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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落城市第七部之沦为隶奴的家庭(01-05)

状态后,霜才对着难堪的我下起逐客令说:

    「秦哲,你可以离开了。星期日的同一个时间,再过来接她们吧。」

    「是……」我苦涩地回答。

    我如同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去。

    就算走到汽车旁,也未曾听到香莲与瑜茜任何的挽留话语,哪怕有一个字也

    行。

    只有自己一个人驾车,默默地留下泪水,悔恨地往回家的路途前进……

    章

    去年,七月中旬,我因身体莫名的恶疾住进南部一间疗养院休憩。

    忘不了事发前,正值我目前人生中最巅峰的辉煌时期。

    我撰写的作品,获得普罗大众们的青睐,意外地成为年收入破百万的畅销书

    作家。至此,各大电视台的谈话性节目大发通告,希冀我上他们的节目,或各种

    演讲,邀我参加,来畅谈我的想法与意见。

    因为,我创作的内容属於「两性婚姻」方面,描述情侣、夫妻之间相处与互

    动的情怀。可想而知,在这目前身处速食婚姻的年代,这类的书籍容易获得他人

    的共鸣。

    理所当然,就很自然被称呼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然而,就在我某次上节目,正对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婚姻经历发表心得与感想

    时,一阵强烈且不知所措的晕眩感急速袭来,两眼内所见的物体模糊不清,接着

    被一片黑幕给垄罩,意识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消散,最后整个人倒地不起,不

    醒人事。

    约十天的光阴流逝,我才从意识与潜意识间的浑沌苏醒,见到不眠不休地守

    在我身旁的心爱妻子与女儿。

    那一刻,我莫名感动,倘佯在温情的服侍里。

    当下,自己也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这个幸福的家庭崩坏离析!

    之后,结缡二十年的香莲,便苦口婆心劝我暂时放下创作与通告的工作,专

    心休养,好让身体完全康复。就连过往与总是站在我这边的女儿瑜茜,亦是相同

    的见解,转向与她的母亲站在同一个战线。

    她们皆同意我主治医生的建议,认为我唯有离开高度工作的压力,才有可能

    不让身体的恶疾,有再次复发的疑虑。

    没有人敢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晕眩过去后,是否能够再醒来?

    的确,如同其他人所言,我的压力很大。

    打从作品大卖,接二连三如雪花的邀约与通告找上,使我很自然地成为萤光

    幕下众所瞩目的焦点。不过,光鲜亮丽的背后,却带来更污浊的黑暗。

    忘记从何时开始,平面媒体或是电视媒体等,把目标从我的作品本身转移,

    开始疯狂地追查我的生平经历,探索我写出作品的原因与理由,甚至关心我日常

    生活的一举一动、蛛丝马迹,让世人将我整个人跟身旁的人给完整剖析,造成我

    与我的家庭不小的负担。

    虽然收入一口气地大量增加,但引发的负面效果,可真是无法衡量。

    若非这次的晕倒事件,还真是无法轻易地脱离这样的困境……

    思考几天后,我答应太太与爱女的恳求。

    毕竟,身体健康比金钱更重要,不是吗?

    再者,哪怕休息,离开原本高度压力的工作环境,我仍是有办法创作,书写

    我喜欢的东西。作家这行饭,其实是不用在乎地点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听从老婆闺蜜的推荐,花费不少的金钱,来到位於南

    部的一间私立疗养院,暂时放空身心,好好休息。

    然后,我遇见了杨有轩。

    我叫他阿轩,是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青涩小夥子,与我已迈入不惑之年的四十

    二岁大叔,有着近二十年的岁月断层。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不是相同的年

    龄层,也非住在同一间病房里,却意外地成为休养期间无话不谈的对象。

    很难看得出来,我次见到阿轩时,直觉地认为他是个很平凡的男生,没

    有任何让人惊艳的地方。只是略感好奇,为什么这么年轻的小夥子,会出现在这

    里?

    他到底是得到什么疾病,需要在这边休憩?

    我并不清楚……

    另外,居住在这间疗养院的所花的费用,可不是一般小老百姓能负担的金额。

    特别是我选择所住的这层,是尊爵的VIP层楼。貌似除了我与阿轩以外,并没

    有几位病人在此休养。

    因此,原本小小的好奇之火,莫名地开始旺烈地燃烧,使我对阿轩充斥难以

    言喻的兴趣,也是我们会认识的原因之一。之后,我们开始互动,彼此熟悉,才

    渐渐地了解阿轩的家庭背景,远比他平凡的外表来得让我震撼。

    一个来自上层阶级的富二代,目前单身,身家破亿。

    可是,阿轩表现给人的感觉,却是大相迳庭,毫无任何令人厌恶的富二代架

    子。不仅行事随和、容易相处,甚至与我之间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

    呵呵,相差二十岁的两个男人会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不外乎是女人与性爱。

    我们相识半个月后的某次聊天,阿轩突然冒出这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类型的聊

    天问题:

