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其他小说 - 恶渊在线阅读 - 【恶渊】(1)

【恶渊】(1)

    2019年12月18日

    ——你觉得她会屈服吗?

    ——她会的。这个世界,会阻碍某些事情发生的,只有两种东西。一种是物

    理条件上的壁障,受限于物理条件而无法发生。一种是心理意愿上的壁障,受限

    于心理意愿而拒绝发生。抛除心理意愿的话,性事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发生的事。

    只需要人们与生俱来集结于身的身体器官,随时随地,只要想要,就能进行。对

    于男人来说,妨碍他们的,只是女人心中的意愿而已。所以,不管是威逼还是利

    诱,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有一样:

    击碎她们心中的意愿!

    初幕:沦落

    一

    「这次是你的一次机会,但是与你的对手相比,你并不具备明显的优势。」

    「虽然你的业务成绩和职业能力都优于你的对手,但是对方背后有巨头支撑,

    我会支持你,却不会无限的支持你。就当前来说,你还不值得我和人家对上。」

    「经理的位置只有一个,你考虑一下,想清楚了,如果还愿意的话,哪天晚

    上就将自己打扮得漂亮点,到我的别墅来。」

    「这是一场交易,要不要做,你自己决定,不过我需要提醒你的是,能给你

    用来下决定的时间并不多,有什么决断还请趁早。」

    梳妆镜中,指尖轻轻地摩挲过脸颊和额角,仿佛最高明的工匠用白玉精心雕

    琢出女神的脸庞,涂得殷红却不媚俗的嘴唇,腻滑的肌肤,精致的妆容,经年的

    社交锤炼和职场孕育下来,干练、知性、优雅、端庄,有着人们对都市女性所有

    美好的期待的那张脸,哪怕漠无表情,却仍散发着熟妇特有的惊人魅力。滋味复

    杂地看着梳妆镜里、在岁月地无情洗磨下得益于极其小心和用心的保养看起来依

    旧可算上美艳的脸,mama心中泛涌着突如其来、难以说清的悲戚,几天前上司和

    她说过的话在脑海里翻卷滚动。

    眼角生起的很浅、但确实有在生出的纹路,在告诉她,女人最黄金的阶段,

    正在慢慢远离她,正在慢慢从她身上褪去。

    她不服,她想要!

    从小就是父母心中的骄傲、老师眼中的好孩子、别人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错的教育资历,以及大学毕业后迅速找到一份待遇优渥的工作,嫁了一个话不

    多却温柔忠厚的老公,并且很快有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十多年前,这样的配

    置,就是最成功的成功者标准的模板。

    然而是世界变得太快,让她难以搞懂,还是她走得太慢,让她难以跟上时代。

    上一个不错的学校、做一份不错的工作、领一份不错的薪水、嫁一个不错的

    老公、有一个不错的孩子,十多年前让人骄傲的模板,到了今天,却是普通民众、

    平凡家庭的定位配置。

    每次参加同学聚会或朋友聚会,看着曾经的同学和身边的朋友,用貌似淡然

    普普通通不算什么,心底却充满骄傲和优越地谈论着各种高档化妆品、奢侈品,

    谈论着昨天买了什么、今天买了什么、明天打算买什么,谈论着买什么车子、什

    么房子。这种时候,她只能用职务见闻或假装云淡风轻的微笑掩饰心中被隔离在

    那种世界外的尴尬。

    然而再丰富的精神资历,也无法抵挡生活和出行与别人摆到同一台面上时,

    你所能用的、你所能选择的,剥掉粉饰的外衣,被暴露出现实的难堪。

    社会底蕴尚未丰富的年代,还没有什么,侥幸先行一步,还可以收获别人艳

    羡的目光。然而当社会底蕴丰富起来之后,社会各种标准的下限也开始飞速拔升,

    她和老公终究不是气运逆天或能力超强的天命之子,无法做到凭运气或凭能力上

    冲,上冲到能与社会下限的拔升速度匹敌的地步。

    和下限越接近,只能说明,她们越在沦为低位,各种方面都在沦为低位。

    老公能有什么呢?自己能有什么呢?老公能凭借什么呢?自己能凭借什么呢?

