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卧底mama】(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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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卧底mama】(第十二章) 作者:地狱蝴蝶丸 28/11/6 字数:10092 说时迟那时快,张语绮这句话方才落地,对面便直挺挺地冲过来一辆车子, 速度非常快,几乎就是横冲直撞,完全没有一点顾及,如同离弦的箭一般,轮胎 摩擦着粗糙的水泥地面,电光石火之间,能分明地听到「噌噌」 的声音。 对讲机里的男声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玫瑰姐小心!」 张语绮一双眸子蓦地瞪大,乖乖,对方这架势很明显就是拿命在拼啊,完全 没有一点顾及的样子。 张语绮来不及多想,脚下一个用力,鞋跟把刹车直接刹到了底,两辆豪华轿 车在笔直的马路上疾驰,两边的路灯光线昏暗,她一时间竟看不清了在那辆疾驰 而来的车子后面还跟着多少车。 刺耳的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和疯狂的鸣笛声响彻夜空,彷佛是一把锋利的 匕首,刺破了黑暗,直直地冲着张语绮的太阳xue而来。 张语绮额角青筋一跳,涂着鲜艳唇膏的两片嘴唇用力地抿成了一条直线,当 机立断地从自己的皮靴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攥在手心里,她本不想惹是生非 ,生命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现在锋芒已经毫无避讳地展现在了她眼球前面,时局容不得她再有一分一 毫的犹豫了。 于是乎张语绮咬了咬牙,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去多想什么,集中精力死死盯 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张语绮这边的车子已经被迫全部停了下来,周围的车辆越来越多,最终水泄 不通地将他们全围在了中间,接着车门一个个地打开,霎时间周围就多了许多穿 着黑色衣服的人,个个腰间都别着手枪,有些手上还拿着铁棒。 张语绮额角已然渗出些细细密密的汗水来,她咬了咬嘴唇,在心底做出个可 怕的打算来。 从上次出事到现在不过才几个月而已,之前的动静已经那么大,弄得几乎人 尽皆知,舆论怎么也压不下去,现在如果再出了什么大事,这个后果不是任何一 个人可以承担的起的。 所以,现在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死人才不会胡乱说话。 思及此,张语绮眸色微微闪烁了一下,尽量平静地拿起对讲机,沉着冷静地 交代道:「尽量撤离,不准保护我。」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是有些迟疑,可是很快地还是「嗯」 了一声。 交代完了之后,背水一战的时候到了,张语绮冷冷地透过车窗玻璃看着窗外 的景象,只见那些打手已经慢慢地端着枪支往她这个方向靠拢,她很快地皱了一 下眉头,突然转过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一脚踢开了车门,动作之干净 利索,怕是连训练有素的专业男性杀手也愧不能及。 只听「砰」 的一声,车门打开,再抬眼去看的时候,车里已不见了女人的身影,飒爽英 姿,衣角飘扬,堪堪正在门外。 晚风一阵一阵地吹拂过来,将她的长发吹起来了一点,凌乱的发丝之下,隐 藏着一双明亮的眸子。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自报家门依然是不必了,可就算是死,总得死的清楚明 白才是。 张语绮在心底略略地思量了一下,沉着声音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字字铿锵且掷地有声,几乎听不出丝毫慌乱。 对面的一行人都沉默不语,只有那个打头的上前了一步,狞笑着看着张语绮 :「快死的人了还想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 说罢,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截了当地从兜里掏出枪来,冲着张语绮这边 扣动了扳机。 只见一枚子弹穿堂而过,张语绮飞身一闪,子弹便擦着她的长发掠了过去。 好险!张语绮的手下们见状,也没敢多愣神,迅速窜了过来围在张语绮周围 ,个个乌黑的枪口对准外面,可是与对方比起来,这边的人实在太少,大有几分 鸡蛋碰石头的不自量力状态。 