    「秦哲大哥,对你来说,什么是婚姻关系内最稳定的状态呢?」

    我想都没想,因为这个问题有绝大多数的人常对我问过,便很直觉地回覆他

    说:「嗯,婚姻关系内,照我的看法,可以大致分为三个要素,分别是热情、友

    情、与承诺。当三者形成一种协调的模式时,就是夫妻之间最好的状态。」

    别忘记,我可是被人誉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阿轩看起来像是早已听过我这番说辞的表情,又追问:「那么什么时候?或

    是怎样的比例,才能让这三个要素达到协调呢?」

    他的问题略增加一点深度,让我思考片刻后,才组织好逻辑说:

    「这点其实是见仁见智,每对夫妻间的关系,其三种要素的比例皆会有所差

    别。要知道,一样米百样人,事情没有绝对……不过,就我的经验来说,随着彼

    此相处的时间增多,最后承诺的部份会是这稳定关系中佔最高比例的一块。」

    「为什么呢?」

    「很简单呀!」我微笑地看着阿轩,「因为热情与友情,是会随着时间渐渐

    地减退,产生所谓的腻了、厌烦,没有感觉等这类的情况发生;而

    承诺的部份,其实是类似於自我的要求,或多或少有着制约的效果。所以,哪怕

    热情与友情的要素快要消散,也会由於这份承诺,作为最后的联系。」

    「嗯……听起来很深奥,但我又似乎能体会你想表达的意思…」阿轩若有所

    思地说着,「…秦哲大哥,照你的说法,就算婚姻当中没有热情及友情,也能因

    为承诺,让这对夫妻继续维持他们的关系……」

    「哈哈,你就先别想这么多。等你结婚后,就会渐渐懂我的意思啰!」看着

    阿轩的神情,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自言自语,而是忍俊不禁地说:「有些事情,

    没发生过就是不会理解的。」

    「既然如此,依秦哲大哥你的说法,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如果他们关系中

    的承诺崩溃时,是不是也会导致他们这个协调的情况破灭?」阿轩又问。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点头认同,「更进一步来讲,承诺的崩溃,大多

    来自两种情况,一种是外在,例如有第三者介入,或其他来自外部的威胁理由,

    让承诺瓦解,导致两人的关系不复存在。另一种,就是承诺的约束力已不够支撑

    他们的感情,像是我会永远地爱你、一生一世不离弃这类较空泛的承诺,

    两方中的一方觉得无法履行,就很自然地选择分开……」

    我把自身的想法缓缓地说给阿轩听。只见他不时地点头附和,还浮现出难以

    描述的迷濛神情。

    我很理解阿轩的茫然。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人生阅历不够,又还没有结婚。就算有女朋友,有

    过交往经验,仍是很难体会到我讲的话其中的涵义。

    随即,他继续提问:

    「那么,当两人的关系面临崩溃,是否有无方法,可以让这段关系再次恢复

    成牢固的状态呢?」

    他的问题,我给与否定的答案:

    「其实,要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使尽方法让两人的关系再次紧密,

    仍是会有裂痕存在,且随时都有可能会裂开。」

    「哪怕用强迫的手段也不行吗?」阿轩补上一句。

    「嗯…」我想了一下,「…就算用强制的手段来恢复两人的关系,但对於这

    关系内的当事人,就是一种煎熬、折磨,无尽地痛苦轮回……与其这么难受,还

    不如趁早分开,寻找下一个人会比较好……」

    「喔,原来如此。」

    这时,我好像看见向来和气待人的阿轩,在听见我说出「煎熬、折磨,无尽

    痛苦」等关键字的时候,突如其来地露出深邃黑暗般的豺狼目光,勾起残忍的微

    笑,彷彿要把眼前的猎物给玩弄一番,然后吞噬殆尽,令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安

    与恐惧。

    下一秒,他又恢复如初,成为平时的样貌,随口地问我:

    「秦哲大哥,你跟你太太的感情很好吧?」

    「呃……是呀。」我对他突然转变的话题有点不知所措,「我跟你嫂嫂,结

    婚已经二十年啰。如果感情不好的话,就不会一直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始终不离

    不弃。」

    「你们夫妻俩真的很幸福啊……」

    「谢谢。」

    倘若我当时就知道他那个眼神的真正意思的话,应该就会直接逃离这间疗养

    院吧……

    我们无意间促成的友谊,将是我后续人生的灾难开端。

    数天后,半夜时分。

    熟睡中的我,不知什么莫名的原因醒来。虽然我生病之后,睡眠品质就不是

    很好,却很少像今夜一样,是整个人完全清醒,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我从床上坐起,听着本该是悦耳的夏夜虫鸣,突然有种烦躁的感觉。体内的

    血液,好像不受控制地guntang起来,冒出一颗颗的气泡,不断地破散。

    「呼──」

    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窗户旁。外头仍是一片漆黑,往上看去,似乎

    依稀能见到天空忽明忽暗的星星。

    闪闪烁烁。

    这样静谧的环境,应该是最好休息的场所。为何此时的自己,会感觉到心闷

    不宁呢?

