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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总的办公室不敲门就进吗?每天那么多人来找尹总,你都要通报一下?没预约就不能见,前台不懂你也不懂?还要进来说一句,什么新奇事?”孔云妙站在秘书室里,噼里啪啦一顿话下去。她眉一扫旁边围着的人,又说:“你们也是,新来的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没预约,不让见,没预约,不让见啊。”“我们也不知道啊……”秘书室的老滑头这次非常委屈。小姑娘自作主张,他们真的一无所知。“我不是看是个孕妇,以为是尹总的亲戚吗……”小姑娘憋着嘴,委委屈屈的。她和前台大学是一个宿舍的,进了公司也联系不断。今天前台和她说有个孕妇找尹总,她就觉得可以一说,说不定尹总哪个朋友没有预约被拦在外面了呢。而且即便不是亲戚,孕妇找尹总!不是俊男找尹总!尹总居然连孕妇都不放过。她心里燃起的八卦之火完全烧光了所有理智。“亲戚?什么亲戚?尹总有亲戚?”孔云妙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更气,忽然就发现自己气到口不择言了,咳了一声,又凶狠狠地说:“没有预约,就算是尹总他爸,也不让见!”她算是和尹穗子一同进公司的人,自然看见过尹穗子他爸是怎么样,被尹穗子凶狠残暴地赶下台,所以她才会口不择言的说尹总没有亲戚,根本不会有亲戚来找这个大魔王的。而当年也的确是将那位老尹总多次拒之门外,理由就是没有预约。“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小姑娘低着头,眼里盈着水光。她还是觉得自己没错,而且尹总都说没关系了,孔秘书干嘛这么凶。“没有下次了,你被解雇了。”孔云妙缓过神来觉得自己完全不必要生气,她扬起了一个轻柔的笑,温柔而残忍地说。“尹总都没有说!”小姑娘震惊,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像个铜铃。“这就是尹总的意思。”孔云妙笑容不减,柔声细语的为这个小姑娘宣判死刑。她和尹穗子相处多年,对尹穗子所有的言下之意都一清二楚。她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被尹穗子同化了。尹穗子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可爱的小秘书,马上就要变得和她一样成为一朵温温柔柔的食人花了。她现在正漫不经心地提着眼睛看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乌黑的发,清纯的眼,窝着半眶泪。作者有话要说: 猜错了吧小兄弟们。人夫就是一个跑龙套滴嘿嘿嘿,不是穗子魅力不够了。看清楚一哈子,他努力过,放下所有尊严过,然后失败了,最后才黯然退场。虽然我没写,但是兄弟们可以脑补啊!而且人家大叔成熟社会人,留丶尊严吧。主要原因是我付不起出场费了。但是问题不大,走了一个人夫还有下一个人夫。-------------教授真的是一个跑龙套的,他是全文唯一一个不会死缠烂打的前任了。(主要原因是男主光环让我停下了手。)今天又是卡文的一天。直到我吃完一碗地瓜粉,我才变得快乐了起来。☆、甜“尹总……您什么都不缺,能不能不好和我抢阿文?”女子柔弱无助泪眼汪汪地坐在沙发上,细细弱弱的声音轻轻说着。神他妈阿文。她差点就以为洁身自好的易教授把人搞怀孕了。过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人口里说得应该是徐文。女子眼见着尹穗子没有任何动作,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说话,心里更除是烈火焚心般的急躁,还有铺天袭来的恐惧与悲哀。眼前的女总裁,漂亮得让自己形容自愧,又是咬着金汤勺出生的富家女,身家百亿,靠着家庭就能继承这么大一个集团。即便自己再无知也知道宏盛集团,华国数一数二的企业,名下子公司更是数不胜数。但不就是出身好吗?出身好就可以平白无故坏人姻缘吗,横插一脚夺人男友吗。女人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气恼,于是又说:“我和阿文是真心相爱的,你休想夺走他。”尹穗子本就是当个笑料来看的,听见她说出的第一句笑话,便顺势笑出了声,好看的桃花眼都笑成了月牙。女人被这个灿烂明媚的笑容迷晕了眼,然而瞬间的清明之后,便是永久的愚昧。她觉得尹穗子这个笑,是在嘲笑她,似乎是在说她自不量力。于是女人眼睛里的水光便藏不住了,弱柳扶风地哭了起来,偏偏还倔强着咬着唇,隐忍着不出声,只是任由泪水一行一行地挂在那张清秀的脸蛋上,一副在强权下不低头的可怜模样。尹穗子觉得她哭得极妙。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实在好看。于是便慢慢地欣赏了一会儿,直到女人一双泪眼干涸的像是枯了的井,再也提不起来半滴水,只能轻喘着做个流泪的模样。她这才开口问:“你们不是真心相爱的吗,我怎么夺得走他?”女人不仅眼泪哭尽了,更像是全身的水都哭没了,喉咙也沙哑起来,诧异地看着尹穗子,像是觉得她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但是又柔柔弱弱地固执己见:“但你如果死缠烂打,阿文说不定就着了你的道呢。毕竟你……挺漂亮的。”这便是她心里所谓的情敌见面互相打压了。只能是挺漂亮,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尹穗子觉得科学错了,眼睛和脑袋应该没有任何关系。眼睛里的水哭没了,脑子里的水确实流不尽的。但她正无聊,乐得说话,于是便又笑着说:“你也知道有句话是,苍蝇不叮无缝蛋,还有一句话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女人愣一愣,还是觉得这是谬论,依旧说:“无风不起浪,尹总不去勾搭阿文,阿文又怎么会来同尹总有牵扯呢。”反正错的就是你。这是世上大部分丈夫出轨了的妻子的心声。无风不起浪,我家男人是个好的,就怪你这个狐狸精勾三搭四,迷惑了他。然而要有浪也得有水啊,风刮在空旷干净的地上,怕是连尘埃都扬不起。说什么都怪风,那也太错怪风了。但尹穗子不说。有些人是喊不醒的,她们也不是装睡,只不过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基本上是脑瘫那个样子了。“总归就烦请尹总离阿文远远的,高抬贵手,不要再来伤害我们的家庭与爱情了。”女人找了半天看不见半张纸巾,便也不顾脸上的泪痕是否花了妆。拿着没什么水光的眼看着尹穗子,柔弱而又坚强。“你知道我是谁吗?”尹穗子懒懒散散地看着她。这便让女人觉得她是在示威了。“自然,但我相信阿文是个正直的人!”女人说得正义凛然。于是尹穗子又笑了。“那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