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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结局 堕入极乐(药jian/捆绑/中出内射)

    

He结局 堕入极乐(药jian/捆绑/中出内射)



    城里被烧毁了大半,那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精心策划好的行动。城外的军队忽然开始调转枪口向自己的队伍开枪,在混乱的阵地战里没有人能活下去。这样的情形过了半个月,新的军队从上一个城市来了。城里很快挂起新的旗帜,和处处宣传“共存共荣”的粉刷标语和传单,与之相反的是城北几乎没有停歇的枪声,成群的俘虏被反绑着手在押送下去了城北,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去。

    只有那几个教堂和外国人开的医院附近干净一些,盯梢的特务和巡逻的日本兵刻意把这几个点让出来,好让这几个地方成为凸显亲善的样例。

    大火烧过后的地方有的重建了,有的没有重建,而是成了断壁残垣。

    ”请进,这位爷是吃饭还是住宿,“跑堂的伙计见这人后面还跟着一个拎东西的跟从,心里便喜欢起来,”都是上品的客房,包您住的舒坦。“来客穿着长褂,伸手将帽檐压了压,说帮我去找个清净地。一手拿出现钞,一手拿出证件在那人面前晃了晃。把箱子拎入客房后,那孩子得了钱,便走出去。仔细检查门窗能否关严后,来客才正式在房间里坐定,伸手将帽子摘掉。虽然做了化妆,将自己的脸化成一个中年人的模样,但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还是露出来一寸白而细腻的皮肤。

    在逃离这座城两年之后,她还是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尹见绯快速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一部分,摆到桌子上,伪装成要在这里长期居住的样貌。实际上他要做的事情是暗杀,暗杀对象是个原政府成员,日本人一来转而成了伪政府的官员。来到此处自然是为了将这里作为中转站,转而去上海“叙职”

    她并不负责暗杀的执行,但要负责接近他们,获取日常行踪的信息。为此他们给了尹见绯一个假身份:一个家道中落的小开,平日里喜欢结交些三教九流的人,化名沈桐。

    第二天便雇了车子去了事先说好的歌舞场,她和几个同样潜伏在那里的人接了头,彼此称呼兄弟,很快场里就听说来了几个大方的客人,出手阔绰。

    尹见绯看看手表,快到了和那黄包车夫约好的时间,于是挥挥手,说家里管的严,等过两天长辈出去了再玩。出了门,叼着烟卷站门口旁盯了几圈,确定没人盯梢了再跳上黄包车。然后她说,先不回旅馆,去仁爱医院附近。

    先生,那地方不好去。黄包车夫轻轻说。

    怎么了?尹见绯装作不知道其中缘由,”不是说那旁边有几个繁华的巷子吗“。

    ”那是以前,自从那地方被火烧过后,人都嫌弃那地方阴气重,都说是医院引出来的火,到了最后医院也搬到城南去了,名字也改了。“

    “就去那边。”尹见绯说,“到了外围你停着等我就是,我就在那儿停一炷香的时间,不会太长。”

    车夫才转身重新拉车。一路上她看见了人去楼空的洋楼,搬空了的医院,剩下的都是被火烧的剩了一半或者烧没了的房子。那车夫只停到医院附近,说再往前面便没有人住了。

    尹见绯就下车,此时正值黄昏,她循着记忆中的路线一步步往前探寻,在一座长满荒草的空地前停下脚步。

    半人来的荒草成为了这里新的主人,将烧毁的房梁和瓦砾全部掩埋。温和的风簌簌地吹着,和那日留存在她皮肤上的灼烫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沉默着伸手向腰间摸去,手指触碰到硬物的手感给了她反馈,也把她从那日的幻觉里唤醒过来。

    思考是多余的,她自欺欺人的在心里默念。她的枪法是邵行之传授的,一个上过战场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输给才摸枪小半年的人。邵行之在火海里因为左臂的伤跪地,露出心脏的位置。我没有要杀他的念头,尹见绯没有感到意外,她的心里被另一种好奇的情绪占领住了,邵行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人现在能告诉她答案。于是这种情感又很快变成了遗憾。

    她站在原地目送夕阳,直到它落到尹见绯再也看不见的地方为止。

    为了脱身方便,尹见绯又给自己弄了一个新的身份。除了极少数自诩清流的伪政府官员,底下的人无一不是吃喝嫖赌俱全。她去了歌舞厅的包间,重新换上旗袍的瞬间,觉得自己有一点恍惚。好像应该有人在旁边注视着她,而她也……她连忙止住了这种毫无根据与理由的想法。她归咎于那天站在小院烧过的残骸前时间太长,心神涣散。而她现在不是邵家的妾,也不曾和谁有过婚约,甚至连尹见绯也不是,只是一个新来到这里靠“接济”为生的暗娼。