对方也显得十分澹定,丝毫不怕,拈起手枪大喊了一声:「活捉血玫瑰,头 儿重重有赏!」 他这句话方才一落地,周围那些原本还沉寂着的小厮们突然间都躁动起来,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彷佛是野兽觊觎猎物时,舌头在锋利的牙齿上舔 舐的水渍声。 所有的野兽都正虎视眈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张语绮眯了一下眼睛,眸子里闪烁过一阵霜雪般冰凉入骨的光芒,纤细雪白 的手臂突然抬高,手指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只见一枚子弹划破夜空,飞速地打进了对面一个男人的身体里,金属与衣裳 和皮rou摩擦,发出「噗噗」 的声音,传来一股烤rou焦烂的腐臭味道,与此同时,男人痛苦地发出一声尖 叫然后倒地,周围的人没来得及愣怔,枪林弹雨已然出鞘,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张语绮咬着牙,尽可能灵敏地在这密密麻麻的子弹扫射中逃脱,她心脏跳的 很快,却半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张语绮这边的几个心腹也拼尽全力地保护着张语绮,即使刚才她那么交代过 了,可这群人大多受过张语绮的恩,怎能不报?张语绮咬了咬牙,在密集的子弹 扫射中抽出身来冲着自己人大声吼道:「快走!」 手下的人迟疑了一下,几张冷酷的脸面面相觑。 片刻之后,双拳不敌四手,张语绮这边的几个人的火力很快地败下阵来,几 个心腹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每个人的手中子弹都已经消耗殆尽了,出门之前没 有人想过会遭到这种事情,因此他们带的弹药都不够。 突然,其中一个心腹「啊」 了一声,应声倒地,待张语绮转身去看时,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的裤子表面布 料,殷红的血迹斑斑渗出。 张语绮皱起眉头大吼一声:「快走!」 略略有些凄厉的女声划破黑夜,如同皮rou撕扯开来的声音。 说话的时候,另外一个方向又传来「噗嗤」 一声,那是子弹穿透皮rou的声音,只听见一声闷响,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的 另外一个心腹又倒下了,且再没有抬起过头来。 张语绮心脏一痛,眸子里霎时间点燃起了一把愤怒的火焰,黑色的瞳仁深处 跳动着赤红血色。 她痛苦地「啊」 了一声,彷佛是宣泄,又似乎是爆发的象征,只这么一声,却并没有将对方 一群男人吓退,甚至让他们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个个摩拳擦掌,盯着张语绮的目 光彷佛是饥饿已久的野兽盯着一块鲜嫩的小肥rou。 张语绮掏出另外一把手枪,双手并用,长长的头发擦着对方的枪林弹雨而过 ,耳边一时间充斥满了「唰唰」 的子弹擦过空气的声音。 张语绮就好像发狂了一般疯狂地来回扫射,直到手枪枪口再也发不出了子弹 ,且即使张语绮一行人拼尽全力抵抗,这个包围圈却还是越来越小,无数各种型 号的子弹穿透车窗,打碎玻璃,那些透明的渣滓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在马路上铺 开一片红色的污浊。 张语绮脸上已经擦伤了一点痕迹,有些血痕慢慢往外渗出红色的粘稠液体。 她看着人群以很快的速度往她这边逼近,眉头逐渐深锁起来。 不过尚好,她刚才拼尽全力的拯救还是为身后的那些心腹弟兄们成功打开了 一条狭窄的通道,说时迟那时快,张语绮打出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同时迅速转 过头对着身后的自己人竭尽最后的力气大喊了一声:「快走!」 那些心腹们这次没再犹豫,毕竟也是跟着张语绮这么多年的,遇见事情的时 候将轻重缓急掂量清楚尚且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听见张语绮这一声令下之后迅 速对视了一眼,然后很快地爬上旁边的一辆车子,开车的人一踩油门便疾驰而去 ,走之前也没忘记带上那两个受伤倒地的兄弟。 对面的人被张语绮那么声东击西的一声枪响给吸引住了视线,一个没留神就 被那几个心腹给趁机逃了出去,领头的男人唾了一口,破口大骂了一句脏话,然 后冲着身后的几个人大吼道:「他妈的看什么看,还不快追!」 张语绮眯起眸子,感觉膝盖已经酸软完全没了力气,且小腿肚已经开始有些 颤抖,刚才纵然她在密密麻麻的枪林弹雨中穿梭得够快,可身上总还是有几处不 可避免地被擦伤了,此时这么一停下来方才感觉出些许汹涌而来的疼痛感。 她咬着嘴唇努力撑住身形不瘫软下去,同时死死地瞪大眼睛看着那辆车子越 来越远。