    顿时间,又有一种封闭的压迫感对我袭来。整个肺部彷彿被堵塞,呼吸感觉

    到艰难,脑海里传来强制的讯号──

    驱使我离开病房!无从抗拒!

    所以,我顺从自己的本能,走出门外。

    外头的长廊安静无声,仅有鹅黄的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安的情绪也

    跟着降低许多,但睡意仍无。而走道的底部,是个九十度的转角,通往中庭的紧

    急医护站。

    随后,我没有多作思考,就很自然把医护站作为目的地,抬腿前进。或许,

    去和医护站里值班护士聊聊天,应该可以放松我的心情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独自一人走在长廊的步伐声,不断地回响,感觉有点奇异。

    接着,我来到中庭。

    如同白天看到的模样,洁白的医护站乾净无尘,还能闻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

    消毒水的味道。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应该有人驻守的柜台,这个时间点却是没

    有任何的身影,彷彿人间蒸发。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照理说,以这间疗养院的品质与付出的金钱,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提供照料与

    服务,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知道,病人可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状况。

    而像现在这般诡异的场面,实在是不应该发生才对!

    接着,我走到柜台旁,把头向里面探去,并喊说:

    「呦呼!有人吗?」

    诡异,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左顾右盼,寻找着任何医护站里面有机会找到人的地方,却仍旧无声无息,

    彷彿这里原本就没有人职守。

    就在这时,若有似无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传递,飘进我的耳朵里。

    「嗯……喔……呼……呀……」

    好像有人讲话的抑扬顿挫,又好像是无言语的单纯喘息,模模糊糊又突兀明

    显,勾引起我的好奇,心头麻痒难耐,浑身不对劲。

    花费一点时间后,我才找到声音的源头,似乎来自医护站的后方。於是,我

    缓缓地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哈啰!有人吗?」我再度轻声地呼喊。

    没有人回应。

    那股声音却是愈来愈近,可以明显地听出应该是女人特有的嗓音,且还不只

    是一个人而已。

    嗯……难不成是今晚值班的两位护士吗?

    我被她们的嗓音带领到出声的发源地。上头的牌子,挂着──

    休息室。

    换句话说,今晚值班的护士在休息室里面吗?可是……要休息的话,照道理

    是一个人才对,总该有人留守在柜台吧?

    叩!叩!

    我敲起休息室的大门,并对里面叫唤说:

    「呦呼!里面有人吗?」

    「……」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有过来应门。

    「哈啰,请问里面有没有人啊?」我轻敲数下后,房门竟然就自动地打开,

    「……咦!」

    在门口犹豫一会儿,未见任何人出来。因此,我决定入内探索。

    映入眼帘的是模仿居家客厅的摆设,三加二的沙发组、六十吋的平电视、

    蓝光播放器,旁边还有冰热配置的饮水机、小冰箱,甚至是微型的厨房,应有尽

    有,设备齐全,看起来就是就像是一间高级的公寓。

    且房间的设计典雅,朴实中带有奢华的时尚。

    客厅的尽头,有着一扇尚未紧闭的门扉,时不时地传来女人特有的娇喘声音:

    「咿呜……喔噢……婉宁学姊……我…呼嗯……我快不行……」

    光听到这样的呻吟,我的脑内便直觉地开始推演出相关的画面。鼓敲本来就

    躁动的心脏更为加速起伏,让guntang的血液快速流窜,通往我身体各个部位。

    整个身体,就在短短的一瞬间火热起来!

    随即,又听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捉狭地说着:

    「又要高潮了吗?」

    「是……喔啊……」

    「真拿你没办法,随便玩玩就高潮连连,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呀!」被称为

    「婉宁学姊」的女人意犹未尽,乐此不疲地说:「不过,距离你今晚要达到的高

    潮次数,还剩下五次喔。所以,再加把劲吧!」

    「啊啊啊……不要……咿呀!」

    「呵呵,嘴巴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xiele。」学姊继续调戏说,「你自

    己瞧瞧,xiaoxue氾滥成灾,开开合合的,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这……这是什么对话!?