    包间里的客人对这新来的歌女也是熟络,尹见绯假意凑近了他们的头头,说自己是因为赌输了钱才做这种营生,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那头目见她生的好看,眼珠子转了转,说我帮你去引荐给秘书,说罢色迷迷地看着尹见绯,故意漏了后半截话,“你可要好好地谢我……”

    尹见绯伸手在他脸边点了一下,“这是自然,但这里……”假意瞥了一眼隔桌正在玩牌的喽啰,“这里人多眼杂的,我那个房间清净,队长可否赏脸去那边一叙?”

    几句话就说的那小头目心猿意马,但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抓住尹见绯的手摸了几下,才咂着嘴放开。“……可惜了,你哥哥我这两天有要紧的公务。”

    “我的落脚处就在这附近不远的悦来,好哥哥,连这一点时间也不肯给我吗?”她娇痴的神态引得旁边的几个人不住偷眼去看,被小头目吼了一句,“仔细你们的皮。”

    “上头的意思,他奶奶的,吃rou喝汤的事情把我们忘了个干净,朝前出力了才想着我们。”

    “你也是,”那小头目说到这里一脸忌惮,“以后中午下午了来,晚上都要干正事,你先找其他人玩着。”

    这里是城里的销金窟,眼线遍布包间和大厅,如此说来除非这里要接待客人……但这里人多眼杂,三教九流的人在这里混杂着,要么是那个官飞扬跋扈惯了,自恃傍上了日本人就没人可以动他,要么是他背后的日本人有意借着他做“亲善”的文章,但无论如何,这里都不是上佳的场合。

    晚上的时候她去了前台,要啤酒。她说。小姐,那侍应生说,只有黑啤。尹见绯喝了一点,杯子往下顿了一下,说今晚有事,可惜了。说罢递出来几张法币,这钱就记到你们账上。

    她递出的情报但愿起了作用,怀疑那官员要来的地方就在这里,时间是四天后。警戒太高,除非先调走一部分人,或者提前安放炸弹。这座城市的情报网是何种程度他们也不知晓,只能祈求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出去歌舞厅门口她就看见有几辆车子向这里驶来,站到街的另一边躲开车上人的视线。她看见几个穿着风衣带着呢帽的人下了车,随后径直走向建筑门口。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的太急以至于忘了换上靴子,正打算拦住一辆黄包车回去,身后就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来的人不止一队。

    她的良民证上还是沈桐那个小开的身份,现在拿出来也无济于事。眼下只能说自己是逃过来的歌女,但还没等她向歌舞厅走去,那人就捂住了她的口鼻,她的眼前逐渐眩晕,随后倒在那人的怀里。

    有湿淋淋的水响从她的下身传来,尹见绯闭着眼睛,有人拨开她旗袍的下身,吃她藏在内裤里的唇,伸出舌尖轻轻地磨,留她扭着身子低低喘了一声,才把内裤褪到膝盖边缘,接着伸进自己的内裤,一边吃尹见绯干净腿根上的rou,左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撸了两把,鼓鼓囊囊的睾丸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见尹见绯眼角又掉了两滴泪,强jian她的冲动恶意地充满了整个jiba,在沉睡的美人身上甩出一道腥sao的性液。干净紧绷的小腹被那人含住,舌尖扣住xue口轻轻地扫,另一只手挠动下面的臀瓣,薄薄的皮囊跳动着鼓起来,吸足了那人的口水,压着通红的舌头。

    尹见绯半睁着眼,下过药的身体认不清楚人,快感淹没了一切,那人吮的她舒服极了,旗袍下的翘乳晃动了两下,在那人的嘴里流出一股sao水。她没想到自己的高潮来得这么快,惊得眼皮颤了颤,整个脸像被煮透了。

    她身上的旗袍穿的端端正正的,扣子都扣全了,但那人看着她迷离闪烁的眼睛就想象得到她奶头硬成什么样了,甚至不需要舔乳晕就能自己鼓起来。他喉咙有点干渴,嫩乳sao得他越发按捺不住。

