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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六集 六月飞霜 第十四章 陌上发花 衫落凝眸

    208-12-07【第十四章陌上发花衫落凝眸】一曲将毕,箫音袅袅绕梁不散。

    吴征不明乐理,耳听得曲调婉约转折,冷月玦的技艺一般地出色,却觉更加打动心灵。

    眉头微跳正讶异间,冷月玦将玉箫在指间旋舞着道:“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同?”

    “是!怪了……”

    吴征笑问道:“冷仙子本已技臻化境,居然还能功力飞升蹭蹭蹭地往上涨,佩服佩服。”

    “托你的福能尝世间百态而已。”

    冷月玦展颜一笑随即目光又黯澹道:“可惜我快要走了。”

    “什么?”

    吴征愕然,原本天阴门诸女来成都怕不要呆上一年半载?可至今还不满一月,冷月玦近期就要离去实在太过突然:“师尊招我回长安……怕是,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要我回去……”

    冷月玦低着头香唇一抿一抿,珠泪满溢眼眶顺着眼角的弯弧一滴一滴地洒落,抽泣着道:“我不想回去,可是,师命难违我不能不回……”

    “好像,是我害了你?”

    吴征完全能体会冷月玦现下的不舍与难过。

    一只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刚刚展开双翼自由翱翔见识了天地的广阔,转眼又被拽回笼子里。

    不甘却徒劳的挣扎,亡命又无功的抵抗之下,希望被一点一点地磨灭时那种心如死灰的悲哀。

    “就是你!都怪你不好!”

    冷月玦抹着涕泪,目中无限委屈,嘴角却又勾起温柔笑意嗔怪道:“谁让你带我见识了那么多有趣事,又送了我那么多好词佳曲,每一样我都喜欢得紧。即使在迭小姐的外宅里见了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也觉新奇得很。就是你不好,就是你不好!”

    “我认,我认,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吴征笑得尴尬非常,心中怜惜无限也觉无奈。

    燕秦之间关系微妙,燕太子要的女人他相帮也有心无力。

    吴征不想在此事上太过纠缠,只能看看冷月玦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算是为朋友略尽绵薄之力。

    冷月玦深喘了口气,胸前两团妙物一挺一落玲珑如玉,又闭目双拳一握一收彷佛下定了决心,豁然起身关上房门,又旋身道:“问你个问题。若是你喜欢的人成了忽然旁人的妻子,你是不是心里很不高兴,胸口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难过?”

    “恐怕不止,我怕是要疯上好些时日才得稍稍平静些。”

    吴征背后冒出冷汗,预感越发地不安。

    “前日才知你与瞿捕头有了夫妻之实,人家倒没觉得要疯,只是难过不开心也觉得颇嫉妒她,当时看她也生厌。那多少算是有点喜欢,对么?”

    冷月玦莲步轻移眉目含笑,娇小的身姿如天边晚霞,轻灵飘逸中不失几分妩媚。

    “……”

    吴征目瞪口呆,不仅心中犹疑不定,更兼从未见过冰娃娃眉目鼻口皆带笑意时的娇美绝伦。

    那两带形如柳叶的长眉虽细却浓,婉约多姿;双眸酝酿着笑意若深沉的夜空里两点璀璨星光,令人一望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秀挺而可爱的鼻梁上皱起,两片娇润鼻翼微微张合,嗔中带喜;一点朱唇艳若海棠花瓣,珠光四溢,此刻唇角向上勾起似正荡起一片鲜红清波。

    原本冷月玦身高只及吴征肩部,可她此刻踩着奇异的步伐,似高明的轻功又似华丽的舞姿。

    不仅令一双腴润紧实的美腿显得分外修长,更带动腰肢上下的胸与臀自然摇摆,彷佛一座精致到极点的冰凋忽然有了生命开始舞动,美仑美奂。

    仙舞洛川!吴征终知冷月玦这一绰号来源何处。

    “当是喜欢了。”

    冷月玦步伐不停,语声渐趋若有若无道:“女儿家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身体。既是将来的一切都已属他人,那……人家留下最宝贵的东西与有点喜欢的人尝一尝人间至乐……吴君,奴家仅余此愿。”

    “你疯了么?”

    吴征大吃一惊从椅子上直跃而起后退了半丈,肃容道:“命都不要了?”

