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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话少。一直是韦助理在一旁接话。一来一回,终于将人应付走。周遭安静了不少。言朔率先走下台阶,只穿了件白衬衫,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喝了点酒,正热。单手解开衬衣的两颗纽扣,又松了松领带。锁骨若隐若现,虽然凌乱,但仍然挡不住十足贵气。言朔一边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一边朝车子走去。韦助理跟了上来,“言总,送您回家吗?”“嗯。”刚应了声,一转身,一个瘦小的人影钻进了他的怀里。猝不及防的。言朔身子猛地一僵。“救救我。”怀里的人忽然开口,微弱的,颤抖的,近乎恳求的声音。言朔低下头,对上一双满是慌张的杏眼。向念止不住地颤抖,鼻尖微红,泪水流了一脸。看上去可怜又无助。言朔目光落在她脸上,蹙了下眉,语气比空气还凉薄:“松手。”“在那呢!我看到她了。”马路对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言朔抬了抬眼,几个男人已经追了上来。漂染发,皮夹克,中间两个嘴里还叼着烟头,拿着甩棍。把头的一个看了言朔一眼,有些底气不足,但胜在音量不小:“兄弟,把人交出来。”听到这声音,向念抓的更紧了。她恨不得钻进他衣服里躲起来似的,仰起头看着他,再次开口——“求你。”4.入戏他们来日方长。追言朔,需要有计划。人她等了很久,计划也已经策划了很多年。“同情,共情,愧疚。”向念淡淡地把这三个字丢了出去。陈子童捶桌:“说人话。”向念垂眸,“演他。”此时此刻,她人在言朔怀里瑟缩着,一副受了惊的模样,我见犹怜。“不放人是怎样?”把头的人又喊了句:“难道想打架?”言朔双眼微眯,瞟向面前的几个人。事已至此,人是不可能交给他们了。垂眸,抬手将外套和怀里的人一起塞给身后的助理。言朔朝前走去。向念眼角还挂着泪,“不去帮他吗?”韦助理摇头,“不用担心,言总能应付。”话音刚落,就听拿着甩棍的人大声道:“她这是找到帮手了,我们走。”“行,今天放你们一马。”一段自说自话结束,这群人直接散开了,逃命似的,跑得飞快。顷刻间消失在街角。……明明言朔还没说话,甚至连他们的衣角都没碰到。韦助理:“……”向念:“……”她冷着脸把头别过去,没眼看了。这届群演不太行,搞得她被这样一群人吓哭,有点没面子。一场令人摸不到头脑的“黑暗势力”草草结束,韦助理朝向念递了瓶矿泉水。“喝点,压压惊。”好歹一小姑娘,大晚上被一群人追。多多少少肯定要被吓到。修整片刻。向念终于恢复过来似的,松了口气。她吸了吸鼻子:“我好多了。”说完,又转头对韦昊笑了下:“韦助理,谢谢你,你是个好人。”韦昊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清了清嗓子,随口问:“他们为什么追你?”向念把提前想好的理由解释了一通。无非也就是路边小流氓见色起意,欺负形只影单的女学生罢了。“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向念默默指了下不远处的书咖。“室友推荐给我的,说环境很好。二十四小时营业,有免费wifi和热水,累了还有可以休息的沙发,这样就可以省住宿费了。”“为什么不回宿舍住啊?”向念头垂了下来:“不敢回,回去了就要被处分了。”言朔原本靠在车上吸烟,闻言冷笑了声:“现在知道怕了。”说完,他踩灭烟头,转身上了车。车门一关,车外两人安静了数秒。隔了会,向念移到车前,试探地问了句:“言先生,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吗?一个人有点害怕。”言朔没说话,助理也不敢说话。向念背着黑色的双肩包,发梢凌乱。穿的很单薄,两只手还抱着一瓶水,手背冻得发红。她就那样站在原地,始终看向车里的人。眼神小心翼翼。询问,也是恳求。言朔朝她投去一个目光,淡漠的,疏远的。明明只是隔着一个车窗,却让人有种身处两个世界的感觉。她仅仅是一颗平凡的尘土,而他是路过的神祗,高不可攀。向念垂下眼帘,难掩一脸失落:“我知道了,我去书咖里就好。”“今天谢谢你。”她朝他点了下头:“回去的路上小心。”自古以来,软刀子总是最戳心。说完这句话,向念转身便走。说是走,步子却不急不缓。消瘦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单薄,发丝不安分的浮动,这个夜里风还是太大。言朔略带烦躁地蹙了下眉,摁下车窗,冷声道:“上车。”-看似冷冰冰的两个字,对向念来说意义非凡。她频繁看向身边的人。言朔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扫过他的脸,鼻梁在暗光里勾勒出优越的侧影。她眨了下眼,低声笑了下。“想不到我还有机会靠你这么近。”话是对言朔说的,虽然他没什么反应。向念却始终看着他,不停挑起话题。感兴趣的,不感兴趣的,只要是能吵到他,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