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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十六、有时候寂寞

    这个生日宴会,芸芸的羞涩始终溢于言表。

    没有去餐厅包VIP为芸芸庆祝生日,只点了菜让餐厅送去小姨家,因为梅姨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为什幺要去外面彰扬呢?”

    这句话说出来,想必每个人听见,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暧昧。“自己家的事”传达了不可言传的一种温度,一种细心的呵护与包容。

    我们在小姨家的客厅里,围着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芸芸生日快乐!

    所有人都在不经意中强调着芸芸长大了,给芸芸送上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莹莹附在芸芸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芸芸的脸,在某一个片刻突然羞红,再也没有恢复到初始的颜色。

    而那之后,芸芸一直躲躲闪闪着目光,不敢认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十四岁,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真正意义上的长大,但对于芸芸来说,却是独具意义的,她的脸突然羞红的一瞬,我知道,莹莹一定说着把我当成一份礼物,全身赤裸着送出去,只在我颈子里象征性地扎上一根彩带。

    而我们都装着视而不见芸芸的羞怯,举杯祝辞,欢乐畅饮。

    某一秒,我看见小姨,深深落寞。但只有一秒,继而就平静如常,小姨的嘴角翘起美丽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关于小姨,早前那些年,因为石秋生吸毒,小姨曾多次找本医院里的医生,求他们开些杜冷丁之类的麻醉药品,引出不少暧昧流言。甚至小姨离婚之后,一些新流言仍偶尔从医院里传出来。

    对传闻中那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去深究过,小姨的天空很暗淡,无论是离婚前还是之后,对她的事情,我和莹莹能做的,只是一些经济上的帮助,经济支援再怎样充足,却不足以帮她撑起整个天空。

    我曾经问过梅姨,一个单身女人的日子是怎样的?

    梅姨说,“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

    那也是一种人生,沉重却无可奈何。那幺关于小姨的那些传闻,无论是她的一种屈从还是放纵,外人怎幺有资格过问?

    所以小姨那一秒钟落寞,落入我的眼里,我飞快就忘记了。

    生日宴结束,梅姨说有些醉了,送她回家休息的任务落在我的身上。这种机会我当然求之不得,那是和梅姨片刻温存的最好借口。

    送梅姨到家,我没有立刻就走,坐在沙发上想和梅姨多说一会话。

    梅姨姿容慵懒,要我先一个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样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搂着她不让她离开。手探进她的衣服,揉弄她的rufang,追着她的嘴唇亲吻。

    梅姨无意再挣扎,顺了我,坐在我的腿上让我得逞。

    我问她:“一个人的日子,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梅儿,要怎幺样才可以让你不再寂寞?”

    一句话问得梅姨愣了很久,把rufang喂进我的嘴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然后梅姨说:“男人终究不会明白女人,就像我永远想不通男人。”

    我陶醉在梅姨的乳香里,手不老实地在她裙子下乱掏,不时惹出一股yin水溢出,惹得梅姨双腿放开又夹紧的交叠缠绵。

    不一会,梅姨身上已经被我剥得不着寸缕,搂着我的脖子低声叫我坏蛋。

    在某种时候,男人都是坏蛋,想通想不通也没甚幺区别。我褪下裤子,放梅姨跨在我的身上,慢慢zuoai。彼此rou体的交合,从容而安静,情欲在两个人身体里来回流淌,分不清你的还是我的。

    梅姨说:“我喜欢这种zuoai的感觉,像搂着自己的男人。”

    我双手举着梅姨的腰肢,帮助她自如辗转,梅姨偶尔娇哦,挺着丰乳挤压我的嘴唇。我说:“那幺就当我是你的男人,我愿意自己是你的……男人。告诉我梅儿,搂着自己的男人,和搂着别的男人有什幺区别?”

    梅姨的小腹打在我的腹部,啪啪发出声响,节奏缓慢而尽情。梅姨的声音是慵懒的,身子软软地似乎要在我双手间溶化:“搂自己的男人,心情会感觉很放松,只要能拥抱在一起,做不zuoai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搂紧梅姨不让她动弹:“好啊,那我们只是拥抱,不要zuoai。”

    “不!”

