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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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元启还主动跟宁月心提起了之前藩王对酆元澈下手的事,尽管他并没有说的很仔细,可宁月心听得很明白。 简单来说,事情的原委他都已经彻底明了,他知道这些藩王可能会有一些狗急跳墙的举动,他们对酆元澈下药这事,他甚至都并不惊讶,只是他原以为这些人会胆大包天到给自己下药呢,但如今看来,貌似他们还没有无法无天到那种程度。而他则打算先将这件事冷处理,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酆元澈也假装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完全不再提起这事,而酆元启其实早有布局,这一次,干脆就从这个藩王下手,并且,他也已经将加急的书信偷偷寄出。只是眼下他们还得稍微委屈一下。 但说完了这些,酆元启忽然略带歉意地笑笑:“抱歉,这些很无聊、很枯燥吧?” 宁月心立马摇摇头:“心儿听启哥哥说什么都觉得有意思,只可惜,心儿没什么见识,也没读过多少书,没法为启哥哥出谋划策。” 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但她对什么国家大事什么的可是也不敢轻易开口胡说;至于原主,是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虽然写的一手好字,但读过的书也就只有女孩子要读的那些“女书”,其他的书,基本都没碰过。 酆元启笑道:“害,你就当些个故事听听罢了,我可不会那么为难一个女孩子。” “只要启哥哥不嫌弃心儿蠢笨就好。” 酆元启撇嘴笑笑:“你哪里蠢笨了?分明是个小机灵鬼!”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在温水里嬉闹着。 酆元启将宁月心揽在怀中,不禁感慨:“女子聪明伶俐本是好事,但若是太工于心计,可就不教人喜欢了。” 乍一听,宁月心觉得这话像是在说闵云霭,可两个人好歹也相爱那么多年了,如果他当真这么评价她的话,恐怕两人的关系就连现在这样也很难维持吧?难道……是在说皇后韶音吗? 宁月心很快故作乖巧地貌似在他面前施了一礼并说道:“是,谨遵圣上教诲!” “又没说你,你瞎起什么哄!”酆元启立马又和宁月心在水中嬉闹起来。 从温泉里出来,酆元启抱着宁月心回到了床上,泡在水中时倒是没觉得,可出来之后,竟觉得彼此的裸体分外鲜嫩诱人,简直秀色可餐。 酆元启果然也有些忍不住了,他一边抚摸着宁月心那如花似玉的娇躯,一边不禁低声轻叹:“果然至少还是要有一次才成。” 宁月心故意抱起他的脖颈问道:“嗯?怎么了?启哥哥要变卦吗?” 酆元启立马故作正色道:“哎,我可没说今日就一定不做!忽然来了性质,我就做个三五次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吗?” 宁月心撇嘴笑笑:“怎会?启哥哥想要多少次都成。” 酆元启亲了下她脸颊,又故意说了句:“难道你不想要?” 宁月心又故意附和着他说道:“想要,当然想要,启哥哥天天都有美人作陪,可心儿却不能日日都有启哥哥作陪,好不容易能见到启哥哥,那自然是越亲近越甜蜜越好。” 气氛正好,两人兴致正浓,酆元启也没再多嬉闹玩乐,直接便进入正题,开始亲吻宁月心的身体,从唇舌,到脖颈,一路缓慢向下,细细亲吻。这一次,他也不想要什么刺激,不寻求什么新奇,他追求只是一份纯粹的温暖和慰藉,以及一份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甜蜜。 宁月心也不禁感叹,这个男人一旦认真起来果然很要命,简直是酆元澈都不及的,他能温柔细腻到极致,让人仿佛能从每个毛孔感受到他的温柔、细腻以及那堪称出神入化的技巧。 在后宫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其他人想尽办法去讨好他,倒是少有他要去用心讨好别人的时候,虽说也有,但若是他想,那便是情趣;若是不想,便可冷言冷语甚至完全不予理会;至于发自真心要讨好的女人,或许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人而已。 宁月心也不想去计较他这会儿究竟是出于纯粹心情好,还是发自真心,她只想与他好好享受今晚的这份甜蜜和欢愉。 