    我不敢置信。

    尽管讶异,却无法掉头离去,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那半开半闭的房门给吸引过

    去,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窥视里头的场景。

    「唔……喔啊……我,我又要到了啊!」

    门扉里是间套房,有张单人床,一张正方形的木桌,还有两个沙发椅,摆设

    令人感到舒适。而那张正方形的木桌上,跪趴着一位穿粉红色制服的护士,脸部

    紧贴桌面,双手抓着桌旁,而后方的臀部翘得很高。

    她欢愉的yin啼不绝於耳,片刻都不停闲。

    「珮琪,是不是欲罢不能呀?停都停不下来……」

    她的粉红色制服显得凌乱不堪,胸口的钮釦,早已被解开,进而露出里头的

    白色薄料衬衫,被淋漓的汗水给染湿,隐约能见到里面的肌肤模样,没有内衣的

    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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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高挺的翘臀则是大方地暴露。从被卷起的窄裙内,看到白色的蕾丝吊

    带袜,诱惑十足。特别是她的私密处,明显地有个部位与其他地方的颜色不太协

    调,那股间湿润的痕迹,无疑突显她此时高涨的情欲。

    造成这种情况的元凶,也就是婉宁学姊,正站在珮琪的屁股前,用一根轻巧

    的磨菇型震动棒,上头外挂着医疗用的手电筒。在白光的照射下,给予她惊人的

    快感折磨。

    彷彿光线带来热度与耻辱,让珮琪嫩xue越显兴奋,再湿濡痕迹的勾勒下,描

    绘出底下yinchun的模样,鲜嫩欲滴。就算她嘴里喊着「不要」与「别这样」的否定

    句,仍是摆脱不掉学姊的玩弄。

    「喔喔喔喔……嗯啊!」

    「哎呀,这下子该怎么办呢?」婉宁又把珮琪给送上高潮。她的脸上是毫不

    在乎的神色,但嘴巴上却故意地说:「我们已经浪费不少的时间喔!如果楼层内

    的病人这时需要我们协助的话,是不是要请他们过来参观等待,直到你剩余的三

    次高潮结束后,才给他们需要的服务呢?」

    说完,她用空闲的那只手,用力地拍上珮琪的臀部,发出两次清脆的巴掌声

    响。

    啪!啪!

    外来的疼痛刺激,马上就让珮琪内裤以外的屁股部位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十

    分艳丽抚媚。然后,我看见了「婉宁学姊」乌黑的秀发飞舞,露出她底下秀丽又

    温柔的真实面容,让我把名字与眼前的人做结合──

    是那位平时看起来娇怯怯的护士小姐。

    动作不快,却很体恤病人的小护士。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因为她替我测量体

    温、脉搏,或是抽血时的专业与毫无疼痛的感觉,令我难以忘记。

    不过,她这时的脸蛋与散发冰冷摄人的残酷目光,实在令我不敢置信她会有

    这般完全反差的样貌。

    这么说来,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就是平时与她搭档的另外一位护士啰?

    总是热情活泼,看似阳光,讲话开朗的小护士,会有此时这么不堪的yin秽表

    现,简直是让我惊愕万分!

    「嗯咿……学姊……呜呀……不要……别说啦……啊啊!」珮琪的娇吟带有

    妩媚的哭腔,在求饶中又被震动棒故意送上高潮。

    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似乎对於这股强制的刺激,快要忍耐不住。

    「说什么呀?」婉宁残忍的声音更为浓郁,「是你想替他们性服务吗?男生

    病人用你下贱的xiaoxue,还是肮髒的屁眼,或是你流满唾液的小嘴,吞吐他们肿胀

    的yinjing,然后被jingye给喷射……」

    「噫唔……呃嗯……」

    婉宁羞辱的话语,让珮琪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在震动棒的运作下,摇晃颤

    抖不停。她的呻吟愈来愈大声,甚至让在房门口偷窥的我,都可以感受到她快要

    高潮的情绪。

    真是太厉害了!

    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居然会有像情色描写的女性与场面……

    忘我地看着眼前这对大搞yin秽性爱的美女护士,我愕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高

    耸膨胀,右手很自然地在上头抚动,轻轻地慰藉着快要爆发的欲望。满口的唾液

    累积,不停地嚥吞。

    「……至於女生病人,就让她们蹂躏你的胸部,玩烂你的rufang,唾弃你yin贱

    的rouxue,要你舔着她们污秽阴部,吃她们肛门残存的粪便屑屑,然后放尿或拉屎

    在你身上,才能符合你这具yin荡的rou体……」

    婉宁越讲越兴奋,用词遣字也跟更刷新节cao下限,用着直白低俗的话语,把

    她整个情绪给表现出来。

    「呜呜……对不起……」

    被羞辱的珮琪,似乎陷入学姊讲述的情境当中,歇斯底里地啜泣起来。

    「……我是个无耻犯贱的龌龊女人……啊啊啊啊!」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