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宫廷野史(6)【jingye逆流/接受求婚/koujiao】
距离王失踪,已过去差不多一天一夜了,他与众人失散的时候还是上午,现在天已经蒙蒙亮。 虽说在这么大的密林中一旦失散就不可能轻易汇合,也没有什么打斗的动静,也未曾得见王标志性的誓约之剑的光辉。可以说是还没有到要担心的时候,但骑士高文还是略有些焦躁地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在剑鞘上一点一点的。 此次冒险,他们的目的是平定魔兽的动乱,既然目标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尽快回程。……当然这轮不到他着急,但是、听说这次回返之后,王就会对某位女子送上婚书,求娶她成为不列颠的王后,就是不知是选中了哪家的淑女。 明明是怎样小心谨慎都不为过的人生大事,前几天还要出来讨伐魔兽。即使是让最挑剔的批评家来评价,也会哑口无言,震慑于王的高洁。 作为对他献上忠诚的骑士,高文自然也衷心地、希望他能得到幸福。 而这位太阳般的骑士所不知道的是,若是把“幸福”的定义范围划得更宽泛些,那位高洁的永恒之王,现在也确实十分幸福。 “……嗯…………呀……我嗯……” ……到底、过去几个小时了?凛连眼皮上都沾满了汗水和jingye,根本睁不开眼,视线模模糊糊的,再加上反复地昏迷再转醒,只能偶尔从晃动的视野中看到大致的天色。刚和亚瑟相遇时是白天,再之后就渐渐转暗,直到现在,天边又一次泛起鱼肚白、之后便是艳阳高照。 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传达不到严重过载的脑中,他就像彻底死机的仪器一样,失去了所有思考的机能,但偏偏又无法一了百了地彻底解脱。 亚瑟王给他注入的魔力太多了,魔术师可以通过体液交换来传输魔力,而凛的身体在很久以前他刚开始做杀手时就有类似的特化,体能不足的地方、就由魔力来补全。这原本是纯粹的用于战斗的特技,如今却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不然、别提体弱多病的他,健康的一般人被这个cao法也早就归西了。 苍白的皮肤被拍打揉捏得整个泛起红紫色,交合之处传来的搅动液体的水声甚至比rou体碰撞的声音来得更大。少年的双肘软软地扶在墙上,臀部被扶着高高翘起,两条腿几乎是悬在空中、完全碰不到地面。 伴随着激烈的啧啧抽插,一大捧一大捧的jingye满溢而出,地面上很快就蓄积了一摊浊白浓浆。而这样的“战果”,放眼望去几乎整个房间都是。从床上,到地板、墙面、书桌、椅子……这间不大的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凡是能跟zuoai搭上边的,都沾满了污秽。 这样子别提是要把骑士王赶走,他自己也不能再住这里了……然而,这终究不过是一闪念,他已完全燃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只是像初生的小鸟一样颤抖着、承受着,用湿润的目光注视着入侵者,试图祈求对方的垂怜。 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所有的手段都用光了,强硬争斗没有用处、哀求也不予理会。唯一能得出的结论是,亚瑟王比凛自己失控得更厉害。 “呕呃……唔……” 又要在里面出来了。他早已熟悉了对方射精的规律,总是会异常迅猛地打个十几二十分钟的桩,才磨磨蹭蹭地射出。这期间他为了更酣畅淋漓的高潮,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凛身上好几处淤伤就是这么来的,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骨头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头晕目眩,肠子绞成一团,胃里翻江倒海,或许一剑杀了他还比这爽利些。 后xue被长时间不间断地cao干,既感受不到快感,也没有痛苦,好像它已经不是属于凛身上的部件了,而是随便哪个盛装精种的松松垮垮的破口袋,完全失去了弹性。 然而,对于入侵者而言却是刚刚好,凛不知被人嫌弃过多少次体内空间窄小、怎么cao也cao不开,现在却只是松松软软地包裹着对方,敞着口子迎接着侵犯,就算是往里推进一只苹果、可能都不是什么难事。 再次被一把擒住腰部,注入火热的浓精,不、与其说是jingye本身的热度,不如说、是接受浇灌的每一寸体内都痉挛着发烫。那种令人抓狂的高热由下而上飞速蔓延,一直烧到了嗓子眼,喉咙最深处收缩着反出浓重的咸腥气,少年又干呕了几声,最终,像一条濒死的鱼似地丑陋狂乱地弹动起来。 “呕、喔……呕呜咳咳……!” 在剧烈的、好像要把肺都呕出来的呛咳声中,凛的喉头明显地咕噜一动,哇地吐出了一小口浊白的黏液,顺着下颌和脖颈的线条向下流淌。嘴巴里满是陌生又熟悉的咸涩苦味,他呆愣了一下,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身躯如筛糠般颤抖起来,好像有一把火从胃肠直直地顺着食道向上涌。 “不……坏了……”年轻的御主傻了一般地喃喃道,费力地抬起手擦拭嘴角,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凛凛的、咳咕……我的……啊啊……” “啊、逆流了……?” 亚瑟也颇为意外地扫了一眼,一手抚上少年膨胀的腰腹部用力挤压着,迫使他痛苦地哼叫着、一口接一口地吐精, “也是,这里简直像怀孕了一样,不过、你连肚子里都不太能装啊,我原本没想做到这程度的。” 虽然安抚性地拍了拍身下人的背,但亚瑟却依然没有放开他,继续来回按摩着胸腹: “那……先都排出来、再继续做吗?” 还要、做? “不……不要、饶了我……呜呜……已经乱七八糟的……” 凛已完全抛开了自尊和理智,涕泗横流地抓着对方的手臂连声哀求。他哭得毫无形象,像个被打得痛了、欺负得惨了的小孩子。 “别随便撒娇,约好的吧、让我做到尽兴,我可是有遵守约定、没碰前面的。”