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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馨 第十一章 柔长姊惜身劝妹

    2020年6月9日门外的弟弟笑了笑,转身去了meimei的屋子。

    回到屋里的我脱了外衣,穿上中衣后叫来雨馨收拾了下床铺,重新躺在了床上。

    说实话,我身为医师,是可以配的出延缓月事的药,但我却不想这么做,一则是从小到大,今夜我下身流血是除了新婚夜新瓜初破之外身为女子的第一次月事来潮,其二则是爹爹留下的医学书里提到过女子初潮是不能用药延缓的,否则造成女子半生难孕的后果。

    三则是爹爹的书里曾提到过,月事期间欢爱也会造成女子轻则一两年里难以怀孕,重则终生难孕。

    这也是与弟弟这一晚最后一次欢爱后拒绝弟弟再次求欢的原因。

    好吧,等明天一早把meimei找来再仔细跟她说说月事期间不可欢爱的事儿,毕竟,家里现在只有我们姐弟仨个,为了延续下一代打算,今后我和meimei都要拒绝月事期间与弟弟欢爱。

    一夜好眠,清晨树梢上的鸟鸣把我从睡梦中唤醒,睁眼看了看眼前大红的罗帐,转头看了看四处贴着喜字的傢俱,伸了伸懒腰,轻轻的揉了几下昨夜欢爱后变得更为酸胀的后腰。

    坐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中衣,轻轻揭开被子,伸腿到床下摸着鞋子套上,站起身来把散乱脑后的头髮理了下,取来外衣穿上扣好,坐在梳妆镜前拿了梳子一下下的打理睡眠后并不顺滑的秀发。

    打理完了头髮,轻轻的在脑后别了一只发簪,拿了爹爹留下的一本医书走出屋子,坐在回廊下翻开书页悠閒的半躺着,耳边鸟鸣啾啾,眼望园林美景,婚后的生活倒是比婚前四处奔忙行医悠閒多了。

    没一会,雨馨端了早点过来,她倒是习惯了我婚后这段时间的生活习性。

    吃完早点,雨馨收拾了下端着盘子下去了,斜靠在回廊座椅上的我进而有些发困,趁着天气不热,竟然闭上眼睛酣睡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月事来临的关係。

    没多久,弟弟慌慌张张的跑到我身边把我摇醒:“大姐……大姐,二姐血流不止……”

    “呀……怎么会?快,边走边说。”

    被摇醒的我顿时醒过神来,站起身来匆匆往屋子里跑。

    弟弟在我身后嗫喏的说:“今早上跟二姐那个的时候发现二姐身子下边流血,我就没跟二姐那个了。还以为二姐躺一会就好,哪知道到现在都还是流血不止……大姐……”

    我在隔间里取了针包,没好气的瞪了弟弟一眼,转身急匆匆取了meimei的屋子。

    脸色惨白的meimei在屋子里躺了好一阵,见到我进了屋,露了个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面容。

    坐在床边,伸手捉着meimei的手腕把了脉,再轻轻的揭开被褥,看了下meimei依旧血流不止的下身,伸手轻抚上meimei的小腹问道:“这疼不?”

    meimei摇摇头:“有些发酸,发疼。姐,我是不是跟娘亲一样要去了?”

    眼泪止不住的从meimei的眼角往下流。

    看过meimei的身体状况,meimei的身子这是跟弟弟用力过度体内有点擦伤,再加上meimei跟我一样是月事初潮,流血有点多而已。

    才把我的担心放了下来。

    没好气的取出针包给meimei扎了几针帮助恢复伤势我才一巴掌拍在meimei肩头:“淘气丫头,看你还逞能不?”

    顿了顿我才认真的看着meimei:“没事了,meimei,你我都是月事初潮,量有点大,再加上你逞能,身子里给弄伤了才这样。一会给你熬点乌鸡汤记得喝了。这两天就别让弟弟近身了,恢复几天就行。”

    说完,收了针,认真的说:“meimei,你我是女子,来了月事初潮这表示我们已经能给夫君生儿育女了。只不过要等这初潮去了之后。再说,夫妻行房之时来了红就别做了,很伤我们女子的身子。”

    meimei点点头,放下自己的担心:“jiejie,要不今晚你陪着夫君吧。”

    我摇了摇头:“我比你早,昨晚就来了红。”

    meimei惊讶的看着我:“不会吧,jiejie?出生你比我早,来了月事也比我早?”

    我没奈何的给meimei拉上被子盖好行了:“你我姐妹生理的细微差别何必在乎呢?一会子jiejie给你配点药,饭后记得服用。另外,月事期间不要跟弟弟欢爱了,要不,轻则绝嗣,重则丧命,姐没开玩笑的。”

    想着meimei文静的性子里床底之间跟弟弟玩的很疯,为了meimei的身体打算我故意把危害往重了说。

    meimei点点头:“谢谢jiejie。”

    “不用谢。我该走了。晚上还得想法子解决夫君的那事儿。头疼!”

