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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的血族(02)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

    就像相信它会是个甜蜜的梦般,我带着愉悅的心情迎接这全新的生活。

    不知怎么想起昨天晚上那蝢丰富的法国大餐,蚌rou鲜美的滋味仿佛还留在嘴边。

    我打了个呵欠,正要满意地跳下铺著纯白被单的柔软的床。

    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热呼呼的快感传来。

    太爽了……,有钱真好,一大清早「小弟弟」就如此精神奕奕更好。

    「小弟弟」自动在一伸一缩地作著晨间体cao……。

    我坐直身子望去。

    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啾、啾、啾。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什、什么啊?还是孩子的小夜理的头正埋在我的双腿间,她嘴里含着那根粗粗壮壮的—?

    「停、停下来!噢、使劲啊~!」

    该死,我在乱叫什么?

    我猛地推开小夜理。

    「喂,妳、妳在做什么啦…」

    小夜理一脸惊讶。

    「哦!健也先生,你醒啰?」

    「都是让妳搞的啦」

    「真不好意思,我的责任就是让健也先生感到全方位的舒畅……」

    什么?

    全力位的舒畅?她也照顾的人周到了吧?

    「嗯,健也先生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不会……」

    不等我多说什么,小夜理的头又埋了进去。

    她的舌尖弹珠般弹落在我宽厚结实的轨道,最后滑落到前端xue道的入口,韵律地震动起来。

    「啊…不、不行啦……」

    虽然是小夜理心甘情愿的,但是健也,你这样欺负年幼无依的少女,还像个人吗?

    噢!老天,让我还保有一丝理性吧!

    震动越来越强烈,小夜理的舌尖像装了几千西西的马达,规律地传送著快感。

    接着,她紧撅的双唇像个环般套上我的本根,灵活地滑动着。

    虽然我和小夜理昨天才次见面,但从她心醉神迷的样子看来,这样的工作该是她的最爱了;我敏感的根头触到小夜理丰厚紧密的喉头,感到她一阵急促的抽动。

    我已经是紧绷的、要被射出的箭矢。

    「健也先生,就这样出来吧!」

    「噢…」

    小夜理的手握住我的根部,上下有力地抽送;她手掌温热光滑的触感,让我感到自己像要融化般;她的舌尖淘气地玩弄我的小乒乓球,表面一颗颗的大小rou刺鼓胀起来,成了两粒大棒球。

    「不…不行了!」

    「出来…出来吧!」

    小夜理重新含着我的大宝,激烈地摇头晃脑起来。

    尽管封在女人嘴里这件事一直很吸引我(不好意思我得承认,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机会尝试的结果),但封在小夜理的嘴里,这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孩……。

    她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呻吟起来。

    「谓赐给我吧!健也先生,赐给我你的天山神水吧!」

    就在这一刻,我的体内山洪爆发般喷湧出大量的乳白黏液。

    「啊…啊啊……」

    小夜理贪婪地吸吮著,双唇还猛力地抽送我的男根,像要挤出最后一滴的储存。

    当一切结束时,我们连一张面纸也没用到。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要去抚弄她柔顺的长发。

    该怎么说,我的心中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情。

    但是…。

    小夜理闪过我的手,用下对上恭敬的口吻说道。

    「早餐已经準备好了。请你在冲洗过后,就到早餐室来用餐。那我就先告辞了。」

    接着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轻轻点个头,就带上门出去了。

    这…究竟……。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安静地离开。

    难道我被玩弄了?

    这根本只是个借口。

    这么可爱、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我的情绪一下落入谷底,只听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声。

    —唉,人家说饮食男女,干完之后就该饱餐一顿。

    无论如何,我对今天早上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2

    面对庭院的早餐室里,还是空无一人。

    只有厨师和仆人在外面忙着。

    五月清香的晨风吹来,蕾丝的窗帘和纯白镶金边的软缎桌巾都在微微飘动着;淡紫的百合花瓣边缘,掛满晶莹剔透的露珠。

    「早安,你应该是健也先生吧?」

    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孩声音,我的心差点没跳出来。

    早上的烦脑就暂时拋到脑后,让我把最早好的一面呈现出来吧!