    以前说起来光鲜亮丽,现在听起来光鲜亮丽,和更远处的不尽人意相比,确

    实是优越的,然后在因生活环境和工作环境结成的圈子生态中,她和老公却确确

    实实处于圈子中的底层。

    已经35岁了啊。

    这张脸和这具身体,没过几年,就会衰老、腐朽了吧?

    还没做什么、还没感受什么,就老了啊。

    mama知道自己的容颜和身体对男人们的诱惑。这点从男人们望向自己的目光,

    就可以清楚地感受出来。mama也知道,男女之事大概是世界上最容易发生的事情

    之一,不需要什么外物要求和外物条件就能进行,只要没有心理门槛,随时随地

    就能发生。mama也知道,仅仅是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知道的,身边和周围,这

    样的事情都不要太多。

    然而从小受到的教养和形成的传统心态,一直致力于和安于成为一个好妻子

    和好mama的mama,完全没有想过要逾越过什么尺度。但是——

    这种坚持真的必要吗?

    或者,这种坚持还有必要吗?

    这张脸和这具身体,还没做过什么、还没感受过什么,没过几年,就要衰老、

    就要腐朽了啊。

    甘心吗?

    mama有些嘲讽地笑着,不知为何的有点想哭。

    眼泪从眼角渗出,沿着脸颊向下缓缓滑落。

    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还能拿得出手拿出来卖的东西了吧?

    命运确实并不都是公平的,但是对大部分人而言,它并不完全无情,虽然不

    同,但是它确实有给予每个人在这个世上换取成功的资本。只是每种资本和每种

    资本不一样而已,从根本上说,它有给了你,毕竟比起有些想要却没有的人来说,

    至少你有能够这样去的资本和资格,有些人想要这样去做,却都还没有机会。只

    是,换取的方式不同,需要承担的后果和代价、需要付出的认识和觉悟,也会各

    有不同。所以哪怕有条件能够去做一些事,对于人们来说,需要的也不止于一时

    的勇敢和决断,更多的是有没有明确和足够的认识与觉悟、勇气和决心。

    mama将手伸向了搁在梳妆台上的手机……

    二

    「今天做好饭那么早?」

    下班回到家的爸爸少有地看到还没到平日晚饭的时间,桌面上就已经摆好煮

    好的饭菜。

    眉笔描了描眉毛,再用唇膏补上口红,盛装打扮的mama,就仿佛要奔赴一场

    华丽的盛宴。爸爸一直知道,妻子很漂亮,女人是男人最为得意的炫耀,这也是

    迄今为止爸爸最自豪的骄傲。但是再女神,十几年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下来,也

    会陷入毫无惊喜和意外、已经习惯和熟悉了存在、如空气和呼吸般习惯和自然、

    但是也代表着会变成哪怕再不想也会因为习惯到如同麻木般的下意识地忽略忽视

    的境况。

    然而眼前的mama,却再一次有了让他眼前一亮、让他有了比之前所有见过的

    更惊艳的感觉。

    辉映着高端丝绸面料特有的质感和亮泽、深蓝色无袖深V、简约而不简单、

    裁剪得非常合身的晚礼服,将mamaS型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明显是精心

    盘起的发型,那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穿着和品味、姿容和谈吐,一举一动、举手

    投足,都在体现着奢华和高贵、知性和优雅,只会出现在高档酒会中、只会出现

    在电视上和镜头里,和红酒与珠宝商务和豪车相伴,让普通人只能眼热却可望而

    不可及的华贵妇人,从幻想里走到了现实之中。

    爸爸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还有这样的装扮、还能做这样的装扮,爸爸也是第一

    次看到做着这样的装扮的mama,爸爸甚至不知道mama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件衣服,

