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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梅开二度

    「呀,别吸红了。」

    「能不想你吗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拉到地上,先做盘菜再说。」

    麻三话还未说完,孔翠便一下搂住麻三,亲了起来。麻三没想到孔翠会如此突然,浑身酸软的劲还没过,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洋罪」啊性爱再美,如果过度,那剩下的只是疲惫啊

    孔翠边亲着边把麻三推到屋里。说实话,孔翠这么久没和麻三同房,心里也是如饥似渴,就算心里再想,她也没有自慰过。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当她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而把手伸到yindao口时,插不了几下便把手抽了出来。因为她觉得这样对不起老公。望着手上黏乎乎、略显浓稠的爱液,还是忍住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听着丈夫贴心的话语,她为什么还要矜持呢在别人面前要端庄大方,但是在老公面前要风saoyin荡,孔翠觉得这才是做妻子的最高境界。

    麻三专心致志的迎合着,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孔翠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麻三彻底着迷。闻着闻着,麻三竟然欲望大发,二人刚刚把衣服脱个净光的时候,却有人来了。

    「哎呀,烦死了」

    孔翠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大床上,两只粉乳不停晃荡,褐红色的rutou似乎刚刚找到感觉,开始变硬。

    「是啊要是你的生意好,我就不开药铺了,天天跟你泡在一起。」

    「哼,快去吧。」

    麻三也觉得这人来的不是时候,至少让他做上一回嘛

    出了门,外面的太阳刺眼,麻三用手挡在眉上望了望。这一望,麻三的双眼顿时大放光芒啊

    院子里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老的不是别人正是二爷,另一个男的是他儿子全行,旁边的女人就是全行的女朋友不过这女孩长得可真漂亮,如果在人堆里一站,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角色。

    全行刚刚从外地学校毕业,找到工作,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在上学的时候交往的女朋友。

    「二爷,你怎来了」

    二爷正想掀帘进药房,一看到麻三,笑着说道:「看,怎么又跑到那间屋了我正要找你呢。」

    孔翠也从屋里出来了,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二爷来了。」

    「呵呵,是啊翠回来了,还去学裁缝吗」

    孔翠看着他,微笑了一下,说道:「不去了,我毕业了,就等着找店面开店呢」

    「好啊还是你能干。你看看我这儿子,上了这么多年学,一下跑那么远。一年见不着一面,有儿没儿有啥区别啊」

    全行这时拉了一下二爷,说道:「爸,你说啥呢我不是答应你每年都回来吗看你净在人家面前说你儿子不好。」

    女孩这时笑了笑,全行捅了她一下:「看你病得不轻,还笑。」

    麻三赶紧把他们请进屋里,看了看女孩,心里一惊,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这女孩看起来不是玩得很疯的女孩,长得水灵水灵的,略微害羞。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哦,我女朋友肚子不舒服。」

    麻三过来拉过她的手把了把脉:「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生凉的东西了」

    「也没啊我女朋友喜欢吃生黄瓜,昨天晚上吃了两根生黄瓜,现在就这样了。」

    孔翠笑着说道:「那没事,你女朋友是哪里人呀」

    「我女朋友是江西人,在学校里认识的。」

    「那不用说了,肯定是水土不服。」

    二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麻三说道:「看看,孔翠多厉害啊现在也是半个医生了,不但心灵手巧,还懂得不少。要不怎么说你这孩子有福气呢」