    那人把她的旗袍推到肚子周围,随后分开了她的大腿,舌头再次分开漂亮的rou户,碰到绵软的xue口,舌头半卷着戳进去半寸,不多不少地堵住花xue,上面细小的凸起磨着花核,她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xue口被吸出红肿,亮晶晶地挂着黏液。她动弹不得,下面飞速地湿起来,磨得她手脚蜷缩,她觉得自己xue口要xiele,还没有进入身体,就已经被搞泄过两次……

    太yin荡了。

    她缩了缩腿想爬到下面去,但那人掐了把她sao鼓鼓的阴蒂又把她掐得腿软,指腹粗粝的中指摸到yindao口便被吸进去了,她反射性一抖就夹着着指头起起伏伏。

    那人眼里也都是狂风暴雨,想立刻就把尹见绯浇烂了。他拍拍尹见绯的屁股让她往下落一点,白嫩的腿间摇坠的水便从rou户滴到他手心,尹见绯也等不及,缩着腹等着他去舔,一根温热有力的舌头贴着阴户重重的一舔,尹见绯瞬间就发了水,抽搐着喷了那人一脸。

    她快活的要死了,泪簌簌的掉,一只手摸到腿边拉开了给他舔,她什么都不要了,就算把他吃掉也好。

    “阴蒂也sao,舌头插进去干死你。”

    尹见绯听不清他还说了什么,阴xue翕动着xiele几股无暇顾及,躺着被身上的男人舔得发疯。

    那人一点也不温柔,托着她臀瓣揉捏的时候嘴还咬着阴阜,滋溜溜的舔吸声堆积在逼仄的两腿间听得她手脚蜷缩。被吃得软了,指腹又拉开yinchun含住下身的阴蒂,强悍的挤进缝里摸她被手指cao开过的尿口。尹见绯觉得自己被拆成了好多块,每一块都被快感占据,她耸着屁股胡乱地呻吟。

    那么小的地方被那人重重地啜在嘴里,舌头滑腻腻的像条鱼要游进去,尹见绯怕极了,酥麻的快意沿着尾椎骨一路泛到头皮,她去推那人的头但根本没有力气,无助的抓着床单发边哭边叫,“我不要了,不要舔了,呜,会死。”

    那人深深地看她一样,随后手指抽了出去,大掌托起尹见绯的屁股轻轻安抚,温柔地舔了两下阴蒂头,指尖沾满了濡湿的水液,他就着一齐插进了臀瓣底下的洞眼里。

    他啾啾吻着撑在上面绷紧的肚皮,三根手指都放进去,xue口哗哗的淌水,糊了那人整个手掌滴滴答答的流下去,“乖,屁股真能吃。”

    尹见绯浑身都guntang了,xue壁里手指的摩擦着像要融化掉,舌头挤进yindao里又快又狠的翻搅,指腹顺着翻开的大yinchun有一下没一下摩挲,她抓着床单的手也软了,腰向他拱起来,撅着胯迎合那人的手和舌头。

    那人掐着臀rou的手用力的抓揉,快速抽动的指头模糊得看不清形状,他舔进黏乎乎的rou逼里面被夹得死紧,四面八方涌过来的sao水全堆在rou里,尹见绯又胀又麻,小腹抽搐着,yinchun鼓得老高,还没被cao就sao得糜烂不堪,她仰着脸呜咽,口水流了满下巴,“好热,不要了,放开我,要出来了...”

    尹见绯瑟缩着开始挣扎,浑身抖个不停,却根本推不动他,rou逼里滑腻的舌头溜到yindao口打了个圈,狠狠啜了一口,两眼发黑,绝望的夹紧腿根,撑着那人的肩胛骨颤抖着喷出了腥甜的yin液。

    尹见绯哆哆嗦嗦的喷完后也慢慢清醒过来,她的眼前好像是被带上了眼罩。那人见她手足无措的模样,舌尖顶着颊边,把腺液吞下去,拔出手指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她昏昏沉沉抖着腿失了神智。不知道那人握着粗鄙可怖的yinjing甩了甩,拍打在她还抽哒哒漏着水的saoxue上。大张的腿间敏感的rou道反射性不堪地蠕动,sao嫩的开合吞吐像yin贱的求欢。

    她张着唇,等着绷紧的青筋和粗胀的jiba顶进rouxue里。那人微蹙的眉头和流畅紧实的小臂她看不见,只能感受到啪啪交合的下体几乎悬在空中。她凑紧了枕头想要咬住,崩溃地甩着头,“好大,拿出去,求你……”