骑士温柔却残酷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毕竟今后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不是吗?不一次吃干净、兴许会成为一生的遗憾。” “不会的、不会……的……” “嗯?”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怎么说,亚瑟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优雅仪态。 “我要……嫁给你、呜……我同意嫁给你所以……现在不要了、求求你……” “真的?” 少年只是胡乱擦着眼泪,奋力点头。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人会苛责他“没有原则”,实在是已超越忍耐的极限了。不要说当王后、妻子,就算是母猪母狗,他都得乖乖就范。 插在体内的凶器又膨大了一些,但是、已渐渐向外抽出了一半。 “还要不要怀孕?” “要……呜啊啊、啊……哦……” 剩下的那一半也干脆利落地拔了出来,两人的身体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分开了。凛如获大赦般抽泣着发抖,被亚瑟轻松地抱起,重新放回了床上,居高临下地审视起来。 距初见才不到一天,少年巫师就全然变了个模样——头颅歪在一旁、失神地不住哽咽着,浑身上下红红白白的没有一块好rou,连头发上都沾着大大小小的精块,至于下半身的状况、更是惨不忍睹,后xue翻出了五六厘米长的血红肠rou,不断喷出淤积的jingye,整截肠rou都泡在了浓厚的白浆中。如果对方不是魔术师,如此严重的后遗症恐怕一辈子都难以复原。 理应对这一幕感到愤怒,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亚瑟王在找回良知的同时,得到了无与伦比的下作的快感。这名清廉冷傲、仿佛与人世间毫无瓜葛的人物,被自己彻彻底底地玷污了。这样的肮脏而美丽……他已经成为我的东西了,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谢谢您,我真的……很高兴。” 自从拔出石中剑以来,作为一个人能感受到的欣悦的尽头,大概就是此时此刻了。他就这样反复地诚恳道谢,之后、与对方交换了誓约之吻,当然味道谈不上有多好,凛的口腔中还残留着腥膻的余精,其带来的心理满足,却是无与伦比的。 吻着吻着,他就又有些难以自制。但少年的身体、确实是不能再zuoai了……他还不至于想一次就弄坏自己的王后,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骑士略一思索,想到了个折中的主意。他拍了拍妻子的脸颊,凛恍惚的、没有焦距的双眼慢慢转了转。 “最后做一回就结束了……那、你是想用嘴还是前面?” “……” 亚瑟已掌握了某种窍门,不疾不徐地道:“不选的话、就全随我高兴了。” “……嘴,用嘴、但、但是……”少年此时满心满眼的胆怯,可怜兮兮的样子令人生怜,亚瑟也无心再故意折磨他。 “我知道的,用看的就明白含不进去……稍微舔一舔就行了,我尽量快一点。” 主要是还缺少一点感官刺激,否则、他不会再碰凛的身体,自己用手解决也是差不多的。 凛也不敢提出什么异议,亚瑟就帮他翻了个身、变成了俯卧的姿势,对方的头就自然而然地对准了自己的胯间,正面对上了精神抖擞的yinjing。 粗硕的roubang上满是浑浊的黏液,沟壑和筋脉上还挂着厚厚的一层白精,纵使凛知道这些都只是自己和亚瑟王的体液,也不由得愣了下、将心一横、才面色惨淡地闭上眼睛,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怎样koujiao能让人高兴,凛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他回想着往日被Servant们折磨的经验,用舌尖卷起茎身上的残精,尽数吞了下去。从亚瑟的角度,就看到他一点点地像舔吃蜜糖般清理起roubang来,小巧的舌尖灵活地照顾到了所有的地方,连guitou下的沟壑和因为拍打积着不少白沫的囊袋也被啧啧舔吸着。 “啧……唔、啾……嗯……” 他先从冠部下方开始,再向下挪动,虽然是很努力的样子,但体力透支、舔舐的力度羽毛一般轻,带来些微的瘙痒。更要命的是,他不知是怎么养成的习惯,硬是要把所有的秽物乃至新分泌出来的腺液一滴也不漏地吞进嘴里,也不马上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好像在细细品尝味道那样蠕动着两腮,直到积蓄了足够多,面颊微鼓,才一口气吞进肚子里。 等到其他的地方都吮得干干净净,他才返回来照顾急需抚慰的guitou。由于整根yinjing太长也太粗,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捧着才能好好地对准位置,舔吻顶端,吸出尿道中的余精。 好小,怎么生得哪里都小,单看身高还挺不错的,但手脚都小而纤细,嘴巴也是、轻易地就能入侵到他喉咙里。可是,又是可怕的、过分的色情,色情到让人头昏脑涨的,明明表情看不出半点享受与情热,仍然是皱着眉头很不高兴的样子,眼神也不自然地向旁边瞟着。 亚瑟王几乎想骂脏话,假设凛是故意找cao,那他的演技实乃登峰造极,但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就是让人愿意相信他在故意勾引人。他捂住脸仰起头、不再看刺激性过强的画面,脑内播放着各种各样败兴的血腥、恐怖、恶心的画面拼命给自己泼冷水,痛苦地熬到了释放的那一刻。 “唔、噗呜……!” 感受到下身的异动,亚瑟匆忙地按住少年的后脑: “这样就行了、结束了,都喝下去就好……听话、别乱动,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至于对方是如何反应,他是一点也不敢多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