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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修】托行虺腹(产卵play,双性)

    

    室内过于昏暗,只有在你进来时带开的半扇门里漏进来些细碎的光线,于是这间属于艳谲精鬼的暗室一半填上了朦胧的昏光,而另一半更黑沉。。

    你能听见他在昏黑的角落嘶嘶地倒吸着冷气,混杂着一些黏腻的低喘,时不时在知觉的恍惚里化出几声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锐嘶吼,又被哀哀的强咽下去。

    张修甚至未发觉你踏入了他的暗窖,自顾自趴在角落里急促地呼吸,十指在地板砖间无意识地抓挠,腰身颤颤地弓起一轮弧,又骤然脱力瘫落下去。窄瘦的腰身向下已然化成半只蛇身,鳞下透着幽幽的血红纹路,曲折盘蜷在角落里好像已经铺了一地雪。

    你向前又踏了两步逼近他,他这才过晚地惊觉自己的空间被扰搅了,猛地抬起头来,你看见他的发着幽光的瞳仁霎时眯成一条缝,从沾湿的睫毛底下警惕地背光注视着你的行动,然而他的发丝还黏在一起贴在脸颊边上,显得这副神态削减大半攻击性,有很少的一点惊惶。

    “你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你语气平平,坦坦荡荡地走过去越过他在地上无意识晃摆的尾端,蹲在他跟前。

    他好像是很警觉的,但是发觉是你而不是其他什么人靠近便放松了许多,身躯也重新垂落下去,蜷得更紧了些,还知道带着装模作样的埋怨同你轻声道:“殿下、多容留小道一阵吧……小道听见神明的嗣音正在我的身体,我的深处呼唤我啊……”

    你有点无可奈何,为他不着边际的说辞和来去无影的行踪。数日前忽然而至并声称神明垂慈借腹圆胎,过去都是在这期间盘踞灵山送生尸灵,但是灵山已经被隐鸢阁严加看管他不得不赖以绣衣楼庇护。

    你想说见了鬼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他看上去昏昏欲睡而强打精神支着笑试图专心朝你解释清楚的样子,看上去有一种大概只有具有偏颇的信仰者才能体会到的难言的可怜,你想到这种由虔诚带来的委顿竟然由张修承受,忍不住感到怪异与有趣。因此,你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并出让了你的私人空间。

    如今已然过去三日有余,他独自窝在墙根底下呻吟挣扎,你不会承认你曾偷偷贴在门上试图倾听这个非人的妖道是如何践行他自以为的与神明的羁绊,但你只听见了细密混乱的祈求和呢喃,以及古怪的尖利笑声,交杂在一起像是一个噩梦的具象化。

    你今天才终于忍不住走入此地,风穿过中空的室道窜上人的脊梁使人犯着寒战,冰凉干燥的空气里夹杂着微弱的潮意与腥恶味道,像血,又像体液。

    当你蹲在张修跟前了那气味更浓烈,将他原本身上馥郁的酒酿香烧着一团冷冷的火朝你鼻尖送,你蹙眉,还是略微压低呼吸。

    他本来还有心应付你,你走过来时抬着身子要往你膝弯倾靠,然而面颊堪堪擦过你膝头,又失了力气哀哀地低叫一声倒落下去,趴在地上喘息,肩头在你眼前摆颤不止,晃掉几缕发丝。

    你顺手为他将潮湿的发尾撩起来别了回去,又将他歪倒的道观扶正了,漫不经心将他看了两转,看见他腰身底下隆起的弧度将贴身包裹的衣料撑胀起一座小丘,并似乎有什么正在里面起伏蠕动着,宽大的衣袍下那条鲜亮的蛇尾仍然晃动着,偶尔带着些力气挺直了,想要将身体里的东西排出来,又因失败而脱力地蜷曲。

    “真在生么……”你喃喃。

    你偷偷瞥他一眼,看见他低垂着脑袋,唇角已经撕开狰狞的裂痕,属于邪觋的烙印,一只窄狭的眼瞳在他眉心绽开,瞳孔也看上去像一只猎食动物,但无疑是虚弱的,并且虚弱得很少见,很美丽。