    「是、是的,妳早!」

    在我转身的剎那……。

    站在早餐室门口、沐在晨光中的女孩……。

    她宽松的淡蓝色套装,轻柔地覆在身上,散发着青春又高雅的气息;瓜子脸上那双明亮的杏眼,诉说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

    「哦,你好…我明大里健也,昨…昨天才到这里……」

    女孩甜甜她笑开了,她映著晨光的茶褐色长发一摆动,就像洒落下无数的晶钻,闪亮成一片。

    「別紧张,我已经听过妳的事了。现在让我来自我介绍吧!我叫静音,是二女儿,请多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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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是静音姊啰?」

    「不用客气,叫我静音就好。」

    静音,我再也想不出更适合她的名字了,她就像一株藏于深谷中散发着清香的幽兰。

    我正凝神望着她,忽然有一个稚气的声音喊道。

    「姊姊,妳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吗?」

    眼前出现一个穿着蓝白水手服的高校女生,她铜铃般的大眼,正充满好奇地望着我。

    「早安!我……」

    「你是健也哥哥吧?我是美雪,等你好久了,家里终于有大哥哥可以陪我玩了!」

    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我喜欢。

    这是个单纯无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吧……。

    真是个标準的洋娃娃;长而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手服的蝴蝶结刚好盖在胸口上。

    嗯…是个很引人遐思的美少女。

    美雪拉着我的手。

    「健也哥哥,我赶快请假,看我们今天去那里玩?人家有好多地方都还没去过…」

    静香压得低低的声音传来。

    「美雪,都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

    「那…放了学再去,总可以了吧?」

    我很为难,望着静香向她求救,她不好意思她笑了笑。

    「真对不起,因为最小,大家都宠她……」

    我谅解地点点头。

    「美雪,这样吧!我们说好,只要你乖乖去上学,放学后哥哥就陪妳玩,好不好?」

    「真的?」

    美云的脸亮了起来。

    「都要听我的哟!」

    「好,都听美雪的。」

    「那我们打勾勾,不听话的人…」

    「哥哥一定会乖乖的。」

    美云孅细的小指头勾著我粗壮的姆指。

    她的指头带着电流,在接触的剎那间,我感到一阵发麻,心中像有千百种烟火同时爆响起来。

    当然,这也是我次跟高校女生有这样的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其他成员也都陆续出现了。

    小绫看到我只有一句评语「怎么这么瘦,真该好好锻鍊锻鍊」,然后就一仰头转身走了。

    听说,她在学校是篮球校队,中分俏丽的短发,是个很像小男生的姑娘。

    裕子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

    因为听说她跟我读同一所大学,是大一的新鲜人,以为跟她会最有话聊,谁知道……。

    「早安,妳是裕子小姐吗?」

    「妳是谁?谁要理你啊?大清早就遇到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生,真倒楣。」

    我耐住性子,清了清喉咙。

    「我叫大里健也,昨天刚到这儿,听说裕子小姐也是T大的……」

    「是啊!那又怎样?」

    呜、呜,健也……你要忍耐。

    这些女孩里也有很不可爱的。

    尽管眼镜下的双眸仍是那么的动人……。

    等到见过丽香后,我才发现裕子还算可爱的。

    就外表而言,丽香最像丽子夫人,同样是个令人景仰的冷豔贵妇。

    连眼神中的高傲轻蔑,也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就这么不长进,要我们家养你?」这也就算了,但我可是警告你,別做什么给速水家丟脸的事。」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挥出的利刃,非要伤得人遍体鳞伤不可。

    次碰到这样伶牙利齿的女人,我强忍著一口气,干,妳就这么瞧不起我?

    「看什么看,穷小子没见过女人吗?」

    女人……她简百就是个泼妇。

    「我才不会对妳这种老女人感兴趣呢!」

    (事实上,丽香也才二十四岁)

    我差点冲口而出,但总算忍了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丽香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一个无亲无故的男人跑到家里,要变成家中的一份子。

    身为大姐的她,一定感到某种威胁吧?

    「有睡好吗?」

    穿着深橘色洋装、笑脸吟吟的丽子夫人女王般走了进来。

    「有,还全方位舒畅了呢…」

    话已经溜到嘴边,才勉强转成「嗯,真舒服!」

    丽子夫人向一旁服侍的人点了点头,就优雅地生了下来。

    「现在是在家里,健也,你要开始习惯於別人的各种服侍。」

    咦……?

    我不安的向桌上其他的人望去?

    这么说,今天早上小夜理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她份内的工作?其他的人也都有适合她们的全方位服务啰?

    丰盛的早餐一样样地端了上来。

    这也就是说,小夜理今天所做的,将会是以后的例行公事;身为主人的我,还能对她任意要求啰?

    我感到身下的小弟弟正生气勃勃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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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如何容易受诱惑啊!

