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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谈(05)巫毒

    2020-4-202010年,灯塔岛是S市近海处的一座无名岛,因岛上高大的灯塔而得名。

    岛上除了普通的渔民,还有一个从二战时由各国权贵修建的一片别墅群,50年以上的老别墅,如今成了各种达官贵人显示身份的象征,重新焕发着活力。

    于莎莎坐着渡轮,看着手中的简报,推开了太阳眼镜,带着一个旅行袋向渡轮的厕所走去,沿途几乎所有的雄性动物都把眼睛聚集在这个女人身上。

    于莎莎只有160公分,但身材,比例都很好,肤色白得晃眼,却因为葫芦形,挺翘的身材给人一种健康的感觉,穿着也是极为火辣,牛仔衣内只有一件BRATOP,下体的牛仔短裤露出两个屁股蛋子,到大腿根的渔网丝袜紧紧的包住大腿,因为一对双色的板鞋令这种略显低俗的着装多了点青春感,加上她一头清爽的短发,使她叛逆下,并不令人反感。

    15分钟后渡轮拍岸了,下船时,辣妹装得于莎莎已经变成一个端庄,干净的护士女孩,脸上也是素颜朝天。合身的护工服不再突显她傲人的身材而是给人可靠,干练的感觉。

    灯塔岛不大不小,还是有2条环岛的巴士线的,但今天莎莎到不用坐巴士,一辆老爷车前,一个帅小伙正向她招着手:“是于小姐吧,你好,我是司机,您可以叫我小黄。”司机笑着打着招呼,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于莎莎腼腆的应了声就坐进老爷车内,车向着半山区的别墅群开去。

    车子经过15分钟就停在一间中西合璧的老别墅前,欧式的石头建筑,却有着中式的瓦檐,花园内也是满满的苏式园林风格。

    步入别墅,一个抽着雪茄的胖老太太开始带着莎莎在屋子里转悠,顺便给她讲解别墅的各种情况语气机械,心不在焉,直到介绍到二楼最后的一间房间时,于莎莎才见到此行的客户,王爷爷,一个已经老得只能在床上哆嗦的老人。

    从此,莎莎成了王老爷子的看护,每天主要的工作就是服侍这位行动不便的老人,老人应该是很富有的,但她的妻子明显很不愿意为他花费,所以偌大的别墅除了司机和自己就没有别的佣人了,还好她只是来做看护的,家里其他的杂务大多是司机和老太太在打理。

    雨夜,莎莎早早伺候老爷子睡下,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快要进入梦乡时,一双漂亮的手伸进了自己丝绸的睡衣里,上下爱抚着自己,并且凑到自己的耳朵轻轻的咬动着。

    莎莎却并不惊慌,反而把翘臀向后顶了顶磨盘般的摩挲着对方的roubang。

    :“jiejie,给我吧。”来者正是小鲜rou小黄,原来莎莎到这里刚一个星期,就和司机小黄勾搭上了,一开始两人还显得情窦初开一般,又是搞暧昧,又是眉目传情,直到一个夜晚,小黄爬上了她的床,两人就发现对方并不如表面般的纯情。

    :“不是昨天才给你吗?你行不行啊。”莎莎风情万种的逗趣着小黄,柔荑已经伸进小黄的短裤握住他那黑人般粗大的巨阳。

    :“试试你不就知道了吗。”说着钻进被窝里,掀开纱帘般的下摆熟练的舔逗着莎莎的阴蒂,甚至伸进了yindao里,莎莎被挑逗得发出长长的呻吟,整个背部都弓了起来,下体处已是湿的一塌煳涂。如果不是外头雷雨交加,恐怕两老头一定会被嘈醒。

    也不知莎莎哪来的力气,一把反客为主,骑到了小黄的身上,一道闪电划过,莎莎在电光中显得白乎乎的一片,眼中充满了欲望和贪婪,她就像一个老道的骑手,一脚举高就径直坐到了高耸的roubang上,她明显对小黄这根巨阳很是受用,一坐下就把头高高仰起,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彷佛被从身体里挤出来的一般,然后就是一轮上下左右的骑行,晃得rou臀在男人双腿上重重的敲打着。配合着外头偶尔闪过的电光,那对碗形的美乳晃的小黄眼睛都发花。

    两人正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莎莎明显就是个荡妇,如此的主动渴求,而小黄有着年轻的rou体和与年龄不符的高明技术,正正能满足莎莎的需求。

    又一道闪电划过,再次映照出莎莎魅惑的rou体,只是此刻一个人影倒影在这具rou体上,吓得小黄赶紧推开了莎莎奔向窗口。

    那个只剩一口气的王老爷子此刻正在暴雨中缓慢的爬过房外的屋檐,小黄毫不犹豫就爬上湿滑的屋檐,不顾危险的去抢救他。

    谁也没有去指责老人,他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做出什么都不是她们两个打工的可以说的,反而是王老太太只是依靠在门框出抽着烟,眼里的意味很复杂,对老头有些嫌弃,而对救了老头的小黄则有那么些恨恨的意味。

    在各人准备回去睡觉时。莎莎的衣角却被老头子死死地捉住,眼里满是祈求,然而莎莎只是冷漠的抽回衣角就走了。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安宁中度过了两个月,莎莎渐渐融入这个家里,不知是莎莎的确会卖乖还是老太太孤独得太久,两个女人的关系竟在两个月里像母女一般。也不知是那晚老头感染了风寒,还是他的确太老了,在一个早上莎莎照常去照顾老人起床时却发现老人已经安详的去了。

    老人的丧礼是莎莎cao办的,老夫妇貌似没有什么亲戚的样子,倒是有一堆的有钱,有地位的人亲自到场给老爷子送行。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莎莎和老妇人在灵堂里都是哭的死去活来,完全看不出那一晚的不耐烦和冷漠。

    莎莎以老头子年高德重为由,留下了道士,准备做上三天的法事。在这种环境下即使以小黄的年轻无知也知道要死者为大,没再去莎莎的房里过夜。

    但有些人却没有这种顾忌。凌晨1点,莎莎出现在道士的房间里两个年轻人带着灿烂的微笑抱在一起,笑容很大,但都没发出声音,道士抱起莎莎转了两圈,两人才重重的倒在床上。

    :“听说老婆子和你处得不错啊,大概还要多久?”道士没有丝毫出家人的风范,低语间一只手用力的捏着莎莎的奶子。

    :“死鬼,你捏疼人家了啦。哪那么快啊,这不才刚把一个送走吗?再过段时间吧,等我把那小鲜rou控制好了,动手就差不多了。”莎莎说着那双细腿已经在道士的身上蹭了起来。

    正当道士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文祥道长,您在吗?”竟是老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