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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白乐水和容峥了,白乐水小声道:“画被拿走了。”容峥恩了一声:“没事。”白乐水点头,既然容峥这么说,他就信,也就安心的低头看书。容峥站在他身后一起看,觉得总是站着有些累,就将另一把椅子搬过来,紧紧的挨着他。“莎士比亚。”只看了几行就认出书内容的容峥,“我更喜欢喜剧。”白乐水扭头看他,两人鼻子近乎相贴,呼吸喷洒在对面人的脸颊上:“比如?”“仲夏夜之梦。”容峥低声道。白乐水:“这个剧啊……”“怎么了?”“仲夏夜之梦里,狄米特律斯原本是喜欢女主角赫米娅,但他最后却因为魔法的关系,爱上了女配海伦娜。海伦娜爱着狄米特律斯,所以最后他们在一起了。这样的感情可以算的上是真实吗?”白乐水迷惑不解,“狄米特律斯难道不是一生生活在欺骗中?”容峥看着白乐水的眼睛,笑了,语气意味深长:“如果能幸福的生活一辈子,爱情是怎么到来的,喜欢的感情是不是虚假,重要吗?”白乐水歪头:“不重要?”“比爱着一个人被伤害要好的多了。”容峥回答。他拿出莎士比亚的书翻了翻,换了一个故事。“我觉得第二对情侣的故事很不错。”容峥说。白乐水只看了一眼,眉梢一挑。第二对情侣根本就是一对冤家,从不屑结婚和对方争吵,到了解彼此产生感情,最后走进婚姻殿堂。“适合我们。”容峥说。白乐水:……哪里?他才没有和容峥吵过架!一次都没!——石秋和三妹几人悄咪咪的溜到客厅,看见的就是莫德夫人和司先生头挨着头一起看书的场景。石秋:“还找画呢,他们根本就不担心画丢到哪里去了吧。”鸿峰瞧了一眼墙壁,光溜溜的,果然油画已经不见了。心里紧张,低声说:“除了我们之外的玩家只有两人,肯定是他们中的谁拿走的。”“两人?”石秋想了想,摇头:“只有一人,叫做黑的那个玩家已经站在NPC那边了,他拿走画也没用。”三妹:“不是他,是另外一个女玩家。”“另外一个女玩家?”石秋敲了一下拳头,“不对,她已经被淘汰了。就是这件事,我想说的……”“嘘,小声点。”三妹警告道。石秋瘪嘴,将声音压低后继续道:“我找你们就是想说这件事的,那个女玩家被淘汰了。”“什么?”三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问道,“在哪里被淘汰的?什么时候?你亲眼看到的?”“当然是亲眼看到的。”一想起那幕,石秋就心有余悸,他拍了拍胸口说道,“在她自己房间里,被床给吞了。”石秋详细将那一幕描述了出来,尤其是那堆积如小山一样的骸骨,听得鸿峰脸色都微微发白。三妹:“哦,是吗。”一句话,淡淡揭了过去。石秋:“骸骨,那么多!一张床就是用骸骨拼的!多可怕,我今晚都不敢在床上睡了。”“放心睡。”三妹说,“床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一定是她做了什么。”石秋:“做了什么?难道她砸了床?”“……不无可能。”三妹说道。石秋:……没事砸床是多无聊?“我今晚不敢在床上睡了。”石秋可怜兮兮道。三妹:“那就睡地上。”虽然她怀疑不仅地板,整个城堡都是用白骨堆砌的。石秋:“万一整座城堡都是白骨做的怎么办?”三妹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你可以选择自裁出副本。”死出去,就不用怕怎么多了。石秋打了个哆嗦,闭嘴不说话了。鸿峰:“城堡的事情无所谓,现在重要的是画。现在除了我们就剩下阮青,只要找到他就可以拿到画。”正要商量着该去哪里寻找阮青时,就瞧见红搬着一副油画回到了客厅。“目前只找到这幅画。”红对看书的两人说道。容峥抬头只瞧了一眼,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这幅一米高的油画上有几道深深的划痕,刮掉不少颜料,露出了下面的亚麻色画布。“在哪里发现的。”容峥问道。红回答:“311房间。”石秋猛然站起身,311房间,那不就是他的房间吗?作者有话要说:白乐水:我觉得罗密欧和朱丽叶更适合我们。容峥:结局竟然是自尽,太蠢了。白乐水:→_→喝毒自尽来到平行世界的容峥:恩?怎么了?第157章求生岛城堡最顶层一个杂物间内,阮青手里拿着小刀,小心翼翼的刮着油画上面的颜料层。舍去第一张油画让他痛心,但是为了能够给自己争取点时间,阮青只能将第一张油画丢出去。他不仅丢在了石秋的房间里玩一把不够聪明的嫁祸,还发狠的将那副画上割了好几道伤痕,想必现在暴怒的司先生不是愤怒的质问石秋,就是在想办法修补那张画吧。“啧。”阮青正在费劲的拆画框,对于没有坐过这种工作的人来说,有点辛苦。好在他已经用卡片将这个小房间封锁,并且会被人无视,哪怕石秋发现是自己陷害的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自己的所在。其实在割画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这幅油画本身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画布。画布是两层的。上面一层画着油画,下面一层则写着其他内容。为了掩饰住两层画布的事实,故意用很粗狂的画风来绘制,表现出厚重感。无论工作做起来多麻烦,只要努力总会很快做完,两幅油画下面隐藏的画布被阮青顺利的撕了下来。将油画丢到一边,阮青仔细看那两片麻布,上面用青黛色的墨迹写着密密麻麻的清晰楷书。首先是日记。【一九三八年,三月三日。在海口建了第一个船厂,贝家船厂开始了自己的传奇。我相信我能做好,也只能做好。一九三八年,三月十二日。头开始剧烈疼痛,拿着笔的手不断抽动,写字都困难。不该这么快发病,我知道,它在催我。】阮青手指抚摸着这几行字迹,清晰工整,看来是二次抄写上去的,并非日记原文。故意抄录并且藏在这里,一定有着其他目的。阮青这么想着继续往下看。【一九三八年,七月一日。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我很害怕,又很兴奋。如果一切都能顺利,我就可以永远摆脱这个诅咒。一九三八年,十月二十三日。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