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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饷,就要造反。」子吟垂眸细想,也就领悟到大哥的意思了。白家军底下的师长团长,当然都是慕著少帅的军威,以及白家军的兵强马壮而归附的,要是大哥做了总统、有内阁、政客的约束,这帮军官的权力就会受到制约,而且,受制于总统这个名衔的大哥,也是再不能像以往一样,指哪打哪,以军力去镇压敌人。如此一来,这总统一名,对大哥来说,反而是个束手束脚的阻碍呢。子吟先前报纸的评论,总想著大哥当选总统,是再恰当不过的走向,然而如今听大哥所言,他才知道自己不自觉也是落入了舆论的鼓吹,都看不清现实的利害来。第二百三十章、老师第二百三十章、老师知道大哥无心竞逐总统,子吟心裡一阵的惋惜,他能认同大哥的话,知道这做军阀和大总统,从体制上、象徵上都是有著大大的分别。然而子吟却又真心觉著,这华夏时局的领导人物裡,大哥绝对是最适合的人了,那一摞的自荐信,不都是那些仰慕著大哥,想要在他底下办事的人麽?「大哥……假若那舆论的风声真的越来越大了,你会顺应民意,当上总统吗?」子吟不禁就问了。白镇军平静的看著子吟,说道,「风声就是风声,并不真确。再者,舆论家都是不掌实权的文人或理想家,他们毕竟,是惯于纸上谈兵的。」他覆著子吟的手背,拍了拍,「子吟,你不要高看大哥,论资排辈,比我年长的军阀大有人在。我若是当上总统,只会惹来他们的不满,甚至是藉此成了内战的藉口罢了。」大哥这话却是十分的有理,子吟一直知道,大哥的兵带的不容易,四年前,那些师长团长在白家军的麾下,却是各有异心,大哥说的对,军饷、军权、地盘才是他们真正在意的是,政治理想、民族大义,也都是次要的。如今白家联盟是散了,然而西北的马家、南方的徐师令,亦有更多分散的势力,都是从白拥军的一代持续至今的,他们依然是把白震军看成了黄口小儿,觉著他不过是侥倖,才能东山再起。「大哥……」子吟凝望了大哥一阵,却是由衷地说了,「即使如此,我还是觉著你是最了不起的人。」白镇军抚著子吟的后脑勺,一时唇角隐隐的勾起了,是为著子吟这诚恳的告白,心裡甜丝丝,像泡了蜜一样,「大哥知道。」正是因为子吟那不修饰的仰慕,白镇军才更加挺直了背梁,要把白家、天下背负起来。因为他不能让悠予失望,他要永远在爱人心裡维持他的伟大。白镇军凑近了子吟,贴著那柔软的唇瓣,轻轻的探著舌头勾勒,子吟受著大哥这微乎其微的挑逗,却是自动的探出了舌,去亲吻大哥了。二人一番缠绵热烈的亲吻,正是把彼此的气息、唾液都交融到一块去了。可白镇军吻完了这一回,便关上灯,揽著子吟和衣躺下,又把被子盖到彼此的身上,说,「睡吧。」子吟怔了一怔,自然就知道大哥在体恤自己的疲累,今晚儿并没有欢爱的意思。他给大哥拥著,头枕在对方的肩窝,却是抿了抿唇,竟是有些难过的,因为觉著自己纵容了二哥的胡来,也就委屈大哥了。二哥说他要像花楼接客一样,每晚应付男人,子吟却是打从心裡觉著这是不妥当的说法,看大哥待他是如此的珍而重之,子吟又怎麽会觉著辛苦?他只可惜自己的爱不足以分给大哥和嚷儿,总是觉著亏欠了呢。子吟便伸手,紧紧的环住了大哥,正是一夜无梦的睡到天明,二人这般相拥著过夜,已是胜却人间无数了。却说一週以后,吕止戈就把两孩子的家庭教师带上府来,第一天报到上工。老师们到的早,正是撞著少帅出门前的时间,要打招呼来著。这请老师一事,怒洋与白经国作为亲生的父亲,却是都没有参与进去,反是让大哥cao尽了心,说来也是十分的失责。白经国出使蒙古,还说的过去,可怒洋对不破,始终是还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或者说,怒洋终是没有适应好父亲这个身分。子吟无声的替妻子扛起了这责任,于白镇军来说,也是一个纵容三弟的表现了。因此,白镇军故意坐到后头,让三弟和二弟去迎接那新僱的老师。大少帅千挑万选,最后带来的,是三位年龄、背景、性别大相迳庭的老师,分别是一名大白胖子的洋人,一位年老的学者、以及一位年轻的小姐。正是少帅认为安全的人选。子吟看到那位小姐,不由一怔,却是觉著对方好生的面熟,彷彿是从前曾见过的。三位老师轮流给小孩儿上课,各自教授不同的范畴,吕止戈向白家的家长做了介绍,也就垂首立到一边去,心裡也是很满意这最后筛出的人选。那白胖的洋人名叫纳西,是个大混种,父母祖上不知混了多少国的血统,他本人却是华夏出生,跑遍大江南北,算是个诸事通,光是讲述他自身的见闻,就有数不尽的材料,然而他真正擅长的却是数学,不但给洋行管过账,还曾经做过银行的经理。至于那孔老夫子,就是个前清时期考过秀材的学者,如今是退休养老了,閒时弄花弄草,听得盛京的白家要僱夫子,竟是想要出来做点小差、打发时间。众人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年轻小姐之上,她与子吟、怒洋彷彿是同样的年纪,穿的一身洋装,又剪了个齐阴的短髮,看来是大户人家裡出来,受过教育的。「我叫曾婉婷,之前是……京华女中的教师。」那曾小姐把一边的头髮拢到了耳边,说起话来,倒是没有因著年轻而怯场。子吟最著紧请教师这事,如今既是僱到人了,自是紧张的要与三人谈论孩子的状况,与他们商讨要怎麽分配孩子的时间。倒是怒洋与白经国打量了这三位老师一阵,便坐回桌子裡,看著大口咀嚼著馒头的大哥,一脸的猜疑。「大哥……」白经国看了看大哥,试探地道,「你这僱老师的准则……」「怎麽?」白镇军眉头不抬,「有异议?」「没有、没有。」白经国彷彿就从这回应确认了心裡的想法,他歎息了一声,说,「大哥真是……用心良苦啊。」怒洋却是蹙紧了眉,一直不说话的,彷彿是犹有顾虑。白镇军看了他一眼,便道,「三弟可有意见?」「大哥……我只是觉得那位曾小姐……似曾相识……」怒洋探问道,「不知道是何时曾见过她了?」「三弟。」白经国听他打探起曾小姐来,就调笑说,「你再多生一个儿子,子吟就要跟你一刀两断了。」怒洋白了二哥一眼,并没有受他的挑衅,「二哥倒是快找个新嫂子吧,子吟会打从心裡为你高兴的。」白经国脸上便挂著浅浅的笑,说道,「三弟,子吟就是你嫂子。」怒洋便冷笑了,他们三兄弟都清楚,子吟就只承认爱著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