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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矿。於卫:韩先生,今晚的药该吃了。韩单:......第117章白癸醒来的时候脑子一团浆糊,浑身散架一般,耳边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对话声。“你们,你们真行啊!昨天一个病人,今天在家,也能再创造出,出来一个啊?!”“...别说了,我也没想到,大哥这么不能折腾,其实我们也没几次...”说话的人声音带着极度的委屈与自责。“你是想,想掐,掐死他吗?!”似乎看到什么,磕磕巴巴的抱怨声提高了几分。“怎么可能?!”“你自己看看!”白癸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自己身体一凉,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实在太累了。真的好像被对方说中一般,昨晚是被人揍了一顿吧,等等,不对...叶水淇气的眼镜总是往下滑,“不是我说,说你,你属狗的吗?怎么连这个地方都,都有牙印啊!你怎么,啃人呢...”对方没有回应。“还有你看看这里,都红,红肿成什么样子了,他身体,经不起,这样折腾的!”“嗯,我知道了。药给我,你赶紧出去。”叶水淇叹了口气,“真不明白你们,人类都,都进化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有这么低级需/求。”说完头也不回气呼呼的离开了。屋内安静下来了。“人走了。”躲在被子里的人,紧锁眉头,过了好一会,扭过脑袋,慢慢睁开红肿的眼睛。身后响起郑松源的询问,“大哥,对不起,昨晚,我,我...”白癸:“打住!”沙哑且鼻音重的很。郑松源一愣。白癸背对着郑松源,瞪着红彤彤的眼睛,鼻尖都泛着红,他记忆中自己最后哭得乱七八糟,都没停止。昨晚是他大意了,白癸心寒的想着,本以为郑松源一只胳膊差不多都是废了的状态,两个人的关系也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那么来点亲密无间的行为也是无可厚非的。不过这亲密无间超出了白癸的预期范围。年轻人,体力,他妈的,真好啊...白癸在被子里捂着老腰,慢慢扭了过去,看着郑松源可怜巴巴的坐在床边。右胳膊上的纱布似乎已经换了。一想到这独臂大侠用一只胳膊就把他...白癸闭上了眼睛,有点想哭。“我帮你上药吧。”郑松源小心翼翼地问道。白癸慢慢睁开眼睛,嗓子干涩沙哑,“给我弄点水。”“好。”看到郑松源麻利干脆的身影,躺在床上的白癸酸了,这身体素质实在是...他老了,身心都老了,未来绝对不能再这么跟着年轻人乱来了...否则这条老命迟早得搭进去。“能坐起来吗?”郑松源端着温水轻声细语问道。刚一起身,白癸疼的冷笑了一下,“艹,起不来...”郑松源:“......我扶着你,慢慢喝...”白癸点点头,接着被捂的暖暖的被窝里塞进来一只略冰的手,接着自己的身体后背被慢慢扶了起来,“来,张嘴,喝点。”实在太渴了,身体不自觉地用力慢慢前倾,却发现使不上力。郑松源本能的抬高了杯子,结果角度没把握好,温水沿着嘴边流了一部分。“够了,不要了。”白癸微微皱眉,撇开脸庞。没想到身边的人脸色一红,端着杯子楞楞的像个傻子。白癸抬头,“怎么?”昨晚,这话,眼前这人带着哭腔对自己说了无数次,但是他却没办法停下来。“哦,没事。”现在不是想这档子事的时候,郑松源急忙调整状态,抽了张纸巾将白癸嘴边的水渍擦干净了。“等等。”白癸突然发问。“嗯?”郑松源对上白癸一双冰冷质疑的双眼,背脊一寒,“怎么了?”白癸慢慢开口,“郑松源,你胳膊好了?!”男人身体一僵,急忙将缠着纱布的胳膊抽了回去,“快,好了。”白癸气急,“你装残废?!”“不是,白癸,你听我说!有了凝血剂,再加上我体质特殊,只不过不流血了而已!伤口还没结痂呢,不信你看!”白癸伸手阻止,叹了口气。“你干嘛不跟我...”沮丧的声音从白癸的嘴里冒了出来,“...我是真的...”白癸苦笑了一下,“算了,不说了...”郑松源没想到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下一秒,他一把搂住对方,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对方微微湿润的眼眶,轻轻说道:“老婆,我错了,以后我什么都跟你说。”怀里的人明显身体一僵,“你喊什么呢...”郑松源笑了笑,憨憨地说道:“喊你老婆...”深深的酒窝,就跟初见时一样。白癸突然觉得脑壳一抽一抽的疼,身体一仰,白癸望着头顶上的人,对方眼神幽幽暗暗,“涂药了...”一惊,“你敢?!”郑松源掀开被子,笑得又坏又痞,“由不得您了。”屋内传来一阵阵高昂的咒骂声。白柏耳朵被突然捂住了,他不解的抬头,看到了淇淇脸色不太高兴。“淇淇?你捂我耳朵干嘛?”叶水淇尴尬地咧咧嘴,接着一把抱起白柏就往自己的屋里冲去,“小朋友乖,不能听。”怀里的白柏被抱着一颠一颠。叶水淇进了屋放下了小家伙,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脸色通红,问道:“白柏,你是不是,是重了啊?”小家伙听后挺起小胸脯,“有好好吃饭,可以变成玉田呐~”叶水淇尴尬地笑了笑。一想起那个强迫症大块头,他浑身就不太好了。这屋子里所有的人,只有这小家伙是他最不舍的,但是他为什么会不舍呢...叶水淇坐在桌子前,打开米黄色的台灯,拿了一张纸巾,摘下了厚厚的眼镜安静的擦拭了起来。眼前的小家伙连五官都看得不太清晰了。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自从这小家伙出生以来,他所有的计划都被打破了。他其实很想回家,一想到之前花了那么多力气和金钱才买到的人体标本,估计都烂透了,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不由自主地深深叹了口气。突然眼前一晃,接着脸颊“啪”的一下,力度不大,甚至有些温柔。除了做科研,做手术,叶水淇很少与人身体接触,惊讶地瞪着眼珠子望着眼前的模糊身影。耳边传来白柏慢吞吞的小奶音,“淇淇,你怎么,不开心吗?”叶水淇很惊讶,对方竟然如此敏感,这哪是小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