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勾引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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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时序回完工作上的事情刚刚点开拍摄的视频看了两眼就突然收到消息。 【梁浔:jiejie,我无家可归了,可不可以在你家住两天啊?】 应时序坐起身。 【?】 【梁浔:我哥不让我玩乐队,还要把我的吉他砸了,卡也停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了,jiejie,收留我几天吧。】 【梁浔:最多住两天,我朋友已经在帮我找房子了,可怜.jpg】 应时序叹气。 【你真准备走这条路?】 【梁浔:对,我已经决定了。】 谢鹤辞一觉睡到了下午,他吓了一跳,连忙把已经溢在床上的奶挤了,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想要去看看应时序回来没有。 他还在外面犹犹豫豫要不要敲门,门开了之后又要说什么,就在这时房门哗的打开,他的嘴角已经扬起来了,看到里面的人突然一僵。 梁浔朝后薅了一把鸡窝一样的头,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他的轮廓十分深邃,像是个俊朗的外国青年,他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你是谁啊?” 他俯视着谢鹤辞。 应时序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她看到愣住的人眉头一挑:“睡醒了?” 谢鹤辞呆呆点了点头,小声喊道:“老板。” 他又看向梁浔,声音更小:“先生好。” 梁浔哈哈大笑:“什么先生,叫我梁哥就行。” 他朝应时序挥挥手中的iPad:“谢谢jiejie,我还担心真坏了呢,等会儿我和朋友出去聚餐,晚上帮我留个门。” 他兜里还是有几个钱,就是怕吉他放在酒店被人偷走了,还是应时序的别墅安全。 梁浔不仅长得像外国人,作息也是美国时间,昼伏夜出的,就比谢鹤辞早醒一个小时。 他打着哈欠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就走了。 应时序看谢鹤辞望着梁浔离去的背影发呆,她眸光微沉,说了句:“进来吧。” 她回到房间坐在书桌旁看电脑,问:“有什么事?” 谢鹤辞哪有什么事,他想问刚刚那个男人是她的亲戚吗,但是自己有什么资格问她的隐私,整个人恍恍惚惚,习惯性地坐在了她腿上。 应时序放在键盘上的手松开,她用左手摘下眼镜静静看着他。 谢鹤辞猛然反应过来,又尴尬又惊惶,差点从她腿上跳起来,连忙道歉:“对不起老板,我走神了。” 他的腰被一双手紧紧锢住,应时序把手伸进宽松的上衣里摸了摸他单薄的胸膛,低声道:“都挤干净了?” 他红着脸点头,他想要应时序多摸摸他,但是那双手还是移开了,心里不免怅然若失。 应时序摩挲着他微微凹陷的小腹,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起来:“走吧。” 谢鹤辞站起来迷茫地看她:“老板,去哪?” “陪我出去吃午饭。”她关上电脑,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嘱咐他,“换身衣服,今天外面在下雨。” 她没注意谢鹤辞僵硬的表情,转身进了衣帽间。 怎么办。 他把大部分衣服都折价卖了,只留了一两件最贵的,也是最厚的,虽然下雨降温,但现在这个天气穿着还是会很热。 他慌了神,在屋子里团团转,应时序来敲他房门的时候他都还没想好解决办法。 只能随便找个他自己的卫衣穿上了。 卫衣上的图案都被洗掉了很多,里面的绒也很薄,看起来暖和其实只能勉强撑个架子。 他打开门窘迫地搓着手,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老板,上次买的衣服……我……我都洗了,还没有干。” 应时序幽幽地望着他头顶的发旋,对他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外面的雨很大,应时序开车非常谨慎,车里也没有放音乐,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打开车门给谢鹤辞撑伞:“走吧。” 