    孔翠听着心里也高兴,赶紧说道:「二爷,这都是常识,没啥懂不懂的。看看你的儿媳妇多漂亮啊,叫哈名字啊」

    女孩似乎也能听懂他们的话,浅浅的笑了笑:「嫂子,我叫文静。听你说哪去了,跟你比,我差得太远了。」

    她说了一口普通话,句句清晰流利。

    全行一听,拉了她一下,二爷和孔翠也都笑了。

    二爷赶紧纠正文静道:「这不能叫嫂子,她应该叫你婶子。全进叫我二爷,叫全行二叔,你是他未来的老婆,所以该叫婶。这在外面不能乱叫啊」

    文静这时脸羞得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错误,连声说着对不起。

    「没事,都是乡里乡亲的,说那见外了。」

    麻三帮文静拿了药后便闲聊起来,全行这时天南地北说了一大堆,把麻三弄得头晕脑胀的。孔翠倒觉得全行也太能说了,说的城市跟天堂似的。

    「对了,全行啥时回去啊」

    「过几天就回去,现在刚刚到那家公司,上下有几千人,不容易混啊出一点差错就被炒鱿鱼了。」

    孔翠一听愣了:「啥鱿鱼啊出了错还给炒菜吃。」

    全行哈哈大笑起来,拉了拉文静,说道:「你看、你看,在家里就是知道的少。我说孔翠啊,要是你到外面走一圈,啥都明明白白的。看我在外面怎么样吧要是行的话,我还想把村里的年轻人都带出去。」

    文静哼了一声:「拉倒吧,刚到那公司工作,别乱说话。」

    「你知道什么经理都说了,非常看好我。别看我刚进去,谁都没比我跟经理走的近。你们等着瞧吧」

    二爷看着儿子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也非常高兴,乐得残眉上挑,两眼放光。

    二爷他们还没走,又有一个小男孩连哭带喊的进来了,旁边的大人急得要投胎似的:「医生、医生,快帮帮我儿子看看胳膊是怎回事啊不能抬了」

    麻三一看小孩子疼得泪流满面,看来挺严重的,赶紧把药给文静后走到小孩跟前。

    小孩这时吓得直往后退,嘴里大声叫嚷着:「我不打针我不打针」

    「来,咱们不打针,我来看看你的手。来,把手跟着叔叔抬起来。」

    麻三给小男孩示意着,小男孩看看他手里没有针筒也没拿药便放松警戒,跟着他慢慢的往上抬臂,只是刚刚抬了一点便嚎啕大哭起来。

    「看来是扭到了,跟医生说是怎么回事」

    小男孩哭得满脸泪水,望着妈一句不吭。他mama急了,朝着脸上就打了一巴掌。

    「医生不是问你问题吗说啊不是你摔着了吗说呀」

    「我、我摔着了」

    男孩终于开了口,但是那眼神里似乎有几分委屈;麻三也顾不的那么多,抓起小男孩的手轻轻抖一下,而后捏着上关节用力一捏,手随即一甩。就听得「喀」一声脆响,小男孩也吓了一跳,听着声音到处寻找着,眼泪还止不住的流淌。

    「啊痛」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好了,抬起手来试试。来,一起抬起来。对,再放下」

    女人一看没事了,拍拍胸脯说道:「唉呀,可把我吓死了要是这胳膊废了,他爹回来肯定饶不了我。多少钱啊」

    「十五块。」

    「这么贵啊你看啥也没弄,五块好了我老头在工地工作,一天才挣几块,好了,谢谢啊」

    麻三一楞,心想:嘿怎么遇上这种人啊十五块给五块,那我说十块还不用给钱了麻三正想解释,但是这女人二话不说走了,可把二人气坏了。

    孔翠望着走远的女人说道:「什么人啊,这样的女人也配当母亲」

    二爷也看不过去,摇着头说道:「亲娘再狠也比后妈强啊。我看这孩子从来没招她疼过,人家这么大都上学两年了,这孩子还在家天天打猪草。怨谁呢只能怪他自己没投好胎吧。」

    麻三帮二爷他们倒了水,放在小桌上后问道:「这个是后妈」

    「男孩他妈在生他的时候死了,这是后来娶的。」

    说着二爷又忍不住笑了,指了指麻三,说道:「你小子装啊你压根都没离开过村子,会不知道逗我开心哩」

    「没这回事,二爷,全进没有骗你。那段时间发高烧,连我都不记得了呢幸好脑子里学的东西都还在,要不然啊,就是一个废人了。」

    麻三心想:也是啊要不是这机缘巧合,哪里有现在的风光啊而且身边又不乏美女围绕,比着神仙都舒坦啊。

    「还是在外面工作好啊看看全行,长得越来越白净了,一股书生气,还交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孔翠望了望秀气的全行。

