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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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你听到周瑜的声音响起,明明近在咫尺,依旧缥缈如风:“我们以前也在镜子前做过。” “那天你换了套新衣裳,站在镜子前兴奋地比着给我看。” “很漂亮。” 周瑜固执地在每次交欢时都要提及你们过往的回忆,从大婚时的红帐鸳被,到日常相处的郎情妾意,他将自己珍藏的记忆一点点掰碎喂给你,坚信这样就能当作你也还记得。 “哥……” 你呜咽着这个亲昵的称呼想要求饶,周瑜罔若未闻,埋在xue道里的性器又是一记深顶。你被顶得双腿不受控制地晃动,脚趾蹭过冰凉的镜面,敏感地蜷缩起来。 在你喉咙已经开始嘶哑的时候,周瑜渐渐放慢了速度,rou刃贴着软rou细细碾磨,给你时间喘息。 “今天中午的冬樱糕好吃吗?” “……好吃,和以前一样好吃。” 得到想要的答案,周瑜终于不再折磨你,满足地吻过你汗湿的鬓角,抱着你回到床上。 他曾亲手给你做过冬樱糕。这也是他昨日在欢爱间告诉你的,你还记得,他很开心。 还被周瑜抱在怀里时,你朝着床榻看去,一眼看见软被上斑驳的红褐印记,不难想象周瑜背后是有多少血痕。 有一瞬你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第二百八十一次的“傩”,疯狂挣动的蝶翼刺破脆弱的肌肤长出来,后背和周瑜一样,是大片破碎割裂的疼。 周瑜和你讲起了很多,细水长流,几百天的故事被他无限延长,仿佛在那个世界你们已经拥有了地老天荒。 可他从来没有和你讲起过破碎的蝶翼和纯白的羽翅,没有讲起过你们最后那一次,由鳞粉铺成的、哀艳的梦。 明明那些才该是最印象深刻的东西,明明提及那些才最有可能唤醒你的记忆,周瑜却从来没有说过。 可他也没能猜到你会想起来。 破碎的记忆早在周瑜细碎不断的絮语里连缀成篇,你终是想起了他,想起早在轮回的很久之前,你就已经爱过眼前的人:你的哥哥,周瑜,公瑾,周郎。 只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疯狂缠绵的欢爱过后,周瑜悉心帮你清理干净身体,替昏昏欲睡的你掖好被角,转身离你而去。 你阖眼听到笼门重新落锁,落锁声掩盖下是明显经过压抑的低声咳嗽。 也许只是咳嗽,也许还是咯血。而这就是周瑜不再与你共榻的原因。 如果要从这糟透了的事里挑出唯一一个好处—— “呃!” 蚀骨的剧痛突然遍布四肢百骸,早已脱力的身体又开始疯狂地颤抖,你的手指无力地勾住被角,怎么也收不紧。 就像是有剧毒的虫蚁在啃咬全身的神经,血管里流淌的血液急剧升温,变成灼烫肺腑的岩浆。 你大概知道自己是发生了什么——异变。这个世界你已停留得太久,“傩”以不容忽视的方式催促你,开启下一段人生。 而如果在这个时候得知meimei恢复了记忆,对周瑜而言该是何等残忍的笑话。 药物,不舍,又或是其他——总之你不再拒绝周瑜任何荒唐的要求,放任自己和他沉溺于无果的狂欢。 他想要尝试什么样的姿势你都会配合地接受,他喜欢回忆往事,你就装着鹦鹉学舌的样子陪他回忆往事。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任伤口在身上交错成网,你就将指甲嵌进他的皮rou里,用欢娱的证明盖过曾致命的伤痕。 大概是认定药物已完全生效,周瑜又抱着你去了好几次后院。回廊、秋千,那棵总是飘着柳絮的柳树,都见证过你们缠绵的身影。 有时候看见落在莹白肌肤上的血痕,你会分不清到底是你的还是周瑜的。 就像有时候身体又开始蚀骨地疼,你也分不清究竟是真的疼,还是因为看着周瑜疼而疼。 而这样“无药可医”的幻想,终于在周瑜目睹你吐血时走到了尽头。 嘴角的鲜血被你用手背抹开,晕染成一小朵殷红的花。你仰起头看向周瑜,他眼中的情绪难辨,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片刻后周瑜回来了,手里是一柄磨得锋利的长剑,轻薄的刃面泛着冷然的光。 