倒显得她像谢鹤辞的司机。 外面果然很冷,他打了个寒颤想要接过应时序手里的伞,被掐着腰揽进她怀里。 “你打伞我看不清路。” 轻飘飘的一句话扼杀了他想为老板服务的念头。 应时序不知道吃什么长的,比他高了大半个头。 他缩在温暖的胸膛里,外界的寒风似乎都离他远去了。 餐厅很高档,谢鹤辞是唯一一个穿着卫衣进来的人,他觉得自己给老板丢脸了,一路上都埋着头耳根通红。 他穿着廉价的衣服廉价的鞋,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廉价,要不是跟在应时序身后,或许这家餐厅都不会让他进来。 应时序见他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把手中的英文菜单放下,拿起车钥匙站起身。 谢鹤辞忐忑地看着她,生怕她要去上厕所什么的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她说:“这家不合胃口,我们换一家吃。” 坐在热火朝天的火锅店时谢鹤辞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放松,他隔着蒸腾的白雾大胆贪婪地注视着应时序的脸。 她正在把浮在汤上的菜压下去,那双漂亮的矜贵的手做这种接地气的事也十分自然。 火锅店里暖洋洋的,恐怕吃完饭连头发丝都是那股味道。 谢鹤辞为了自己某些见不得人的计划忍痛放弃了红锅,还好这家番茄汤底味道也不错。 他想着老板对他这么好,给他买了那么多东西,今天这顿饭怎么也要他付钱,于是吃得差不多了就假装要去上厕所。 他走到收银台准备结账,店员噼里啪啦给他算完,一百四十七,他记得钱包里还有零钱,正在那一张一张数,突然身后伸出来一只手,对着收款码就是滴的一声。 他在支付宝到账一百四十七元的通知声中傻傻看着应时序那张冷清的脸。 她抽出台上放着的纸巾,擦了擦他嘴角的油渍,淡淡道:“吃好了就走吧。” 走到外面被冷风一吹他终于清醒了,抱着应时序的手急道:“老板,我来付钱吧,我给你转到微信里。” 应时序拂开他的手。 在他呆愣的表情中抱住他细窄的腰带他跨过一个水坑,她把人放下,这才有空回:“不用。” 回到别墅她看到客厅花瓶中枯萎泛黄的蔷薇脚步一顿,不知道是谁这么粗心,谢鹤辞连忙道:“老板,我去花房摘几束新鲜的插在瓶子里吧。” 在花房也不会淋雨,她就点头同意了。 剪花不仅要精挑细选还要剔叶子和刺,做完起码得要十几分钟,应时序拿了备用钥匙就光明正大打开他的房门。 她在衣柜里翻了翻,只找到他留下的两件厚衣服,还有一件已经装好贴上收货地址的包裹。 她眯着眼沉默,把东西归位关上房门。 谢鹤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剪下几束粉蔷薇后擦了擦脸,又去摘了一些白色的。 他照照镜子擦去脸上的泥,带着装在玻璃瓶里的嫩生生的白蔷薇敲响应时序的房门。 白蔷薇还沾着水,花瓣层层叠叠,像是簇簇白云,把他的脸挡了大半,他笑着看向应时序:“老板,把这个放在屋子里吧,很香。” 他把花瓶放在餐桌上,其实放在书桌的角落更合适,但他怕不小心碰倒打湿她的电脑。 他没有学过插花,却有独特的审美,站在桌旁垂着头拨弄花束。 比白蔷薇还要楚楚动人的是他温柔的的侧脸。 应时序从开门看见他的那一刻后一直没有说话,她抱臂靠在墙边,眼神像饥饿的野兽紧紧盯着他。 谢鹤辞刚刚把花弄好,笑着扭头想喊她看看,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巨力,他惊叫着落到她怀里。 身后的人把下巴轻轻放在他肩上,然后深深嗅了嗅,低沉道:“确实很香。” 潮红瞬间从衣领下涌上他的脸颊,心脏剧烈跳动,咚咚咚。 他在一屋子目眩神迷的花香中不受控制地将掌心覆在揽着他的腰的手臂上。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张张合合,腰上的手很快就松开了,他闭上嘴。 应时序看看时间,下午四点,不早不晚,她道:“半个小时后到三楼的画室来,我先去收拾,穿宽松一点的衣服。” 谢鹤辞精神一振,终于要开始工作了。 他打定主意要勾引她,自己也得做些准备,半个小时刚刚好。 他回房迅速洗了个澡,赤裸着趴在床上对着落地镜分开双腿,伸手揉了揉臀缝中紧闭的粉嫩花蕊,咬着唇将两指插入敏感多水的甬道轻轻扩张,指节微微弯曲,在内壁上按压,大概弄了十分钟,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放在床上的跳蛋对准小口捅了进去。 