    全行笑了笑,说道:「在外面有啥好的呀天天受气,没有一点自主权。要是有钱啊,一定自己干像你们这样最好,无忧无虑的,有多少人羡慕。」

    文静点了点头,把手放在全行的腿上:「是啊,要是行啊,咱们也回老家算了我也挺喜欢家里的感觉,在外面总感觉飘摇不定的。」

    「算了吧,咱们回家干嘛打针啊你也不会、又没钱,想想得了。」

    「这不是聊天说着玩吗别那么认真啊」

    文静看着全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说着。

    二爷也觉得全行不对,便拍拍全行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也让全进他们清静一会儿吧。走了」

    二爷三人走了,院子里一下也静了下来。

    孔翠心里还想着跟麻三风雨一番,可是刚刚抱在一块便被二麻子撞上了。

    二麻子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一看二人搂得正紧,便急忙退了出去,笑着说道:「不、不好意思啊,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再晚来几分钟就好了。」

    麻三一听,觉得这小子满肚子的坏水;孔翠赶紧退开,这时嘴唇被吸得红红的,用小手一挡便出去了。二麻子满心思坏水,与孔翠擦肩而过时还忍不住像狗一样嗅了嗅。

    「你小子来干嘛真不会看时间。」

    二麻子理了一下油腻腻的头发,探头往院里看着孔翠后笑着说道:「呵呵,也没哈事,就是想咨询一点事。」

    「没事滚蛋。」

    「看、看,身为一个医生这么没耐心咨询事小、抓药事大,看你急的。」

    麻三心里急啊,心想:老婆好不容易回来了,正要好好享受的时候,这个恶心的家伙却来搅和

    「有话快说,废话就别说了,快点。」

    「别那么着急啊我听说铁蛋那小子去城里做生意了,你说那是怎么回事啊」

    二麻子说着脸上露出疑惑,看样子他是心里痒痒啊。

    「那是人家的事,你管那干什么。你一天挣那么多钱,还想干嘛」

    二麻子倒不客气,拉起一把竹椅,把倒给文静的那杯水端起来仰脖就喝了。

    「想干啥想多挣点钱呗我这贩羊贩鸡的一天才挣了多少钱。我那婆娘一天到晚抹来抹去,看着就饱了。我想啊,要是城里真行的话,我也去找找看有没有好事。弄这玩意脏得很,你看,这才一个星期没洗衣服,就脏成这样了。」

    麻三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就像一块大抹布似的,摇着头说道:「得了,还一个星期洗一回。是不是想让你老婆给你当成鞋底用啊污垢都这厚了。」

    「跟你说正事呢你说说,我这样到城里能做些啥」

    「你呀到城里除了要饭,别的都做不了,不过我觉得你老婆打扮打扮,倒能找个活干。」

    二麻子一听,说道:「你听你说的啥话啊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别人啊,我就火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看来你这小子是唯利是图啊就帮我开点药吧」

    「什么药啊谁病了」

    麻三一听到要拿药,心里愉快不少。

    「我老婆好象流产了,昨天一时没把持住就把她上了,流了不少血,现在还用秋裤捂着呢」

    二麻子说的很轻松,一点都不心疼的样子。

    「有你这样当丈夫的吗那还不快点过来清理一下。」

    麻三也急啊流产可不是小事啊万一感染可就完了。

    「来你这清理我还不知道你心黑,来一趟算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我看还是捂着吧流点血怕什么这女人哪个月不流那么多,不都没事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二麻子虽然心里不在乎,但是觉得拿点药吃,生死就怨不得他了。

    麻三说道:「我看不行,流产是拿点药就能解决的吗你还是快点送过来吧要不你送到卫生所也可以,时间可等不及啊」

    「算你小子狠,你以为村里就你一家门诊了不起。走了」

    这时二麻子气呼呼的走了。

    平常没这么忙,二人终于团聚,生意却好了起来,麻三一直忙到晚上十二点多才把门关上。

    当麻三洗浴完钻到被窝里时,才发现孔翠早就把衣服脱个净光,白晰的身子躺在被窝里,虚遮半乳睡着了,浑圆的奶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诱人极了。

