感情前能坦然面对周巍。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但对谢屿来说却是最有效的。cao场上人不多,这个时间点正是晚自习开始的时候,高一的军训在上周就已经结束了,现在cao场上都是些高二高三的体育生在运动。谢屿在看台边缘的一个小角落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那个位置旁边刚好有一个人,谢屿没太在意,坐下来后就放空脑袋开始复习。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山了,主席台的照明灯按时亮起,照亮了周围一片区域。谢屿不幸在这一片区域外,他离主席台太远,灯光没能照过来。“去主席台吗?”旁边突然有人出声道。谢屿一愣,这才意识到他旁边的人还没走,他眯了眯眼,想看清那人,可惜四周黑黝黝的一片,看得不大清。谢屿想了想,道:“去吧。”那人点了点头,开始收拾东西,然后起身往主席台那边走。谢屿也把东西收拾好,跟着他一起往那边走。光线随着他们的走进逐渐打亮,谢屿注意到前面这人穿的是高二的校服,其他细节却是含混的。直到走到主席台,那人清淡的五官和明晰的轮廓才彻底暴露在光线下,谢屿只觉眼熟,却想不起是哪个人。那人似乎对主席台很熟悉,说了一声“稍等”,便走到主席台旁边的小房间,拿出钥匙插进锁孔,咔嚓一声开了门。谢屿还处于震惊之中,就见那人从小房间里搬出了两个桌子和两个凳子。谢屿已经不知道该问“你怎么有钥匙”,还是问“为什么里面会有桌子”。那人似是看出的谢屿的想法,解释道:“前几天高一新生迎新晚会留下的桌子,没人搬就一直搁置在这儿了。”谢屿点了点头,没再问“你怎么会有钥匙”这个无足轻重的问题。他上前,帮着把桌子摆整齐。那人问:“你明天在哪个考场?”有了开端后,再搭话便简单了许多。谢屿说:“在理1。”“哦。”那人说,“那在我们班。”谢屿顺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微顿,“林初盛。”谢屿:“……”难怪那么眼熟,之前他和周巍出去吃饭的时候,在校门口碰到过。只不过当时印象不深,寥寥一眼没记到心里去。谢屿干咳了一声:“我是谢屿。”“我知道。”林初盛道,“沈深经常提起你。”沈深是周巍好友,会和林初盛经常提起他,谢屿并不怎么意外,随口问道:“他提起我什么?”却没想到这个问题竟然让一贯应对自如的林初盛卡了壳:“……”谢屿:“?”“没什么。”想到沈深说的那些不正经的话,林初盛别开目光,牵强地转了话题,“对了,我听老曹说你的理科成绩也挺好的,为什么最后会选文科?”“我妈让我选的。”谢屿说,“其实文理对我来说都一样,选哪个都行。”林初盛看了他一眼,“上一个在我面前这么嚣张的……”“坟头草已经五米高了?”谢屿下意识地接茬儿。“……不是。”林初盛嘴角总算染上了一点笑意,不再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上一个在我面前这么嚣张的还是周巍。”“嗯?”“高一没分科的时候,周巍第一,我第二。”林初盛语气很淡,但听得出来是真心实意,“他不偏科,每一门都很拔尖。”“那你呢?”“我差了一点,文科不太行。”林初盛说。“也没差很多吧。”谢屿不以为然。“不是,差的有点多。”林初盛顿了顿,“不然我也不会选理科。”谢屿听出点意思来,林初盛似是在避其锋芒。为什么?因为周巍吗?“你和我说这么多,是想告诉我周巍很厉害,让我不要掉以轻心?”谢屿揣测道。“你可以这么理解。”林初盛说。“……”两人又闲扯了几句后,就没再继续聊天了,他们本来就不太熟,话题聊完就没太大必要继续,后面他们便各自安静地看书复习。晚上cao场风有点大,九月末的气温逐渐降了下来,晚上稍微带了点寒气。主席台不太避风,风刮在人身上,凉得很。谢屿穿得是短袖,起初还能忍耐,直到后来天空忽然下起了细雨,谢屿这才冻得有些受不了。下雨的那会儿林初盛也停下了笔,他看了眼时间道:“快十点了,要不回寝吧。”“好。”谢屿搓了搓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的胳膊,起身帮着林初盛把桌子搬进小黑屋。雨下得不大,是绵延的细雨,但配合着低温,落在人身上有些刺骨。林初盛把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不介意的话,一起走吧。”事出有因,谢屿倒不会真介意什么。他点头道:“行。”林初盛的身型清瘦,校服却很宽大,但即便再宽大,容纳两个男生也不太实际。谢屿不太喜欢和人接触,尤其是在校服这么狭窄的空间里,林初盛似乎也是这样,不算刻意却也很明显地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两人罩着校服跑到寝室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身上各淋湿了大半。谢屿取下校服,擦了擦手臂上的雨水,正想开口跟林初盛道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