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X医生(单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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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主日,晨钟敲响,村庄里的所有人都一大早起来赶到这里唯一一座教堂做起了弥撒。 这个村落是如此的偏远,如此的微小,如同天神遗落的针芥于这凡世,生来在这风雨中饱受捶打。于是人们怀着虔诚的虚幻建造了那座立于最高处的教堂,又私自将它献于天主庇佑。 它也是如此的微小,十字形的主体点缀在这荒地,高度仅有一层半,唯一的塔楼也不尖锐,更无法刺入云霄。微微隆起的圆拱寥作穹顶,薄弱的如纸的外墙更是轻易能被风撕碎般。 人们也怜惜它的贫苦,穷尽一切在其内部装点。 十字架上的耶稣渡着黄金,圣像披于丝绸,垂目的圣母满目宝石,侧边两排的花窗绘着绚丽的神迹,靛青与瑰红交映,斑驳陆离。穹顶垂下硕大的水晶吊灯,映着无数铜制灯火。无论日夜,这里都恍如白昼。 那凶兆便已刻下。 它迅速衰败,百年间神父和修士们相继离世。腐朽的披帛掩着长凳,藤蔓爬上天主脚踝。一位修女推开了铁制大门,她已向教会提交申请,将会长驻于此。 她是那么的可爱,身材高挑,修长的黑发规整地束于头巾,雪白的肌肤像浸泡着玫瑰的牛奶,小鹿的眼睛闪着葡萄般的水光。肃穆的黑衣包裹着每寸肌肤,却也不显得沉闷。当她踩着步伐踏入小镇,此处沉闷的村落也迎来了夹杂着水仙的清风。晨雾中出现的少女使人们惊觉上帝从未忘记他们,且已经派来了神使前来接引。 第二日教堂就恢复了往日的活动,勤劳的修女在村民们热情的帮助下将它整洁一新。破败的教堂重新热闹起来。 “您和它一样的美丽。” “抱歉孩子,我的意思是,以前的它。” 例行祷告后几位贵妇热情地拉着修女感谢她的赐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她略带嫌弃地打量着四周,并及时进行纠正。 “您应该知道的,以前的这里铺满了黄金宝石,象牙的器皿里呈着给主的圣物,耶和华指引着我们前行的方向。但是后来……所幸您又来到了这里,看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您是如此的圣洁,虔诚。” 妇人表达着感谢之情,虔诚地用右手拇指在额头、口唇上及胸前各划三个小十字。 “我觉得现在的它就很可爱,木制品都更亲近自然,能使我聆听到上帝的声音。” 名叫洛风的修女温柔地宽慰着妇人,抱着怀里的婴儿轻轻哼唱。纯黑修女服和永远温和的神情让看上去如同壁画后的圣母,让人下意识地忽略了她尚为稚嫩的年龄。这里的确落败了不少,所有金银都被剥落,只有木制的桌椅,所幸石像们都还完好没有腐蚀的痕迹。 “我的孩子,您真是善良,唉,我的小女儿本也想进修道院像您一样终身侍奉天主,可惜她的嫁妆不够,主一定会因此降罪的,我们怎能剥夺侍奉他之人强留俗世!*” 听闻这句话,修女善意地将孩子还给其中一位妇人,走上前对着享受圣餐的众人朗声劝慰道。 “主与我们同在,只有潜心悔过,他会赦免所有人的罪行。” 她恭顺地垂下眼帘,扫过靠在石像下那个熟悉的医箱。眼睫毛微微颤抖着,穹顶的光洒下一片阴影,她双手合十握着十字架项链低头向着圣像祈祷。 “主,请赦免您所有子民的罪过。” 除了我。 “以圣父,” “圣子,” “圣灵之名,” “阿门。” 午时圣餐后,修女宣布着神的旨意,今日礼拜已经结束,请人们等待明日再来。 洛风告别众人,打扫完圣餐残余后,如往常一般来到旁厅的告解亭旁。虽然教堂只有她一人,她也保持了每周去告解亭前忏悔的习惯。 旁厅没有窗户,即使现在是午时也渗着阴凉。