    那人的jiba被吸到底,饱满酸胀的sao逼吞着他直往宫腔里去,他也被挤得手臂鼓起,勾着尹见绯的腰把柱头圆润的rou冠抵进宫口,紧致的小口立马缩紧,嵌合在宫壁。

    强有力的契合感让两个人都呼吸一滞,那人头皮发涨,呼哧地喘着粗气。

    “求我什么,”他抓着尹见绯的腿往身上狠狠一扯,“求我cao哭你还是求我干尿你sao货。”

    尹见绯回答不了他,她也反抗不了——那药剂似乎还有催情的作用,对方狠戾地抓住微微颤抖的大腿,把jiba全部cao进了花xue,她蹬着腿,脚心胡乱地蹭到凸起胸脯上的胀大rou粒。那人残留的一点怜悯之情被尹见绯绞弄到一点不剩,”sao死了,吃jiba吃的这么紧。“强劲的肩膀耸动了几下,伏到尹见绯肩上,尖利的牙齿追上来,凶狠地咬住纤薄的皮囊,”等会儿全部射你xue里。“

    她两眼发黑,被下身的拍打弄得快要失禁,汹涌的yin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来,被jibacao得飞溅,rou花绽开了又缩回去,充血一样的红肿靡烂。

    ”真他妈漂亮,干死你。“那人被挤压的xue道弄得快要发疯,强劲的jingye闯入了宫口往里面射,尹见绯被激的发抖,又烫又凶的jingye不断冲洗着她泥泞的下体,好像不会停止一样。

    ”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屁股撅高。“

    尹见绯的嘴唇和下面的yinchun一齐被他的yinjingcao出水来,发白的津液从外翻的唇舌上滴到床单。热胀混乱的脑袋垂到枕头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你们?”那个男声重复了一遍,随后抓起他散乱成缕的头发叫她上半身挺起来,拍着她的脸问,“想多被几根jibacao?喜欢的话我叫人把你的嘴和下面cao松了,该是你问的事情吗?”

    尹见绯舔了舔嘴里的伤口,很疼,血腥气呛到喉管的感觉不好受。应该是又被注射了其她药物,她想。被药物麻痹身体然后再被强上,这种感觉她不陌生,张口差点被自己呛到。她被干得喘不过气,嗯嗯哼哼娇腻的很,赤红的粗茎一刻不停地翻搅软嫩的rouxue,舌头和guitou一起贴到她的皮肤上磨她。

    “邵行之……”她忽然叫了一声,被眼罩遮住眼睛还要做出凝视的模样。下面被烫的战栗哆嗦,她在这种无望的等待里又轻轻叮咛了一句,陷入体内的yinjing忽然开始动作,咸涩的水滴到她的脸颊边,随后抓紧了她的大腿,腹间的青筋蹭到饱满滴水的阴蒂,随后把jingye全部射进去,在她颤抖的身体上落了牙印。药效被刚才的性爱消耗了大半,她终于听见那人越来越清晰的声线,叫着她的名字。尹见绯的身体像落满了雨滴的粉色花瓣,因着他高潮流水。

    她的眼罩被取下来的瞬间,就看见了在她面前的邵行之。眉眼比之前更为成熟。尹见绯的视线四处动了动,随后又回到眼前的人身上。他的手腕上多了一道刀痕,看上去狰狞可怖。那只在她视线的左手毫不见外地抓住了尹见绯的手腕,说了一句,瘦了。她有点回避去看邵行之的左臂,但当事人却不在意,说和你之前打的子弹没关系,刀伤是别人弄的。

    我现在不能在这里,尹见绯抽了抽鼻子,你什么时间注意到的?

    我托了何韵的关系,在这里做官。邵行之很有意地去看她的眼睛,尹见绯眼里波动了一阵,随后苦笑着躺在床上,说我欠你的那一枪,就现在,还掉吧。

    现在不是时候,邵行之捏住了他的下巴,我记得你有个名字叫沈桐,那么当我的远房亲戚怎样。

    沈桐在赌场里混的风生水起。稍微乖觉的人都知道他有个靠山,谁也不敢去碰他的霉头。他玩得开,别人撞见他和舞女厮混,他就把钞票甩过去。加上他赌输了也不欠钱,道上的都和他兄弟相称。过了两天稍微没钱的都被轰出去,或者眼生的也被赶出去。沈桐点了根烟,说老哥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多待两天。那队长笑嘻嘻,说不干你的事,只不过你待在这儿要连待几天。那老哥,能不能让我出去取钱,就去趟银行?