    我食不知味地嚼著面包,一颗心却早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3

    吃过早餐后,大家很快地离开了。

    「我要去上班了!」

    「速水家的小姐也要上班吗?」

    静音的脸微微涨红。

    「多少需要点社会经验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嫁人。」

    不知怎么,我觉得生气的静音看起来特別的美。

    要是扑上去把她压倒的话她一定要用那甜蜜的声音喊起来

    「不…不行…快放手,我们现在是姐弟了……」

    ……是啊,但那又怎样?

    早上我待在家里,整理自己的房间。

    其买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不过就是把书整齐地放进桃红木的书柜中,然后打开巨型的镂花雕刻衣橱,掛上我那一千零一件的外套,就一切OK啦!

    看着这么大的房间,我觉得到处都空荡荡的,就像整个人都溶入了一大片的空白;连我为数不少的D收藏,也只是零零落落地摆在书架上的一角。

    无论如何,但愿这会是美好的开始。

    总算不用再为学费伤脑筋了,我一定要好好用功,才对得超速水家的恩情。

    我走到外面,希望能在那里发现电话。

    真奇怪,房里什么不该有的都有,最重要的电话却找不到。

    我现在只想听听一些熟悉的声音:新沼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儿鬼混了。

    还有,我的喜美子。

    听我这么说,就该明白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了吧?没错,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们高中就认识了,她现在在念一所W女子大学。

    不算顶漂亮,但个性很温柔体贴,是老婆的最佳人选。

    这段时间对我们是很大的考验。

    我是说,自从父母过世以来,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今天一定要加倍补偿她。

    身材娇小的她特別敏感,只要我的舌尖触到她胸前含苞的花蕊,她就一付欲仙欲死的销魂样,让人怎么能不对她更加怜惜。

    —就在这时候。

    「锵」的一声。

    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吗?

    听起来并不像是杯盘之类的破碎声,声音要来的低沉得多。

    我很快地跑下楼。

    只见早餐室茶几上的装饰用陶器裂成碎片,洒落在地上。

    我觉得很奇怪,应该要跑来收拾的小夜理却不知道在那里。

    因为不知道扫把摆在那里,我也帮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乱拾起一些碎片。

    应该是唐三彩之类的古董;虽然我平时对这些没什么研究,但也可以想像这必然是价值非浅的宝物。

    「不知道谁这么不小心,要赔起来的话可不得了……」

    我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著。

    啪啦、啪啦!

    不知从哪里传来抽打的声音。

    「皮鞭?怎么回事?」

    仔细去听,就清楚地听到这种狠狠地、急雨般的皮鞭抽打声。

    现在,整个房子里都回荡著这种令人心惊胆颤的声音。

    被好奇心所驱使,我蹑手蹑脚地朝传出这声音的房间走去。

    原来是来自丽子夫人的房里。

    我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除了皮鞭外,听不到別的声音。

    大著胆子,我轻轻打开了门。

    没看到任何人;声音是从房间里的另一个门传出来的。

    我走到门前,小心奕奕地推开一道狭长的缝。

    眼前的景象,真令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赤裸裸的小夜理被捆绑著,在黑皮沙发上痛苦地翻滚。

    这时,耳边传来她悲苦的哀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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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请原谅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来,跟你提醒多少次了,要注意、要注意;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就让妳这个笨手笨脚、反应迟钝的笨蛋给毁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这套我听腻了,不给妳一点教训妳不知道厉害。」

    霹啪!

    丽子夫人加速抽打的动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挥动,连手臂都像要甩了出去。

    小夜理左躲右闪地挪移著身子,但因为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绑死了,皮鞭还是很準确地落在她娇纤的身躯。

    我摀住耳朵不去听她的惨叫,心中感到极深的不平。

    小夜理越呻吟,丽子夫人就越乐,她脸上露出冷冷的、yin邪的笑。

    一边把玩着闪闪发光的黑皮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身躯上所泛起的一道道红痕。

    我的脚开始发软,大颗的冷汗滴落下来。

    这时,丽子夫人弯下身子。

    她把皮鞭放进小夜理的双腿间,就猛地提起来。

    「啊…!啊啊……」

    丽子夫人提著两端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全黑的鞭条开始沾染上一些乳白黏稠的体液。

    丽子夫人脸上yin魅的笑容更深了。

    「瞧瞧妳做的好事,人家以为妳在受苦,其实哪知道妳正在暗爽呢。」

    「没…没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別装了,难不成那是汗吗?」

    小夜理娇柔的身躯剧烈地抖动着,我不知道那是由于疼痛、恐惧还是她真的感到了快感?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么行,人家客人等着看好戏呢。」

    咦?客人?那来的客人?

    我心虚地往四处张望,该不会就是我吧?

