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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的日记薄】(8)

    作者:圣水娜娜

    28/7/26

    字数:5105

    【Nana的日记簿】前传为:【凌辱】女生有味——足臭的援交少女

    ——

    失眠为了健忘,但是越不想睡,记忆越是那么的清晰,我的爱情,呵呵,属

    于我的爱情,被自己丢在了垃圾堆裡,我自己还在傻笑着自以为是的装着聪明,

    夏天,我是不是神经病?你说我是一个神经病对不对?你也许恨我吧,恨我对你

    是那么的无情,但是你知道吗?我是为了我们彼此,你在我这裡会得到什么呢?

    如果我答应了你,终究有一天你会因为我的过去厌弃我,我是不是非常的现实呢?我也想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但是我们不适合对不对?如果你陷得不是那么深

    ,我会答应你我们继续做好朋友的,但是你控制不了你自己,你深深的陷进去了

    ,我只好选择离开,否则我会把你淹没在我这潭连我自己都搞不定也理不清的泥

    水里的。

    夏天,如果你想我,也可以,那你就像他们一样约我吧,我们彼此只是单纯

    的金钱的关係,不触碰感情,只为了相见。

    但是,夏天,你愿意吗?我知道你不愿意,因为那样子,你心裡面的仪萱就

    会彻底坍塌,只剩下一个只认识金钱的冰冷的安娜。

    所以,夏天,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你给我打了这么多的电话,我不会接

    听的,你忘了我吧,就像我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电话响了,不是夏天,是阿贵,包养我的男人。

    「你在哪裡呢?」

    阿贵气汹汹的在电话裡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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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房间裡啊,干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也是没有好气的对他说。

    「问问你在哪裡不可以吗?看看你是不是又跑去和别的男人鬼混。」

    「你在讲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欸。」

    「你他妈的别和我装了,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你的那些事情我都很清楚。你

    不要以为现在有山田罩着妳,你就没在怕的了」

    「你不要乱讲欸,你精神分裂了吗?这和山田有什么关係吗?你不要这么没

    有自信好不好。」

    「等我一会去你那裡干死你,你个臭婊子。」

    然后阿贵就挂了电话,我知道自从山田走了以后,他对我就更气上加气了,

    我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自己找气受,脑子有毛病。

    没有多久,我的门就被敲的呯呯响,我开开门,看见是阿贵。

    「你自己不是有钥匙吗?干什么敲门?还那么大声?」

    「我怕你在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想叫你们有时间穿衣服。」

    「你脑子出了毛病吗?有什么别的男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啊。」

    「你他妈的以为我是白痴吗?拿我当傻子骗?你以为你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我有什么事情啊?」

    「你除了我,还有其他的男人在包养你,我说的没错吧?」

    「我不是住在你这裡吗?谁还在包养我?我有分身术吗?」

    「反正你也是个婊子,我犯不上和你生气。」

    「你要把话讲清楚,不要血口喷人,无理取闹好不好。」

    「他妈的我就无理取闹了,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能怎么样啊?又不是我无理取闹的,我知道,你是在吃山田

    的醋,他现在在日本,一千多公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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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和我犟嘴?」

    「谁和你犟嘴啊?我是告诉你事实,叫你明白。」

    「你他妈的……」

    阿贵说着给了我一个耳光。

    「你打我?」

    我摀着脸望着他。

    「我他妈的就打你了怎样?」

    「好,我明天就搬家,离开这裡。」

    「你他妈的去哪裡?去日本找山田吗?」

    「你管不到我去哪裡。我想去哪裡去哪裡。」

    「你敢搬出去!明天我叫阿翔来看着你。」

    「你这个人好奇怪喔,讨厌我还不叫我搬出去?」

    「我他妈的就不叫那个山田得到你,气死我了。」

    「山田已经走了,他在一千公里以外,你清醒一下。」

    「真的是气死我了。」

    阿贵坐在椅子上点了一颗菸,气汹汹的。

    我猜肯定那个山田给他吃了好多闭门羹,还想得到我,把他气到了。

    不过这些天我真的有偷偷查了机票的价钱,想找一个时段去一趟日本。

    上一次去日本还是半年前,冬天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山田;欣宜和我两个

    人,我们一起约好了去日本看北海道的冬天,我们两个计划了好久的;虽然我们

    两个经常在假期出国去玩,但是还是次冬天的时候去那么冷的地方,真的好

    期待好兴奋。

    我们订好了机票,买了两件厚厚的棉服,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坐捷运早早的

    去了机场。

    到了机场之后托运完行李,然后在自助出关处拍了一下护照,出了关,欣宜

    就立刻和我说:「我们现在已经到日本了,拍个照吧。」

    「你神经病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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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从起飞开始,你难道没有听过吗?」