    “他要天阴门奉他登上皇位而已,至于我……真的很重要么?”

    冷月玦面容一沉怨道:“还是我长得不好让你讨厌么?”

    “且慢!我们坐下好好说,否则我立刻就走!”

    吴征肃容厉声横掌阻止道,见冷月玦朱唇一噘一噘,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心中一软又道:“这种事你情我愿才可,忽然间偏爱,何须死拧着一根筋儿鱼死网破?”

    “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两人目光对视。

    冷月玦依然平静,吴征却忽然记起了什么,冷汗簌地从额头冒了出来。

    “这里到这里,我只觉得彷佛五脏六腑都被生生抽出,痛得连声音都喊不来。那疼痛真的……无法言说……”

    “是这里到这里,没错么?”

    孟永淑与祝雅瞳的话言犹在耳。

    与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栾家身为皇家cao劳国事,又靠着什么让历代皇帝都身负绝顶武功?冷月玦年纪轻轻身负奇高的修为,栾楚廷又怎会放过她?天阴门长枝派同为燕国武林柱石,但天阴门里俱为女子,又多有落发清修者,历代以来少见入朝为官。

    可观柔惜雪于燕国举足轻重的崇高地位,暗中定然为燕皇出力甚多,知晓些隐秘事理所当然。

    冷月玦身位天阴门首徒,获知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不奇怪。

    吴征越想越怕,那祝雅瞳呢?她此前也不明暗香零落,又因何将燕国皇室的秘技了解得如此透彻?“你能为个卑微的货郎说话,又能对韩大人不计前嫌,足见心地如何。人家知晓自己的姿色,软语相求天下芸芸男子能把持者又有几人?你这么关心人家,人家真的很开心。我对风月之事全然不同,将自己交给你也放心得很。待我回了长安若有这一份回忆,或许人家才有活下去的理由。你知道么?人家来之前很是害怕慌张,可是到了院前便不怕也不慌了。你一定会好好疼我,给我一份永生难忘的回忆。今后无论到了天涯海角还是阴曹地府我都舍不得忘了。因为有了快乐的回忆,那种回忆是我的珍宝,我怎会舍得将它忘记呢?也或许我舍不得将它忘记,还能活下去呢?既无希冀,只得回忆。若连回忆也无,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

    冷月玦抿唇温柔微笑着,随着思绪飘远的空灵目光,说话时渐渐凝实与吴征相看。

    澹然甜美的神色之下,收缩的瞳孔射出忐忑惊惧的寒光,似乎在等待一场决定命运的宣判。

    吴征直勾勾地回望娇小丽人,几度张口欲言又难以启齿,无论怎么说都有破绽不具说服力。

    他本能地觉得不该如此做,又实在无法拒绝冷月玦的一番心意。

    冰娃娃并非一味强词夺理,尤其那句快乐回忆如珍宝刺痛吴征的心。

    他已非昔日的懵懂,身边也已有了韩,陆,瞿三名迥异的女子,亦自以为对女子颇有了解。

    不想冷月玦乍然说出这番话来,竟让他左右彷徨,不知所措。

    冷月玦温柔的目中决绝之色一闪,紧抿着唇起身。

    吴征以为她要离去,一阵不舍鬼使神差地探出长臂抓向冷月玦柔荑。

    不想冷月玦足尖踮着地轻盈前行,又似小兽受惊,心慌意乱地放轻脚步奔窜。

    被吴征握住冰凉又柔软的小手,顺势一跃横坐在吴征腿间。

    近在眼前鼻息相闻,两人喘息声都粗重了不少。

    冷月玦上嘟香唇幽怨之色慑得吴征羞惭无言,欺负陆菲嫣之时的机灵无赖彷佛消失了一般。

    冰娃娃朱唇一张呵气如兰道:“亲人家一下。”

    语声虽温柔,一股甜腻的滋味彷佛随着声线扑面而来,闻着欲醉。

    可蹙起的眉头,幽怨的目光左右缓缓漂移着,却是无法推拒的决绝与谕令。

    “妈的,老子还怕什么?”

