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其他小说 - 修罗劫(全)精编版在线阅读 - 第一集 第三章 yin欲魔女

第一集 第三章 yin欲魔女

    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妳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yin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妳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jianyin,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妳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rou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cao得死去活来,妳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幺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妳为jiejie,是妳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妳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妳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幺妳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象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彷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roudong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yin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rou唇说:“从今以后,妳也要日夜备受yuhuo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yin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幺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yin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xiele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saoxue。”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roudong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yin核小了许多,知道yin毒得到宣xiele。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yin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妳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犹幸妳的yin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妳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yin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妳了。”李向东格格笑道:“妳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yuhuo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yin毒,或许还会主动强jian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妳,世上只有我能够给妳压制火蚁的yin毒,妳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妳下去yin狱,有空时,看看妳的叔伯兄弟和那些yin鬼如何给妳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妳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妳……!”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妳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妳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妳……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妳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rou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rou粒时,zigong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zigong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彷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妳……妳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妳洗澡吧。”

    “谢谢妳……!”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rou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幺,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幺,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yin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妳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yin狱,永远供yin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妳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妳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妳性命,打下yin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rou的小腹问道:“除了妳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妳老公cao得妳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rou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rou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yin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yin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幺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saoxue,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yinchun,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rou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妳的yin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rou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yin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yin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妳的肥大,yin毒发作时,妳的yin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yindao,男人的jiba捅进去时,记记直插yin核,使妳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幺?”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妳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妳便是本教的yin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yin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幺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yin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幺不能见人?而且yin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yin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yin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yin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xue,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jiba给妳煞痒幺?”李向东瞪着yin水长流的roudong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jiba可没有,用这个行幺?”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rou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yin,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妳知道妳很yin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rou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yin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妳本来就是yin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yin念,火蚁的yin毒使yin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妳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妳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妳亦敌不过先天的yin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妳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妳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yin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yin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妳的死鬼老公一定让妳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妳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妳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yuhuo,过不了一会,妳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妳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jiba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yuhuo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妳天生是个yin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妳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yin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xue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yin妇要甚幺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yin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妳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yin妇……要……要jiba……!”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yuhuo,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yin妇想要大jiba有甚幺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xue道,朱雀杵抵着rou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幺,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幺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jiba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rou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yin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yin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xue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xue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xue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yuhuo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roudong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妳是天生的yin妇幺?yin妇又怎会害怕大jiba!”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甚幺痛楚。

    “像妳这样的yin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rou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yin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yin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妳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幺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yin毒烧心,满脑子的yin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yin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妳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妳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roudong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jiejie……!”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yin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jiejie……我……我是yin妇幺?”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妳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jiejie,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妳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yinchun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rou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rou壁,洞xue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象里边是甚幺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cao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yin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妳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幺yin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rou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彷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yin毒,但是妳的先天yin念太重,火蚁的yin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yin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yin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yin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幺?”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yin欲两字,便知道是yin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妳的造化,如果妳不是天生的yin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妳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yin狱,供九尾飞龙和yin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rou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yin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yin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妳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yin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妳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yin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妳天生yin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yin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yin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妳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妳的天赋和火蚁的yin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yin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yin毒了,yin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幺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yin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yin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yuhuo未消,yin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yin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jiba,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jingye,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jiba,甚至柳青萍的尿xue,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xue,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rou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幺,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jiba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roubang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幺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roubang,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yin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yin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yin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rou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zigong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yuhuo。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幺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yin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幺……?”

    “为甚幺我不cao妳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幺……?”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妳的yin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rou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幺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妳自己看看!”

    “看甚幺?”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妳的yin核!”李向东使劲张开rou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yin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yin毒全压下去,与妳天生的yin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妳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rou粒,果然比yin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幺恐怖。

    “上来吧,看妳有多yin!”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roubang,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roubang,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roubang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zigong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jiba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妳作主,妳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taonong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taonong了十多下,zigong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zigong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jiba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yin妇,我会让妳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yin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jiba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yin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rou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妳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yin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xiele,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yin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yin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yuhuo,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yin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妳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roudong,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rou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妳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妳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妳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幺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yin欲神功是天下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幺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妳的yin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妳,可不容易。”

    “甚幺?!”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妳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幺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幺大不了,而且火蚁的yin毒只是给yin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姚凤珠习成yin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幺……!”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妳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幺?”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妳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妳干幺?”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妳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妳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最新222。0㎡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幺?”李向东变脸道:“妳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妳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妳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