    「好喔。」

    然后我们两个就拿出自拍杆拍了一张照片,附近站着的一位穿海关制服的年

    轻先生一直在偷着瞄我们两个,欣宜偷趴在我的耳朵边对我说:「他硬了。」

    我打了欣宜一下,对她说:「你好变态欸。」

    我们两个笑着看了看他,一起就跑开了,那个站着的先生也对我们笑了笑。

    飞机起飞后,欣宜坐在我的身边,和我说着高中时代追过她的男生:「你还

    记得小武吗?」

    「记得啊,怎么了?」

    我问她。

    「前几天晚上我偶然遇到了他。」

    「在你做兼职的酒店?」

    「嗯。」

    「然后呢?」

    「我们随便聊了聊,他早早的就工作了,是陪他的老闆来玩。」

    「然后呢?」

    「哎呦,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然后他就走了……他最后只说没想到在

    这裡遇到你。」

    最后欣宜看着前面默默的说了一句,眼神中划过一丝伤感和惋惜。

    「你没有骂他吗?」

    「我骂他做什么?」

    「他的话裡有话啊。」

    「哎呦,你太敏感了吧,人家说我这是正当职业。」

    我听欣宜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的确是正当职业,我自己也是,还能

    说什么对不对。

    「你还想着他吗?」

    静下来一阵子我转过头去问欣宜。

    「我如果说不想,你觉得是真的吗?但是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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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宜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隐藏的男朋友,在快毕业的时候才曝光,不过曝光

    了之后,不久就分手了,因为这个男生不小心叫欣宜怀孕了,欣宜因为这个事情

    去做了流产,然后他们就没有然后了。

    飞机开始有些颠簸,然后就响起了快要降落的声音,飞机降落在了成田机场

    ,外面刮起了大风,可以看见枯黄的草坪随风摇曳着。

    到了入关的地方,我跟在欣宜的后面,我看见欣宜和海关先生不知道说了什

    么,然后那个海关先生板着脸对着她摇了摇头,欣宜离开了验护照的柜檯,在柜

    檯后兴奋的向我焦急的招手,我隔着走廊和柜檯对她说,你等一下欸,不要急欸。

    我到了海关柜檯,板着脸的海关先生在机器上滑了一下我的护照,随便翻开

    一页,在我的护照上贴了一个印着「短期滞在9天」

    的入国贴纸,我看见心终于落地了。

    然后这位板着脸的海关先生把护照交还给了我,用带着日文腔的生硬的英文

    问我:「Issrfr?」

    「Ys……」

    我笑着礼貌地回答,生怕出什么乱子。

    「Afgrl.」

    他依然面无表情的小声的说了一句。

    我莫名其妙的拿着护照离开了海关柜檯,欣宜早已经焦急的忍不了了,每次

    出国旅行的时候她都这样超级兴奋的。

    我就知道她刚刚肯定和那个海关先生说了什么,就问她:「你刚才和那个海

    关先生有说有笑的,都说了什么啊?他和我讲你是fgrl.」

    「哈哈,他有这样说我,哈哈。」

    欣宜笑着朝那边看了看,然后告诉我:「我有对他说,你很帅欸,可不可以

    和你合张照。不过那个人死板着脸,对我摇头说不可以。」

    「你要害死我们两个吗?要是出什么差错,我们可能要被带到小黑屋裡面的

    ,你下次不要对他们乱讲好不好?」

    「你真的好神经质啊,超级敏感会生病的,我敢说他喜欢上我了。」

    欣宜笑着对我说。

    「我真的那你没有办法了。」

    我们现在东京住了两天,然后一起去了北海道,然后又折回东京,在日本玩

    了足足半个月才回来。

    在东京的时候,欣宜和我一起去逛裤袜内衣商店,欣宜问我说:「你知道哪

    种内裤款式最吸引男人吗?」

    「你脑子裡好色喔,每天都是男人。」

    「你不是吗?食色性也对不对。」

    「我没有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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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静的笑着看着她。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在说谎。」