门帘却已被拉起,那个熟悉的医箱堂而皇之的放在长凳上。 “我有罪,先生。” 她点燃烛火安静地坐下,闭目捧着颈上的十字架开始了告解。 “还是为了你的父母?” 布帘后传来熟悉的低声。这样的游戏他们玩过很多次。修道会的神父不愿意每次都听一个修女无聊地重复同样的忏悔,总是例行公事地给出标准回答。只有他愿意听洛风讲述心事。 “不,我背叛了与耶稣的誓言,我爱上了一个人。” “所以你跑到了这里想要终止这份罪孽。” “嬷嬷们从小就告诫我父亲是异端,是他引诱了母亲堕落,所以我的出生便是罪孽。但是母亲说她爱父亲,爱不会不洁。” 洛风舔了舔嘴唇,亭内人没有说话。她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一直信奉着主的教诲,公义,爱人,痛苦,虔诚,可是我犯了不可饶恕之罪。” “你后悔自己不再圣洁,你恨自己和不洁之人发生了关系。” 窗格阴影后的男人平静地宣判着他们的关系定性。洛风叹了口气,她知道对方生气了。或许对方都不知道,每次生气时他都表面上无事,但说话时每个字的间顿会变长。看来还是先终止这个小游戏。 “裴医生,非神父不可以给他人进行告解。” 一只修长的手挑开黑布,随之走出一人,面目俊雅,嘴唇轻薄,看起来严肃端正,只是乌黑的长发不像别人束着,随意散下添了几分不羁。但脸色苍白,加上黑色长衣微微散乱,看得出来刚经过一番奔波跋涉。 “我不信他,也不会祈求神的宽恕。” 医生踏步向前,凝视着修女,掷地有声地宣告着自己的堕落。并拒绝神的拯救。 看着爱人眼下的青黑,洛风没有注意他的话,只是发现裴元好像消瘦了不少。他们不过分隔一月,洛风就感觉到汹涌地爱意不停地啃咬着她的心脏,毒蛇已从脚踝攀爬到胸口,不时在她身上咬出血洞。痛苦和爱意时刻绞紧着她的脖颈。 她踮起脚亲吻着对方。感受到唇下的干燥,起皮刮地唇瓣有点痛,于是小心地伸出粉嫩地小舌一点点地舔吻着,将那张苍白薄唇濡湿。 裴元依然不为所动,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什么修女的赐吻。 洛风抬手勾上医生的脖颈,继续亲吻他的鼻梁,眼睛。像一条小蛇无害地划过,窸窸窣窣地勾起皮肤的痒意。葱白的手指穿过黑发,细细抚摸着,就像他们每次情事结束后的温存。 “啪!” 裴元一把攥住洛风想要继续向上的手,另一只手死死扼住修长的脖颈转身将她抵在墙壁上,咬牙说道。 “是你在诱惑我。” 低头咬开她胸口的领结,露出大半雪白的胸膛。手顺着裙摆滑进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指肆意摩挲着大腿和腰侧的皮肤,挑逗着她的性欲。他们的身体太过熟悉,没过多久洛风就放弃了挣扎。小声地抽气,身上晕着潮红,rufang挺立顶着胸部黑布的两个浑圆。为了时刻谨记痛苦,避免欢愉,修女服都是用粗糙的麻布。现在乳尖蹭着粗麻磨得她很难受。不自在地扭动身体想去找裴元的手。透过黑衣隐约能看见雪乳上露出的红乳尖,如同初雪覆下的粉蔷薇般颤栗。 裴元轻笑了声,衣裙下的手沿着大腿内侧摸进内里。果然内裤已经被水打湿了。 作为医生,裴元的手保养得当。五指修长,指尖把修剪成圆润的弧形。因为长期持手术刀,拇指和食指处附着薄茧。不知是否是刀拿久了,洛风怎么也捂不热,无事时喜欢握着他的手翻来覆去把玩。情事时,她也喜欢那只大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捏,每次都像猫一样舒服地喟叹。 现在,那手指轻易扯下那层遮挡,剥开湿润的花瓣直接刺进去。 好痛,好深,以前的情事他做的都很温柔,或许是她过于沉溺于甜蜜的陷阱了。 “痛吗?” 裴元看着额上霎时间沁出汗珠的洛风冷冷问道。 洛风轻轻摇了摇头,想扯出一个微笑。 “唔啊!” 体内又插进了三根。裴元目不转睛地盯着洛风,手下在xue内各种拨弄揉搓,借着烛光看着她脸上各种细小的神色。