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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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毫不避讳,直直地朝着宁月心走来,距离她仅有几步之遥时才停下问道:“你是宫女,还是……” 宁月心身边的冰糯开口道:“回殿下的话,小主是答应,宫里新晋的答应。” “宫里新晋的答应?”那少年不禁一脸疑惑,“没听说宫里来新人。” 冰糯又说道:“小主是从冷宫里出来的,可不是一般人呢!”她这口气里竟然还带着点骄傲,听得宁月心都觉得有点滑稽。 可少年也不禁觉得很惊奇:“从冷宫里出来的?那可是了不得。” 这会儿宁月心想的却是:这少年的声音虽然还透着稚气,但倒也颇为清澈悦耳,听起来是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少年音,还略显成熟;至于这张脸,侧面看时觉得他跟酆元启有六七分相似,可看正面倒是只剩下四五分,但这少年依然长得颇为俊俏,只是脸上的线条更加柔和亲切,少了些许逼人的锐利,倒是那种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美少年。 啧啧,这后宫里的男人质量可挺高啊。 不过一想到少年的名字是酆庆隆,宁月心觉得有点违和,感觉这名字太普通又太成熟了些,跟这少年的气质很不搭。 “jiejie,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声音轻快地问道。 宁月心稍稍挪开罗扇,却不禁说道:“jiejie?这怎么对呢?若是当真要论辈分,四皇子可得叫‘姨姨’才对呢。” 少年脸上却露出一抹不屑地轻笑:“才不呢,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年长个几岁,再说,这又不是在父皇面前。” 宁月心笑笑:“殿下也知道,我就算是年纪再轻,那也是你父皇的妃嫔。” 少年哼了声:“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宁月心又以罗扇遮面,故意说道:“我不过是个区区小人物,还不足让四殿下特地知晓姓名呢。” 少年眯起眼说道:“你要是不肯告诉我,我就直接问父皇去,我就说,‘父皇啊,你最近得来的那位冷宫里的新宠,可是个言行轻浮的女子,竟敢公然勾引皇子,’你看如何?” 冰糯瞬间被吓得小脸煞白,赶忙跪地求饶道:“殿下,我家小主这才刚刚受封,很多的事都不懂呢,也不清楚这宫里的规矩,就算是玩笑也请殿下收回,小主她、她实在是……” 少年却忽然从腰间取下折扇在手中转着:“哎哎,你家小主都没急呢,你急什么?”他又看向宁月心,“倒是你,看起来竟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怎么?你就不怕?” 宁月心说道:“因为,殿下看起来并不像是个无理取闹的登徒子。” 少年又是不屑一笑:“呵,你怎么知道?你今天若是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晚上就去找父皇。” 宁月心忽然起身,上前两步,示意少年将手伸过来,少年有些狐疑的伸出手,宁月心便将他的手握住,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少年眼中的吃惊和羞涩无法掩饰,宁月心不禁偷笑:呵,原来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小家伙,还以为他真有多大的胆子呢。 “殿下可记下了?”宁月心嘴角带着笑意,很快便带着冰糯离开了。 那少年却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愣在池塘边许久。 回到琉璃宫里,冰糯赶忙关上门又凑到宁月心身边还特地小声说:“小主,那四殿下可是婉妃之子,婉妃骄纵,一直以来也对四殿下骄纵宠溺,这宫里就没人不怕他的!” 可宁月心看着酆庆隆的样子,还有他那一身的气质,可完全不像是什么被宠坏了的小皇子,也不像是什么坏人。 但宁月心还是马上想起了原主的那些文字,婉妃,是原主入宫时,除了裕贵妃之外最受宠的妃嫔,而怜妃正是她的人,构陷宁月心的幕后主使,可能正是这位婉妃。 想着刚刚酆庆隆的样子,再想着这件事,宁月心脑中忽然有了个点子,虽说这点子风险很大,但要是能做成,可是相当爽。 几天后,宁月心到那池塘边散步时,果然又遇见了酆庆隆。这一次,宁月心非但自己主动凑了过去,还特地让冰糯在一边远远地等着。 “殿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究竟是当真喜欢这片池塘,还是有什么心事?” 酆庆隆被吓了一跳,扭过头,目光略带惊诧,他马上说道:“哼,这下你可是当真‘勾引’皇子了。” “嗯?我怎么勾引殿下了?我可还没开始‘勾引’呢。” 酆庆隆不屑一笑,又捡起一块石头,扔向池塘,打出了几个水漂。宁月心也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学着酆庆隆的样子打出去,可拙劣的模仿完全没成,石头直接噗通一声落入池中,酆庆隆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酆庆隆又捡起几颗石头,逐一掷向水面,每一个都打出数个漂亮的水漂才落入水中。宁月心也跟着又模仿了几次,但毫无意外,每一次都没成。 酆庆隆干脆当起了老师,教起了宁月心,几次之后还不成,他干脆手把手地教。