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呵,她在心底默默地冷笑了一声,当自己人踩下油门的那一瞬间,这些人就 已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追上了,还说什么快追,真是痴人说梦。 领头的那个男人大吼了几句之后,突然目光落到落单的张语绮身上,女人站 在原地,双臂警惕性的交叉放在身子前面,目光凶狠锐利,冰冷如同千万年的霜 雪,两条长腿有些地方擦伤了一点,殷红的血液透过黑色打底丝袜流出来,显得 更加妩媚诱人,从前面就已能看得出来那两瓣臀rou圆润娇俏的美好姿态。 啧啧,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啊。 那男人又欢喜起来,目光一点点变得下流。 虽然那群喽啰跑了,可这大鱼不是还是给抓住了吗,呵呵,还是个这么美艳 不可方物的大鱼。 想着想着,那男人就搓着手朝着张语绮走了过来,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和猥琐,他渴望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的女人能成为他的一个附 属物。 于是,他走到张语绮旁边,也没多说,直接命令身旁的另外两个男人冲上去 用粗重的麻绳将女人捆了起来然后丢进车子里,一骑绝尘而去。 张语绮的两只手枪都被收走了,身体被粗暴地揉成一团,麻绳摩擦在皮rou上 ,疼痛刺痒难耐。 她死死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着最高的清醒状态,刚才的那场枪战几乎已经用 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时浑身上下除了酸痛几乎再感觉不到了其他,只能瘫软在 后座上。 可这其实仅仅只是一个开端罢了,没一会儿工夫,刚才那个领头的男人就开 始慢慢地在张语绮身体上游走了。 张语绮虽动弹不得,皮肤却异常敏感,能分明地感觉到有一只油腻粗笨的手 正在她身体表面来回磨蹭着,喉头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胃液迅速地从下往上 翻涌起来。 那男人yin笑着说道:「真是个好东西啊,哈哈哈,好东西啊!」 目光如同一条粘腻厚重的舌头,在张语绮身体表面来回舔舐着。 女人今天的丝袜将她两条长腿的形状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且显得似乎更 加紧致有力了。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不由得直接伸手放在了张语绮的大腿上。 张语绮身子一紧,皱着眉头怒喝一声:「住手!你们雇主知道你这么干,你 会死的很惨。」 她心里思量了一回,觉得那群老东西虽然十分讨厌她,却犯不上捎带毁了郭 深的名声,这几个喽啰应该也不敢对她做什么的。 可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转过头去冲着身上的另外几个 人使眼色:「哎,雇咱们的时候可没人说过不能碰她吧?嗯?我记着是说要活口 就行了啊!」 被他这么一说,原本有心没胆的几个男人目光里也渐渐地流淌出来了一阵贪 婪的rou欲色彩,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交头接耳道:「是啊,是啊。」 「嗯我也觉得是啊。」 「没人说过…」 就在这一声声窃窃私语中,逐渐流露出一股令人听来就作呕的yin笑声。 张语绮在心底暗暗念了一声不好,浑身肌rou都紧绷起来处于防卫状态了,可 是却一丝力气也用不上,被捆得很结实,完全都动弹不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 rou的无力感一点一点侵蚀着张语绮的意志。 那几个男人相互鼓励着,很快地就被精虫和性欲冲垮了神志,简直忘了自己 是准备来干什么的了。 几只手同时抚摸上张语绮的身体,女人的大腿柔软却又紧致的触感让他们几 个一下子兴奋了起来,手上的力度也没轻没重地逐渐加大起来。 黑色打底丝袜被褪下来了一点,露出里面包裹着的雪白肌肤,粗糙的男人的 手掌用力地揉搓着她的大腿根部,在清透白皙的皮rou表面留下了一串深红色的印 记,如同在无边无垠的雪地上种下的一熘鲜艳梅花。 张语绮吃痛地皱起眉头,没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可这忍耐和 痛苦的声音却更加激起了这群畜牲的兽欲,他们甚至脸上露出了笑容,有几个大 胆地将手直接按在了张语绮胸口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搓着,身体 没一会儿就自然被刺激地起了反应,顶端的rutou变得坚硬起来。 男人兴奋地大喊大叫道:「哎呦,这女人起反应了!」 