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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但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我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黎卿不是足智多谋的人,她想的法子也不是很好,也许只能将亲事暂拖一阵。“黎卿,你说说吧。”伶硕知晓黎卿是善意的为她着想。“不如你借由此次遇刺当做筹码,与康永帝谈判吧?堂堂晋国公主,一路奔波跋涉来此和亲,却遇到行刺。你态度强硬些,要康永帝给你一个交代!若是没有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便发怒。楚国给你的交代满不满意自是由你说了算,此事是楚国之错,你怒意难消,楚国还能不当一事的迎亲?短期内不能成婚,这一事推脱久了,自然就有变数。”黎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也许是我想的过于简单,但是你不抗争一下,你甘心吗?”伶硕眉尖微动,颤颤的望向黎卿。“我不甘心。”伶硕小声的说道。“伶硕,你强势点,声音大一点!”黎卿无奈的看着伶硕,“你这样怎么当面跟康永帝谈判?”“我还要自己跟他谈判?”伶硕的眼睛都瞪圆了,声音还发着颤。“能做到吗?”伶硕睁着红通通的眼睛,弱弱的看着黎卿。黎卿扶额,叹了一口气。伶硕这个小白兔性子,跟她想象中冷静和康永帝谈判的人设完全不符啊!“黎卿,你说我该怎么做呢?”伶硕手里捏紧着床沿,迷茫的望向黎卿。“附耳过来……”黎卿在伶硕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可行嘛?”伶硕迟疑地问道。“那就要看你到时候面圣后的表现了。”黎卿手搭上伶硕的肩膀,轻柔一握。“黎卿,虽然不知这样究竟可不可行,但我想尝试一次。”伶硕轻轻的说道。帝王心思养心殿。康永帝批阅着奏折,那高高的奏折堆成一座小山。“咳咳。”康永帝捂住口鼻,却止不住咳嗽。他跟前的权公公赶忙给康永帝倒了杯茶。“皇上,已经子时了,该就寝了。“权公公提醒道。康永帝饮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摆摆手,“朕等奏折批好再安歇。”今日下朝后,他身子微恙休息了半晌,现在批阅奏折也是强打起精神。康永帝固执己见,权公公也不敢再劝。偌大的养心殿,唯有奏折翻阅的飒飒声和康永帝努力抑制的闷咳声。临近丑时,那奏章才批改完毕。康永帝起身,权公公便熟练的替他更衣。康永帝伸开双手,有些疲累的闭了闭眼睛。“阿权,朕前儿个梦到太子了,他在梦里对朕哭。你说,他哭什么呢?”康永帝声音幽幽的。权公公不敢随意揣测,只能挑好话讲:“太子仁孝,怕是因不能在皇上身边尽孝涕哭吧。”康永帝闻言,低声笑道:“朕和太子也快见到了。”权公公骇然,连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呼:“皇上,您千秋万代万岁万岁万万岁,切不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康永帝屈尊,搀扶起权公公,咳嗽了两声:“朕的身子骨朕自己知道。”自打前年冬日大病了一场,他的精神大不如前,近些日子身子更是容易疲乏。“阿权,朕要是驾崩了,这大楚的江山交到哪个孩子手里,朕都不放心。”康永帝身子康健的时候,他乐意让几个孩子争权。他本意是好好磨练一下几个儿子,毕竟这皇位需要更有手段的人坐。但大病初愈后,他只想赶紧选定继承人,那么即使他驾崩,江山也能稳、民心也不会散。但是他现在回过头来看看,竟无从选择。“老二无主见、任人唯亲。老三性子急躁、有勇无谋。至于老四,朕本以为他是个聪明的,但此次竟然会想出刺杀晋国公主,阻止两国和亲引发战争!只为谋求自己的利益,此子不堪用!”康永帝说到此处,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康永帝允许他们争夺皇位,但以国家战争为自己牟利的如何能坐上高位?若以后真由老四继承了大统,这江山如何能够稳固?权公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答话。康永帝也没指望权公公能说什么。“晋国公主遇刺一事,是老四动的手,但是老二老三推波助澜,他们的小动作真当朕不知道吗?朕好好的几个儿子,都被他们底下的人带坏了!”康永帝暴怒,推开案台前的奏折,那些奏折零零散散的被弃在地上。康永帝对于几个皇子仍是疼爱的,就把怒气发泄在几个皇子手下人那。晋国公主遇刺一事调查出来后,四王爷楚豫庭在朝堂上的党羽被剪除,这让楚豫庭元气大伤。而二王爷楚豫祥和三王爷楚豫腾手底下也被他清理了一番,最近想来会老实不少。“当初朕让他们争这个位子的决定究竟是错是对?朕现在该如何抉择!”康永帝有些颓然的坐在皇位上。康永帝目光扫过散落在地的奏折,他脚底下散落着的是陈永贵的密奏。现在朝堂上除了各个皇子的党羽,还有各不搀和的中立党系。这些中立党派中是保皇党,康永帝放言谁是皇储,他们自然会支持谁。而保皇党才是康永帝的心腹,陈永贵也是保皇党的一员。保皇党的立场永远不能偏向哪个皇子,但今日这封密奏却打破了禁锢。陈永贵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近年祈王在荥阳的作为,大力夸赞了他。康永帝知晓陈永贵的为人,他一心为民谋利,从不会阿谀逢迎,只会据实禀告,密奏中所述定为真实。康永帝拾起这份密奏,神色幽幽:“为了自己的权利而罔顾百姓,为百姓谋福祉却本份不张扬,朕的几个儿子啊……”承儿年幼,当年未到年龄,但现在……“承儿这一去荥阳也已经五年,已从稚童长成,此次进京也该给他领些差事了。”康永帝目光炯炯,显然在深思熟虑。权公公只当自己是耳聋的,不敢揣测圣上此话背后的意思。“小五明日一回来,就让他来见朕。”康永帝睁眼,“让他把晋国公主也带进宫来。”权公公点头称是。暄王府书房内。三王爷一袭墨绿长衫,坐在上座,眼睛扫过周围的谋士。“五弟此次进京,本王欲与他交好,以前做的事,你们可别留下什么把柄让人揪住。”楚豫腾自认乃嫡子,太子出事,本应立他为皇储。但偏偏父皇心思不定,他只能打压其他几个兄弟,谋夺皇储之位。当年楚豫承险些坠马一事,便是他下手的。虽事情最后未成,但楚豫承母族因此事警醒,辞官的辞官,外放的外放,连楚豫承也前往荥阳,与京城之事无所牵连,这也算是意外之喜。梁王楚豫庭手下党羽被父皇剪除,已经没有相争之力。现如今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