    你将手滑向腰间,取出随身携带的金刃,伸向正沉重而急促地喘息的他腰际,将那截衣服连束带一起,贴着皮rou割开了,刀刃底下的肌肤发着颤,不知道是因为惧怕至纯的刀刃还是因冰冷的触感。

    那底下怪异半隆的小腹便立时敞露了出来,你仿佛能看见薄薄的肚皮下正在热切滚动的卵胎,靠近蛇身的那一片布满了细密的白色鳞片,泛着一点嫣红血色,从苍白的皮肤底下透露出来。

    张修的下体呈现某种奇异的蛇状双性状貌,光嫩而晶莹,性器高高翘起低落着唇液,被垂坠的衣物半掩着的是在鳞皮上坟起的色泽红艳的rouxue,不住翕张开合着,外翻的唇rou不知道是否被企图开拓捣捋过而软烂一片,彼此摩擦着潮汁乱流。

    因此硕大的蛇躯下面被染上了湿漉漉一片,那水液在地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随着分泌出的蜜露不住滴落勾连出几丝清透的细丝。

    你带着诧异与茫然注视着他还处于妊娠中的下体,不知不觉看呆了,回过神来时是忽然一只细白的手掌横伸过来握住了你的手腕,你吓了一跳,手中挑开衣物的刀刃也铛啷一声落在地上。

    是张修,他的手掌因汗而变得潮湿,握着你时你感到了某种冰冷黏腻的触感。你喉头滑动几下,转头去望向他,张修正半抬着身子倾向你,目光浸过了水似乎在装拟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但其实并未掩盖住眉眼间的促狭与捉摸不定。

    他先颤颤唤你一声殿下,你啊一声,他又靠近了些,攀上你的膝头,脑袋靠在你身上,哀哀地求你:“殿下……帮帮小道。”

    你眨眨眼,他身上的邪气酒香扑面而来,熏得你发昏,想将他推拒开来却又察觉脚踝被蛇尾尖端缠住,在你腿腹搔磨着。

    你心想这可不行,开口听见自己说那好吧。于是一口气把自己哽住,上不去下不来,只有张修哼哼唧唧,按着你的腿背教你半跪在他身边,上半身趴覆在你身上攀着,你竟然从那冰冷的女鬼怀里感受到一点旖旎与温暖。

    张修的脑袋搁在你肩头,低沉的嗓音吹送着烫热的yuhuo送到你耳畔:“——殿下,替小道瞧瞧呀。”

    你迎着他的身体,将手伸向他下身,掌心摩挲过光滑如绢缎的下腹,被你抚过的地方泛着颤栗,散发着奇妙的热度,张修的喘息也从耳边一遍遍传来。

    你带着些试探与摸索,尽量慢条斯理地将一只手按在他隆起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剥开鳞片下的rou瓣,在颤抖的花苞间寻觅那张合的孔窍。

    那一盈软rou被你的指尖触上,滑腻的rou唇便立刻裹缠上来,媚rou热切地贴附上你的指尖,企图将其裹含进熟肿的甬道间。

    腥液甜露顺着你的指缝汩汩淌出来,将你的掌心都染得湿滑一片,你耐心地将手指抵进xue道里,rou壁的挤压使你难以深入,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伸过去抚弄着他前端挺翘的性器,你说放松些。

    他细瘦的手臂揽着你的脖颈,靠在你身上哼哼喘吟着,闻言又将你搂紧了些,蛇尾更紧密地缠住你,你心想这是哪门子的放松,这分明是毒蛇缠紧羔羊。

    你在那糜赤蜜艳的雌苞里抠挖搅弄,缠绵的rou壁抵死吞裹着你的手指,越来越多蜜液甘露从深处的宫巢涌出来。湿软的yindao在你逐渐增多的手指捣cao穿插下变得更加软烂,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黏腻的声响从他身体深处传出来回响在你耳边,下流而色欲。