这么一声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将原本已经躁动不安起来了的人群撩拨得一下 子炸开了锅。 剩下的几个男人也纷纷开始把手伸向他们所向往的地方,张语绮的身子被捆 绑着,两瓣臀rou被人牢牢抓住,胸前的高峰被抚摸得早已经硬挺起来,大腿根部 一阵一阵瘙痒疲软,这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地带,被一刻不停反复地撩拨着,饶是 圣人也该忍不住了。 张语绮尽力死死咬住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憋的额角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 汗水,可身下的某处地方却像是开闸的潮水一般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没一会儿 就将她的底裤给完全浸湿了。 张语绮悲哀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凭身体上的快感从下往上迅速蔓延开来 ,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脑子里最终只出现了陈海凌的脸,然后便是无边黑暗 ,再无其他。 另外一头,我原本在别墅里已经打算睡下了,今天张语绮的种种反应和态度 都让我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晚上又在与郭深一番云雨之后将我叫了过去,问那些 无关紧要的话,我觉得张语绮似乎是对我的家人很上心。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我面上却并不敢声张,万一人家只是单纯想问问呢?倒 显得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号码。 我皱了一下眉头,难道是张语绮?除了她也没谁有这个整天换手机号的兴趣 了吧。 不过…天都这么晚了,她找我是想说什么呢?我在心里大概地思量了一番, 觉得还是问问比较妥当,于是踌躇了一下之后还是接了电话,小声地试探道:「 喂?」 出乎意料的,对方传来的却是男人的声音:「陈海凌先生吗?我们是玫瑰姐 的手下,玫瑰姐被人抓走了,现在只有你能去就她了!」 短短几句话却蕴含着可怕的信息量,让我一时间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眼 前一阵阵发黑,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不要颤抖,手指却用力抓着手机,骨节 分明发白:「你是说…张小姐被抓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方没有一丝犹豫就回答了我:「陈先生,我一两句话也交代不清楚,您先 出来,我们就在别墅东边的位置,麻烦您过来一下,真的拜托了!」 说完,没等我回话就挂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催促着我 很快地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外,感谢张语绮平日里对我的照顾,这所别墅 里郭深懒得搭理我,其他的人对我基本上都还算得上尊敬,因此我基本没费什么 力气就出了大门,由于着急,我只穿了单薄的一层家居服,被突然扑面而来的冷 风一吹,鸡皮疙瘩迅速爬满了我整个身子。 我来不及考虑自己是否好受,迅速地在旁边找到了一辆车子,一路小跑过去 ,车子旁边站着一个身影笔直的男人,见我过去,说话的声音冷静中略略有些激 动:「陈先生,玫瑰姐是被帮派里的人抓走了,我们本来去做任务,路上被人埋 伏,枪战中玫瑰姐掩饰了我们跑出来,最后交代给了我们请您前去救她,这件事 情请不要告诉深哥。」 他说的很快,却字字清晰,我越往后听越觉得心惊rou跳,原来在刚刚的那几 个小时里,我坐在房间里战战兢兢、怨天尤人,而张语绮却正经历着现实的生 死时速,我作为她的贴身保镖却丝毫不知情,还让她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给抓走 了!这一切的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简直让我难以置信,可就这个现实来看, 它们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我的十根指甲用力没入掌心,刺出一片鲜艳的通红。 冷风一阵阵吹过来,我却只觉得心脏冰凉,周身血液的温度一寸寸降下来。 我咬了咬嘴唇,有些艰难地问道:「张小姐让你们来找我?」 那几个人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地微微愣怔了一下,然后保持着 语气的平静稳定:「是的。」 