漆黑的眼眸明灭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元,不要这样!唔—” 这奇怪的快感逼得她浑身颤抖,又无处可逃。那只手死死将她钉在墙上,逼得她所有注意力都在身下的那xue。这里太安静了,静得她能听到噗呲的流水声,再被手指捅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怪声,不用看也知道流了他一手。而且修女不允许裸露肌肤,这种程度的暴露已经使她不安。这些都逼得她面红耳赤,只能转过头闭眼逃避。 不应该这样的。 裴元看她的样子,也不强迫。竣着脸抽出被xuerou绞紧的手,抚摸着他朝思暮想的爱人。阴影里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描过她小巧的下颚,挺翘的鼻子,还有那张红润的嘴唇,蹭下一道晶莹的水痕。跳跃地烛火映着水光,整个人透着鲜活的热气,如同鲜嫩多汁的蚌rou。当然还要剥掉那黑色的外壳。 裴元俯身亲吻洛风紧闭的双眸。唇下颤抖的眼睫毛像风微微吹起的蝴蝶翅膀。 “不要害怕。” 他温柔地安慰着瑟缩的爱人,仿佛真的体贴一般。白嫩的乳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冷落了许久,一直等不到爱抚。洛风不敢自己疏解,她被所有人教导着不能触碰自己的身体。裴元扫过那肿胀的乳尖,转手撩起了裙摆跪下去。 经过刚才的开拓,花瓣已经羞怯地打开了。干燥的唇吻着细嫩的xuerou,粗糙的唇纹细细地磨着花心,惹得花蜜不停地淋漓着。舌尖抵开旁侧层层花蕊,向上允吸逗弄着蒂珠。 洛风两条腿被迫大开,想并拢却被死死地按住无力挣脱。身下一波又一波地情潮逼得她快要溺死,只能无力地扣抓着墙壁的缝隙。xuerou一跳跳的,牵连着她的神经,恍惚间眼前模糊一片,涌上的泪水隔着烛火一片湿润。绵长的酸软逼得她甚至无法直起腰来。 “呜,阿元—!我受不住了,你先出来好不好。啊!” 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裴元一口咬住xuerou,蒂珠在齿间细细碾磨,蚌壳里的珍珠被他偷到,藏在舌尖挑逗。 “不行,不可以—!” 情热的潮水一浪比一浪把她拍在墙壁上,她感受到腹部一股股热流涌下,只能咬着手臂呜咽地出声。黑色的修女服已经被洇湿了一片水迹,头巾在刚才的挣扎中掉落,几缕额发粘在脸颊上。除了被扯开的胸口,无人知道她的裙底正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唔,她哽咽着到达了高潮,眼前一片空白,肌rou痉挛地无法舒展,指尖都在颤抖,yin水淅淅沥沥地涌出,浇了一片。 裴元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吻去眼角的泪花,细细地擦去指缝中的灰尘。 半晌后,洛风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太超过了,阿元,阿元怎么能做这种事!以前因为保证修女的教诲,他们都只是简单的抚摸或者用后面解决,她从未想过还可以用前面,这样,这样…… 裴元不满地掐过洛风的下巴,他的表情一直冷淡,但刚才的情事也染上了几分颜色。洛风害羞地别过脸。 “犯了yin欲的你现在再求上帝的宽恕吗。” 虽然他在察觉洛风马上高潮的时候就先出来,鼻尖上还是挂着水珠,嫣红的xuerou把他向来浅淡的唇色润得薄红。 洛风转过头,诚恳地凝望着爱人的眼睛答道。 “不,我不会祈求我的罪孽被宽恕。主与我同在,会指引我走向真理。” “也是他指引你让我爱上一位修女,然后每时每刻因为被所爱抛弃而痛苦、绝望,永受爱欲之火焚烧的苦楚吗?” “阿元……”她哀伤地垂下眼,想祈求对方不要继续说下去。 “你要告诉我,我们的一切都是罪孽吗。” “……” “不是。” 洛风狠下心转身回到正厅,跪到耶稣脚下闭目祷告。十字架的阴影横亘在她肩上,是原罪刻下的烙印。 “你不需要为我赎罪。” “我本就不会步入天堂。” 洛风依然不为所动,沉默地表示着让他离开。咚,咚,脚步声渐行渐远,洛风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仰望着圣光下耶稣受难的塑像。 阿元,对不起,但是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教会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就像父亲一样。 “砰!” 巨大的石像从墙壁脱落,砸在地面,四分五裂的碎砾迸溅了医生一身。只差一点,他就要殒命在这石像之下。 洛风惊恐地奔了过来,颤抖的手指胡乱地四处摩挲检查他的伤痕。她无法说话,牙齿打颤,只能咯吱咯吱地发出抽噎声, “看来这就是他给你的指引。” 裴元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温柔地拂去爱人不断滚落的眼泪,甚至嘴角带了些笑意。仿佛刚才差点死去的人不是他。 “阿元。” “我爱你。” 层层布衣落下,珍珠主动脱去了她厚重的外壳。明亮的日光透过各色玻璃洒在她绸缎般的黑发,如同舞动的音符和空中跳跃的浮尘一起为她披上了一层圣洁的纱衣。 不像壁画上裸露着献身于神的天使,完美,又不能含有任何情色,以至于让信徒产生邪念。她羞涩地用长发挡住自己的rufang,如同爱恋中的少女一般走向自己的情人。 裴元单膝跪地,亲吻着爱人的指尖。顺着紧实的大腿,柔软的小腹,纤细的腰侧后陷下两个小小地腰窝。一切都令他爱不释手。两个小巧的rufang含苞待放,正在发育中少女的尺度,可以被一手把握。只要稍加揉捏,乳尖就会沁成嫣红。他埋首于洛风柔韧的腹部,冰凉的项链隔在两人间,又很快被体温捂热。沉稳的心跳声一点点地敲击着他的耳畔,清幽的水仙香萦绕鼻尖,这一都使他迅速冷静下来。 洛风努力克制住裸露带来的恐惧和不适感,环抱着爱人。但身体依在细细打颤。她一咬牙,轻轻将对方推倒,横跨坐上。医生衣服上的皮革和装饰磨得嫩rou通红,又痒又爽,身下的xue水滴成一汪窝在医生的小腹。衣服不能穿了。她整个人雪白的身躯趴在衣冠整齐,没有半分凌乱的裴元身上,被黑衣衬得刺眼。 想要更多。 她微颤着手解开裴元上衣的纽扣,不多时就感受到了股缝后熟悉的硬热。洛风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有些渴。明明不是第一次,她却又有种初次偷情的背德感。这也的确是偷情,前方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冷冷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妻子”与他人偷欢。裴元察觉到洛风的停顿,坐起身环着洛风带她一粒一粒地解开剩下的衣扣。那双向来冰冷的手如今温热,干燥的掌心下她的手腕应该烧地guntang。一路向下,那根忍耐许多的坚挺终于被释放,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白腻的臀rou上。听得洛风猛地抽回手,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羞耻起来。 “用后面?” 裴元扶着阳根一下下刺着滑腻的股缝。故意往埋在自己怀里不愿出来的少女耳边吹气。酥软的rufang挤压在他的胸膛,乳尖不知轻重地蹭着,苍白的皮肤也很快被少女脸颊的红晕染热。他抱着一个被过早催熟的花蕾,柔软的花瓣亲昵地讨好他,颤颤巍巍地打开那早已被蹂躏出汁水的花蕊。 “不。” 洛风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气声,脸上更红了几分,直直地半撑起身子,手指草草地扩了几下,就扶着那阳物直接坐了下去。 “用这里。已经全部进去了。” 卡在喉咙的痛呼被咬烂吞了回去,撑着对方的肩头缓缓吐出清气后,洛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拉着裴元的手按在小腹上感受那层薄薄的皮rou下阳物的跳动。好涨,有点痛,过于迫切地想证明自己的爱意,吃得太快的后果就是,现在被完全卡住停顿在这里。还在生气的爱人肯定不会帮她,只能自己试探地动一动。 大腿早在刚才舔弄中玩得没有力气,只能小幅度地晃动着腰让紧紧含在xiaoxue里的阳物左右蹭弄着自己的敏感点。胸也越来越重,两个rufang毫无节制地晃动,带得峰峦上的项链也不停地拍打着娇嫩的肌肤。太yin乱了。赤裸的不适感如同针一般扎进每寸肌肤。无论怎么动作都无法缓解心底的燥热,情毒逼得她加快驰骋。不行,还是不可以。她想像以前无数次那样躲进裴元的怀里,又清醒地克制住。 苦难才是她一直被教导的知识。洛风茫然地划着指尖结构分明的腹肌。 也许这才是适合她的。 裴元抚摸着爱人身后那根筋骨,光洁后背已被情热蒸腾的滑腻软弹,如同香甜的牛乳正等待客人品尝。指腹摩挲着皮rou下耸动的肩胛骨,敏感的腰窝,漂亮的腰线,如愿听到了洛风熟悉的泣音。身下不紧不慢地顶弄着,那人已经完全瘫软在自己怀里,熟烂的果rou透着糜烂的清香。他为背弃诺言的爱人独制的圣餐里添加的药剂开始发挥效用。但现在他并不急于享受这份热切展示自己柔软而甜蜜内里的美食,为了给还在迷茫中的爱人一点处罚。 “你的错误是,想用疼痛惩罚自己。” 裴元亲吻掉爱人挂在眼角的泪珠,无视洛风下意识的否定,掐着那把窄腰,覆身将她压在身下。 “现在,我要教你快乐。” “就像以前我教过你的那样。” 她分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但隐隐约约能透过遮在眼睛上布条的明暗变化知道现在已经夜晚。 裴元真得按他所说的,一次一次把她带上高峰,温柔地,粗暴地,绵长的,干痛的,或柔情似水,或狂风暴雨,教会她什么是人间极乐。 每当她觉得脱水的时候,裴元都会喂她一些药水补充体力,保证一切都会达到最完美的顶峰。 “阿元,好痒。” 洛风轻喘了口气,尖锐的刺痛刻在大腿嫩rou上也成了磨人的痒意。她努力想合起腿,但是整条腿都酥麻痉挛着无法动弹一点。还是放弃了。 声音有些嘶哑,隐隐透露出一切的疯狂。她也从一开始就放弃了抵抗,配合着医生的动作完成一个又一个狂乱的性事。教堂各地桌椅、墙壁、圣像、烛台都留着yin靡的痕迹。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算了,她卸了力靠在十字架上。裴元贴心地用柔软的丝绸当绳索把她双手绑在架上,覆眼的布条也是棉麻,已经完全被泪洇湿了。 即使这样估计也全青了。洛风漫无目的地想着,稍稍扭了扭被捆得没有知觉的手腕。 “嘶—” 裴元不动声色地掐住露出来的阴蒂,满意地在腿间停下最后一笔。 他站起身掐过洛风的下巴,啃咬着那柔软的嘴唇给气息不稳的爱人渡过气。 “我写的是什么?” “你的,唔…等下,你的名…” 裴元突然把笔插进xue里,游刃有余地插弄着。xuerou紧紧咬着冰凉的笔身,碾着复杂繁丽的花纹。水和残留的jingye顺着笔身一点点地往下流成一摊。这只笔还是洛风送给他的。 早知道就不应该给他。洛风在眼布下瞪着坏心眼的男人。不行,还不够。笔身太细了。被调教了一天的xiaoxue根本吃不饱。她现在敏感得简直一碰就会出水。 “你的名字!阿元!” “不要,不要这样了…你进来,唔……” 话音未落就被猛地冲了进来。