长度只有8cm,进入的并不困难,他红着脸轻轻吐气,等到只露出一个小尾巴时他已经抖着腿流了很多水。 不知道上面被他涂抹的快感增强液是不是被全部冲掉了,他将吸口贴在后xue附近,开启吮吸键和震动键,这次他学聪明了,调的是最低档位。 xue里的跳蛋开始轻微伸缩起来,外层的软rou也被也被柔软的小口包裹抖动,酥麻快感一层紧扣一层,让他双眼迷离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撑在床边坐了上去,他双腿发软,一屁股把跳蛋坐得更深,上面的螺纹摩擦着痉挛抽搐的肠道,高速抽动撞击,搅得体内的yin水咕叽咕叽翻涌不休。 “啊!”身体宛如触电般从头爽到尾,他短促地叫了一声,含着泪躺在床上猛地喘息,等到缓过气来才哆嗦着腿把当时从应时序房间拿出来的内裤穿上。 伸腿时体内的东西也震个不停,随着他的动作挤压蠕动,好半天才有力气系好裤腰上的松紧。 他站起来走了两步,面色扭曲一瞬,磨磨蹭蹭走到浴室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年轻青涩的脸庞发呆,他没办法想象失败后会是怎样难堪羞窘的场面。 眼睫上的水珠顺着他的侧脸流了下来。 应时序拉上窗帘,仔细检查确定不会有一丝光线照进来后才支起画板,她喜欢画油画,但是谢鹤辞要脱衣服,房间太闷会把重金属元素吸进去。 画画只是业余爱好,没有报过班,也没有系统学习过,是她有时压力太大为了发泄的胡乱涂鸦罢了。 她爱画山水,还是第一次画人体。 就在转笔思考的时候,谢鹤辞敲敲门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体恤和运动短裤,配上腼腆青涩的笑容就像一个刚下晚自习回家的高中生。 应时序一瞬不瞬盯着他。 谢鹤辞尴尬地问她:“老板,衣服脱了放在哪里啊?” 她抬手用笔尖点了点一旁的椅子。 他便小步走过去背对着她抓住衣物下摆脱了下来,他的背非常薄,线条流畅漂亮,就像一块温润的白玉,让人想要握到手里把玩。 放在裤腰上的手顿了顿,他垂着头解开松紧,弓着腰拉下裤子。 露出被不属于他的底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屁股。 两条长腿又细又直,白的晃眼,踩在冰冷地板上的脚趾微微蜷缩。 动作之间每一寸肌肤和皮rou的起伏走向都让人感受到蕴藏着的rou欲的性感。 他正犹犹豫豫要不要脱去最后一件遮挡物,一旦脱干净,应时序势必会发现他塞在xue里的小玩具。 “好了。”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她吩咐:“可以了,坐在桌子上吧。” 他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 桌上有一张厚厚的米白色毯子,看着就很舒服,毕竟画人体最少也要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坐那么久还是很难受的。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姿势,求助地望向应时序。 应时序放下笔朝他走来,谢鹤辞看着她越来越近,喉结滚动,轻轻吞咽口水。 她停在他身前,握住白嫩的膝盖微微分开,身体插到他双腿间俯下身帮他调整手臂的摆放位置。 她的衣服掠过赤裸挺立的两颗rutou,靠的格外近。 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和白蔷薇的花香很像,又有一点不一样,带着微弱的奶味,暖洋洋的。 她掐着谢鹤辞窄细的腰,逼他抬起头来,两人互相对视,感受到掌心的颤抖,她将鼻尖虚虚抵在他上方,摸了摸他背上那条长长的脊椎骨,轻声笑道:“别紧张。” 微弱的嗡鸣隐藏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连他的心跳声都比玩具的震动声大。 他觉得应时序在撩拨他,她的手她的体温她的气息,无一不让他上瘾。 温热的手指细细摸索过他的胸膛和小腹,还暧昧地探进内裤里揉捏了两把rourou的屁股,美其名曰:“换个坐姿。” 谢鹤辞心惊胆战,有好几次她的手指差点碰到露在外面的跳蛋尾巴,把他吓得大腿合拢夹住了她的腰。 应时序吃了一通豆腐,心情还算不错,在他耳边吐息:“你夹得太紧了。” guntang的鼻息喷洒在他耳畔,他满脸羞红重新分开腿:“对不起老板。” 应时序挠挠他的下巴:“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