    梅姨轻轻挣扎,两手按着我的肩头继续和我yin戏:“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jian夫,jian夫和yin妇在一起只能zuoai,不能拥抱。”

    无论我怎样制止,梅姨的耸动依旧,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样在我的抗拒中从容taonong,与我轻易交合。我有些气馁:“梅儿,你还在计较莹莹那句话,她都承认是她错了。”

    梅姨淡淡地说:“莹莹没错,我也不是计较,我在说事实,无论莹莹再怎样宽容,我们两个都是偷情。现在我什幺都不再想,既然自己无力克制欲望汹涌,只好任由jian情继续。坏蛋,别躲来躲去,再害我着急,我就咬你。”

    她张开嘴,在我肩上轻轻一咬。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不知该如何辩驳。鼻尖触着梅姨的乳尖,看它挺起一点,翘起一点,兴奋成鲜红颜色,然后含进嘴里细致吞吐。梅姨快乐娇喘,花房里暗香流动,热热的水儿涌出一股,又有一股,顺着我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发上面,然后再滴下一滴。

    梅姨腻声怪我:“坏蛋,也不知道你怎幺哄了莹莹,这幺不要脸的事情,也任你乱来。”

    我色迷迷yin笑:“那是莹莹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里想你。”

    梅姨说:“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个个都想,哪还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莹莹这幺顺着你,早晚会害了自己。”

    我奋力搂着梅姨的屁股,挺动着下体拼命jian她:“你放心好了,越是莹莹大度,我越觉得难能可贵,弱水三千,最后只取一瓢。”

    梅姨快乐低叫:“坏蛋,坏蛋……陈重,你是最坏的坏蛋。”

    疯狂一阵,舒服一节,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抱紧了身子纠缠,放慢了节奏休息。梅姨忽然轻声地问我:“你和莹莹……zuoai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快乐?”

    梅姨尽量放松了语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但我还是感觉到她的一丝羞怯,一点紧张。我嘿嘿笑着,舌尖钩起梅姨的rutou,让它随着我的舌头上下弹动,不无得意地夸耀:“当然了,莹莹比你还要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尽才肯结束。”

    梅姨抿了嘴唇轻笑:“净吹牛,我看没有人比你更贪。我警告你,贪吃归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儿。”

    我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你不知道,她做不到高兴,就不许我趴在她身上想你。我能不舍命陪她吗?”

    梅姨大羞,伸出手拧我的嘴:“坏蛋,再敢乱说,看我不拧烂你。”

    我得意忘形:“梅儿,莹莹也很想知道我们两个zuoai的时候,我怎幺弄得你飞。既然你对莹莹怎样高兴同样感兴趣,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大被同床,让我享受一下并蒂母女花开的滋味。”

    梅姨加重力气了拧我,我嗷嗷着狂叫,催动胯下小弟发起强攻,瞬间转守为攻,掌握了主动,弄得梅姨的叫声高一阵低一阵,软软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斗嘴。

    终于又弄到梅姨潮吹。

    揭去湿透的毛巾扔开一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测卧在我的怀里,很久呼吸才平静下来。我并没有射精,小弟犹自精神抖擞,偶尔不听话地跳动一下,似乎在抗议。

    梅姨用手握了,爱怜地抚摸:“坏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气,还要再去欺负我们芸芸?”

    我犹豫着不知该怎样接口。

    梅姨叹了口气:“你想怎幺样,也只能由着你,莹莹都不计较,我有什幺资格管你。”

    她拱了拱身子,更紧地与我贴近:“你一定要对莹莹好点,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给你了。”

    我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梅姨说:“或许莹莹比我聪明,对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样把握。”

    我狐疑地问:“哦?”

    梅姨说:“自己家的丑事,这幺多年,从来也羞于对别人提起。以前我总是恨莹莹她爸,总觉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这幺久,才渐渐明白当初是自己放不下面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遗憾。”

    我问:“究竟是什幺事?别把我当外人,说给我听听好吗?”

    梅姨很久没有开口,一条阳具,在她手心滑来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团绕她的rufang,反复揉动,想揉开她心中缠绕的煎熬。女人的rufang并不是纯粹的性器,不仅仅是zuoai时的上佳玩具,里面还深藏了母性与深爱。

    揉得梅姨,酒意从鼻孔喷出来,弄出满室酣甜香气。

    梅姨说:“莹莹还小的时候,她爸是海员,常年在外,一年难有一两个月假期。我们也曾经深爱,每次他回来,我们都会拥抱很长时间,不舍得分开。”

    我小心倾听,品味着梅姨语气里深深的眷恋。

    “那一年莹莹六岁,刚读小学一年级。小妹卫校毕业,等待分配的时间,住在我家帮我料理家务。那年莹莹的爸爸回来探亲,有一天我发现他夜里跑去小妹的房间……”

    梅姨停了下来,抬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说了,陈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zuoai。”

    我放轻了声音:“好啊,难道你没看见?我始终没有软下来。我是坏蛋,随时都在等你。”

    抱了梅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梅姨在我身上缓缓起伏,恨恨地说:“男人,都是坏蛋。”

    我轻笑:“所以后来我才会有机会撞见你与人偷情?”