    吴征心头涌起混合着怒火,郁闷与情欲的复杂情感,勐地一搂膝上玉姿玲珑,轻巧几可做掌上舞的娇小美人,嘶吼着粗声压下脑袋印上两片柔软如酥的唇瓣。

    冷月玦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嘟起唇瓣复又死死咬着牙关,生涩而迷茫,僵硬又无助,不知是迎合还是在抗拒。

    浓烈的男子气息从口鼻里狂冲而入,秀耳深处响起炸雷阵阵,似一点一点地震碎被寒冰封存的身体……唇瓣触之冰凉,吴征并未粗鲁地索取,而只是紧紧按压贴着,感受着两片酥脂般的嫩软,因羞惊剧颤着的温柔厮磨。

    两人熨帖了一阵分开,冷月玦被吴征玩味取笑的目光看得眸下韵染两线酡红,唇瓣一抿一抿,片刻伸出小段艳润舌尖在唇上一舔,终忍不住忽然眉开眼笑。

    “嘻嘻嘻嘻嘻嘻嘻……”

    冷月玦抬肩缩颈,居然笑得十足十像只狡计得逞的小狐狸,不知是何等的心花怒放才得让大大的明眸合成一线,笑得停不下来:“原却又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吴征果断伸舌毫不容情地撬开两排贝齿,准确地捉住一条香嫩小舌勾卷起来。

    冷月玦原本十分得意,蓦然被异物侵入体内吃了一惊。

    笑成月牙的双眸陡然瞪大,脸颊更是抽的僵直……百忙之中吴征抽空急道:“这才是吻。”

    舌头尚未从冷月玦嘴里收回,说得急切又含混不清。

    冷月玦更是不及回答轻点了几下头,只因短暂的惊吓过后她的回应令吴征诧异。

    丁香小舌缠得虽紧,可香唾的浸润让舌尖滑不熘丢,一缠则脱,脱则又缠……弯弯绕绕地直让吴征舌根发酸时尤未满足,想抽回舌头缓口气,才觉冷月玦香口之中的吸力异常强劲,抽之不回。

    忙睁眼之下才见冷月玦双颊内陷,香口噘若鱼唇,犹自闭目只顾左右转动着螓首,以不同的角度吸尝得无比起劲甜美。

    舍不得打断冰娃娃投入的忘情,好容易窥准时机抽回舌头,那两片小巧的朱唇呜呜抗议,嗫喏卷蠕着追了上来,所幸吴征抽得快,才未又落入无底漩涡之中。

    香口异物逃离恢复原状,冷月玦怅然若失地睁开明眸,正瞧见吴征满眼的玩味讶异与狂喜。

    两人唇虽分,仍有一根晃亮润细的晶丝相连。

    那晶丝两端迅速变细,中央则聚拢了颗剔透水珠,晶丝终于受不住重量断开,让晶珠滴落裙摆。

    美观又yin靡之色让冷月玦乍然回神方才的羞人举动,登时满面春霞……“原来你爱吸。”

    吴征发觉了她的小癖好,一股满满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实在忍不住逗弄下化去坚硬外壳的冰娃娃。

    “人家觉得滋味儿好好,像是……像是……恩,像是吃不完的香米包藕块儿。”

    冷月玦舔了舔香唇意犹未尽,却意外地不顾娇羞十分认真地说道。

    吴征心头一跳。

    即使初吻异常让人忘情,冰娃娃的言语态度已表明要将一切都镌刻在脑海的意思,忙顺着她的话道:“那你的就是软糯糍糕,又香又甜,吃不尽的满嘴芬芳柔软。只可惜没将你的小嫩舌勾来吃一回。”

    “人家记住了。”

    心有灵犀让冰娃娃十分满意,又奇道:“为什么不勾过去?人家什么都不懂也没有不肯,你得主动领着人家才是。”

    “我吸不过你!”

    “啊?你……坏死了!!”

    冷月玦一顿粉拳打在吴征肩头!这个吸字尽囊动作与情感,极尽神妙,足以让初尝亲昵的女子羞得莲足都冰凉彻底。

    方才过于投入,浑然忘我又沉迷其中之时定然叫他把忘情的举动全看在眼里,羞人之所让一名处女如何承受?冰娃娃双手捂脸,连耳根子都已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纤长的玉指拢得紧紧,仍有几丝裂隙透着光,冷月玦忙闭紧了明眸,生怕看见吴征脸上的嘲笑玩味。

    忽觉掌面上被炙热气息反复喷吐,恼人又难以抗拒的声音更几乎贴耳响起:“我要勾过来了。”

    好容易才忍住下半句“你莫吸得太用力!”