    那队长挠挠头,行,半个小时之内回来。尹见绯一出门,她就看见街旁有几个人盯着她,于是叫了车子去了市中心的银行,不多时带着换好的支票和钞票回来。那特务要去检查沈桐往里面存了什么,柜员也为难,说这人的账户是和邵处长关联的,查了就……

    那也要查,那队长自恃是何韵手下的,强令把包提出来,里面装好的黄金和钞票叫几个人都眼红起来,唯独那个小队长脸色灰败。“队长,您看,这小子哪来这么多钱,我们是不是……”话没说完就被扇了一巴掌,“什么钱不钱的,撤,就说我们只问了银行沈桐干了什么,什么也没动。”

    时间很快来到了那天晚上。一个穿着西装,拄着文明棍的人和其他穿着西服旗袍的人一起来了。尹见绯坐在台下,耳边听见了几个日本人窃窃私语,在每个要出入的点位,他们都分配了人。

    但意外就是现在发生的,一个人急匆匆来到副官身边,耳语几句引起了主位上的人的注意。这只是一件小事,我们的人会很快处理掉的。报信者走掉十来分钟后,爆炸声从外面传来,这次包厢里和大厅里的人都有所察觉,尹见绯看见有人打碎了灯泡,随即跟着慌乱的人群一起叫喊。在那些宪兵维持秩序之前,又来了第三次爆炸。这次是后院和其他门口。浓重的烟气呛得人看不清脸,密集的枪声代替了话语的交流。

    剩下的人慌不择路,全部各自跑掉了。尹见绯按照实现踩点好的路线向外走,出来就看见了一辆汽车。

    她来不及反应,打算去逃就看见另一个街口正驶到这边的宪兵。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不可置信地回头,随后拼命跑回车上。

    在混乱的夜里他们一路向西,到了城门本来有人拦着,但行动队的车牌比什么都管用。车子驶出了城外,七拐八拐地到了渡口。

    睡一觉吧,她听见那人抚摸着她的后背,本来强撑着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她再醒来的时候觉得好像有点颠簸,这里仍然是包厢。她下了床,邵行之在旁边的小书房里写着什么,看见她就马上起来。这里是哪里,尹见绯问。

    邵行之说,我们在船上。这艘船会先去上海,然后去香港,最后再去到别的地方。尹见绯和沈桐确实是死了,你欠我的那一枪也已经还掉了。那现在是什么?尹见绯问他,声音隐隐有点颤抖。

    那是我欠你的船票,邵行之慢慢走近她,她的指间忽然被套上了金属的环,冰凉在吐息之间变成炙热。所以她忽然解开了所有的死结,但仍然被另一种东西严加束缚。

    与我共渡。那人的声音传来,似命令,也似请求。

    在接受戒指之后,尹见绯才发现异样的响声。她的手间被塞入了另一个东西,似乎是某种鞭子的手柄。她垂眸凝视着穿着衬衫马甲的邵行之,看那根曾经绑住她手腕的驯绳扣住了邵行之脖颈间凸起的喉结,那个年青的军官半跪,掌心里捧起驯绳的一端,像个她曾在插画里见过的骑士。

    她低头瞟一眼邵行之实打实跪在地上的右腿,手掌按在他的左肩上,轻佻地挑起他的下颏,蔻丹的小指细细描摹她的唇形。

    邵行之的心脏突突地跳,站在他面前的尹见绯比他见过的所有人——男人还是女人都要妖冶,目光灼灼,他喉头一阵发紧。白日里不走山路,也遇精怪,引诱他化身为兽疯魔。尹见绯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触碰他的额间,矜贵又挑逗。受封加冕,成为只属于尹见绯的恶犬。

    这只恶犬磨牙霍霍,浑身发颤但又跪在原地。尹见绯轻轻拽动他的颈绳。

    游戏开始。

    邵行之搂过尹见绯的腰肢,把人圈在茶几和他怀抱之间。然后半跪下去,从尹见绯白皙的小腿开始,用手和齿舌虔诚膜拜,尹见绯的手指插进邵行之的发间,像条白身红缨的鱼挑弄深水。从发根直直捋到后脑,快感顺背脊一道道窜入脑髓,邵行之埋进尹见绯两腿间的小缝里,下颚一阵阵抽动,鼻尖蹭着小腿上的软rou。