也许是无尽的痛感已将神经烧得麻木,明明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阵阵颤抖,你望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哥哥,笑得却是释然。 “很快就好了,就像清风抹过脖子,就能开启下一段人生。” 周瑜按在剑柄上的手微微收紧:“下一次,我还会把你不记得的,都告诉你。” 好,都告诉我。你闭上眼睛,不愿让周瑜看见你眷恋的神情。 哥哥,你要记得告诉我:我曾两次在没有记忆的前提下爱上了同一个人,那个人是我的哥哥,是周瑜,是公瑾,是我的周郎。 你在心底默念过“周郎”二字,希望下一次,不会再差那一点点。 也许是因为太疼,自己将剑架上meimei的脖颈时,meimei没有躲开。 周瑜想起meimei曾质问过自己:杀死自己的亲meimei,会不会疯? 清风拂过,温热的血液溅上脸颊,顺着长睫滑落,像眼中淌下一道红色的泪。 周瑜稳稳地将meimei抱入怀中,和以往的千百次一样。 他在这个世界的公文,已经批完了最后一卷。 而疯—— 只要没有错过每一次的你,他觉得自己都能够维持清醒。 无论是第二百八十一次,第八百二十八次,还是第千次、万次——只要是为了你,都算不得疯。 现代短番 “去爱永远不会出现第二次的东西,在火焰与狂喊中去爱,随即毁灭自己。人就在这一瞬间活着。” 你看着随手翻出的这句话出了神,片刻后,拿着书去管理员处登记借阅。 从图书馆出来后你看见空中飘起朦胧的雨丝,而比蒙蒙细雨更先看见的是那道颀长的身影。 青年站在廊下,双指间是一支刚点燃不久的细长的烟。昏暗的雨帘下,那烟头的火星成了轻而易举夺走你注意力的光源。 缥缈的烟雾从那两瓣薄唇间被吐出,青年后仰了一些,慵懒地靠上身后的柱子,阖眼后的眼睫像微风里轻扇翅膀的蝶。 不知是不是你注视的时间太久,青年若有所感,缓缓睁开了眼。 “学长好。” 你是认识周瑜的:他是民乐社的社长,而你是刚入学不久的大一新生,在社团招新日上和他搭过话。 “你看起来很惊讶?” “……有点。”你实话实说。 你对周瑜的印象大概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冷淡美人,而这样一个美人在灰蒙蒙的雨天,手里夹着烟站在你面前,画面的冲击力着实有些大。 很美,就是有些出乎意料……周瑜会抽烟。 周瑜晃了晃两指间的烟:“图书馆禁烟,所以我跑外面来抽。” 你这下有些尴尬;“不是……” “觉得我不会抽烟?”周瑜笑了,狭长的眼角微微挑起,“等你在大学再待几年就明白了,我为什么没有烟撑不住。” 你略有听闻周瑜很忙。是民乐社的社长不说,还很早就加入了学校的研究小组,在学业外有数不清的课题要做。而且有八卦说——只是八卦,周学长因为爱好古琴贷过十几万的款,现在不得不做兼职攒钱还贷。 无论如何,你看到了周瑜眼下淡淡的青黑。他最近的睡眠绝对说不上好。 “学长,能给我一根试试吗?” 这话脱口而出后你已经开始后悔,和只说过几句话的学长要烟什么的,怎么看都不是你以往会做出来的事。 周瑜倒是没太大反应,只是眉头动了动:“这个烟太呛,你要是想抽烟,还是去抽女士香烟比较好。” 不等你开口,背包深处传来一阵手机的震动。你手忙脚乱地把手机翻出来,当着周瑜的面摁下接听键。 “……对啊没带伞,因为雨下得不大,想着能不能等雨停。” “不用给我送伞啦,我打车回去也行。” “……知道啦,白女士安心在家等我就好啦。” 挂断电话后,你看到周瑜已经摁灭了香烟,丢到垃圾桶里。 “学长也没有带伞吗?” “嗯……刚刚和你通话的,是你mama吗?” “嗯,她问我怎么还没有回去。” 你和母亲的关系很好,不然刚才也不会在电话里称呼她为“白女士”。 “要拼车吗?”周瑜晃了晃手机,你看到他已经打开了叫车软件,“刚刚听到你说可能打车。” “我是打算打车来着……不过学长,还不知道我们的住址距离近不近啊?” “说一下就知道了,你报下地址。” “我住在……” 周瑜打字查了下,很快抬起头:“很近。” 你看着周瑜的脸上浮现浅浅的笑意:“那就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