    这完全颠覆了mama在他心中的印象。这一种明明是很熟悉,却骤然好像很陌生的

    感觉,矛盾而又怪异。这样的mama,让爸爸有想要将她马上推倒的冲动。

    「公司晚上有个酒会,不知道几点才能够回来,等不及的话你就先睡。」

    檀香山,本市有名的别墅区,虽然不是最顶层的那一撮富豪的汇居地,但却

    也是有头有脸的一批人物的抉择。

    其中一栋别墅里,灯火通明,华丽的欧式吊灯下,mama默默地站立。在她面

    前,是黄色的软皮沙发和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掂着半杯红酒轻轻摇晃着、用如同

    看向待买的猪rou的目光、无限满意和满足地看着她的中年男人。

    一种屈辱感情不自禁地在心底滋生和蔓延。虽然已经有明确的决断和相应的

    觉悟,也做过相应的预想和用模拟想象做过心理建设,但是这样的事真正发生的

    时候,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仍让她忍不住的觉得羞辱和屈辱,完全不像想象中的那

    样,说承受就能承受,如果不是看得出来面前的男人仿佛好像早就预想到这样的

    一种情况,故意遣散了所有人,只留他自己一个人面对着她,她很怀疑自己是不

    是早已经忍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屈辱转身就逃脱而去。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会发生些什么不用我跟你说了吧。」

    终于要收获了。花了那么长的时间织网和布局,心仪已久的猎物就要到手,

    一股志得意满的甘甜,在中年男人、mama的上司加后台、她们公司也是她们集团

    的副总、刘总心中涌溢。一次商务交流中的偶然遇见,花了大功夫请猎头调查和

    将她猎来,再安排到自己直管的下属部门进行工作,已经是一年多过去。期间他

    完全没有表露过任何对她有企图的意思,连尝试都没有做过,在她面前,一直是

    以公正、专业、富有领导能力和魅力、为下属值得信赖和依托的上司的形象出现。

    并非他真的有多正经、多绅士、多讲究、多有风度。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介意丢

    弃任何道德和良心以及节cao和手段的底线。而是他深知强迫带来的风险和炸弹性

    有多高,他不喜欢用承担高危和不可控的风险、用会埋下隐患的方式去实现目的,

    那样的结果很可能是在一时的成功以后,却要花上随后的所有的时间和赌上随后

    的整个命运,去承担对应的风险和压力。

    他更喜欢的是逼迫,通过织网和布局进行逼迫,强迫和压迫,虽然都是迫,

    但是终究还是不同的,一种是无视别人意愿强jian别人意志的粗暴侵犯,是有无可

    推脱的责任的,一种是用情况和形势、营造情况和形势,逼人自行选择,是有可

    以商榷的地方的。

    而织网和布局,最需要的耐性和时机,只有别人没认为是危险的、有风险的,

    别人才会愿意靠近,只有让人难以放弃的利诱以及让人难以承受的损失,才能诱

    导别人选择。所以他很善于隐藏并很有耐性,很有耐性的伪装、隐藏、调查、了

    解、忍耐、布局和经营,直到一步一步将别人诱导得进入彀中后,才会发起袭杀,

    谋求一击必中。

    现在就是他要收割成果的时候了。

    也确实如他所想的,他成功了。如果说刚进公司那会还会因为陌生而保持小

    心和警惕的话,一年多下来,不带企图又不遗余力的支持,让mama觉得自己真的

    是碰上生命中难得的贵人了。所以一开始争那个职位时,mama还是非常有的期待

    和信心的,只是那一天被叫去他办公室里进行的一番谈话,让她看到了一个完全

    陌生的、让人难以置信的他,以及此刻现在,出现在她眼前的,带着霸道、情欲、

    狂放,和那个沉稳、正直、绅士的上司完全难以联系到一起的人,都让她感到无

    限的陌生。并且还有一点点的恐惧,只是事到如今,有些事已经无法回头。

    刘总很满意。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样,只有这种贵妇、御姐之类的极尽显现女

    人成熟的艳色和风情的装扮,才能最适合和最完全、最大化的展现这个女人的资

    本和魅力。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举起酒杯,杯中的红酒带着冰冷的凉意从口腔顺流往下滑过喉咙。

    将喝空的杯子放置到旁边的茶几上:

    「过来。」

    对着mama拉下自己的裤链、拉开自己的裤裆、掏出自己的yinjing:

    「给我koujiao。」

    mama一时没反应过来。

    「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没给男人koujiao过吗?A片总看过吧!」

    是有看过,不过并不多次,而人生至此,从头到尾只有过爸爸一个男人的妈

    妈,别说从来都没有给男人koujiao过,在现实里,连第二个男人的jiba都没有见过。

    眼前男人的jiba,还是她在现实里见过的第二个男人的jiba——都是从那个年代

    的乖孩子走来的mama和爸爸,都是比较传统的人,zuoai都是如同行礼和完成任务

    一样的,永远是那最常见的两三个姿势。所以何谈什么更夸张的举动。

    第一次见到老公之外的男人的yinjing,羞愤的同时,她又确实免不住一些好奇。

    这种心理,大概就和哪怕见过玩过用过再多的阴户、和再多的女人做过爱、对阴

    户的结构再多了解,对其他不算讨厌的女人屄,却依然感兴趣和想要看一看的男

    人的心理差不多。

    大概是想到什么可以期

    待的内容,原本如同一条很没神气冬眠的冬蛇一样软

    趴趴趴着的yinjing,如同被什么唤醒了一般,复苏着,在以一种rou眼可以看得出的

    景象在膨胀、硬直。很普通,哪怕很有钱,和别的男人比起来,jiba也没有什么

    更特别的地方。没有很粗,目测比老公的略长,但是已经因为兴奋充血完全鼓胀

    圆润、如同刺出的枪尖对着她的guitou部位,显得比较黝黑,显现着一种很深的暗

    紫色的亮泽。

    以前她就一直很难理解,为什么那些女人可以那样若无其事的把男人们的鸡

    巴含到嘴里,她们真的不觉得很脏和很臭吗?像她的话,只是想一想这样的场景,

    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和反胃感在随之而来。她一直很坚决的认为,自己这辈

    子是不可能给任何男人含jiba的,哪怕这个男人是自己老公,也不能。

    她是真的很抗拒这样的事。

    但是看着虽然是以一种很懒散的坐姿靠坐在沙发上、却无处不在隐隐地透露

    着霸道和强硬、用看似轻佻实则流露着一丝残忍和酷烈的目光、像一只正在盯着

    自己已经打上印记的猎物的秃鹰一样阴鸷地在看着自己的男人,mama知道自己无

    法拒绝。

    学着A片里女忧的姿势,蹲在男人跟前。

    尽管有些踌躇、尽管有些不爽利、不干脆、有些抗拒、不甘愿和屈辱,几次

    三番,但是mama终究还是埋下头,嘴朝男人的下体和guitou凑了上去,将男人掏出

    来的jiba含入嘴中。

    略微刺鼻的尿sao气息,扑鼻而来。

    不再刻意去想和特意抗拒、漠视心理障碍引起的反胃感后,抛开guitou处带来

    的略带异样的咸味,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抗拒和难以忍受。

    也确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忍受。

    mama到底还是给别的男人含jiba了,这个男人还不是她老公。

    用手给男人手yin地进行配合,mama含着男人的yinjing,无师自通地如同舔冰棍

    那样地舔着,舌头卷住插在自己嘴里的男人的yinjing,如同给男人的yinjing做清洁那

    样搅动。

    男人可以感觉得出来mama动作的不熟练和生涩。不只是现在,从一年多的接

    触下来,男人明确地知道,和很多美丽却已经久经沙场、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

    过和用过的女人不一样,面前女人在男女之事上的经历是多么的单纯和匮乏,这

    么漂亮还这样,在今时今日的都市,这简直是比彩票中头奖还要难得的异数。以

    男人这样身份和地位,不说所有,但是可以说大部分男人们梦想中的女人他都上

    过,单纯的zuoai、单纯的感官刺激,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已经不大具备什么吸引

    力,他们更多追求的是心理上的刺激,追求的是那种调教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中,优质和极品的实施对象更是难以觅到和碰到,所以一旦碰上,

    那将是非常难得和走运,所以他们将会绝不放手并且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mama的命运在碰上刘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

