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肛塞尾巴的小母狗沦为壁尻/舔脚玩奶子/指jian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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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大人的书房戒备森严,逢五逢十下属汇集在此,出示了腰牌,经过一番查验,冷面侍卫依次放行。 一位长须男人坐着小心翼翼用帕子擦了擦汗,手边放着一盏茶,饮尽了一杯,侍女添的第二杯放在那里不敢再动。大厅里烧的地龙静悄悄,他额头竟滚出豆大的汗珠。 四十不惑的年纪能在掌印大人手下做事自然有一番才干,只是他掌管的是末等的商营,几位同僚汇报后离开,他排在最后。 “呜……” 擦汗的手抖了一下。又来了。 他自小耳力过人,隔着一堵墙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模糊不清,像是女声,已经响了一上午了。 得以有机会窥见掌印大人并非真正的冷心冷清,长须男人心思既微妙又紧张。 小太监来通传,他立刻起身,什么探究的念头都烟消云散,敬畏地躬身进门。 书房很大,像个小型的起居室,一应俱全,在外面看来平平无奇,进来一路雕栏玉砌,豪奢而不失别出心裁的雅致,哪怕是他走南闯北见识过,每每也要为之惊叹。 在一道屏风面前站定,长须男人自发汇报起来,朗朗有声。掌印的身影在屏风遮挡的桌案后,应该或是埋头公务,或是闭目不语,只有在关键之处才会出声。 今日多了一处遐想,他们掌印大人温香软玉在怀,红袖添香意趣无穷,时不时冷淡的发问都不那么生硬了。 长须男人可想错了,屏风后赫然还有一道“屏风”。 阔宽、窄边,分成上下两截,中间各开了个半圆的洞,人趴上去,再合起来,锁连着地,掐住腰身把人嵌在上面。 霍宴行赤裸的脚掌踩在温暖的绒毯上,脚尖一勾,趾缝间牵出银丝,苍白的脚趾出入艳红的嘴唇,把娇小的唇瓣撑开。 “呜……” 小公主咬唇撑着不出声,却被撬开口舌,含着掌印的脚含糊不清,整个人抖如筛糠香汗淋漓,被泪水洗过的杏眸明亮好似黑曜石。 正对着外来客人的是只又白又软的屁股,牢牢卡在窄小的洞后,一条毛茸茸的仿真尾巴半翘挡住臀缝,蓬松洁白的毛发被透明的sao水打湿几缕。 凝脂白玉般的肌肤遍布红痕,屁股rou眼可见的肿了一圈,印着凌乱的巴掌印、藤条、鞭痕,疼痛残留,白花花的肥臀颤抖,已经被调教得又肿又软。 霍宴行提笔书写,脚下又踩了一下,在柔软的舌面上划过,湿答答的脚掌贴在小公主的脸上,衬得人愈发娇小姝丽。 “嗯。继续。” 长须男人舒一口气,继续讲起。 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小公主听见两人的声音,僵了下,屁股如奶冻般软弹,瘫软的双腿跪在地上立起,红着脸摇了摇屁股。 柔软的尾巴尖划过敏感的大腿,公主小脸已经红透了,似朝霞般明艳,乖乖伸着舌头的姿态又带着几分娇憨和风情,让人又爱又怜。 好痒,好胀呜……太多了,呜啊cao到了……掌印玩得好舒服,啊啊不要在这里,呜会被看到的…… 早上还没睡醒就在床上迷迷糊糊挨了一顿cao,鞭挞得汁水淋漓,接着被剥了衣裳,掌印抱着她来书房陪他办公。 一丝不挂地跪在这里,赤裸的屁股对着外人的方向,哪怕知道后面隔了一扇屏风还是心惊胆战的不自在,羞耻屈辱的表情在掌印脚下一览无余。 摇晃的动作牵动了屁股上残留的鞭痕,好似蟒蛇鳞片的痕迹,身子还记着那狂轰乱炸令人脑袋发晕的疼痛,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公主听话地撅着屁股,像只摇尾巴的小母狗。 可爱的尾巴连着粗大的肛塞,两口xue灌了jingye塞得满满的,每一下都像是自己迎上去主动挨cao,虚软的双腿间流下粘腻的yin水。 怎么这么乖。 霍宴行把一边小脸踩得发红,顺着滑下,绵软的奶子被当成上好的脚踏,脚底粗糙的茧子磨过被嘬得殷红的奶头,又痒又麻。 呜呜磨到奶头了啊,好爽要碾烂了呜呜,玩sao货的奶子啊啊……不行太深了呜…… 小公主抿唇,求饶模样看着掌印,yin乱的sao水无声流下,两团奶子颤巍巍贴在大脚上,浑身被撩拨得发情,只有被毫不留情地拧起来,把硬挺的乳珠玩儿得发肿才能解痒。 从白皙到艳红的小逼rou鼓鼓的,湿滑的xuerou疯狂抽搐十几下,屁眼儿的肛塞隔着一层rou壁顶到sao点,过电般猛地抽搐,绞出大股花汁。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里头一片盎然春色,霍宴行捏着小公主的下巴给人喂了一轮水,倒空了半壶,人皱着眉摇头推拒,他就一边用嘴渡过去,一边伸手去揉红肿的屁股。 “叮”一声脆响,长须男人迟疑着往前踏了一步,“主子?” 一瞬间墨香四溢,浓郁的气味盖过了微妙的腥甜。 会看见的,别过来呜,看到小母狗发情了呜……屁股好疼,啊身子好舒服……呜呜不要啊cao喷了呜…… 气喘吁吁的小嘴被含住,霍宴行在娇嫩的唇瓣上辗转,探进臀缝里的手指已经有了湿意,指尖在柔软的xue口戳了戳,霍宴行才慢条斯理,“无事,碰倒了。” 小公主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怕得浑身都在抖,身子却更敏感了,肿屁股酥酥麻麻,螺旋状的肛塞在屁眼儿里吞吐,尾巴活灵活现,就这么憋着声儿在人后喷了。 男人捏住两颗因为情欲胀大一圈的奶头,玩了这么久乳晕还是粉粉嫩嫩的,倏然一把拧起,奶子在空中绷成圆锥状,小公主脱口而出的惊叫被霍宴行堵在嘴里。 托着奶子的大手收紧,像是在惩罚她的yin荡,两指噗嗤插进濡湿的rou阜里,带出轻微的水响。 仍有异物感的xue腔像是活过来了,每一寸吸附咬着手指,仿佛火热的jiba还插在敏感的zigong里欲仙欲死,仅仅是含着粗指不动就小死一回。 小公主不知道掌印的下属什么时候退下的,等她意识回笼屋里只剩快速抽插的水声,sao软的小逼被指jian成一团花泥,崩坏似的狂乱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