    “痒……”尹见绯轻哼两声,作势扭过身子,手指却还在邵行之发旋里打圈。热气熏得大腿内壁白皙的肌肤泛出胭脂般的红色,胡茬剐蹭,刺入肌肤,痛楚间夹杂的欢愉让深水里养的鱼儿拨弄xue水,涌出靡乱的爱液。邵行之脖颈间的绳子勒不住窜动的喉结,舌尖拖出水渍沾污腿根。他拱进旗袍的下端,尹见绯隐隐有预感,夹紧了双腿。他不像以前用手强行分开,而是深含一小团软rou放在齿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挑开包裹,舌尖裹住尹见绯裸露的阴蒂小口啜饮。尹见绯软腻的臀rou随大开的双腿从旗袍延到腰际化成rou浪,天花板都在摇晃。舌头上细小的凸起故意缓慢摩擦敏感的前端,勾出腥浊的粘液。这只是开始,两瓣肥嫩的yinchun也被温热的舌头裹住往下吞,尹见绯被舔得浑身都在发抖,眼前一阵一阵泛出斑斓,喘着粗气。腰肢最后摆弄几下,尹见绯觉得自己体内爆裂绽开烟花,在半空里飘浮。

    邵行之缓缓退出,伸出手指抹去唇角的靡液,端起桌上的小半杯茶。片刻后又对上尹见绯的视线。是她的错觉,她看见邵行之的眼睛里有一抹水光,接着又极尽轻柔,甚至带了一丝讨好,吻她刚才忍耐快感破皮的下嘴唇。

    她听着邵行之喘着粗气,西裤插在旗袍的下摆,轻轻噬咬尹见绯露出来的脖颈。胸腔一起一伏忍耐暗涌的欲。

    “什么东西?“尹见绯装作不知,勾了勾邵行之的皮带,”硬的发硌。“

    邵行之的胸膛起伏得更厉害了。

    “是烟盒吗?“尹见绯得逞地舔了舔嘴唇,起身勾住邵行之的后颈,故意向前顶了两下。

    “我想抽烟了。“

    “……好。“邵行之神经质地舔舐她摇晃的脸颊,抓住她停在半空的手向下探去,一寸寸解开腰带,yinjing弹出来打了尹见绯的手腕,不听话的jingye沿着掌心再缓缓流到尹见绯的手腕,尹见绯忽而起身,舔化了指尖的那一点白,再分开双腿,指腹拖出来一点猩红的xuerou,再缓慢塞进去。在她面前的那根roubang热挺挺地杵捣着空气,看的人口干舌燥。邵行之先忍不住眼前明晃晃的诱惑,拉过柔软的手臂搭到肩膀上,yinjing打到丰满的大腿上,啪的一声叫人听得身子都酥了半边。进去的一瞬间,尹见绯抱着他痛快地yin叫,绷紧了身体高潮。邵行之感受到另一股更细的晶亮水流对准了guitou浇淋下来,忽而将她翻过去后入。

    ”长了个sao逼这么会吸,老公想干死你了怎么办。“邵行之几乎粗暴地撕开她的旗袍,暖白色的身体见光呈现出sao透了的粉色,晃动的rufang一边被牙齿叼着来回舔,一边挨了巴掌充血发红。身下的性器噗呲直插到底,结实精壮的肌rou顶着她,她连背都挺不直,佝偻着背,但是胯下的震动像永远不会停歇的马达,凶悍地填满整个腹腔,窄xue变得火热软烂,还死死嘬着巨物不放,撑在书桌上的手抖得像筛糠。

    “下面流得到处都是……“邵行之虽然在笑,白森森的牙齿在她耳边,凶悍地吐字,”我们分不开的。“胯下耸动,yinjing在她体内抽搐般埋得更深。尹见绯衔住一缕垂发,十指死死攥住桌子边沿,邵行之的舌头又热又滑,搅动她发红的耳垂不住吸吮,又去舔她晃动的后颈。

    “你……”下面顶的那一下叫她魂都没了,她哆嗦着,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快喷尿了嗯,行之……“

    ”给我忍着。“下面被扇了一巴掌,囊袋上满是尹见绯泄出的水花,邵行之一边干她,一边仍然去舔她的耳垂。舔化了才好,他要一股脑地全咽下肚,将没顶的快感永远吞吃入腹。

    投在地上的影子像两条交尾的鱼。

    “分不开的。“我身处地狱,

    “占有我吧。”要引诱你坠入地狱。

    一起在地狱里,堕入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