    你呼吸也难免乱了几分,情热从指尖传过来一直漫上你耳畔,把你的耳尖染得通红一片,只低着头装听不见他有意在你耳边的哼喘。

    那肥厚的yinchun在你的抽插下像是伸出的向外觅食的rou蚌,从鳞片表皮伸探突出来,异常地饱满丰腴,冒着深暗的脂红,像要滴出血来。

    你将那雌花捣了数回,方觉进出通畅,丰沛的蓬勃汁水涌溢出来,使你半只手掌都在xuerou中进出自如。张修看上去已经把产卵这回事忘了个感觉,尽情沉溺在层层皱襞被手指尽数cao开的快感里,在你面颊边窸窸窣窣贴蹭着,从开裂的唇里探出灵巧的蛇信抚在你唇角来回扫动。

    你不得不转开脸免得被他挡住视线,低声无奈地叫他清醒点,他不依你,只自顾摆动着腰身迎着你的手指动作,令你的指腹反复碾弄过殷红饱满的rou壁,一阵阵白沫从xue口缝隙里溢出来。

    大概是觉得那花径已然适宜排出他肚腹里的卵胎,你收回投注在他淋漓花涧的注意力,转而将另一只手按在他隆起的小腹上,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从那小丘的顶端使些劲,想要将里面的卵胎向底下按去。

    随着你的动作,张修兀然惊叫一声,满溢的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珠玉般纷纷滚落,将张修美艳的面庞弄得湿滑软腻。

    他的腰身猝然绷紧僵直了,那在身体中勃然鼓动着的卵似乎并不是全然坚硬的,在他肚子里轻俏地打了个转,似乎并没有从宫巢中出来的意思。

    张修却好像受了莫大的折磨,在你耳边缠绵低靡的喘息变得急促和颤巍巍,带了些低哑的可怜意味,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但你埋在他rou径的手指感受到他内里突然收挤紧了,深处涨潮一般降淋下一大股热暖潮液。

    “都要生孩子的,弄一下就不行了?”你开口想嘲弄这位张天师,结果却被他逮着了空隙,蛇信子从你唇隙间钻了进来,刮蹭在你口腔中胡乱搅弄着,让你应付不暇,心底叹息一阵。

    你继续仔细挤按他的肚腹,掌心在他小腹上摸索着使劲向下推,掌心下的皮肤柔腻烫热,更深处还带着些源泉般的神秘活动,那些半软不软的卵壳挤过深处的性腺体,给他带来更多的痛痒与酥麻,腰肢一并软在你身上。

    张修肚腹里堆积了太多湿腻的潮液,令那些卵止不住地打转,就是难以排出。你有些焦头烂额,即使张修本人还一边呼痛一边止不住地吻你蹭你,令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否在焦虑。

    你心想他都不当回事那你阻滞不前做什么,白替他担心。于是你手底下不耐地将力气加重了几分,用力按上他的腰腹,将虎口向下挤压下去,卡着卵胎顶端不再让他们有滑滚的空间。

    果然,那些卵不再盘旋了,但同时张修的痛苦变得显著:“唔……啊!”他痛呼一声,脑袋从你跟前分离开来,涎液从唇角落下,无法承受那窒息一般的折磨,尾巴尖松开了你的脚踝而无意识地开始胡乱摆动,他几乎又想蜷成一团,但被你按着肩阻止住了。

    他瞳仁中莹莹的幽光闪烁不定,胸膛剧烈起伏着,视线无法聚焦。你继续将虎口一寸寸顺着他的腰腹向下挤压,那些卵胎彼此卡着,艰辛地向下蠕动。

    显然最下面那颗在动作中将要挤开窄窒的宫巢,生生卡在了他rou径深处,挤压着他的性腺,同时惊人的快感跟着痛苦一起袭向他的身体。

    张修在你怀里剧烈地挣扎呻吟,但是重心被你制住,你当然不想叫刚才的努力付之一炬,因此只能他在你手掌底下挣动却不能脱离,唇舌张合着大喘着气,眼眸里失却神采,茫茫然盯着虚空。

    你觉得他有点可怜了,于是偏过头去,轻轻地将吻反复印在他开裂可怖的唇角。

    “马上好了,mama,马上好了。”你低声说。

    张修眼里的光彩才回复些许,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洇出的生理性眼泪还是太过疲累的汗珠,他抬眼望你,却未说话,只是愣愣地望你。

