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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哗啦啦的水声中,沈刻盯着季意汗湿的后颈,没忍住碰了下,季意脖子一缩,受惊回头,瞪着小鹿一样的眼睛:“干嘛?”沈刻略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季意摸了摸脖子,眼神躲闪。沈刻只好说:“去洗个澡吧。住季苒住过的客房没问题吧?”“嗯。”季意点头,郑重地说,“沈刻,谢谢你。”这模样太乖了。沈刻想揉他脑袋,忍住了。季意洗澡的时候沈刻不觉得有什么,但当季意穿着他的衬衫出来时,沈刻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撩了一下,轻飘飘的,很痒,却挠不着,以至于他喉咙都莫名干渴起来。“邱鹿”穿着自己的衣服,这个认知让沈刻一时间陷入冰火两重天,理智与躁动拉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沈刻一米八五以上,他的衣服穿在堪堪一米七的季意身上,自然显然有些大,晃晃荡荡挂在季意的小身板上,如同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沈刻的裤子只会更长,所以季意没穿,把裤子还给他。若是季意不穿任何衣服,沈刻也不至于这般躁动,他又不是没看过。欲遮还羞才更让人心痒,那是天使与恶魔的结合,诱惑着人去采撷禁果。“那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季苒没心没肺地一笑。沈刻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比普通男生要纤细许多的背影,他知道,只要自己出个声,伸个手,就能够到,就能触碰,就能浇灭他的心头火。但他没有。他用力克制着心中的冲动,看着季意一步一步走出去,带上门,终于,身体里的野兽停止撞击与嘶吼,依然囚禁于牢笼中。他不能放出这头野兽,用每一秒来驯服这头野兽。良久,沈刻出了一身细汗,他累倒在床上,深深呼出一口气。第一次在这样的失控边缘探索,他的灵魂是疲惫的,身体却异常亢奋,前所未有的亢奋。他感到羞耻、迷茫,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对一个同性产生这么强烈的欲念。那屋季意都香喷喷进入了梦乡,这厢沈刻还在辗转反侧。自我纠结挣扎到三更半夜,沈刻认了命,将手放在那作孽的根源,闭上眼睛……☆、啵!市中心高级住宅小区,廖句带着一身酒气,胡乱摸了好几下才找准指纹锁,门嘎哒一声打开。玄关小灯亮着,专门为他留的。廖句换了鞋,努力睁着已经有些视线迷离的眼,分辨此房的格局,好一会儿才看清主卧次卧——主卧门紧闭,那是季苒叔叔的房间;次卧门半遮半掩,是季苒的房间,还亮着床头灯。廖句轻轻推门走进去,坐在床边,垂着眉眼凝望睡得酣甜的少年,不觉笑了下。也只有喝多的时候,才敢放肆地想,这是他的少年。从高一,到现在。遇见此少年,他何其有幸。是季苒给了他向往光的力量,给了他暖的感受;是季苒告诉他,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美好的事,只是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总会到来的。廖句却觉得,他最美好的事,就是活在季苒存在的世界。对未来,对自己的感情,他也曾迷茫过,躲避过,疏远过,但当季苒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在身边竖起的围墙瞬间土崩瓦解,他丢盔弃甲,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他想跟季苒在一起,想跟季苒有未来,纵然他深知自己卑微贫穷,背负高利贷。即便是这样不堪的自己,心里依然小心翼翼存着一小片净土,放着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他真的,真的很想让自己配得上这个少年。回过神来,廖句已经低下头,浅浅地,吻在他心心念念的少年唇上。即便前路多风雨,人间多沟壑,他仍想抓住这最后一丝光,等待天亮。季苒就是他的烛火,照彻长夜。而季苒,为他留着灯。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身下的少年鼻息微乱,廖句霎时心中打鼓,被酒精侵蚀的脑袋完全清醒过来,直起腰身紧张地注视着季苒的脸。季苒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蒙眬,嗓音微哑:“……廖句?”“嗯。”廖句仍一眨不眨地观察季苒的神情,想从中看出端倪,但让他庆幸又失望的是,季苒的表情并无异样,他没有发现自己亲了他。季苒尚且不知自己的初吻已在刚才被夺走,揉了揉眼睛说:“你怎么才回来……”看了眼床头钟,“都快一点了。”廖句蹙着眉,“抱歉,吵醒你了。”“没有,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就醒了。”“……”廖句心虚垂眼。“你快去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嗯。”廖句答应着,身体却没挪动半分,过了会儿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什么不告诉你??”“邱鹿说,你姨妈来了。”“……”季苒无语,继而愤懑,“邱鹿那个大嘴巴!”与此同时,正在沈刻家里睡得正香的季意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哼唧一声,踹了被子继续睡。季苒又问:“他怎么告诉你的?”廖句半醉之间也没忘记帮季意保密他在夜总会打工,用“加了微信”为理由盖过去,然后追问:“为什么不先打电话给我?”季苒气了一场,头脑清醒许多,感官也灵敏起来,他闻到廖句身上的酒气,廖句的语气与眼神也比寻常炙热,这让他有些无措:“你在上班……”其实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廖句,但最终还是打给了沈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季苒补充说。“可是你哭了。”廖句脑袋又开始昏沉起来,不禁抬手碰触季苒微红的眼角。季苒眼睫一颤,迅速眨动几下。“哭了吧?”廖句的声音近乎喃喃,听在耳中格外低沉温柔,“一个人偷偷哭了吧?”季苒忽然不敢直视廖句的脸,撇开脸,嘴硬说:“没有。”廖句凑过去看他的脸。季苒轻轻推他,“你怎么喝酒了?”廖句只是轻笑,在那种地方,客人看他年纪小,就想着法儿逗弄,逼他喝酒,他不喝就是不给面子,老板娘面上也过不去。廖句握住季苒手腕,似醉非醉,眼神灼热而认真:“季苒,只要你需要我,无论我在哪儿,我都会赶过来的。下次……还有下下次,都打电话给我好不好?”说到最后,简直就像在吃醋。季苒的脸真的红了,“知道了,你快去洗洗吧!”廖句点点头,起身去了淋浴间。季苒在床上呆呆坐了半晌,待脸颊温度稍退,趿拉着拖鞋去厨房,用小奶锅热牛奶,是给廖句准备的。……天亮得早,沈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