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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慢走不了。江醒折了回去,手绕过她的腰,拉进怀里,低头吻住她。她乖得不行,让他亲了很久。松开手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喘,江醒压低身子,声音落在她耳边:“代我向你爸问好。”他冲窗户那边点了个头,走了。洪端端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她深呼吸了几下,迈出脚,走到门前的路上,往远处看了看。江醒已经走了。半个月啊。好久呢。她转身,看见了站在窗前死亡凝视的父亲大人。“……”都怪月亮,惹了祸。她蹑手蹑脚地回屋,走到客厅,假装很自然:“我扔垃圾回来了。”洪景元坐在沙发上,没搭理她。祁培林正用手机在看洪端端演的电视剧,看得她尴尬癌都犯了:“看看你女儿演的。”洪景元瞥都不瞥一眼:“演技太差,没眼看。”洪端端:“……”是亲生的哦。祁培林看得窝火:“很多人都在骂她。”洪景元扫了一眼弹幕:“手机给我。”祁培林把手机给他,他开始发弹幕。“没有带资进组,导演钦点的。”“因为她话题度高,有流量。”“除了演技差,没别的缺点。”“她外公是导演,舅舅是导演,爸爸是天王,mama是天后,她需要金主?”“她自己就是金主。”“……”发了有十几条,最后一条是:“江醒是狗崽子。”发送完,洪景元回了酒桌,老爷子们还在喝酒,他没怎么喝,他晚上的飞机,明天要拍戏。窗帘半开着,远处是万家灯火,近处是灯光里老人的皱纹。徐檀兮陪着孟满慈在话家常。任玲花在洗手间给老姐妹们打电话。“春花,你刷朋友圈了没?”春花说刷到了。任玲花开始炫耀了:“有没有看到我发的手帕和丝巾?”春花说看到了。“好看吧,我孙女送的。”语气骄傲的哟,“外面可买不到,上面那花是我孙女自己绣的。”“……”唠了几分钟,她换个人打。“明丽,你看我朋友圈了吗?”明丽问她丝巾手帕哪儿买的。任玲花笑得像朵花:“不是买的,我孙女送的。”“对啊,可孝顺了。”“……”跟明丽聊完,她又打给了娇艳。“艳娇,你快看我朋友圈。”“看到手帕了没?”“我孙女送的。”“好看吧。”“……”这是家里的老小孩。还有三个小小孩,在玩捉迷藏。戎关关蒙着自己的眼睛:“藏好吗?”“我数三下。”“一。”大风躲到窗帘后面。“二。”晴天钻到了餐桌下面。“三。”戎关关松开手,“我来了。”晴天的脚还在外面。戎关关一下就看到了,他走过去,蹲下,戳戳晴天的脚,歪着头去看:“晴天,我抓到你了。”晴天爬出来,掸掸裙子上的灰:“关关哥哥好厉害。”戎关关捂着嘴笑:“我再去找大风。”晴天穿着公主裙屁颠屁颠地跟着:“我知道他藏在哪里。”“哪里?”“窗帘后面。”窗帘后面的大风:“……”戎关关跑过去,把窗帘掀开:“抓到你了。”晴天一脸崇拜:“关关哥哥好厉害。”大风:“……”八点,墙上的钟声响了。“容离。”祁栽阳两手撑在桌子上,摇头晃脑,“你醉了没?”戎黎坐得笔直:“没有。”祁栽阳嘿嘿笑:“我也没醉。”他把杯子里的半杯酒喝光,开始哭,“呜呜呜……徐伯临那个畜生呜呜呜……”桌上,酒瓶子东倒西歪。戎黎头点了点,打瞌睡。祁长庚和祁长龄两兄弟在唠嗑。“长龄,”祁长庚打了个嗝,“给你哥把酒满上。”祁长龄摸到空酒瓶子,倒了一杯空气:“满上了。”祁长庚端起来,一口“喝”掉:“长龄啊。”“听着呢。”祁长庚拍大腿:“哥今天高兴啊。”祁长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空气,说话大着舌头:“弟也替你高兴。”这一家都是流量差的。算戎黎好点,但戎黎太老实,谁给他倒酒他都喝,倒多少喝多少。戎黎脑袋一点一点。洪正则喝多了就打电话,打给老伴:“老孟。”孟满慈没接,坐在沙发问了句:“你打我手机干嘛?”洪正则把手机拉远,看着屏幕:“老孟同志怎么不接我电话?”他重新拨。孟满慈无语,接了。“老孟,”洪正则有点耳背,说话嗓门亮,“我有外孙女了。”他说完挂掉,给儿子打。洪景元就坐在他旁边,有点无奈地接了。“景元,我有外孙女了。”给儿子打完,洪正则再给孙女打。“端端,我有外孙女了。”洪端端去跟奶奶说,说爷爷喝醉了。孟满慈把任玲花叫来,说都喝醉了。任玲花说反正房间够,今晚都别回去了,让祁培林上楼去铺床。徐檀兮走到饭桌。“戎黎。”戎黎回头,眼里含着一汪水汽:“嗯?”徐檀兮弯着腰跟他说话:“醉了吗?”他脸不红,耳朵有点红:“没有。”他站起来,念了一句,“专治不育,男人的天堂。”第326章要亲要抱要哄还要……(一更他站起来,念了一句,“专治不育,男人的天堂。”徐檀兮:“……”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戎黎更大声一点,念得很一本正经:“专治不育,男人的天堂。”他走路晃晃悠悠的,徐檀兮扶着他:“你念的什么?”程及说他喝醉了很难搞,但徐檀兮觉得他一喝醉酒就特别乖,不吵不闹,问什么答什么。他回答说:“是广告词,公交站牌上的广告词。”她大概能猜到一些了:“我带你上楼。”他把手抽走,不让她扶,要她牵着:“我们不回家吗?”“不回去,今天住这儿。”“哦。。”他走不了直线,肩膀摇摇晃晃,嘴里念念有词,还是那句,“专治不育,男人的天堂。”他喝多了就喜欢反复念叨一件事,每次都是。徐檀兮怕被家里人听到,小声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