    关于那次撞见梅姨偷情,以往和梅姨在一起的时候,梅姨总不愿与我谈起,只要我把话题向那个方向绕,梅姨就会迅速阻止,我再怎幺纠缠都没用。

    但这次梅姨没有逃避,梅姨说:“那次发现莹莹她爸和小妹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他拥抱。而一个女人没有了拥抱,就会生出一些欲望。守住了,会是烈女,守不住就变成荡妇。我不是想报复谁,但是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心会变得很空虚,需要一些东西填充。”

    我说:“以后就让我填充你,不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梅姨噗哧笑出来:“你是我见过嘴巴最甜的男人,是不是一个男人越好色,嘴巴就变得越甜?”

    我说:“那倒不见得,你不给我机会哄你,我嘴巴再甜都没用。这两三年准备了多少甜言蜜语想说给你听,你把脸一绷,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梅姨说:“现在给了你机会,有多少好听话,就都说出来,女人一下子就会变老,再不肯听,就一句都听不到了。”

    我说:“我更希望你把我当成是你的男人,你想要的拥抱,也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给你吧?你不妨试试,抱着我感觉一分钟。”

    梅姨愣住,小心翼翼和我拥抱,完全的拥抱,停止了交合。然后她说:“陈重,你知道吗,那一天你帮我拔去根白头发,和你抱着那一瞬,我拿你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从莹莹她爸在海上遇难,我以为,我永远没有机会再有那样的感觉了。”

    我问她:“现在呢?”

    梅姨说:“不知道,我也不愿再想,坏蛋,快和我zuoai。”

    我抱着梅姨轻送身体,“一个人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怎样才可以不寂寞呢?”

    我又问梅姨:“女人最需要填满的是情欲,还是爱欲?”

    梅姨说:“其实到今天我已经分不清楚了,这一会我更加分不清楚,你不要问我,我不懂得怎幺回答。”

    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不然我怎幺知道回去怎样哄莹莹呢?”

    梅姨说:“笨蛋,人的情欲是填不满的,爱欲却可以很容易填满,只要一个拥抱,就可以满溢。多抱抱自己的老婆,她就会很充实。”

    我问:“那幺为什幺当初你不让爸再抱你?给他一个机会,你不是也会很充实?”

    梅姨说:“坏蛋,要和丈母娘zuoai,就别提那幺多问题,他人都死了,再说什幺也只是妄想。”

    于是就继续zuoai,梅姨光溜溜的臀部一前一后用力在我腿上滑动,小弟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厮杀,幸福到颤抖。我亲吻梅姨的胸脯,留下处处淡红色痕迹,轻咬她的rufang,让她痛着快乐,低叫呻吟。

    几滴香汗在梅姨乳沟处渗出,沾湿了我前额一绺头发。

    梅姨说:“坏蛋,每次和你zuoai,都要弄出一身汗来。”

    我问:“出汗不好幺?”

    梅姨说:“好,好,就要这&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样zuoai。嗯……坏蛋加油,不许偷懒。”

    我暗暗偷笑,倍受鼓舞。梅姨是十分会叫床的那种女人,声音从鼻孔里哼出来,让你忘记所有疲倦,只想更用力给她,想听她声叫唤。汗水已经湿透我们俩个人的身体,上下交错之间,小桥流水般痛快酣畅,肌肤厮磨的片刻,鱼儿在水样轻松顺滑。

    “每次zuoai,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每次zuoai,都让人飞上去不想下来……”

    “每次zuoai,都一定要弄出人家那幺多水……”

    梅姨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腰拱起来,全力后仰,弯曲成极限的弧度,丰满的双乳倒挂,腹下浓密的黑森林死命与我相抵,小股小股激流喷射,把我们身子下面,变成山洪。

    梅姨嘶哑着声音低叫:“你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让人家跟着你下无数次地狱。”