    他轻轻的伏在她身上,用嘴含着不大不小的rutou吸了一口,香喷喷的味道、入口绵甜。弄几下后孔翠醒了,看到麻三正用心的舔着,一抬腿,双脚夹着他的脖子把阴户迎上去。麻三做梦也没想到孔翠会这么做,望着孔翠那弯弯曲曲、郁郁葱葱的阴毛,心里喜爱有加。用鼻尖轻轻的拱拱,弄得孔翠笑逐颜开,伸出一只手忍不住在阴户上轻挠几下。这时小小的阴蒂头若有若无的显露出来,两片yinchun裂着似乎在冲他笑,他轻轻的伸出舌头从她那裂缝里舔进去,肥厚的yinchun不由自主的裂开,露出里面鲜嫩鲜嫩的粉rou。舌头调皮的从上至下滑行着,鼻息间的热气吹动阴毛,让孔翠兴奋不已。

    此时她的心里已是yuhuo焚烧了,用力拉着他的手赶紧蹭几下。

    麻三可是非常有耐心的,由嘴到手再到那根粗壮有力的热狗,来来回回的折磨着她那幼小的小蜜xue

    完事之后,孔翠抱着麻三美美的睡去,下身被cao过之后,有种说不出的满足。麻三倒是有些累了,一天下来可是没闲着啊闻着孔翠的体香,有种特别的舒适感。

    当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麻三一睁眼,就看见孔翠正坐在身边,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

    「这么早就醒了」

    「呵呵,饭都做好了。看你昨天那么用心,所以早上的几个病人我都打发走了,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麻三一乐,拉起孔翠的手亲了一口。这时他一下想起刚重生到此的时候见到孔翠的那种幸福感。

    「没事,今天晚上我会更用心,坚决让老婆达到无数次高潮」

    「嘘小点声,万一来了人,被听到多难堪啊」

    孔翠这时脸都红了。心里想着昨天疯狂的zuoai,下身那种极度的刺激,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是美不胜收。她也以有这么会zuoai的老公感觉十分荣幸,白里透红的小脸露出的都是幸福,放开麻三的手欠身离床。

    「你先起来,我去端粥。」

    麻三望着那细细的小蛮腰,遮在臀上的花裙,一下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纵身一跃,光着脚丫子跳下来。感觉这一觉醒来,精神百倍啊

    孔翠听到响声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麻三搂在怀中,把嘴堵上,几个退步便到了床边。麻三一转身,把孔翠推到床上。孔翠这时趴在床上,翘着那两瓣圆翘的屁股。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头,把花裙子往上一撩,露出小内裤,裙底的风光更加诱人了润滑的肌肤,让他眼前豁然开朗,顺势一拉,把小内裤扯了下来。此时下身那guntang的老二再也忍不住,急匆匆的钻了进去。这时的孔翠一点也没准备,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下体一下充实极了,刚想叫就感觉到又空虚起来。

    昨晚的感觉一下找到了,感觉着麻三那热呼呼的家伙,心里爱死了小洞也越来越离不开他的那根大东西。随着孔翠的叫声越来越大,麻三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洞里的yin水被带出来,黏连着从yindao里牵成长丝垂下,麻三看着非常兴奋,更加用力起来。

    又是一顿连环枪,听着孔翠忽高忽低、抑扬顿挫的浪叫声,jingye再次射到yindao里,抽出之时那乳白的精浆涓涓流出,形成一幅充满意境的水墨画。

    此时趴在床边的孔翠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屁股,有气无力的说着:「老公,你坏死了,怎么突然就把人家弄了。」

    麻三拿着纸巾擦着还略有硬度的yinjing,说道:「呵呵,谁让你这么诱人。也不知道怎回事,看到你穿这件花裙子,我就想干你一炮。」

    「呵呵,听你说的多难听,都干炮、干炮的。你要是喜欢啊,我就天天穿,看看你还想不想」

    孔翠趴在床上说着。

    「想、想,谁让我老婆这么漂亮呢等哪一天老了干不动了,我就找东西干你。」

    麻三说着拿起纸巾在她阴户上擦着,麻三是个细心的人,十分小心的擦着,生怕一下擦疼了。孔翠也没动,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擦干净后,麻三把小内裤提上,把花裙子放下,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今天天气好,我们在外面吃饭吧。」

    孔翠走出屋门,看着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麻三天天缩在家里也很少晒太阳,听老婆一说觉得这主意不错,便把桌椅搬到院子里,孔翠把饭菜端上桌,二人便坐了下来。