    说完,我收好针包,转身走出了meimei的屋子吩咐雨颖去我那拿了药,又吩咐雨馨去厨房给meimei熬乌鸡汤。

    回到屋子里,坐了半天也没想出用什么方法打发晚间弟弟的求欢。

    挠头的我想的脑仁疼,索性懒得去想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却不知不觉的咪着了直到雨馨端着午饭进屋叫醒我。

    “夫人,夫人,该用午膳了。”

    迷迷煳煳的我清醒过来在雨馨的服侍下用了午膳,蓦然想起岁的时候一次突然的撞见父母亲热,却不是父亲把阳物埋入母亲的下身而是母亲用嘴用乳峰满足父亲的需求……等等,难道说母亲那次给父亲那样是……不敢再想的我匆忙跑进隔间里翻找父亲留下的笔记。

    这里……不是,那儿……也不在,到底在哪呢?在隔间里翻找了半天却没见到父亲笔记的影子让有些头疼的我愈发急躁了。

    最终还是没能在隔间里有所发现气得我满脸通红愤愤不已的坐在床边自己个生闷气,这不仅仅关係到今晚我跟meimei能否侍寝的问题,还有以后月事来临如何服侍丈夫的问题。

    气恼之下捏拳在床上狠狠的锤了一下却不料腿弯给突然弹起的东西撞了一下。

    “咦?这是什么?”

    被吓住的我赶紧起身让开,看着床边弹出的匣子里放了七八卷书册和一套文房笔墨:“难道是……难道是?”

    无暇多想的我赶紧从匣子里取出里头的物事,然后放在梳粧檯上,把这几本书按顺序列好才从最上面取下一册拿起来一看:扉页写了几个字:岳氏房册,翻开一页,上面这样记着:“某年月日,与妻家中携手同游,望妻身材玲珑,与景相合,遂与之欢,取坐姿于假山,妻蹲坐于前,衣裙相掩,臀骨尽裸,遂尽兴而欢,事毕。”

    “啊……这就是爹爹留下的笔记……”

    喜极而泣的我忽然才明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句话的含义,也没想到爹爹跟娘亲欢好之后会将之记下来放在床边的匣子里。

    既然已经找到笔记,那么接下来就是从中找出娘亲月事之时如何服侍爹爹的记录参研一二了。

    欣喜的我赶紧把这七八卷书册收了起来,在隔间里找了个书匣子仔细的放好,然后从中取出一册来慢慢翻阅其中的笔记查找当年爹爹在娘亲月事期间的记录。

    仔细看完手里这一卷我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笔记是爹爹当年婚前开始记录的,一直到爹娘离世从未间断。

    笔记里记录的大多是爹娘婚后的夫妻敦伦之事,约有三分之一是记录爹娘身体欢好之时夫妻欢爱敦伦之事,三分之一记录的是娘亲月事之时是如何服侍爹爹的。

    剩下的三分之一则是娘亲身怀有孕之后如何服侍爹爹。

    笔记上甚至还留下娘亲的笔迹记录了娘亲从青葱少女到优雅人妇的心路历程……记录笔记的原因则是爹娘婚前的谈话让爹娘决意以身探究夫妻人伦大礼从少年到老年如何欢爱。

    只可惜……娘亲生下我们姐弟仨之后深爱爹爹的娘亲决定拖着病体与爹爹一起研究以至于常年缠绵病榻,深爱娘亲的爹爹总会在欢爱之后施针熬药为娘亲恢复元气,否则以娘亲的病体状况硬拖着病体与爹爹缠绵……只怕是我们姐弟仨四五岁的时候娘亲就早早去了。

    想到此,泪水止不住的从我眼角滑落。

    爹娘都是痴!留下的笔记里记录了女子月事期间、怀孕期间如何服侍男子的事儿,给我和meimei留下了参照。

    “女子月事期间服侍男子,或樱桃小口小口,或巍俪乳峰,或软糯腿根,也或女子阴门,阴门者,数月一次仅可,多为他法侍寝。女子孕期,前后三月禁欢也,中间数月五日一寝可也。”

    这是爹爹在我们姐弟仨呱呱落地之后留下的。

    爹娘哟……思绪纷繁的我在隔间坐了半日,方恢复原先心境,起身收好笔记,回到屋里。

    门外已是日头西坠,很快就要天黑了。

    除了屋子,meimei已经在雨颖的搀扶下走到我门外,伸手扶了妹子,一起走向餐厅。

    路上看着meimei恢复一丝血色的小脸,心理百味杂陈。

    用完晚膳,把meimei叫进自己的屋子里坐下,仔细跟meimei说了爹娘留下的笔记,meimei心头恍然而悟,笑着跟我点头。

    床上的meimei向来要比我玩得疯,初尝滋味的她又怎会放过不方便之时服侍好自家夫君的方法?至于我自己,只能到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