    只怕一句嘴贱彻底惹恼了冰娃娃。

    只见捂脸的两只小手掌缘处左右分开,露出只血色殷红,异香扑鼻的小嘴。

    吴征探唇与冷月玦嵌得全无缝隙,才伸舌顶开牙关闯入,一勾一吸,终于将一团滑不遛嘴的嫩软香舌吃得结结实实。

    甘甜的津唾与芬芳吐息顺着舌条送来,吴征贪婪地牙齿轻啃,嘴唇吸吮,自家舌头又绕着冷月玦的香软打旋抚压。

    花巧比之此前冷月玦的贪恋吸吮多了许多,尽享美人轻易不得见的娇嫩温柔。

    比之初吻,冷月玦亦觉甜蜜舒适滋味甚佳,可就比不上自家主动时的全情投入甘之若饴。

    一双妙目频频转动,似想奋力看清两人舌吻之时的旖旎春意。

    吴征也早早发觉比之“送”

    与“舔”,冰娃娃更爱“吸”,饱尝了一回香嫩小舌大畅胸臆,顺势舌根一推便欲送还。

    果见冰娃娃眉目齐弯射出不可逼视的乐媚之意,吴征舌根刚动便觉紧挨的香润小口传来极强的吸力,让舌头顺着缩起的脸颊内壁爽滑嫩rou一熘而入,美不可言。

    冰娃娃吸熘吸熘吃得忘情,星眸半闭而合。

    她缩回舌根令两人舌尖相抵互相逗弄,嘴里连连吸嘬不知似在尝着什么美味佳肴。

    吴征放宽心怀让冰娃娃吸弄得透体爽适,这一回提早做了准备,不曾使力也那么规矩,借着相拥之机将两颗美乳紧紧挤在他胸前。

    冷月玦再不识风月,又怎不知吴征在占便宜。

    “奶儿可是女儿家身上最美丽神圣之处,情欲于此可是人之常情,并非我是坏人。”

    “也有道理……人家的奶……那里不大,你会嫌弃么?”

    胸前传来丝丝酥麻,冷月玦说话也腻了几分。

    “还没看过,不知道。不过奶儿并非以大为美,其形其质可重要得多。若是大而无当,直接垂到了肚子上,那可是看了都难受。”

    冷月玦暗自松了口气,正被逗得窃笑,又听吴征道:“旁的不说,玦儿这一对虽隔着衣物,可软柔中又带弹滑,料想便是坚挺上翘,唔,似是还浑圆得很!

    定是对妙物!”

    冷月玦紧张的心情稍缓,被一声玦儿叫得甜丝丝的,吐了口气道:“人家原先看韩大人与瞿捕头的那么大,还怕你不喜小些的。嘻嘻嘻嘻嘻,你说得对,好看美观与大小无关……咦,也不对吧?若是太小岂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难言美丑?幸好人家的只是不大,并不是小。”

    “额……”

    吴征忽然觉得一阵怜悯,雁儿那一对可是豪硕之物……强忍着满肚子笑意道:“对对,就是如此。”

    “我想喝酒,不然人家还是害怕。”

    “一会儿再喝罢,虽说酒是色媒人,可你没喝过酒若是酒劲上头,可就错过了许多。”

    “那怎么办?你不许强来!”

    吴征早有对策就等冷月玦上钩,闻言故作沉吟道:“倒是难办……不如这样,我吃些亏先脱了,反正在迭府外宅那儿你也看了不少男人。这总该好接受些?”

    “好办法!你真聪明。”

    冷月玦原本羞得埋首吴征肩膀,闻言抬头贝齿咬唇,目中光芒四射道:“那我先看看你的。女儿家的身体各有不同,男人家的肯定也有不同对么?”

    “当然!奶儿有的大如熟瓜,有的就小如米粒。棒儿也一样,你可得做好准备莫要被我的吓着了。”

    吴征放开冷月玦忽然缩了缩肩膀垂头娇羞无限道:“人家不是随便的人,请冷仙子疼惜。”

    “嘻嘻嘻嘻嘻……”

    冷月玦开怀大乐,一把抽去吴征腰带低沉着嗓子闷道:“快快脱光了让姑奶奶看清楚!”

