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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峰几句,并无异常。楚豫承回到王府里,根本坐不住,冲他说了一句他要去寻王道珍,便走了。这是自那日之后,楚豫承第一次去寻王道珍。添情当初看到楚豫承脖侧的痕迹有所误会,现下仍误会着,他缓缓的说道:“许是去做个了结吧。”黎卿懵懵的听着。添情并未多言,见黎卿杯中的茶水没了,便取来给她添茶。“今日习武可有成效?”添情温声询问。黎卿的注意力被吸引走,笑眯眯的说道:“自然,多学会了两个招式,不信咱们比划比划。”黎卿的花拳绣腿能跟添情比划?添情却甘心陪练。“动作太慢了。”添情一只手抵挡黎卿的‘拳打脚踢’,末了,还点评了一句。这让黎卿的自尊心丢的不是一点两点,她都用尽全力了,添情却波澜不惊。她泄气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喘气。“你怎么不放水……”黎卿颇为怨念的抬头盯着添情。添情伸手,扶起黎卿,说道:“你没说。”添情认真的看着黎卿,见她有些闷闷不乐,迟疑的说道:“不若咱们再比试一番,这次我放水。”黎卿闻言心里抓狂,偏偏添情一副温和的模样,叫她不知说什么好。眼珠子一转,黎卿笑嘻嘻的说道:“好,不管我出什么招式,你都不准动。”添情自是应允。黎卿见状,一个蹦跶跳起,搂住添情的脖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添情的身上。添情底盘稳,连步伐都没有乱一个。反倒是黎卿累的不行,感觉挂不住了。添情有所察觉,伸手,托了托黎卿的臀,让她轻松些。黎卿此时正面朝着添情,看着他高挺的鼻子,她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鼻尖,而后羞涩的从添情身上下来,若无其事的坐回椅子上饮茶。添情抬手摸了摸鼻尖,望向黎卿。黎卿正在偷瞄他,添情含笑,走近俯下身子。黎卿眼睛眨的飞快,纠结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添情该不会又逗弄她吧,若是他不亲,她闭上眼睛岂不尴尬?算了,若他不亲,她就按着他亲!黎卿心里打着小九九,一个轻若羽毛的吻落在她的鼻尖,轻触即分。黎卿觉得那吻好似落在了她的心头,痒得很。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卡爆了~~~~相见王府门口。楚豫承在人家大门口来回走动。他之前冲动,脑子里一直环绕着早生贵子四个字,没多想就跑到王府门口来了。但现在他倒不知道如何踏进王家这个门了,便是进去了,也见不着那人。所谓近乡情怯莫过如此,罢了罢了,先进去再说。王家的守门早已经盯上楚豫承,他在这里徘徊良久了。要不是他衣冠楚楚,都要疑心他是来这儿踩点来了。“本王先前在醉仙楼与王公子有一面之缘,颇为投契,今日特意前来拜访王道珍公子。”楚豫承亮明了身份。守门有些狐疑,同其他人耳语一番。楚豫承有些尴尬,今日是他鲁莽,没有提前送来拜帖,这一来,倒是不合礼数,怪不得守门的迟疑。哪有堂堂一个王爷,说风就是雨连声招呼都不打的的跑到人家府上说要见人的?王府守门的不识他,可惜他身上能证实身份的玉佩也落在府里。几个守门人一番合计,天子脚下,怕是无人敢冒认王爷。其中一名守卫对楚豫承恭敬的说道:““王爷,您在此稍候,奴才请去我家公子出来。”楚豫承下意识的整了整仪容,望眼欲穿的在人家大门口盯着府内。但等了半天,却只等回先前去传话的守卫。楚豫承往他身后瞧,没见到来人。那守卫有些为难,公子听到来人是谁,当场砸了一个茶杯,扬言不见。他委婉的传话道:“我家公子恰逢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客。王爷请回吧。”这还是楚豫承第一次吃到闭门羹。楚豫承有些焦急,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到王道珍。“不知王爷驾临寒舍有何贵干?”王久逐恰巧回府,看到楚豫承站在他的门口,颇为讶异。楚豫承见到王久逐颇有些不自在。借着药性睡了人家‘儿子’,见到人家父亲能不尴尬吗?王久逐询问的目光扫过门房。门房在一旁将先前祈王寻王道珍的事儿禀告王久逐。王久逐眉头一皱,王道珍今天还在院里练拳呢,身子骨强健的很,身子不适不过是推托之词。“王爷,请随下官进大厅稍事休息,我让道珍来见您。”王久逐还不知道他儿子吗,恐怕是他得罪了祈王,今日祈王特来问罪。这王久逐窝火,恨不得把他的儿子关在府里,别让他在外惹是生非。王道珍这段时日窝在房里,不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浪荡,王久逐还当他洗心革面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道珍一如既往的不叫人省心。一提起他的儿子,他就忍不住叹气。大厅。楚豫承坐在高位,同王久逐寒暄着。“说了不来,非要我过来作甚!”没进门就听到王道珍的嚷嚷声。“放肆。”王久逐威严的沉声道。王道珍收敛了些,但脸色不好,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小儿顽劣不受管教,王爷见笑了。”王久逐面色有些尴尬,可家里有老母亲和夫人宠着,他还真就拿他这个儿子毫无法子。楚豫承说道:“怎会,道珍天真烂漫,为人真诚。”楚豫承说话的时候,倒也不敢正大光明往王道珍身上瞧,不过偷偷摸摸摸的扫个几眼。“那是,不像你那么虚伪。”王道珍是正眼也没瞧楚豫承一眼,冷笑着说道。“王道珍!”王久逐本想着,不管王道珍和楚豫承先前有什么误会,现在坐下来好好谈谈,把误会消除了便成。可就王道珍这种态度,祈王五分的火气都能升到十分。“王爷今日上门来问罪,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前些日子做了什么混账事?”王久逐质问道。王道珍冷笑:“他来问罪?”楚豫承起身,连忙同王久逐解释道:“王大人误会了,本王并非来问罪。只是在醉仙楼同道珍一见如故,特来此拜访。”王久逐见楚豫承面色不像作假,又看看正一脸火气的王道珍,打心里觉得祈王不可能跟王道珍一见如故。“王大人,本王同道珍有些话想单独谈谈,可否……”楚豫承略微一迟疑,对王久逐拱了拱手道。楚豫承开口了,王久逐自是给楚豫承和王道珍留下二人空间。王久逐告退的时候,还不忘给王道珍使眼色。王道珍一个白眼翻过去,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