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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表情巨变,一瞬间铁青,看起来骇人异常。看到皇帝龙颜大怒,底下百官没有一个敢说话的。“你和宫女锦媛的书信来往,一字一句,写得清清楚楚!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把这个毒妇……暂时打入冷宫,昭璇宫所有东西分发至各个后宫,等她诞下婴孩后,再收押听候发落!”琳昭仪只觉突如其来当头一棒,甚至不给自己任何心理准备,意外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来临了——“皇,皇上,我没有,不是,那封信不是我写的!”琳昭仪哭喊道。旁边来了两个小太监,一人一边将琳昭仪从椅子上拽起来,一个踉跄,琳昭仪跌坐在地。“证据确凿,你还狡辩,念你我夫妻一场,朕留你一条命,你却还在这里不知悔改!”皇帝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他对琳昭仪简直失望透顶,本以为她是那种温婉贤淑的女子,不成想,早就开始算计起来了。“真的不是我,是淑妃娘娘昨日来找我,教我这么说的!”熹淑妃冷笑一声:“没想到你是这等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念你怀有身孕,特意从娘家要了安胎补品好心给你送过去,不成想却被你倒打一耙。”“我没有我没有!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啊!”琳昭仪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道,泪水糊了满脸。真的,谁也不怪,就怪自己蠢。皇帝深吸一口,转过身不想再看她,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带下去。”“皇上,冤枉啊!皇上,我真的没做过这种事啊!”琳昭仪的惨叫声愈来愈小,直至完全消失于大殿之上——若廷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也被吓到了,呆呆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一旁的熹淑妃,表情却是异于常人的平静,他余光瞄到若安微微颤抖的手,笑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松下来——————————“哎呦卧槽,我到底在做什么啊。”余鹤抱怨着,将手中那只破破烂烂的折纸鹤猛地摔在地上。本来他准备效仿舍友哄女孩子开心那一套,也折个千了八百的纸鹤讨殷池雪开心,但古代大多用的是宣纸,非常软,很难折成型,再加上他双手包的粽子似的,就这个撅着腚趴桌子上折了一上午,结果才折出来一只,还蔫了吧唧的贼难看。“讨个锤锤鱼的好,大不了让他去皇上面前告御状,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着,余鹤还泄愤似的把那堆裁剪好准备折纸鹤的纸片都扫到了地上。恰好,殷池雪推门而进——“这些纸惹到你了?”看着满地狼藉,他忍不住问道。余鹤怂了,赶紧老老实实蹲下身子将纸捡起来:“没有,哪的话,不小心碰到地上而已。”殷池雪脱下外袍,顺手将地上的纸片捡起放好,他看着余鹤,似乎是有点犹豫,半晌终于缓缓开口道:“关于小饺子被杀一案的裁决结果出来了。”余鹤一听,激动的差点没从地上一跃而起穿透屋顶直奔大气层之外。“怎么样!我是不是沉冤得雪了!”殷池雪点点头。“那真凶是谁,快告诉我!”余鹤现在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从殷池雪的口中听到“熹淑妃”三个字,他甚至都想好了,为了庆祝这jian妃被“啪啪”打脸,晚上一定要怒吃三碗饭,把这些日子受的的委屈全讨回来。他紧紧盯着殷池雪的嘴唇,像复习高考一样认真地听着殷池雪所说的每一个字——也是三个字,但却从“熹淑妃”变成了“琳昭仪”。余鹤愣了下,接着上前一把揪住殷池雪的衣领,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谁?”“昭璇宫的琳昭仪。”殷池雪也再向他确认了一遍。琳昭仪这个人,余鹤之前都没怎么听说过,所以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是很陌生的。“所以王爷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其实是这个什么昭仪,是她买通德妃的宫女来陷害我?”殷池雪点点头。“不可能啊,我和那位昭仪是真无冤无仇,连见都没见过几次,她可能都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为什么要陷害我呢?”“她现在怀了龙种,又得势,同怀龙种的德妃自然便成了她的眼中钉,或许她的野心不止于此,她真正想要的是若廷的太子之位,所以便会想出这种计俩陷害你和德妃,顺道拖太子下水。”余鹤听后,只觉可笑。他望着殷池雪,心寒地摇摇头:“这种蹩脚的谎言,殷池雪,你不会信了吧。”话音刚落,余鹤便一个不备被殷池雪猛地捏住了脸。“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我大名。”余鹤却没有和他耍宝的心情,猛地拍掉他的手:“我当日在皇帝寿辰上设计摆了若安和熹淑妃娘俩儿一道,他们不可能就此罢休的,什么琳昭仪嫉妒德妃为眼中钉,我看根本就是这个熹淑妃想一石三鸟。”“话虽如此,可孰是孰非,还要拿证据讲话,我们从琳昭仪的寝宫中搜出了她与宫女锦媛来往的书信,并且在小饺子口鼻中发现的布料也是运往后宫的,这所有矛头直指琳昭仪,你让别人如何相信她。”余鹤无奈地笑了。是啊,一切拿证据讲话,仅凭他人三言两语,谁会信,谁敢信。“殷池雪,我只是想说,熹淑妃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善茬,她今天敢设计陷害琳昭仪和德妃,明天就敢算计皇后和瑜贵妃,那么你能保证,她真不会有一天算计到你头上?”殷池雪望着余鹤那张过度认真的小脸,半晌,忽然轻笑出声。“你笑什么。”余鹤瞪他一眼。“我只是在笑,你跟着着急什么劲儿,没害你不就成了?”殷池雪言语轻佻,令人极度不爽。“还是说,你是在担心我?”“少自作多情,谁担心你啊。”余鹤一听,马上就炸毛了。“那你急什么。”余鹤愣住,马上又开始装样:“急了么?我……急了么?没有吧。”殷池雪见他有点尴尬,也没再继续都弄他,话锋一转,难得的认真说道:“不用担心我,我心中自有分寸。但现在,你要听话,不要再去继续插手这件事,对你没好处。”“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受冤,然后无动于衷?”余鹤不能理解殷池雪这种思维,虽然话说没错,这件事和自己本没一点关系,熹淑妃想要害人能找出一万个理由,自己也只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颗棋子罢了。“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我们没法管,后宫之事,你去插一脚难免遭人口舌,在宫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