    我对着欣宜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对她说:「那你也装的矜持一些好不好?」

    「再装矜持就变熟女了,时间过得很快的是不是。」

    「熟女更有味道,你没听说过吗?」

    「听过,熟女分泌物超多的,不需要润滑对不对?」

    欣宜大声说了一句,我惊呆的摀住她的嘴。

    「哎呀,这裡没有人可以听懂我们讲话的,随便讲,随便说,熟女不需要润

    滑对不对。」

    欣宜又大声的说了一句。

    夜裡,在饭店的床上,关了灯准备睡了,欣宜和我把衣服全脱了,只穿着小

    内裤,我们盖在一个被子裡面,我们一直向来都是如此。

    欣宜想过来抱我,我笑着推开她:「你不要过来啊,你个强姦犯。」

    「哈哈,今晚我就要强姦你。哇,小姐,你的屁股好大啊,胸也好大。」

    「哇,你摸到我了,我告诉你不许碰我的,躲开。」

    欣宜居然爬到了我的身上,不过被我一下子推了下去。

    「你喜欢男人怎样干你?」

    欣宜问我。

    「你变态啊,不知道欸,去问自己。」

    「你是喜欢粗的是不是?干完你的这个地方,再干后面?」

    欣宜用手飞快的摸了摸我底下。

    「你在这样我生气了啊。」

    「我就喜欢你这样泼辣的。」

    「哇,你是怎么了,犯神经病了吗?」

    「仪萱,你知不知道,我是一个性慾很强的女孩子,而且还是双性恋,我们

    两个zuoai吧,我已经湿透了,不信你来摸。」

    欣宜抢过我的手,我摸到一下她的内裤底裆。

    「哇,你真的好变态,真的湿了欸,我以后要小心和你出远门。」

    「你如果不玩,我就自慰,你自不自慰?」

    「我没有你那么强烈。」

    「那好,我就自慰啦。」

    欣宜说完,果然整理一下枕头,躺着自慰起来,我碰了一下她,她叫我不要

    打搅她会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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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是佩服死她了,我觉得有这么一位朋友真的是醉了。

    然后我没有理她,转过身子就自己睡了。

    我好想感觉半夜裡,她还在背后搂住我,抚摸我,但是因为太累了,我没有

    理睬她,早晨醒了,她还对我说:「小姐,你的皮肤好滑。」

    我真的是无语了。

    那一次的旅行是和欣宜一起,非常pp的一次旅行,那么下一次的旅

    行我又会在哪裡呢?如果我偷着去了日本,山田会不会把我留下来,阿贵会不会

    把我的所有东西从这个房间裡扔出去,扔进垃圾堆呢。

    阿贵坐在椅子上气汹汹的和我说:「把衣服脱掉,臭婊子。」

    「你嘴巴乾淨一些,不要骂人好不好?」

    「你他妈的就是臭婊子,我骂你了怎样。」

    「好,我离开,我明天真的搬出去,我等一下就联繫搬家公司。」

    「你他妈的敢搬出去,快把衣服脱掉。」

    「我不脱你又能怎样?」

    「他妈的,我今天强姦你。」

    阿贵把菸扔进马桶,然后走过来就把我推到床上,我大喊大叫和他打在一起。

    但是我没有他的力气大,他两下子就把我的睡裙脱了下来,我裡面什么也没

    有穿。

    「真他妈的是个sao货,每天都是真空状态,他什么时候会来,是不是在等别

    的男人?」

    「你他妈的脑子有毛病吧,什么别的男人?对,我就是有别的男人怎样?我

    告诉你我就是有别的男人,还不止一个。」

    「好,气死我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阿贵说着拿出抽屉裡的手铐就把我铐住了,我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坐在床

    的最裡面。

    「来,吃我的jiba,你技术是不是越来越好了,吃过上千个男人的jiba是不

    是?叫我来感受感受。」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抱着双腿膝盖坐在床的最裡面,阿贵把枕头仍在我的头

    上砸我,我拼命地躲开,但是他拽住了我的头髮,然后把他的jiba塞进了我的嘴

    裡开始强姦我。

    如果不是看在他每个月给我的那些钱上面,我早就和他分手了,因为我有这

    种想法,所以我也在通过兼职偷偷的物色下一个可以包养我的人。

    「虐死你,虐死你,干死你,你个臭婊子。」

    阿贵一边说着然后又把我的身子翻过去,在后面把jiba捅进我的yindao,我啊

    啊的大叫着。

    「是不是很爽啊?你不就是超喜欢这种感觉吗?山田怎样干的你,是不是还

    在想他的大jiba?叫你嚐嚐我的大jiba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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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抽打着我的屁股。

    然后他射了,我哭着打开他戴着手铐赶忙去吃紧急避孕药。

    「他妈的爽不爽?」

    「我们分开吧,差不多了。」

    「我叫人天天看着你。」

    「你想怎样都无所谓,我管不了。」

    我坐在床边喝着药哭着说。

    「来,宝贝,抱抱,别哭了。」

    阿贵态度突然大转变,过来哄我。

    「你躲开啊,我好噁心你。」

    「是不是下次我要温柔一些?」

    我躺在床上把被子蒙住头不理他。

    「我今天就在这裡睡了。」

    「我管不了,反正这是你的房子。我可不可以搬出去?」

    「不可以,你如果搬出去,我就杀了你。」

    阿贵这么说,我心裡好害怕,因为报纸上经常刊载援交妹被分尸的消息。

    我想了想,对他说:「那我就不搬出去了。」

    我想还是安抚一下他好了,否则吃亏的是我。

    我叫他把我手上的手拷解下来,但是他不同意,因为他还要和我zuoai。

    我真的承受不了了,因为他在一直和我做,折磨的我精疲力尽,已经虚脱了。

    他终于睡着了,我的手被紧紧地拷着,望着模煳的天花板,这个时候我突然

    好想夏天,我觉得自己好噁心,好噁心,……

    我又想起了夏天传给我的那首歌,在我耳边盪着:「原以为我爱上你,需

    要的只是一些勇气,可是当我走近了你,知道也有人这样爱着你。不知道我在你

    心裡,我的爱是否已经多馀……安娜安娜,别把我丢在了这裡,安娜安娜,别让

    我徘徊在这黑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