他的舌尖缓缓划过她的肌肤,撩拨着情欲,挑逗着快感,哪怕只是那些寻常的位置,宁月心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这男人身体里的蛊,今晚这身体怎么好像……哪里只要随便一碰都很兴奋?简直浑身上下都成了敏感带。 而酆元启也差不多,他明明正在用自己的手指和唇舌在讨好着她,可他自己的身体却兴奋到难以自持,原本垂在身下的roubang显得有些沉重,明明只是在床榻上剐蹭了一下,甚至不是碰到宁月心,竟就禁不住抬了头。可他故意压低身体,不让她发现,还佯装游刃有余的模样,继续温柔而细腻地舔舐着她的身体,用唇舌细细玩弄着她的绵乳和rutou,可他竟也有些饥渴难耐,忍不住抬手去触碰自己那胸前的凸起。但好在她今天并没有特地去嘲笑他的余韵,她的胸口连带着整个腹部都已经在剧烈地起伏着,她很兴奋,很敏感…… 他来到她股间、抬起她双腿时,发现她的下身也因为敏感和兴奋有些勃起了,看起来有些微微肿胀,让他忍不住去拨弄那比平常看起来更明显的花心,惹得她战栗不已。 “呀!启哥哥,你真坏!” 酆元启一阵坏笑,又将头埋在她股间,还故意先说了句:“嗯?坏吗?我可还没开始使坏呢!” 话音刚落,他便探出舌尖,开始撩拨她那秘密花园,那灵巧如蛇一般的舌头在她的秘密花园里搅弄天地,将她那花心、花瓣、花xue都给搅弄地敏感不已、一片狼藉,看起来更是比方才更加粉嫩。宁月心也娇喘连连、呻吟不已,甚至忍不住连声求饶。可他还是用唇舌撩拨玩弄了许久,才终于重新撑起身子,打算将roubang插入。 就在他即将插入之时,宁月心忽然问了句:“启哥哥,难道,你就不想让我也给你……舔一舔吗?” 望着她那小脸红扑扑的样子,简直诱人到恨不得让他立即咬上一口,酆元启也将他的roubang顶在了她的蜜xue上:“不必了,我忍不住了,就姑且留到下次吧,唔!” 酆元启一个用力,便将roubang插入到那蜜xue之中,蜜xue很快被他拿壮硕的roubang给完全撑开,在她身体里掀起一阵轻微的疼痛和酸胀,他那壮硕坚挺、guntang如铁的roubang很快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她的身下也伴随着他的抽插激起了阵阵酥麻。 他的抽插明明很温柔,可她竟忍耐不住声音,她的喘息和呻吟又媚又娇,简直如同诱人的媚药,又惹得他更是情难自禁,尽管他兴奋难耐,却依旧克制着自己,他的动作温柔依旧。 但这毕竟是与心爱之人相互取悦彼此的欢好,而不是公式化的临幸或者带有目的性的宠幸,想怎么来,完全随心所欲。高潮将至时,两人也皆敞开身心来直接迎接,酆元启没有追求什么延长,而是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射了,只是这一次的射精量,可是要比昨晚射在那些女人脸上和口中的多得多。 酆元启也不禁在心中感叹,果然还是这样自然地射出来更舒服、更畅爽。 虽然那些女子每次事前时候都要付下避孕药物,可为保万无一失,酆元启还是尽可能谨慎地不射在那些女人的身体里,即便自己不舒服,也要强忍着抽出来射在外面,以免有人可逮到任何机会就龙种龙嗣龙脉之事大做文章。 古代验证血脉的手段实在是有限,一旦一个“流落在外的龙种”忽然出现,无论是想要验证其真还是伪都很难,毕竟,现在的其中一个藩王,可就是这么来的。这教训实在是太过惨痛,也被先帝偷偷将这条教训藏在了自家的祖训中。也正是因为有这前车之鉴,酆元启才不得慎之又慎。 事后,两人便紧紧相依地靠在床头,但还有些精神,,再考虑到明日便不能如此放肆相伴,两人都很是不舍,便又依偎着彼此,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酆元启甚至忍不住对宁月心吐露心声:“其实,我也偷偷微服出行去过一趟妓院。” “啊~~”宁月心立马晃着手指一脸坏笑地指着他。 酆元启立马握住那根手指,笑着解释道:“是出于好奇。”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收敛了,“心儿,你知道吗?望着席间被众人尽情玩弄调戏的妓女,我竟觉得,那妓女,越看越像我自己,最后竟觉得……我与那妓女似乎并无分别,我简直就是那妓女。”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启哥哥为何会这么想?” 酆元启无奈地笑了笑:“帝王看似高高在上,可却也总要为了权衡利益、平衡关系而与个中力量虚与委蛇,甚至不惜像妓女一样卖笑,人不同,但境相似。嫖客们欢声笑语,我却实在是笑不出来,当晚我也没有触碰过任何一个女子,便自行离开了。” 可宁月心还是觉得她这比喻很奇怪,只能认为他天生共情能力很强吧。但眼看着他脸上流露出伤感悲戚之色,她也立马靠在他胸口,轻抚着他的肩头,稍微给他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