我皱起眉头,觉得有些细节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比如为什么这件事情不能让 郭深知道?但现在看这个形容,估计就算我追问他们也不会说的。 我皱了一下眉头,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救人才对,时间不等人,不容我再胡 思乱想下去了。 于是我努力镇定下来,尽量沉稳地对他们几个吩咐道:「先带受伤的去治疗 ,剩下的还能走的就跟我走。」 说完,我迅速掏出手机按下了警局的总联络电话,这事情我没法再自己解决 ,是时候出动官方的力量了。 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之后,警局方向表示已经派出了两队便衣特警朝着这边赶 来。 我放下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唇已经被冻的青紫,手指僵硬得几乎伸不直。 身旁张语绮的几个心腹已经迅速安排好了人去带受伤的治疗,剩下的没有一 人离开。 片刻功夫之后,警局的车子很快赶到,他们倒也聪明,很低调地只是派出了 两辆普通轿车。 我坐在其中一辆车上,脚底用力把油门踩到最低,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 用力地跳动着。 我觉得自己很害怕,张语绮的脸,她的眼神和表情,突然间爆炸性的在我脑 海里层层迭迭地出现和炸开。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一颦一笑早已经能轻易波动我的情绪,当下这个 紧张的情形,我不能再分神去揣摩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了。 一想到张语绮现在正可能被一群来路不明的男人带在某个黑暗的地方,然后 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这些令我崩溃的场景彷佛就在眼前,在我脑海中渐渐 成型,如同身临其境。 另外一边。 车上的几个男人毫无顾忌地在张语绮身体上来回抚摸玩弄着,眸子里欲望和 贪婪混合着流露出来,如同一条条肥大的舌头,还不时滴落着恶心肮脏的口水。 张语绮觉得恶心到不行,却完全动弹不得。 她所坐的这辆车子还在缓慢却平稳地往前行驶着,身旁把手放在她大腿内侧 的男人发出了猥琐的笑声,惹得驾驶座开车的人转过头来大声吼道:「别他妈这 么大动静!」 过了一会儿,把嘴里的烟屁股狠狠地往窗外甩去,脚下勐地一踩刹车,嘴里 吐出一口浓稠的青白雾气,唾了一口:「你们几个谁来替我一下!」 他这么一踩不要紧,那个一直在张语绮大腿根玩弄的男人手上不曾松懈半分 力气,被这么一撞击,手指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就顺着张语绮的yindao滑进去了一 个关节,虽是隔着一层内裤和丝袜的,可这男人还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手指突然 被紧紧吸住了,头皮一阵发麻之后,兴奋霎时间膨胀到了极点。 而张语绮吃痛地皱起眉头,额角冷汗涔涔,太过突然的闯入和粗砺的布料的 摩擦让那处娇嫩的软rou感到疼痛不堪,勐地抽搐了一下,连大腿的肌rou都紧绷起 来,表情很是痛苦。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可这群畜牲怎么可能会去在乎张语绮的细微变化,个个摩拳擦掌心里不知道 正思索着什么恶心的东西呢!后座推推搡搡,最终有一个男人不情不愿地接替了 司机的任务,原本那个一直在开车的男人听着后座传过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 自己人的惊呼声,早就已经觉得yuhuo焚身势不可挡了,此时好不容易被换了下来 ,万分焦急地就直接翻到了后座,双手粗暴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牛仔裤扣子。 车子重新动了起来,为了防止被轻易追踪上,这群人也算是做足了功课,硬 是把很单调的路线绕了个九曲十八弯出来。 车子来回颠簸,张语绮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相互碰撞着,腹中酸涩液体 似乎随时都要越过喉咙喷涌而出。 她咬紧了牙关闭着眼睛,骨子里的高冷气质不允许她以哭泣和求饶的方式讲 话,更何况还是面对着这样一群连人都称不上的东西,尽管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 能清晰地感觉到正在被以肮脏下作的方式对待着,可尚且还残存着的神志却分明 地告诉着她:不可以出声。 那个领头的男人在这个解裤子的人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骂了一句:「滚蛋!