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芊芊谢琬柔/犯错惩罚按头深喉吞精/耳光认错/乳夹阴蒂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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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自己看看?咬成什么样子了?” 沈淮殷捉着宋芊芊束到身后的头发,大手虎口掐着脖子,重重地把小脑袋贯到吸在墙上的假yinjing上。 小美人的喉咙已经被cao开,软嫩地裹住粗壮的jiba,直到男人摸到脖颈的凸起才停手。 缓缓地拔出来,又次次串到jiba上,邪恶的假阳具开启开关还会自动伸缩,被夹紧了guitou就噗噗射出乳白的仿真jingye。 “呜呜……呜呕……” 可怜的宋芊芊脸上糊满粘液,混着泪水汗水,狼狈不堪几乎睁不开眼,跪坐在地,被男人强硬地按在jiba上深喉。 可是再狠再深都不敢用牙齿咬住了,反而张大嘴巴努力把jingye夹出来。 等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玩够了,觉得小美人受到了教训,才轻轻地松开手。 宋芊芊甚至不敢用力,舔舐着这个让自己几次窒息呕吐的刑具,缓缓拔出来。 猩红的小嘴里含满来不及下咽的假精,白色的银丝拉到唇边,被小舌乖巧地卷进去,又凑上去舔净柱身的浓精。 宋芊芊垂着眼,浓密的眼睫扑簌簌眨巴,调皮的小美人惯是会装文静的。 “一整天学的规矩就这样?” 沈淮殷目光定在假阳具的茎身,挑了挑眉,那处赫然有几个深深的牙印。 鼓成包子的脸蛋咕咚几下吞了腥膻的粘液,紧张地滚了滚喉咙,出声有些沙哑,被折腾得不轻。 “我错了夫主,芊芊会好好学的……” 沈淮殷没说话,皱着眉不耐,两个巴掌风一样扇过去,叠在人脸颊上浮现红印。 “又是打人又是咬东西的,太宠着你了?宋芊芊,这一切都是你求来的。” “调教的侍女惹你不高兴,换了,koujiao难受,没压着你练,我要的是你的态度。” 沈淮殷说一句扇一个巴掌,皮rou相接的脆响回荡在屋里,蒲扇大的手挥着落下来。 “呜呜……呜……” 起初挨了重重的几下,身子被打得摇晃,小美人还会含着泪把脸转回来。 随着一声严厉的“宋芊芊”,小美人少有的几次被叫姓名,整个人抖了一抖,眼睫像振翅的蝴蝶般颤抖。 没忍住的金豆豆掉了下来,被男人狠掴就呆愣着,委委屈屈地梗着脖子流泪。 沈淮殷还有条规矩是“不回话就打到说话”,这也是谢琬柔初夜就深刻体会过的。 宋芊芊哪里挨过这么多耳光,整个人被打懵了,不是调情的意味,而是下狠手的训诫。 双颊白皙的嫩rou被掌掴得通红,盈着泪水肿起薄薄一层,像是脸上飞上了红霞。 宛如红屁股似的。 淮殷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终是没忍心把人打得不能出门见人,收敛了力道。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正要覆上殷红的面容,宋芊芊嘴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被小美人有点瑟缩的防御姿态戳了一下心窝,沈淮殷将手心贴近guntang的脸颊轻轻摩挲,肌肤扇打得又薄又细腻,热乎乎的。 男人无声叹口气。 “呜哇呜呜……我真的错了,夫主求求你……” 宋芊芊大颗大颗流着泪珠,颤颤巍巍地咬着唇,鼻头都哭红了,本来就被深喉折磨了一番,还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训话。 这副可怜样子,沈淮殷已经看见过很多次,宋芊芊可以说是五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这么过来的。 之前的孩子脾气沈淮殷一概包容,导致养得过于放纵,都是诞育子嗣的年纪了,还喜欢时不时故意顽劣一下。 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布偶猫,随手就把主人放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推倒,然后在案发现场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无辜。 理不直气也壮地扬起脑袋还想和主人贴贴,被打骂了就表现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样想着,宋芊芊果然巴巴凑过来,通红的嫩脸蹭上硬挺的西裤有些刺痛,软软的脸颊贴在男人支起的性器上,隔着布料,也不知是哪处更灼热。 “小母狗。我打错了吗?” 沈淮殷嗤了句,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一双眸子深邃,专注地看着脚边求饶的小美人。 “呜夫主没有……是芊芊的错,芊芊该,该打……” 小美人的尾音颤抖,掩饰不住哭腔,一句话被她说得百转千回,可怜兮兮。 缓过一阵,脸上的掌掴印记没有减褪,反而随着血液流通越来越热,感觉肿得高高的,说话都不利索。 其实只是在宋芊芊看来很吓人罢了,如果她能照照镜子就会发现男人很有分寸,脸上一层均匀的殷红,没有打出一根血丝和淤青。 “是芊芊不懂规矩,想跟夫主玩笑。我错了,呜,夫主生气就罚我吧……” 第二遍倒是说得诚恳了许多,脸颊肿得鼓鼓的,鼓起勇气凑到男人手边,摆好一个耳光顺手的位置。 谢琬柔被调教侍女牵进来,就听见一句“不懂规矩”。 她就是被夫主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送来的,吃了数不清的苦头。 两颗粉晕奶尖和娇嫩的阴蒂被夹子咬住,金属泛着可怖的黑光,三处被一条细链串起,形成一个Y字,链尾牵在一个稳重的侍女手里。 一路母狗爬的姿势,愈发肥硕的奶子蹭到地面,屁股翘到最高点。奶头一下没有保持磨到地上,就会被侍女鞭打臀rou,屁股忘了摇晃,小逼也要被皮拍抽打。 偌大的家里,谢琬柔只是一位最低等的贱奴,被家族送来替堂姐孕育子嗣,初夜后就疑似惹得家主不满意,人人都可以欺侮。 谢琬柔抬头看一眼夫主的方向,宋芊芊好像比她还要狼狈,哭得涕泗横流,小脸红肿黏满浊液。 沈淮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手臂以一种保护姿态拥着人,在宋芊芊轻声细语打着小哭嗝认错时,还温柔地给人拍背。 合格的贱奴应该无声地跪在夫主的脚边,以供随时享用,谢琬柔勉力支起身体,锐利的乳夹咬着奶头,阴蒂更是被扯成葡萄大小,传来一波波快感,却不得随意高潮。 沈淮殷放轻了声音,每每下决心想改掉宋芊芊的性子,又无法对着诚心认错的小美人下手,只能一次次把她管束在自己羽翼下。 “不是不让你玩笑,认认真真学好规矩带你去玩?嗯?” “不喜欢侍女我亲自来,乖乖的,我不打了好不好?” “真的?你说好了的,谢谢哥哥!” 一双水洗过的眼睛绽放出光华,宋芊芊扯出笑容脸上疼得吸气,一瞬间冲淡了男人严厉的气场,傻兮兮的记吃不记打。 “我只要哥哥……那哥哥轻一点。” 大喊大叫的稚气声音又像浸了蜜糖似的,宋芊芊摆回跪趴的姿势,骨架娇小,翘着白皙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