    “遵冷仙子谕令,切莫太过莽撞。”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一同七手八脚扯落衣物。

    夏季本就穿的轻薄,片刻吴征已是全身赤裸。

    他本就生得俊逸不凡,此刻只见线条流畅的肌rou根根分明,强壮有力却不显粗豪,胯下浓密黑毛丛中更是破出一根庞然大物高翘如龙。

    冷月玦咬着手指直盯rou龙,偶尔抬起目光瞄几眼吴征,嗫喏迟疑着问道:“我能看清楚些么?”

    “冷仙子自便。”

    吴征大马金刀地扒开双腿靠在床沿,微蜷的腹部尽是一球一球的肌rou。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冷月玦一扭身子趴在吴征两腿之间,凑近rou龙好奇地打量,还抽了抽鼻翼道:“好奇怪的味道,也不难闻。唔……有些好闻才是。你的怎么……那么大?长得也不一样。”

    “嘿嘿,那是,本公子天赋异禀,不客气地说一句,若论粗大俊俏,这东西便是天底下的十二品绝顶高手,能比肩者至多一手之数。”

    “吹牛。”

    冷月玦啐了一口,又打量一番道:“原来真有那么多不同。你的上头比柱身大了一小圈,实话实说,比迭轻蝶面首们的物事好看许多,可也凶上许多了……”

    “当然!棒儿圈里,它是一等一的帅哥。”

    吴征得意洋洋道:“至于它有多凶,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哼。”

    冷月玦又看了一阵抬头怯生生问道:“我能摸一摸么?”

    “且慢,先与你分说清楚。”

    “嗯嗯。”

    冷月玦频频点头道:“都是习武之人,这里是男人的要害,莫要弄伤了你。”

    “这里就叫它龟菰吧,平日未涨起时比棒神要小,涨起就成这是了。”

    冷月玦目光一亮又是嘻嘻嘻一阵停不下来的贼笑道:“你动情了?是人家做得对,让你很舒服么?”

    “太舒服了!玦儿的小手真是无上妙品!”

    吴征大赞一声弓起腰杆,只见狰狞粗黑的rou龙在冷月玦的小手里反复taonong。

    那小手肤色玉白,极富韵律地起落,灵动无匹,yin光难当。

    “原来男人动情时是这般模样!那人家想让你更舒服一点,我要亲一亲它了。”

    冰娃娃手抓rou龙跃跃欲试,吴征阻了阻道:“换个姿势,你老趴着可累人。”

    吴征起身跪立床头,让一身肌rou线条更加清晰,roubang亦如出洞恶龙,大增恶行恶相的狰狞。

    冷月玦怡然不惧,起身跪坐将高翘的roubang扳直落在眼前,凑上瑶鼻一嗅道:“膻味儿更大了,动情时是这样么?”

    “可能是吧,这个我还真不知。”

    “那我就当是了。这般姿势……有点儿像跪求的模样儿,你是不是很得意?”

    “欢好除了rou体之乐,亦有精神之乐。这个姿势叫做跪舔,有女子主动讨好男子,曲意逢迎之意。能得仙舞洛川冷仙子跪舔一番,我当然得意得很了!”

    “你喜欢就好!那人家待会儿也想试试你这样对人家好么?你都没有主动讨好过人家!”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嘿嘿,待会儿把你舔哭。”

    冷月玦俏脸一红,瑶鼻哼了一声以示抗议,唇角的笑容又十分期待。

    她挺直柳腰十指按柱,神似按孔吹箫之时缓缓凑近,香唇贴上rou菰头儿又似含着箫口轻轻一抿。

    动作生涩无比,可只是轻轻一沾,敏感的龟菰马眼便传来极为软糯温热的触感,销魂的酥麻让吴征一身肌rou勐抽,坚若磐石的双腿更是一阵发颤。

    冷月玦双眸一亮,抬头与吴征四目相对道:“煎熬时亦复快美,对么?”

    “对。就是这样,一会儿你也尝尝这滋味!”

    “那我先来了,你的东西这般大,有些骇人……人家都未必含得进去!”