沾满白浊的笔被丢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声音。裴元掐着修女的腰按在十字架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它用了太久了,你要送我一个更好的。” xue被填满满当当,涌出的水被不断拍回堵在xue里。泡得男人像浸在浓郁的花蜜里。 “我不送,你自己去买。啊哈……” 裴元扯去洛风覆着的眼罩,捞起那两条垂落的莹白大腿在腿弯,压着沉甸甸的胸乳插出。让洛风仔细地看着那根阳物是怎么被贪吃的xuerou吞进去,又是怎么被嫣红的xuerou依依不舍地缠着出来。花心的yin水把阳物涂得满满当当,抽出来时还会顺着阳物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教堂地面已经干成了一摊摊白渍。 她被震住了,愣愣地看着自己是怎么破开,又被填满。这个角度还能完整地看到腿心被写的名字,墨水应该是特制的,滑腻腻的汗水一遍遍流过都没洗掉一点颜色。 裴元看着她的视线,低头咬牙磨着洛风的耳垂。 “看到了吗,下次,我会直接用针,给你全身刻满我的符号。*” 洛风被耳边传来的热气烫的缩了缩。她毫不怀疑对方说的是真的。可以,我接受,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她无声地对爱人说着。她甚至想好了火刑架上自己的衣服被一寸寸烧成灰烬露出刻满裴元名字的皮肤。火焰将会把她吞噬殆尽,只有那一刻才能有人知道她不得光亮的爱意。 腰部的酸软和快感又很快把她拉回现实。 “阿元,快点,再快点。” 她努力扭着腰想吃下更多,裴元回应着她一下比一次钉得更深。 白光闪过,两颗火焰碰撞着迸裂出耀眼的火花,将万物焚尽。 两人赤裸着依偎在一起,夜已深了,有些凉意。但是没有人有起身的意图,洛风静静地坐在裴元怀里,透过天窗看着银河的繁星。 “它的确很像你,它本应该是座学堂或者医院,却被傲慢的贵族私自供奉给了教会,又被所有人用来敛财,不愧是上帝的美德。” 裴元的长发蹭痒了她的脸颊。洛风松开了那副由铅水铸就的十字架,罪恶与惩罚早就深深刻入她的血液中,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奔腾。她虔诚地抬头亲吻着爱人的无名指根。将两人的发丝系在自己指间。 “我爱你。” 掉落的项链划过肌肤,如同流星坠入白昼,最终落于心脏。 【仁慈的主,请将所有罪孽归于我一身】 又一次被无故责罚的小洛风跪坐在修道院高墙下捧着十字架默默祷告。这里位置偏僻还有一个隐藏的洞口,是她唯一能接触外界的地方。裴元和她约好了每周会偷溜出来在这里会面。阿元说他正跟随着一个老者当学徒,爷爷对他很好,教了他很多医术还会送他去读书。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离开这里去找父亲母亲呢。 “洛风,我在这里。” 裴元俯着身穿过草丛,刚靠近就瞬间变了面色。 “他们又罚你了。” “阿元不要生气嘛。看,我给你带的奶酪和面包!” 洛风从头巾里解出藏起来的食物。 裴元默不作声地抓过洛风红肿的手熟练地给她上药。 “阿元,为什么父亲不信天主却给我和母亲做这个呢。” 洛风喃喃地看着手里的项链出神。这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礼物。一直被她藏地很好。铅水铸就的十字架在光下闪着金色,钉在上面的不是受难的耶稣和荆棘而是缠绕的鲜花和藤蔓,花冠上的白鸽正展翅欲飞。 “这是救赎吗?”洛风小心地将项链按在心口处。 “不。”裴元轻柔地在伤口上吹气。即使这没什么用。 “这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