    你不敢再看他,继续专心帮他将肚子里的卵胎排出来,它们聚集在宫口,使得那一块怪异地凸起来,肚腹的皮肤变得浸润透亮,你身子能够看见底下的血管。

    很快,当他不再挣扎后进度变得快许多,你能感觉到最底下的卵已经挤开宫口,你埋在他身体深处的指尖跟着一起里应外合,感受到了某种奇异的触感,既不完全软,但又并不是坚硬的。

    张修的下半身麻得发痛,那痛使他的理智像是在火上炙烤的水珠,飞快地蒸发掉了。低哑的嗓音昭示着他是如何地口干舌燥,脱水难忍,但黏湿的女阴底下水又好像流不完一样。

    你耐心将这群卵卡紧向下挤压去,窄小的rou径难以容下滚圆的卵的途经,你不得不在内里用指尖刮搔着那湿软的内壁,让那疼痛里带上畅快,使吐出卵的过程能够更加顺畅。

    丰沛莹润的花汁倒是先一股股从深处喷吐出来,肥蠕湿鲍急促张合着,湿软肥厚的rou道在收紧绞缠间努力将卵向外送去。

    你一只手肚腹外挤按着使卵向外走,另一只手在他rou径处拓张,几根指头并紧又张开,引着卵胎向外排出。

    那圆润的卵在里面缓慢地变换着逐渐向外排出,将rou壁上的软rou向外拖拽拉扯,过程中时不时碾过内壁上起伏的敏感rou粒,使承受着这一切的张修目光更趋迷乱,面庞更趋潮红。

    他浑身直犯痉挛,蛇尾一会儿窜腾着乱摆,一会儿绷紧着发颤,可以隔着鳞片的表皮看见那些卵胎慢腾腾地行进到了哪里。

    你满头大汗,耐心对待着他绵软白皙的胴体,将那枚卵一点点引出rou径,好半晌,那覆满汁液yin水的湿漉漉rouxue才瑟瑟地被从里面撑开一个突鼓,两边圆鼓的rou唇被挤得外绽翻卷,露出卵布满黏液的前端和内里一点松软的嫣色媚rou。

    可怜兮兮的rou花瑟瑟发抖,张修靠在你身上呼吸都窒住了,在你帮助下将卵向外推挤着。终于,那枚卵在你牵引下从蛇腹下翻突的生殖腔中最宽的部分已经越过xue窍洞口,猝不及防滑落出来。

    连带着内里不受控制地喷溅出一股黏腻无色的剔透性液,砰然开裂的yin水在空中凝成晶莹的漂亮水花,淅淅沥沥砸在地面上。你下意识伸手将那枚卵接住在手心,上边又黏又滑险些落到地上,被你慌张地抓稳了。

    它比你想象的要小,但果然看上去一点也不神圣,发白的表皮温热而软,圆滚滚的。

    张修的吐息稍缓,但还是虚弱,他看见你打量着那枚卵,与你额头靠在额头,轻笑着指尖伸上来轻轻地在你手心里按了按那卵的尖端,那表皮就凹陷下去一点点。

    在貌似温馨间你没来由感受到一种恶寒,他表现的像是这个蛋是他给你生的一样。

    你尴尬地转开了目光,把那枚卵放在地上,同他低声道:“里面还有。”

    他不置可否,凑上来又吻你,你没拒绝,只是又将注意力放回了他肚腹间,那里还盘着好几枚卵,不上不下卡在那里。

    你依旧重复着刚才的做法,将指尖探进他湿红翕张的女xue里,在里面搅动碾按出濡艳声,引着里面的卵胎向外排出。

    它们像是已经具有了某种生命力一般,在rou径里变得更加狡猾,你不得不锲而不舍地用力按压着他的腹底,从卵与卵彼此挤压的深深的rou涧里溪流一阵阵涌出,让它们的排出更加艰难,有意无意在里面打个转便要前功尽弃。

    好在你已经有了经验,专注将它们一并挤到宫巢出口,退无可退时在张修哀哀的低叫里又将最前端那枚挤出宫腔,安抚在惊人的热度与不可抑制的yin痒里呻吟的张修的同时挑弄内里,xue眼在抽搐间便能将卵浑然送出。