    冷月玦抿了抿唇羞怯笑道:“倒有些像人家吹箫一样了。”

    奋力张开小巧樱口,将将够得含入鸡蛋般大小的龟菰。

    冷月玦全神贯注谨记吴征的嘱咐,以唇瓣包裹着贝齿小心吞含。

    浓烈的男子腥膻直冲口鼻,小嘴被堵得满满当当几欲窒息。

    冷月玦停下动作重喘了几下,才以舌尖抵着马眼轻扫。

    视线中只见眼前毛发一片浓密的漆黑,吴征有力的双腿正随着舌尖的舔舐律动。

    每舔一下,他就抖上一回,不仅有趣好玩,更有种满满的成就感。

    冷月玦忍不住嘿然一笑……“咝……”

    抽冷气之声大起,原来一笑便失了方寸,锐利的牙尖在弱不禁风的龟菰上来了一口。

    冷月玦忙吐出roubang,只见吴征疼得一脸扭曲,冷汗都冒了出来。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冷月玦一脸歉意,忙用小手轻抚龟菰以做宽慰。

    “无妨无妨。”

    吴征擦了把额头冷汗强笑道:“刚开始生涩,多来机会就熟极而流。或者你可以试试先用吸的。”

    “恩……可是你的太大,人家气都喘不上来……”

    冷月玦有些为难道,视方才的情况看,想再吞入些许都难,小嘴又被塞得丝发难容,想吸似是也有些难以做到。

    “这样试试。”

    吴征抓过酒瓶晃荡道:“想不想喝酒?”

    “现下喝么?”

    冷月玦一脸懵懂,只看吴征的坏笑隐约觉得这主意定然诡诈得很。

    “恩,来,再含着。”

    吴征一副舍命相陪的模样一挺腰,将roubang送在冰娃娃嘴边。

    冷月玦舔了舔唇,这一回越发小心翼翼,费了更长的时间才把龟菰含好。

    吴征直起腰杆,让龟菰卡在冰娃娃口中,让roubang根部抬起,活像只自高山泉眼里取水灌溉山下农田的竹管。

    “别漏了。”

    吴征倾倒酒瓶,一线酒液顺着roubang引流而下。

    酒香与男子气味混杂作一股,冷月玦慌忙大力一吸双颊深陷,将酒液吸入口中。

    那上扬的面容明艳非常,翘首引颈又有受欺凌的楚楚可怜,yin靡得难以言述。

    冷月玦虽被塞得呼吸艰难,所幸选取的美酒酒质甚好入口柔和,倒不觉难受。

    稍作适应又以目传情,示意可以再来。

    酒液不停倾倒,冰娃娃越吸越是娴熟。

    双唇恰巧卡进龟菰沟壑,双唇与两颊深陷的嫩rou层层包裹,那强劲的吸力彷不受力。

    “嗯哼!”

    冷月玦双手再度捂脸羞得不敢见人。

    只吴征略一用力分开玉腿,见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头,稀疏的乌绒柔顺地覆盖着喷香的蜜xue。

    那蜜xuerou色嫩红,外唇丰满,内唇却是极薄,彷佛呼吸都能吹得她们如蝶翼般招展。

    吴征深嗅一口,确认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异香正是来源此处。

    两人前戏多时,蜜xue处花汁算不上丰沛可也挂上晶莹露珠,若是情浓以及之时,这股幽香又该如何沁人心脾!“好看么?”

    “好看,诱人已极。”

    吴征喉结翻滚不住发出吞咽唾沫之声,显是急不可耐并非一味奉承。

    “想吃么?”

    “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了。”

    “且慢且慢。”

    冷月玦忽然挣扎起身躲开吴征的扑咬,急得吴征脸涨得通红怨道:“又怎么了?”

    “人家……人家想看着你吃……”

    “额……”

    吴征下身勃然一涨!红袖添香已是难得的旖旎,舔舐蜜xue之时若佳人明眸细观,比之红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应了人家要跪舔的,不是这般模样。”

    “啧!一时激动忘却了。”

    吴征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处有所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话,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确是如此,为难道:“那怎么办?”