    对付良家,对付mama这样的女人,刘总很有经验。进行之前,不能让她们觉

    得危险,以免还没开始就让她们因为害怕而吓跑,进行之时,不能让她们觉得过

    于屈辱,以免让她们承受不住直接吓跑,不能给她们太多时间犹疑,以免她们因

    犹豫不定反悔吓跑,不能让她们没有屈辱,以免她们无法习惯褪下自尊。先泯灭

    她们的戒心,让她们深陷,再用难以舍弃的利诱,让她们犹疑,接着用言语的蛊

    惑,降低她们的抗拒,这些都成功之后,在女人可能再度反悔反复之前,先用最

    直接的一击,击碎她们的坚持。再逐步地用各种屈辱地调教,一步一步敲碎和瓦

    解她们的自尊。

    将手探出隔着礼服去摸mama的奶子。

    mama身体一僵,不管是给男人含jiba还是让老公以外的男人玩自己的奶子,

    对mama来说都是第一次。从未有设想过自己也会要经历这些的mama,在觉得无尽

    羞辱和屈辱的同时,脑中早已经是不能够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的嗡嗡嗡的一片混

    沌。

    站起来拉起mama,撩起mama的裙子,让mama自己双手抓住裙子在身前举起,

    不让裙摆落下的露出她的下体。

    很浅淡的rou薄连裤袜,没有很强烈的视觉效果,但是套在mama器官诱人、线

    条完美的下体和踩着尖头高跟鞋、修长结实的两条大长腿上,却依然展露出分外

    吸引人的感觉。连裤袜下,却是一条不算老气但是却也完全谈不上艳丽、和其他

    以外的外在相当不搭的很普通的棉内裤。感觉就好像看到很高档的西餐厅因而走

    了进去,却在装修得很高级和奢华厅堂和餐桌上,看到一份东北乱炖。可以想象

    吗?长得这么漂亮、这么美艳、工作背景这么时尚、这么商务,外在看起来也和

    这些完美的契合和融入的女人,内里却是这么传统和守旧。

    不过没关系,以后他有的是机会和时间慢慢地去调教和改善。

    透过那虽然不算薄,但被拉扯后同样会显得有些稀疏的内裤,可以看到mama

    凹陷下去的三角部位上,一大团浓密的茂盛的乌黑在内裤下毛茸茸的隐隐隐现。

    是mama的阴毛。可以看出来,mama并没有修剪过。也是,如此传统的女人,怎么

    会有想要修剪和美容阴毛这样羞耻的想法。

    不过刘总就喜欢这种原生态并且特别浓密茂盛的,这样会给他一种这样的女

    人特别yin荡性欲特别强的感觉,他就喜欢cao性欲特别强特别yin荡的女人。

    蹲在mama身前,将mama的连裤袜和内裤一起扒下,抓掌扶住mama的下身两侧,

    将脸贴上去,鼻尖贴住mama的阴毛,嘴唇吻在mama的阴户上,舔mama的阴毛、吻

    着mama的屄。

    mama的身体微微的僵硬、颤抖。屄被男人亲着,这是第一次,mama这样被男

    人亲着和舔着自己的逼,还是被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那是和手指玩弄以及yinjing