    「健也。」

    哎呀,真惨,被发现!」

    我勉强苦笑了一下。

    「不,谢了,我……」

    坦白说,我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踉跄地往后退。

    「只是来跟丽子夫人打个招呼,那我就先告辞了……」

    「餐桌上才见过的嘛!」

    「是…哦…祝丽子夫人早安……」

    我语无伦次,只想赶快避开这令人尴尬的场面。

    「別急着走,近一点才看得清楚女人的私房箱哟!」

    说着,就用手拨开小夜理那两片肿胀的花瓣。

    我的目光中邪般被吸引了过去。

    清楚地看见花瓣间圆润的核果与下方那道深邃神秘的裂隙,由其中潺潺流出的蜜汁,滋润著这一片浓厚炽热的密林。

    「不…不要看我!」

    被小夜理的嘶喊声吓到,我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哈哈哈!身后传来丽子夫人高亢尖锐的笑声。

    「这…这里真恐怖!」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上楼梯,脑中尽是小夜理痛苦扭曲的脸。

    如果我犯了错,会不会也被这样处罚呢?

    对官田豪之家而言,这样的事也许很稀松平常了?

    回到房里,小夜理的哭号声仍隐约地传来;我一把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就要这样成为速水家的人吗?

    对这件事我仍没有答案。

    4

    一到校门口,就见到新沼这傻蛋咧著大嘴向我跑来。

    现在是下午一点,我跟他约好一块吃饭。

    餐厅里还挤满了人,新沼抱着他的招牌餐「乌龙面」硬挤进来,在我身边生了下来。

    「咦,脸色不好喔!夫人是不是开始对你动手动脚啦?」

    「別鬼扯了!」

    我放下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像我这种又纯又蠢的人,要怎么对付丽子大人那么厉害的女人啊?搞不好真会像新沼所说,连血都柀吸光光呢。

    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我一股脑地把关于丽子夫人虐待小夜理的事,全都说给了他听。

    边说,还紧张地看看四周,看是不是有密探在偷听。

    新沼的反应倒是出人意料外地平静。

    「喔,这样的嘛?听说上流社会里很多都是性虐待的爱好者。」

    「这么说,这样的事根本不算什么啰?」

    「当然,还有人每天早上是让女仆舔醒的;怎么,你们速水家不来这套吗?」

    「噗…」

    被他这么一讲,刚吞下的面差点没全给吐出来。

    ……这小子居然什么都知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就躲在哪里偷看来的吧?

    这么说,是我自己太闭塞保守啰?

    无论如何,这一切还是给当时纯纯的我恨大的震撼。

    「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接受吗?」

    「那一种?皮鞭伺候还是吹喇叭?」

    「……后面的啦!」

    「废话,有得玩还不用出力,有什么不好的?人家搞不好也乐在其中呢。」

    咕噜咕,新沼仰头喝干净最后一滴汤汁,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要是像他这么乐天派,我也能尽情享受啊!

    但…但是……。新沼也看出我的迟疑了吧?

    学校的钟声响趄,大家都站了起来,準备去上课。

    「健也,真住不习惯的话,就躲到我的宿舍来吧!」

    走在前面的新沼挥一挥手,很快就不见身影了,留下仍不知如何是好的我。

    因为是开学的堂课,老师同学互相介绍一下就结束了。

    新学期的开始,总是让人又许下一人堆傻傻的愿望。

    连忙跑到公共电话亭,我的心又雀跃起来了。

    「喜美子,是我,健也,想不想我啊?」

    喜美子愣了一下,她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来。

    「……健也,真的是你吗?」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得我的声音啦?」

    「不是啦!只是想,你在家里打电话会不会不方便?」

    她以为我还在家里,怕有什么悄悄话被人家听去呢。

    真是个体贴的好女孩。

    「妳放心,大家都对我很好,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和妳在一起。」

    「怎么,不方便吗?」

    「今天…人家那个……」

    真是的,大姑妈来凑什么热闹嘛!尽管如此,我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

    「没关系,还是出来见个面吧!好几天没看到妳了。」

    「嗯……」

    「好吧!记得ll我,我等着。」

    「怎么啦?」

    「真的方便打电话给你吗?」

    「当然啰,她们都把我当一家人。号码妳记好了…」

    我告诉她速水家的电话,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掛上了。

    奇怪,喜美子今天怎么怪怪的?她好像不太愿意理我。

    这也是一种「妇女疾病」吧?不管怎样,等过几天见了面,就该能够以「行动」化解吧!。

    我怀着有所期待的兴奋心情离开学校。

    那时的我根本无法想像,在速水家里正有著怎样令人吃惊的事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