    吴征赶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边来,这样也算跪舔,还看得真了。”

    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冷月玦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奇的刺激。

    她踟蹰起身,一步一顿地分开双腿跨骑在吴征身上,将大张的蜜xue缓缓挨在他嘴边。

    “好像是折辱于你了……”

    冷月玦如饮烈酒一般满面绯红,胯间的神秘私处纤毫毕现,跨骑之姿让她羞涩难耐,又为吴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欢好岂有折辱一说?都是你情我愿!这样你能看着我,我也能看你!”

    “恩。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刹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烦。”

    “没有,先谢过冷仙子饱赐甘露!”

    吴征骤然伸舌,让冷月玦心头大跳,可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都已喷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却顽皮地缩了回去。

    冷月玦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大放的蜜xue便被吴征一口吃在嘴里!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蜜xue处传来,冷月玦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惊声叫唤起来。

    奇的是叫唤声绝不尖细,反而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不成调的呻吟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吴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几欲脱力软倒。

    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彷佛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

    而吴征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rou豆打转,看着无比下流,却让她乐在其中,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弄,冷月玦被逗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翘翘的小屁股全挤在吴征肩胛之间。

    好生享用了一回,吴征略停喘了口气道:“刺激的要来了,忍住!”

    “嗯!”

    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了口气道:“好……好下流的样子。唔……啊……怎么这样……”

    吴征似在与蜜xue长吻,软嫩的rou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rou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

    幽谷蜜rou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了许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吴征的脑门嘤嘤呜呜语不成声。

    娇声媚吟之中,吸吸熘熘的yin靡之音大盛。

    旁观迭府春戏之时冰娃娃曾觉小腹深处热流涌动,此刻被吃得体酥骨麻感觉更是明显。

    被电得震震rou紧不断的身体里彷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甬道里渗出……吴征却觉甚奇。

    这般姿势是陆菲嫣的最爱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抛洒不绝,不多时便是大泄一回。

    可看冰娃娃的模样虽是快美连连,花汁却算不上丰沛,始终淅淅沥沥。

    呻吟声也是婉转娇啼,比之泄身时的混乱不堪也还相距甚远。

    。

    娇小的丽人蜜xue亦生得窄紧非常,若非花rou光滑得全无褶皱,如此粗硕的rou龙进入时怕是已伤着了她!“还行么?”

    “恩……”

    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来越强地纷沓而来,终知煎熬中亦复快美之意!“不算太疼还能忍得……让我缓一缓即可……”

    “好看么?”

    “说不上来……但是人家会永远记得!”

    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了口气道:“进来吧。爽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尝到滋味,都要记得清清楚楚。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数交给你!”

    吴征心中一抽怜惜之意再难抑制,在冷月玦绯红的脸上亲吻一口柔声道:“我要来了!”

    没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决心,吴征勐然挺腰,将rou龙义无反顾地送入花底!“啊……”

    冷月玦几将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张rou网被撕开与紧窄洞xue被撑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贞洁已被夺取。

    冷月玦死死抓住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绯红的脸上瞬间退去血色,纯白若纸。

    “疼么?”

    男儿的低语唤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虚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里面可舒服么?”

    “好紧!全都给你裹住了。”

    冷月玦身躯娇小,花rou光滑如缎,连甬道也不长只吞没了小半根rou柱便被一片rou壁挡住。

    那rou壁虽是奇异,彷佛两扇小门未曾闭牢,却再也无法进入一丝一毫。

    吴征虽觉略有遗憾,却不忍伤了冰娃娃的心满口夸赞。

    “累你再忍一忍!”

    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吴征脸颊对视道:“想不到这么疼……”

    “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玦儿的花rou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的呢!”

    “抱紧我!”

    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么?”

    “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处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

    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

    “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

    冷月玦呢呢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君怜爱!”

    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

    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

    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

    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

    那rou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菰首的沟壑彷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rou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吟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彷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吟,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xue心的rou壁小门便舒张些许,彷佛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

    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rou龙朝着幽xue挑刺而入。

    光滑的rou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roubang更加威勐。

    龟菰钝尖直抵rou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

    神奇的开合异像彷佛两片嫩rou抚过菰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xue,再一鼓作气排筏而入!“啊……”

    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彷佛被吴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rou枪挑起!“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快快……再重些快些……”

    两扇幽门敞开,rou菰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

    与前段光滑的花rou不同,门后满布rou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rou菰勐冲之下,深陷一团软rou被重重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