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了
越往外走,山洞越宽敞,地面与山壁上早没了青苔,很干燥。 踩着碎石走到洞口处,入眼的便是被矮山环状包围的谷地,对面宽约三丈的瀑布从山顶上倾泻而下,声势如雷。 许是朝阳刚刚升起的缘故,潭水溅起之处的虹光微弱,但不影响看到它时下意识产生的愉悦,二人不约而同地放松紧绷的情绪。 “那有个房子!”江月眠抬手指着某个方向。 沈聿白顺着她的指向望过去,在茂密的竹林旁的高处看到个用茅草搭建的简易房,他压低声音说:“过去看看。” 江月眠“嗯”了一声,二人重拾戒备往那坡上走去。 待近了才发现房子的结构是由竹子搭的,屋顶的茅草破了个大洞,这年久失修的样子明显已无人居住。而竹屋的侧后方是条道路曲折的山间夹道,显然是山谷的出口了。 一直在强撑的沈聿白开口道:“我想在此休憩片刻,姑娘若是急着离开,请便。” 他想划清界限的意思很明显,但一心想睡男人的江月眠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又是捶肩又是揉腰,暗示对方:“我也好累。” 她那俏皮可爱的样子令沈聿白忍俊不禁,极力板着脸去推开竹屋的门口,“那一起吧。”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虽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江月眠觉得没有拒绝就是有戏,跟在他的身后,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的腰。 之前光顾着看人家的脸了,江月眠这会儿才发现他的腰可真瘦! 怪不得穿身夜行衣,背影都引人遐想,劲瘦的腰显得肩膀宽阔,可不就是天生的衣架子。 感知身后女子肆无忌惮的打量,沈聿白收拾屋子的动作越发不自然起来,他想转身讥讽江月眠一句“看够了没”,又怕对方耍无赖。 活了十九年,头一次遇到不知该如何处理的事,非但无丝毫反感,反而觉得新鲜有趣。 许是想着事分了心,外加疲惫的缘故,他这会儿警觉性大大降低,竟不知清扫时惊扰到了盘在梁柱上的一条蛇,是他听到江月眠突然惊呼一声“有蛇”后,才意识到有危机降临。 沈聿白刚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江月眠已经扑过来抓着他的胳膊向后拽,而她则高高抬起右腿想将那条飞来的蛇一脚踹飞,但没想到准头偏了,只听她“哎哟”一声惨叫,狼狈跌倒在地。 “没事吧?” 被挡了视线的沈聿白不知怎么一回事,只看到那条身体花纹如落叶般的蛇,从女人的脚旁飞快溜了出屋,再不见踪影。 江月眠闷闷道:“被咬了一口。” “咬到哪了?” “这里。” 沈聿白看着女子指着的地方,到嘴里的话噎在喉中。 落叶蛇的牙上有毒液,虽毒性不如七步蛇会要人命,但若不趁早治疗最严重可致瘫痪。沈聿白本意是问完咬在哪后,想帮对方吸出伤口的毒液,而后再去附近找找有没有可服用的药草。 但好巧不巧,被咬伤的地方竟在右大腿根内侧…… 江月眠心情低落是觉得丢人,本想美救英雄一下,叫对方承个情的,却没想出了丑。 哪有救人把自己栽进去的!好在区区落叶蛇的毒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不然更丢人了。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沈聿白道:“烦请姑娘脱掉衣物,坐在竹床上。” “啊?”江月眠还以为是自己太馋人家身子,导致产生了幻听。带着疑惑抬头,见对方竟用面巾遮住了眼睛,她好奇道:“你遮住眼睛做什么?” “避嫌。”沈聿白耐着性子解释:“落叶蛇的毒性不可小瞧,身体要紧,我先帮你把毒液吸出来,而后去外面找找有没有草药可服。” “这样啊……” 江月眠心想:还有这好事? 她立即高高兴兴脱掉身上的衣服,而后坐在竹床边沿,双腿大张,压抑着兴奋说:“人家准备好了。” 沈聿白:…… 忽略对方让人想歪的语气,他走了两步,凭感觉单膝跪在她的腿间,而后问:“伤口在哪?” 看着眼前的男子黑布蒙眼,光洁的下巴微抬,越发显得他唇齿口白。 他本就气质清冷,如今更显几分禁欲神秘,叫好色的江月眠控制不住地想,若是他吸吮的地方不是大腿处,而是那里……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竟比那蛇毒还要扩散剧烈,脑中的两个小人还在拉扯着打架,有想法的手却抓着人家手覆在牝户处。且由于太过激动,力道没控制好,男人的指尖重重地按向那最敏感的花核,江月眠禁不住娇吟一声。 遭了! 她咬着下唇暗骂自己沉不住气,这下好了,对方怕是要扯掉遮眼的布条,来掐死自己了。 “抱歉,是碰到伤口了吗?” “嗳?”江月眠先是眨了眨眼睛,下一瞬又将眼睛睁圆,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的脸一点点凑近,最终那红艳艳的唇真的贴上了她的牝户! 啊啊啊啊! 江月眠用了十二分意志,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她在心里拼命尖叫,踩在床沿的脚趾蜷起,脚背弓成一个弧度。 心虚地看着刚对着牝户吸吮了一下,立即撤离抬头望向自己的男人,虽然黑色的布条遮着他的眼,但她肯定对方是在怒视自己。 方才不过是被吮了一下,她便没出息地高潮了……从花xue里喷出来的yin液,还溅在了人家下巴上,画面yin靡至极。 值了,江月眠在心里满足叹息,今被毒蛇咬了一口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