回过神来时,少年不禁面颊飞红,宁月心假装没看见,还专心着打水漂。终于在水面上打出两个水花时,她不禁开心地拍起手来:“呀,真成了!殿下果然是个好老师呢!” 酆庆隆笑笑,但马上一脸傲娇地说道:“哼,这才哪儿到哪儿,你连个皮毛都还没学到呢。” 两人就这么在池塘边玩耍了许久,宁月心当然不是真为了学什么打水漂,玩闹间,酆庆隆也总算是开始渐渐吐露一点心事,原来他每次一个人来这儿打水漂,其实都是因为被他母妃婉妃责骂、数落,他心情不好,才会独自来这儿散心。 看来,事实并非如传言那样,婉妃当着旁人的面貌似是在宠溺儿子,但私下里却对他非常严苛。不必说,显然是想让她争太子之位。可在酆庆隆的眼中,却觉得几位皇兄都非常优秀,且深得酆元启喜爱,他也很喜欢哥哥们,根本不想跟哥哥们争。 在这次的接触后,宁月心倒是觉得,这位皇子非但跟传言中完全不一样,反而还觉得他挺傲娇、挺可爱,还不禁有点同情他。就算不奔着自己脑中那略显阴损的计划努力,也完全可以把他当个朋友处。 这天晚上果然皇上依然没来,宁月心也并不意外,可她终究是寂寞难耐,这天晚上沐浴时,她靠在木桶中,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愈发觉得饥渴,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良安悄悄唤了进来,还直接让他脱了衣服,也进入这木桶中。 “唔,良安……”她相当主动地缠上了良安的身子,用身前那丰腴的酥胸蹭着良安的胸膛,身下也磨蹭着良安的身子,很快便坐在他身上,也察觉他身下已然挺立的娇小可爱的roubang。 良安也已经忍耐几日,忽然之间被她这样主动撩拨,他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一瞬间也是yuhuo焚身,恨不得立马插入进去,但他仍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生怕她一不小心撞到哪儿。 宁月心晃动腰身用身下私处在他那roubang上磨蹭了一会儿,很快便忍不住用蜜xue将他roubang吃入。自从这蜜xue被酆元启那“龙根”冲破后,宁月心的本性就彻底被释放了出来,她变得愈发饥渴敏感,可偏偏才得宠两天就不得不暂时“避宠”,身体里那饥渴根本无处释放,简直灼烧着她,让她难受得不行。 今天晚上可算是逮到了机会,她用蜜xue将良安那roubang含住,好在她这蜜xue还没被插入过几次,依然紧致不已,良安的roubang插入感觉刚刚好。她抱着良安,在良安身上上下起伏扭动着腰肢,吞吐着他那roubang,良安爽到几乎瞬间就要泄掉,但他还是死死咬着唇忍耐着,一面忍耐着声音,一边紧绷住身子力求晚点泄。 宁月心也知道,这蜜xue都已经尝过了正常尺寸的roubang,良安的roubang便很难满足她,但好在这次是在水里,伴随着每次吞吐良安的roubang,身下都会有水伴随着roubang涌入她身下、撩拨sao弄着她的蜜唇和蜜豆,这感觉虽不强烈,却也刚好能激起酥酥麻麻的细密快感。伴随着她腰肢扭动、身体上下浮动、下身吞吐、roubang抽插,细密的快感也积少成多,最终也让让她在良安身上高潮了,良安则主动在要泄的前一刻,赶忙扶住宁月心的腰,他自己主动将roubang抽了出去,成功将jingye射在了水中。 她瘫软在良安怀中,包裹着她的水还没有完全冷掉,她望着良安,身子终于感觉好了些。可这点对她来说可远远不够。 这晚上干脆她大胆到底,她叫良安在耳房里为她守夜,等到其他人睡下后,她便将良安叫到床上来陪她睡。两人赤身裸体紧紧相拥,这冰冷的床榻终于暖了些。 夜深人静,宁月心也生怕弄出响动会惊动了他人,可她欲求不满却有些睡不着,便只好一边用酥胸、蜜处蹭着良安的身子,一边将手伸到下面把玩着良安的私处。 良安禁不住泄出丝丝呻吟,宁月心又故意吻着他的脸颊,还含住他耳垂,甚至还在他耳边轻声说:“良安,你看如今这报答方式,你可还喜欢?” “唔唔……心儿,我……我要不行了……” 良安的手抚弄揉捏着她的魂环酥胸,呼吸愈发急促,没忍耐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翻身压在了宁月心的身上:“我真的忍不住了,心儿!唔!”他主动将腰身一挺,把roubang插进了宁月心的蜜xue中。 “唔~!”宁月心不禁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心里却觉得有些惊喜。他还以为他是忍不住要xiele呢,没想到竟是这样。 他不光时间变长了,还越来越会主动了,身下挺进的力道也也不错,宁月心忍耐声音忍得难受,可心里却很满意。很好,这调教结果很不错,他的成长也很喜人。 两人的身体在被窝里紧紧纠缠,因为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也不敢弄出明显的声音,只好身体紧紧挨着彼此,良安的身子几乎完全压在宁月心身上,将她的酥胸挤压得不成形状,他也只能小幅度的律动着,宁月心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下的yinnang都在磨蹭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但这感觉竟然还不错,且极度的压抑竟让宁月心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偷情的快感,这种快感很危险、很刺激,却也意外甜蜜。 这一夜,宁月心睡得格外香甜,算是入主这琉璃宫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