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玉(H)
晚香玉(H)
约好这次可以内射,啃咬她胸前蓓蕾时他硬胀的前端已经抵到她水潺潺的花xue前,毫无阻碍。于是她能觉察他那处的硬烫,散发着难以忽视的热气,他觉察到的是春水连绵的湿和软,只有那枚蒂珠是软中一点硬。 他用沉甸甸的棒身不间断地磨合、碾过她湿润饱满的rou丘花唇,偶尔经过水淋淋rouxue就探入一寸,激起她腿根颤栗后又毫不犹豫抽身而出,带出缕缕爱液沿棒身滚落成珠。 来来回回挑逗之际,她腿间汁水似乎被磨得更加粘稠浓郁,莹亮亮粘在两人下体连绵成丝。 梁徽被他这磨人做法弄得喉间焦躁,止不住想向外吐出呻吟——但母亲就在隔壁,她抿紧唇,那些柔软的呻吟转为急促紊乱的喘息,挟带甜暖香气落到他额头,是幽幽的一缕。 “......你直接进来吧。”想速战速决,梁徽捏着他肩膀催他。 “等一下。” 他渗出微微细汗的脸庞自她乳间抬起,眉眼浸得深邃浓黑,像蓄满了夜色,梁徽忍不住伸手抚摸他,但手在那对漂亮眉眼只停留几秒,他后退到她下半身,垂下湿漉漉带水的睫毛,润热的唇含上被阳具磋磨得嫣红翘立的阴蒂。 喉间的焦躁几乎快要变成汹涌的瘙痒,仿佛数列虫蚁啮过,她摇着头捂住嘴,在他舌尖抵在阴蒂狠狠压到凹陷下去时发出几声微弱的泣音。 他变本加厉,koujiao存心发出湿答答的唇舌搅弄声,伴随着吮吸后清晰的吞咽声,响彻满屋。 不是只有她在忍,他同样忍着小腹的胀痛,忍着想要冲入她湿润花间肆意冲撞然后喷射的冲动。在她腿间终于寸寸覆满晶莹爱液后,梁遇起身抬高她两条无力的长腿,顶端陷在她充分润滑的xue口前,耸腰没入。 手堵在唇前,梁徽差点咬到自己的手。 那根过分粗大的性器正斜斜楔入她滴水的窄缝,用力而缓慢地寸寸向内挤。 “唔......”充胀的快感徐徐从下体传来,她轻吐浊气,腿往两边张得更大,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擦过他腰侧,迎合他更深的进入。 涨红的rou棍不过在她腿心抽拉几回,就淋上一层糖浆似的水,黏黏糊糊淋满柱身,裹到囊袋上。 两个人开始默不作声在夜中交合,她难耐扭转腰肢,喉间轻细的气喘不断往外冒,和他沉沉的鼻息交汇在一处,织成一团浓厚的积雨云,化作细汗洒在两人赤裸起伏的身躯上。 “嗯......”怕母亲发现,她竭力控制,但还是阻止不了一声声短促娇喘。身上男孩精壮躯体压紧她雪白柔软的身子,加快攻击她腿间的速度,硬实的rou杵凶猛进出湿淋淋的xiaoxue,翻搅缩紧层叠的rou壁,发出叽叽咕咕的响声。 两人交合处水毫无枯竭不断涌出,床单氤氲一股潮气,像淋过热雨。 梁遇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湿紧的秘处,拔出时还要留个guitou满撑xue口发白,进入时却是全根没入,撑得她下体无时无刻不传来酸涩的饱胀感,只能两手环抱他的肩,咬唇默忍。 “姐。”梁遇忽然轻唤。 “嗯?”梁徽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下一秒察觉到他倾身,唇堵上她的,舌尖探入,恋恋不舍地流连在她的齿列和口腔,再缠住她的舌尖,湿润地纠缠。 交缠抵磨的湿舌也不断如下体分泌热液。 未等她反应,那根满塞她甬道的无套roubang便开始飞快进出,疯狂打桩似的砰砰笃入体内黏连的软rou,guitou变幻角度刁钻地一次次顶上内里深处花心穹窿,满满当当充实。梁徽瞬间双眼泪水满溢,用残存的理智苦苦压抑尖叫,双腿发软得几乎快要攀不住他前前后后挺动的窄腰。 跟打球一样,他在床上也是该慢时慢工出细活,细致地挖掘复苏她身体每一寸潜藏的欲望,该快时爆发出这副年轻身体所蕴含的强劲,弄她弄到神思飘散双目失神,眼角和下体都淌下湿润的水。 和他zuoai就像打一场耗时良久的球赛,他耐力持久,她体力难支,很快溃败般在他身下攀升到顶峰,绵软如水的身体犹如融化。 但这还只是第一局。 梁遇猛地拔出堵塞她腿心的yinjing,筋脉狰狞的roubang每一寸褶皱和棱角都暖融融淌满爱液,仍然高挺在小腹前。他弯下腰抹去梁徽额上的汗,手向下移去揉扭她的阴蒂,低声问:“姐,是不是停电了?” 阴蒂新生的刺激将她从高潮中唤醒,梁徽迟缓地掀开眼皮,后知后觉浑身大汗淋漓,房里冷气已然退去,湿热得让人心悸。 她想起来,物业提前几天告诉过他们,设备维修需半夜停电。 “嗯,好热。” “那我们去开窗。” 梁徽不明白他去开窗怎么用“我们”,直到梁遇抱她到窗前桌上,拉开窗,晚香玉馥蜜的气息陡然随着燠热晚风吹进来,影影绰绰混着楼下人声,掀起她颊边的碎发,被他温柔地带到耳后。 梁徽昏昏沉沉望着他,看见他两手分开自己双腿,弧度上翘的roubang突然如锚,猛地扎进湿软花xue,如鱼得水般开凿花心深处。 龟棱和青筋又开始不断擦蹭软嫩内壁,带来电流般丝丝涌动在小腹间的快感,比往日销魂数倍——是因为他们在窗前人语中秘密zuoai吗?还是因为没有戴套,她提前预知即将灌满她的浓稠jingye? 她不知道,也不想弄清楚,只是呻吟着又将自己抛入和他相连的欲望洪流,在这停电的芬芳的夜,载沉载浮。 - 写rou苦手,大家将就看看,浅浅求个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