没看见老子还在这呢吗?!」 司机原本就是精虫上了脑一时冲动,眼前白花花的rou体不过几寸距离,他刚 才差点就要忍不住了,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身旁还有人来着。 现在被这么拍了一巴掌之后,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连忙腆着脸笑了笑,再 没了刚才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身子往一旁蹭了蹭,嘴里含煳不清的说着些谦卑 低下的词汇。 而刚才那个把手指插进了张语绮yindao口的男人则兴奋地向头领汇报着:「老 大你看,这女人已经湿了哎!」 那个头领被吸引过去,用力掰开张语绮的双腿,这一次没再犹豫,直接将女 人的黑色打底丝袜扯成了碎片,只剩下小腿和膝盖的皮肤还包裹着一层黑纱,小 小的三角内裤旁边有一些杂乱的黑色毛发漏了出来,那层单薄的布料上面有一小 滩明显的湿润,显得极其诱人。 头领yin笑了一声:「呵呵,铁手的女人,我还以为多能耐,不也是这么个风 sao玩意儿吗?」 说着,就动作粗暴地将张语绮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一只手按着她,身子骑 上去,直接拉开了张语绮的内裤,手指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只听「噗嗤」 一声水渍与rou体碰撞的声音,男人的整根短粗的手指就完全没入了其中。 突然被这么一侵犯,张语绮瞪大了眼睛,再也没抑制住,痛苦地「啊」 了一声,整个身子紧绷起来,脖颈往后用力仰过去,与肩膀连成了一条优美 的弧线。 而男人感觉到手指被突然用力地包裹住了,感觉小腹里有一团不知名的火焰 迅速升腾起来,欲望和身体的本能支配着他,现在的张语绮,在他眼里已经不再 是一件与别人交易的物件,而是成为了一个可以供他恣意发泄和支配的女人。 紧致的yindao,温暖的柔软rou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新鲜干净的女人rou体, 这些东西突然同时出现,很轻易地一下子就击垮了他的神志堡垒。 张语绮感觉身下一凉,心脏也跟着「咯噔」 一下,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情况变得十分不妙,自己毕竟只是个女人,而且现 在还被牢牢地绳捆索绑着,要如何身体轻盈地从这么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眼皮子 底下拍拍屁股熘走还真是门大功课。 身体被摆弄成了最屈辱的姿势,最最隐私的器官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 空气中,冰凉的感觉和羞耻一起爬上她的后脑勺。 张语绮羞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做着最后的挣扎。 几个男人并没有去看张语绮脸上正浮现着什么样的表情,全都一齐兴奋地看 着她身下那处的变化。 头领的男人手指开始迅速抽动,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很快地,身体的本能就战胜了理智,张语绮慢慢地感受不到了刺痛,只剩下 了越来越高的温度,yindao里面似乎点燃起来了一把火,原本疲软着的阴蒂也渐渐 肿胀成了一块小小的坚硬,由一开始的粉红逐渐变成了梅花中间一点蕊的深红色。 「哦呦,已经有感觉了吗?里面也变得热起来了。」 「哦!好厉害,流了这么多水!」 「唉我看她现在肯定是很想被插了吧,你看她这副模样!活活的一个sao货嘛 ,哈哈哈哈……」 身边传来不同的男人的声音,听得张语绮心底彷佛是正有一群蚂蚁在上下啃 食着般瘙痒难耐,她好想开口说不是这样的,她明明就很讨厌被这么粗暴而且恶 劣地对待啊,可是身子却丝毫不听使唤,不争气地竟然就真的起了反应。 男人们只看到她身下那处的变化,看见yindao口两片肥大软嫩的yinchun抽搐和抖 动着,像是一张灵活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将男人的手指绞得更紧。 男人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终于按捺不住地唾了一声,冲着旁边的几个人 说:「按住她!」 自己则动作飞快地解开了皮带和拉链,将自己早已硬挺起来了的大roubang,顿 时就有一股子sao臭的味道传入了张语绮的气息中,她迅速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 了抗拒,可男人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在乎她的表情,腿跨了一下就走到了张语绮脑 袋前面。 