    「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真想念这种感觉啊。」

    麻三乐了,当然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更是来之不易,更加值得珍惜啊。

    「是啊,现在好了,你天天在家,我也不用那么悲惨了。你不知道啊这段时间啊我简直过的不是人的生活,除了混人家一顿饭就是自己随便炒道菜、吃颗馒头。可是却没变瘦,我也正觉得奇怪。」

    孔翠看着他,嘴里嚼着馒头,帮麻三夹口菜,说道:「是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要是我们的服装店生意好的话,你也别干了,就帮我收钱得了。我养你,你帮我做饭,呵呵」

    能看得出孔翠现在是信心百倍。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让你养,你不怕,我还怕人笑骷呢要是行啊,我就把诊所搬到城里去,一起开店那才好啊过过城市生活也不错。」

    「嗯嗯,这样我吃了饭就去城里先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位置,等敲定了,你再帮我看看成不成。」

    麻三咬了一大口馒头,夹了口油煎豆腐,吃得满口流油。

    「看你急的,学的东西在你肚子里又不会坏,那么急干嘛在家好好歇两天再去找,不急。」

    「啥不急啊时间就是金钱啊说不定好位置正等着我呢我得赶紧吃饭,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最好的位置。」

    麻三觉得孔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看来是把欣雅的工作作风学到了,干啥都雷厉风行啊

    「好、好,那过两天家里不忙了,我跟着你一起到城里去找。」

    「不用、不用,这事我都能搞定。你放心,我回来之前,我师父还特意帮我上了一课。怎么找店面、位置,连进货的管道统统给我说了一遍,我都记在小本子上了。」

    「嘿嘿,我老婆越来越能干了,老公佩服啊。」

    说着麻三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馒头拱手作揖,孔翠看他滑稽可笑的样子「噗」一声笑了。

    「好了啦,等我真的把事干成了,再夸我也不迟。」

    二人正谈得欢,听着有声音靠了过来。孔翠看看原来是两只大白鹅,只见它俩不疾不徐的走过来,走到孔翠的跟前轻轻蹭了一下。

    孔翠看看这两只鹅,手摸着小小的鹅头,说道:「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来,我喂你们。」

    说着便撕下半颗馒头放在它们的嘴边。

    两只鹅没吃,先蹭了蹭她的手,嘎嘎叫了两声才张开满是倒刺的长嘴巴大口吃了起来。

    孔翠好好的歇了一天,第二天终于再也闲不住了。心中那团火熊熊燃烧,真恨不得马上就去城里找间店面租下来做生意。

    一大清早,她早早做好饭便把麻三拉起来,还没睡够的麻三真不想起床啊这两天老婆的主动真是让他尝到了累,下身再也提不起欲望了,随便吃了几口饭,二人便一起骑着车准备进城去看看。

    孔翠把麻三吃剩下的半碗饭倒给鹅,嘴里念叨着:「今天我们到城里转转,你们饿了就吃这个吧,晚上再给你们加菜。」

    说着便抬头问道:「我们骑一辆车子吧你载我」

    麻三一听,顿时摇着头说道:「别了,昨天晚上你太厉害了,今天早上又没歇过来,还是各骑各的吧。」

    「看你,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刚开始的时候,天天做都没事,才两天的时间都受不了。这样吧,你明天开始早点起来晨跑吧,锻炼一下身体。」

    「算了吧,我这身体还很好呢就是遇到你这个欲女才不行了,你之前也没这么勤啊。」

    孔翠虽然不好意思反驳,但是心里也是美美的。

    「你之前不也是没那么大的兴趣吗让你挑逗起来了,倒怪人家。」

    麻三心想:也是,算是小别胜新婚吗时间长了就没那么大兴趣了,再坚持坚持吧。

    麻三走过来搂着孔翠,说道:「要不你载我怎样」

    「吱,我才不载你呢快,走了」

    说着孔翠便推着车子出了门。

    麻三没办法,只好把大门锁上,骑上车子,朝着大白鹅挥手告别。大白鹅嘎嘎叫了几声,眨着如黑豆般的眼睛。

    路上的树叶已经差不多长全了,随风舞动,沙沙的风声似乎在轻奏一曲春天的赞歌。车辆在大道上来来回回穿梭着,孔翠的花裙子飘来飘去,她一只手扶着车子把手,一只手捂着裙子,生怕一不小心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