    触碰完全不一样的、柔软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触碰带来的感官上和心理上的双份

    异样的奇异触感。

    拉过mama朝沙发的方位将mama推倒,使mama坐到沙发上,举起mama的双脚摘

    掉mama的高跟鞋,撩起mama的裙子,捉住mama的脚腕将mama的双腿分开摆成M字

    开脚的形状,掰开mama的阴户露出下面的洞口,男人就要将yinjing对准它插进去。

    看着男人就要真正地来了,这一瞬间,mama莫名地突然产生出比之前所有时

    候都强烈的、连自己都难以说清是为什么的巨大难以安宁、不安静和慌张。就仿

    佛面临着抉择命运的时刻,原本已经下定觉悟和决心要一鼓作气跨过去,但是真

    正事到临头的时候,又因为害怕那不确定而可能充满危机和风险的未来,又想要

    畏缩回去。和刘总之前碰过的很多一开始并没想过要出轨的良家一

    样,koujiao和亲

    屄的时候都没什么,但是真正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她们却又突然地反复和后悔以

    及抗拒了起来。

    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由不得她们了。

    mama猛地一推男人,将男人稍微地推开然后跳起来想要跑离,却被早有准备

    的男人大力地抓住手腕拉住。mama推攘着、挣扎着、流泪着、抗拒着,但是到了

    这个地步,男人已经不再理会,如果不是礼服的布料实在太好,难以撕开,mama

    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成一条一条。肩带被向两边拉下,胸罩被扯开,两粒吊钟一

    样圆润的奶子甩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弹跳着,mama被推攘着趴按在一

    旁的置物桌上。

    撩起mama的裙子,将mama原本已经被拉下的连裤袜和内裤更低的哗啦地扒下,

    掰开mama的屁股,在mama的两腿间找到mama的屄的位置,掰开mama的屄,将yinjing

    对准她的屄洞,刺啦地一下插了进去。

    yinjing整根没入mama的屄里。

    不管mama的踢腿、哭泣、哀求,如同一块无情的大理石岩石,大力、强硬、

    冷漠地将mama按在桌子上,像是cao着一个不需要为对方做任何考虑的玩偶工具,

    下体啪啪啪地撞击着mama的屁股,对着mama的屁股,男人一进一出地cao起mama来。

    yinjing在mama的阴户里来回的进出着,一拔一插的来回抽送。

    事成定局,mama的哭泣声开始慢慢变小,慢慢变成抽泣。慢慢的,身体也开

    始来了感觉,mama也开始认命了,开始慢慢地配合了起来。

    …………

    男人开始换着地方、换着姿势、换着情调插起mama。mama开始学着适应、学

    着习惯、学着配合地和男人做着爱。

    从一开始的置物桌,到后来的沙发,再到后来的阳台、浴室、卧室,男人cao

    她cao了近两个多小时,她趴着、仰着、躺着、跪着给男人cao过,以及用着各种和

    老公从未用过的姿势,和男人做着爱,替男人手yin和koujiao。她的嘴里、脸上、屄

    里,都有射了男人的jingye,这是她以前从未想象过的事。幸好她为了节孕曾经上

    过环,即使被内射,倒也不用担心避孕的问题。

    男人在她身上整整射了四次,真是让人难想象,一般来说,上了点年纪的男

    人,一夜能来一两次,已经很不错,三次就相当了不起,四次的话那真的是非常

    厉害。或许这就是有钱有闲没有压力和烦恼、有时间和精力去健身和保养的有钱

    人和每天都需要为生活劳碌奔波心力憔悴的小市民的差别。原本男人还想让mama

    留在那边过夜,一整夜地去cao她。甚至没回家的理由都帮mama想好了,但是这样

    突如其来的盛装出来,又这样毫无交代地彻夜不归,她难以想象爸爸感觉到不对

    劲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坚决地没同意。

    mama再次回到家时,已经是过了晚上11点半,爸爸也早已经睡去。在阳台找

    出换洗的衣服,mama走进浴室关上门。

    将花洒开到最大,任有些温热的水粒淋在自己身上。倒上沐浴露,mama在身

    上拼命地清洗、拼命地搓着,像是要把某种看不见的脏东西从身上搓掉一样,娇

    嫩的肌肤都被搓得通红。

    蹲下张开腿掰开自己的屄,mama将手伸入屄洞里拼命地抠着,仿佛要将里面

    的什么东西抠出来一样,哪怕什么也没抠出来,却如同机械般麻木地不知道停止。还用手指将自己的屄洞撑大,将花洒对着洞口往洞里拼命冲洗着,冲洗着,像

    是要将什么冲洗出来、冲洗干净一样。

    这样地冲着冲着,没来由的悲戚就自心底而来,黯然涌动,不知为何地忽然

    很想很想要流泪。mama全身一软,手中的花洒无言地掉落,默默地无力地瘫倒在

    地上,双手张开地捂住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