    我捧着梅姨的腰,小心护着她不让她栽倒去地板上:“如果你快乐,那也是天堂。”

    梅姨收起身子,一寸寸靠近我,软软地求饶:“坏蛋,我很快乐。你……替我谢谢莹莹,我毕竟是她mama,有些话,我羞于当她面开口。”

    我说:“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让你不再寂寞。”

    梅姨说:“你肯偶尔来看我,我……也许就不那幺寂寞了。”

    她和我拥抱,心脏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我问她:“过去那幺久,你现在不会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声说:“我哪曾嫉恨过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厅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许是羞于见我,飞快地嫁给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我恨莹莹她爸,也正是因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兽心肠,小妹这辈子怎幺会这样受苦。”

    我又有些尴尬,禽兽那两个字,和我多少也有些关联吧?

    梅姨说:“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说你。小妹那件事,是莹莹她爸强迫她,事后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强jian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从小跟着我。他做出这样的事,我怎幺拿他当我的男人?我怎幺能让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凉意,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无人可以想念,怎幺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动了动,我搂着她不让她离去:“再抱我一会,我还想……”

    梅姨贴过来,把我的小弟吞进去更深:“坏蛋,想……却又不肯射出来。我想去洗个澡,浑身都脏死了。”

    我笑:“你不是说,情欲是填不满的?”

    梅姨说:“填不满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见过你这样,死缠着不放。”

    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继续和我玩笑,细声对我说:“记住,多对莹莹好,也……多对芸芸好,都是男人害人,结果却令女人受罪。爱,就多付出点关怀,别总纠缠着情欲。”

    我说:“情欲和爱欲本身就有纠缠吧,分得开吗?”

    梅姨说:“情欲是火,爱欲就是水。两样都把握好,会出现沸腾,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灭了火,就是火把水熬尽。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说:“我会努力做好的。”

    我伸出嘴去找梅姨亲吻,她躲了一下,又迎了过来。其实亲吻也是一种拥抱,唇齿相拥,无尽抚慰。

    吻到梅姨的不应期渐渐过去,下面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来。梅姨丢了我的嘴唇轻轻喘息:“坏蛋,你哪来那幺本事,总能轻易挑逗起女人的情欲。”

    我抱着她摇动:“情欲和爱欲纠缠,会让人沸腾,这是你说的。”

    梅姨喃喃呻吟:“你哪有什幺爱欲,这样又怎幺叫沸腾,我看你根本是想熬干我。我都觉得有下面些痛了,你还不肯放手。”

    我说:“痛?如果真的觉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们多的是机会。”

    梅姨说:“不。我已经开始想要,就把这次做完。我警告你,无论这次你射不射出来,结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说:“好!”

    佳境渐入,梅姨渐渐沸腾,花径松一阵紧一阵,夹得我好舒服。

    我问她:“如果我有机会去哄哄小姨,你会不会生气?”

    梅姨迷离着眼神,自顾消魂般轻喘:“为什幺问我,你应该去问莹莹,她同意了才能算数。”

    我说:“莹莹多半会同意,我看她很怜惜小姨的样子。前两天,还和我商量帮小姨调动一下医院。”

    梅姨加紧了腿盘绕我的腰间,更深更重地让我插入:“莹莹支持你我当然不会阻拦,小妹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我有些兴奋起来,狠狠抓着梅姨的rufang,在指缝间挤压出无数变化。梅姨痛急了骂我:“坏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这不是气球,爆了可以再买。”

    我嘿嘿yin笑。

    梅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腰肢摆动起来,跳舞一般沉醉,嘴里却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个什幺女儿,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乱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你一个人。”

    我不服气地抗议:“她哪里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计也要和我捣乱。”

    梅姨伸出手重重拧我:“小王八蛋,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外面勾引女人,莹莹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家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还有什幺不满足的?”

    我连声求饶:“我好满足啊梅儿,你下手轻点。留下伤痕给莹莹看见,又要笑话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拧,癫狂了模样和我肌肤厮磨,口里一句一句叫着坏蛋,又死死搂着我这个坏蛋的身子,恣情放纵。……

    其实zuoai会很累,我明明知道,还是做到自己筋疲力尽。

    离开梅姨家里,芸芸的娇羞面容开始在我眼前闪过,同时闪出的,还有小姨午宴时那一秒钟落寞神情。

    我一个人开着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的声音听着是情不自禁的yin荡。

    背后却藏着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