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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外面昏黄的月色,仔细瞅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确认眼前这人是西疆王!半夜偷袭他?话说,他就在他手上,用得着半夜?用得着偷袭?“你不是他!”西疆王起身坐到床沿上,举起手中酒壶又喝了一口。“我不是谁?”“他!”“他是谁?”“白家宝!”白家宝闷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我就是白家宝!”“你不是他!”西疆王猛地推了他一下,“你不是他!”白家宝被推的撞到了床柱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我……我不是他……你满意了吧?”“你不是他,我留你何用……”西疆王伸手要掐他,可伸出一半,却又收了回来,“你与他太像了,留着画画也好……”白家宝往床里缩了缩,面对一个酒鬼,他只能伺机而动。等他喝得烂醉如泥了,他就趁机拿他当人质,从王府里逃出去。没错,这是白送上门的便宜,不用白不用!正这么想着,白家宝突然被扯住胳膊,猛地被拽了一下,拽到了那西疆王的怀里。“你不是不爱喝酒,本王偏要你喝!”白家宝身子被西疆王困住,而下巴被钳住,那酒壶塞进了他嘴里,酒顺着壶嘴往他嘴里流。“咳咳……唔唔……别……唔唔……”凭的他如何挣扎,那西疆王只管往他嘴里灌酒。一壶酒下去了半壶,剩下的西疆王自己喝了。白家宝晕晕乎乎的想,他那完美无缺的计划看来是行不通了。“睡觉!”西疆王把人压到床上,揽到怀里,低头使劲亲了他一口,“小宝,本殿下好久没有揽着你睡觉了。”“唔……”白家宝挣扎了一下,他好像不习惯被人揽着睡。“乖,别闹。”西疆王又搂紧了一些。“王爷……”“嗯?”“你好暖!”西疆王笑了笑,白家宝喜欢让他给他暖被窝。翌日一早,西疆王听到耳边一阵呼噜声,猛地睁开眼睛。转头去看身边的人,猛地看到白家宝那张脸,他晃然好像做梦了一般。只见他躺在他怀里,手脚压在他身上,那嘴角还留着哈喇。西疆王眸子缩了一下,往下一看,见白家宝胸口的衣服扯开了,露出光洁的胸膛。那上面没有剑疤,所以他不是白家宝!西疆王冷哼一声,正要推开他,那人却在他怀里蹭了蹭,还吧嗒了两下嘴。“殿下,我饿了……”西疆王猛地瞪大眼睛,他为什么会管他叫‘殿下'?“你!”西疆王攥住怀里那人的脖领,猛地扯了一下,见怀里的人醒了,他咬牙问:“你到底是谁?”白家宝晃了晃头,“殿下,我是白家宝啊!”“你敢骗本王!”白家宝拍了拍西疆王的手,“殿下,您放开小人!”“你为何叫本王‘殿下'?”“您昨晚喝醉了,非要小人叫的,不叫就亲人家……”白家宝扁扁嘴,“可能那还是小人的初吻呢!”西疆王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昨晚干什么了?只记得前天晚上下了一场暴雨,他昨天一早就去了花铃木林,见那坟冢孤单单在那儿,经历了一晚上的暴雨,有残枝落叶打在了上面,看着竟有些可怜。不由便想着,他一人在这儿荒郊野外,胆子又小,一定很害怕吧!这种想法既可笑,却又缠着他,满心都是烦躁。回来以后,便喝了酒,想着一醉方休,万事不恼。可酒入愁肠愁更愁,他那股深沉的悲恸无处发泄,便想起了后院还关着这么一个人。虽是假的,却让他在昨晚安稳睡了个好觉!第七十章想逃?没门!魂媚回到容王府,向容王复命。此间府中菊花盛开,那魂媚掐了一束菊花,朝着正房走了去。他想着自己完成了任务,王爷应该高兴才是,没准儿……正房西次间,因已入冬,这屋里烧起了地龙。说实话,南方的天气阴寒,烧地龙可驱寒气,但在这暖阁里待久了,却也有些燥热。先禀报了一声,得了回应,魂媚才走进屋里。一进屋,一阵热气扑来,但见那容王只着单衣坐在罗汉床上,墨发搭在肩头,那张脸清冷却也是绝美的,此刻正朝他看了过来。魂媚心下一动,忙走上前,弯腰做了一个礼。“王爷,魂媚回来复命。”容王看了一眼魂媚怀中的菊花,勾唇一笑,“菊花开了?”“是!”魂媚捧着菊花上前,面上难掩喜色。容王自那束菊花里掐了一朵,放到鼻下嗅了嗅,“他喜菊,却也没甚好,不如牡丹富丽,不若玫瑰娇艳,还没那石阶缝里的野花香。你说呢?”魂媚干干一笑,“属下这就把它扔出去!”“留着吧!”容王指了指条案上的花瓶。魂媚心中满是酸气,但还是小心走上前,把那束菊花放了进去。容王口中的‘他',他自是知道是谁,只是这么多年,王爷竟没有一刻放下过。放不下那人,便也就住不进其他人。当年,他故意松了一把,让那宋时翼逃跑了,以为容王找不到他就会移情于他,竟是他天真了。容王看着花瓶中那束菊花,不由又想起那年,他去天牢里寻人,那么多人却无一人是他。旁的人都说,这天牢每天都死人,他找的那人许是已经死了。他不信,可偏偏又找不到他。后来太子反,天牢被破,他便再也找不到他的痕迹了。这茫茫人海,便是哪一日,他与他迎面碰上,怕也要错身而过的。“西疆王收下了本王的大礼?”“是!”魂媚面上带着得意。容王嗤笑一声,“顾流景,你也有犯蠢的时候。”倒是他那外甥,死了还能帮他一把,回头倒要给他烧些纸钱了。“我已给那具傀儡下了盅,只要我这风铃一动,他便会听命于我。”魂媚道。“既如此,那就给西疆王回信吧,我们接受他的宴请。既是鸿门宴,也不能只许他摆宴,而不许我们暗里藏刀!”西疆王府后院,白家宝见西疆王穿戴好要走人,他忙下床拦住了他。在西疆王一脸怒气之下,白家宝缩了缩脖子,明明被占便宜的是他,怎的他倒生气了。“滚开!”白家宝干笑一声,“王爷,小人好像没得罪过您吧?”西疆王看着面前之人,他那一颦一笑与白家宝竟都这般像!昨晚,他醉酒之下,没有分清他二人,只怕哪日他没有酒醉,也会分不清,把他当做白家宝!“王爷,可否容小人在后院走动,便是不能出府,走动一下也是好的。再闷下去,小人下回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