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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就盈盈的瞅着儿子,「……因为,白家吗?」「不止白家……」子吟便也凝视着母亲,认真地回道,「娘也在这裡。」四姨太听着,才浅浅的笑了起来,她给子吟捋了捋前额的碎髮,便道,「你既然来了……今晚儿就留下用饭吧,娘是好久没见你了,多陪娘一会儿,好不?」子吟确是好久不曾来了,他心裡怀着愧疚,也有着对母亲诸多隐瞒的心亏,便就垂下眼去,欣然回道:「好。」☆、第五百三十九章、教育第五百三十九章、教育母子二人用饭,是安静的、带着一份旁人难以介入的温馨,四姨太殷勤为子吟夹菜,把碗儿堆成一个小山,却还要劝食。子吟给白家兄弟夹菜的这个习惯,正是受了母亲自少的言传身教。「娘,我再也吃不下了。」四姨太看着儿子为难的模样,才终于笑了笑,收回筷子。「那你慢慢吃,这都是你从少喜欢的菜。」子吟应了一声,便鼓着腮帮儿,仔细的咀嚼着食物。四姨太隔着饭桌,却是一瞬不瞬的打量儿子,越瞧,就越想起当年那麽丁点大的子吟,又乖、又软腻,凡是长辈看了,都要十分喜爱的。唯一从出生时,就对子吟深痛恶绝的,就只有当时未怀上的大房而已。「子吟。」四姨太就突然道。「嗯?」「那边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子吟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就道,「子良本事……大娘…想必也过得好。」「子良也不少了,娶亲了么?」子吟一怔,随即便摇了摇头,「我没有听说。」四姨太看着儿子,却是略略的感到诧异,「子良以前不是很亲你的吗?你们兄弟……怎的就断了往来?」「娘,兄弟大了,和小时候毕竟是不一样。」子吟抿了抿唇,便道:「不过……邳县、武家发展确实都好,最近还通火车,军队……也扩充了。」四姨太听着,心裡却是充斥起一点矛盾,竟不知道这事是好是坏——这两兄弟感情亲厚,若子良真干得出色,那往后出甚么事儿,子吟也能有个照应;然而子吟要看到子良继承武家家业,又有如此的本事,会不会难过,认为自己及不上弟弟呢?「子良这孩子的本事,是在武家的基业上添的。」四姨太心裡做着猜想,便握着儿子的手,偏袒地道,「我儿的本事,却是凭靠自己,也是真的了不起。」子吟听着母亲这话,就苦涩地笑了,他们彼此都知道这话毫不公允,子吟是攀了白家才有今日的地步,只是娘亲疼他,就为他理直气壮的撒谎了。母子连心,四姨太那么一瞬间的用心,子吟也是领会得到。「娘,那种事我从没想过。」子吟就淡淡地道,「子良其实比我适合得多,以我的性子,可怎么适合在校场上带兵呢?非得是子良……才能继承爹的军队。」「你就偏袒你弟弟﹗」四姨太便有些无奈地道,「甚么最好的,都要留给子良。」二人用过饭后,便又坐在庭园,说了一番母子间的体己话。四姨太自觉是寄人篱下,对这府裡的用度、白家和子吟的关係,正是时刻关心。让她欣慰的是,不单是大少帅重用子吟,就是南京的总统、政府,对子吟都是信任有加,这三年来,四姨太的心也是渐渐定下来了,凭子吟自己的仕途,想来也是足以撑起一片天来。子吟在母亲这处待到了深夜,才告辞离去。四姨太依依不捨的,把儿子亲自送到了院门前,想到不知下次何时再见,禁不住便又是一顿唠叨——「你别怪娘着急,可人不能一直独身,二少帅妻子过世了,前些年不也续弦了吗?这又生一个娃儿……一家四口多和美呢?」子吟抿了抿唇,便苦笑道,「娘……我现在…真没这个心思。」「你从前说心裡挂着三小姐,所以没心思。现在都多少年过去,人总得往未来看啊。」四姨太静静地看着子吟,就缓声道,「三小姐又不能死而復生……」子吟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只立在母亲面前,垂首不语。「子吟。」四姨太便抬手,为儿子捋着额边的碎髮,「娘只是希望你将来不要寂寞,若有天娘不在了,谁照顾你呢?。」子吟直直地看着母亲,就压下心头的苦涩,道,「娘,咱们别再说这个话题,好麽?」四姨太知道子吟压根儿没有独身,可在自己这亲娘面前,他竟也学会理直气壮的说谎了。她的心裡隐隐的刺痛着,却始终提不起勇气,与子吟坦然对质。就如子吟,也是绝不敢让母亲知道自己与白家兄弟的荒唐事实。「娘是关心你,希望你好。」四姨太末了就道,「待你老了膝下无一子一女,后悔也太晚了。」子吟听着这个,神色却是更复杂,他就只含糊地应是,已是不愿再多作讨论了。每回母子见面,话题最后也总牵扯到这成家之事,子吟总是婉拒着,但心裡却也积累着对母亲隐瞒的内疚,这些年渐渐就以忙碌为由,越发的少来了。回到白府,已是挨近三更。府裡头却依然是灯火通明,管家看到子吟终于是回来了,当即笑开了脸迎上。「武少爷﹗」管家走上前来,便道:「今儿难得二少帅回来,镇帅和他早早就到了,本来还说要等你吃饭呢﹗」子吟听着管家的话,却是表情定了定,问道,「就二哥一人?」「是……这次只有二少一人。」管家搔了搔头,就道,「欸,想来是办公吧,二少也只住一晚,明儿便走了。」子吟与管家说过了话,便就走进府裡去。本忖着要绕开二哥的院落,然而在通往客厅的走廊上,却见眼前一人伫立,正就是久未见面的二哥。子吟就顿住了脚步,生硬地喊道:「二哥。」白经国脸无表情的看着子吟,就回道,「好久不见。」寒喧的话方起而止,二人之间,彷彿就没甚么话好说了。子吟垂下眼去,看着自己那双漆黑的皮鞋,白经国却是注视了子吟一阵,突然问道:「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去探望母亲。」子吟的目光移开,态度也尽透着生份和拘谨,白经国见状,倒是更要踏前一步,就近端详子吟,「听说你今天到京师大学,被扔鸡蛋了?」子吟怔了怔,想那学生被逮捕,这事必然就要汇报到大哥、二哥那处,他便颔首应道,「走出礼堂的时候,一时躲避不及……」「那些党人……还真是禁之不绝。」白经国皱了皱眉,嫌恶地道:「从起始我就没赞同过大哥,苏维埃又怎可能安分合作?唯一的解决方法,便是把所有俄人都骑逐出境,免的他们潜伏在城裡滋怨生事。」「那学生只是受人唆使,大学裡研讨会甚多,学生们就免不了要接触到不同的思想……」子吟对二哥的话,却是犹有保留,「我认为责任是在大学……教育学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