张语绮觉得那股子腥臭气味越来越近了,于是张开眼睛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 么,可睁开眼的瞬间就看见了一根丑陋粗大的yinjing,就那么直挺挺地摆在她眼睛 前面几寸的位置!一阵惊恐袭来,如同电流一般在她嵴背后面窜过。 张语绮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了几分意识,感到极度惊慌和恐惧却完全 没有办法动弹,身下已经被另外一只手接替了,手指在她yindao里欢快地搅动着, 还有另外一只手,正捏着她的阴蒂重重地揉搓着,没一会儿功夫,下面就已经是 yin水泛滥了,那些透明而粘稠的灼热液体顺着张语绮洁白而细腻的皮肤毫无阻拦 地流淌下来,将她整个阴户都衬托得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快感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完全阻拦不住,与脑子里的恐惧混合在一起,形 成了一种全新的感觉,如同波浪滔天的大海一般上下翻腾着。 那男人看见张语绮面上紧绷着的表情,十分不屑地「嗤」 了一声。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女人是还在跟自己玩清高吗?呵,铁手的女人又如何 ,他今天偏偏就要试试。 想到这里,男人眸子里面闪烁了一下,手上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张语绮的脸蛋 ,手指之间一用力,强迫着她嘟起嘴巴,两片鲜艳的红唇张开,能隐隐约约地看 见里面的一点粉嫩小舌。 男人看了一会儿,只觉得眸子里欲色更深,直接粗暴地把自己坚硬的roubang塞 进了张语绮的嘴巴,肿胀的灼热突然被温暖的紧致包裹住了,突如其来的快感震 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啊」 的一声长长地叹息了之后,便捉住张语绮的头开始用力地顶弄起来。 张语绮蓦地瞪大了一双眸子,虽然之前她也曾经为郭深做过好多次这样的事 情了,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恶心过!又腥又臭的灼热在她的口腔壁和舌头之 间碰撞着,粗大的guitou顶端正往外不时地渗出一丝丝黏腻的液体。 这种老鼠一样的东西,竟然、竟然胆敢把她压在身下,这是一种何其大的侮 辱!张语绮脑子里最后的那根弦也一下子断了,她的骄傲、理智、自尊,在这根 大jiba捅进口腔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轰然倒塌了。 最最肮脏的垃圾已经在她嘴巴里活动,那些从骨子里便透露着下贱味道的液 体已经有很大一部分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吃了老鼠的jingye的女人,和老鼠还 有什么区别呢?此时的张语绮已经眼神空洞且目光呆滞住了,似乎是完全凭身体 本能而存在着,渐渐地,竟也感觉不到了什么恶心,甚至还主动地用舌头配合地 顶弄起来。 湿润软滑的舌头卷着男人粗大的灼热来回吞吐着,惹得男人快感一阵一阵地 从小腹处往上蔓延伸展,灼热的冲动凝结成了最原始的欲望,热火朝天地等待着 最后的爆炸。 身下的男人也注意到张语绮的yindao口收缩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手指在温热的 内壁中间能够感觉到肌rou在勐烈地颤抖着,yin水也一波一波地泛出来,大有泛滥 成灾之势,一开始干涩而排斥的yindao现在也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不知什么时候,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一前一后、一深一浅地在她yindao 里来回进出,混合着不断往外流淌的yin水,发出清晰的「扑哧扑哧」 的水渍声,在车厢里除了发动机外再无其他声音的环境中显得尤其yin荡香艳。 而张语绮被大jiba塞住了的嘴巴也含含煳煳地开始发出一些动静,又像是呻 吟又像是索要。 眸子里也泛起了一阵晶莹模煳的泪光,是快感太高的表现,身下的阴蒂被手 指捻弄着,早已经抖动的不成样子,表面裹着一层晶莹的yin水,像是一颗在风雨 中被拍打得无所适从的鲜美果子。 头领的男人抽插了一会儿,觉得张语绮这女人口活是真的很好,才没有多少 分钟就已经让他快感迭起。 男人低下头去看了一眼,张语绮长发散乱开来,黑色的皮衣不知什么时候早 已经被解开了,胸前的两处雪白高耸着,顶端的两颗红梅挺立着,周围的乳晕有 些许颗粒凸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