    谷涧猩红泥泞,随着卵依序一点点被排出的过程,张修的漂亮的颈项时不时随着性腺被碾过的快感而扬起,发出嘶嘶的气音,又酣畅地垂落下来,靠在你肩头吟喘不止。

    一个接一个,在蹂躏着那可怜的rou径过程中被催动着排出,快感显然战胜了那折磨的苦楚,诚实的呻吟从张修口涎难抑的薄唇中汇流出来,流进你耳畔,听得你面红耳赤。

    然而在最后一枚卵排出时你遇到了困难,原本你想要如先前那样将其按挤出宫腔,然而它好像比先前那些要成熟些许,形状大上一圈,因此当你一试图如此做时张修便痛得蜷起来,xue眼不断抽搐,那蛇尾拍击在地上的声音不容忽视。

    你无法,只好放缓了动作,薄汗从你额角渗出,被张修哀求似的舔掉了,让你有点心头发痒。

    终于在你反复的尝试下,埋在他身体里的指尖勾触到了一层光滑的表面,被那群群蠕动的软rou送出宫巢,挤碾着窄小松软的rou径开出一条道。

    你方想说马上就好了,然而事情发展却不尽如人意。那枚卵胎在缓缓向外动作时,不知触到了哪里敏感柔嫩的腔壁,张修骤然一惊,尖叫一声,挂在你肩头的胳膊也松了,脱力地坠下去,身体深处也xiele力气。

    于是那枚卵本来已经行至中半,因着这惊变而又羞怯地回缩到身体深处,回缩到身体深处。原本绷紧的盆腔被突然鞭挞过,张修身前那挺翘起来的性器rou茎受那席卷过的快感影响,一下子喷出股股白浊,溅在你的身上手臂上,显然还不止息,在精流涌出后软垂下的性器滴滴答答,从铃口里滑落出清亮的流絮,脱力地失禁了。

    他紧紧捂着小腹,模糊的气音从伸出的蛇信尖端上浮起,张修泄出细碎的惊叫的双唇无力地张开,他不住地双瞳上翻,泪水、口水和下体的爱液同时从身体里淌出,像是挤坏了的果实般汁液从皮rou深处纷纷洒落。

    你看着满身潮红的他软在你身前几近失神,有点心亏,一地脏污不堪也难以顾及,安抚地揉弄着他的外翻红肿的雌xue,又摩挲着他光滑的鳞片表皮,使他稍缓过气来,低声哀叫间掺上一点软声艳色。

    待到他神采稍回返,你长呼一口气,又将手覆上他小腹,摸到那枚狡猾的卵胎所在的位置缓缓向下排按,张修依旧泄出些呼痛与呻吟,但你倾过身去一直吻他,于是他就喊不出来了,双瞳时不时收窄又放松,胸膛高低起伏着。

    在你纤长又有力的手掌仔细动作间,那枚卵胎终于顺着软烂的rou道渐渐排出来,张修也似乎终于从那令人窒息的溺水般的苦闷里解脱出来,越过了忍受的临界点。

    那枚卵脱离撑胀成一个圆的xue洞时,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声,缠着许多细丝与黏液,终于落到了你手心,张修也好像身躯一阵轻盈,像是灵魂脱拔出了rou体,脱力地倒了下去。

    你半跪在地上,面前是数枚蛇蛋,身旁被张修的蛇身所包围,房间里腥臊的味道充斥着你的鼻尖,令你感到有些失真。

    张修虚弱,但虚弱间又带上了困倦,双目半阖不阖,眼睫底下微绿的幽光半暗了。但与此同时你又能感觉到他的蛇尾从身后缓缓将你绕盘住,将你圈在这里,使你搞不清楚什么意思。

    你与那群卵大眼瞪小眼了片刻,转过头去望张修:“所以……这些要怎么办?”

    他恍如未闻,并着双臂缩在角落里,呼吸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沉,你听见他低哑的声音在说:“嗯……我的孩子,殿下,小道该歇息了……”

    你想说歇息什么你先告诉我怎么办,然后便眼睁睁看着张修在你跟前绽出一阵红光,温暖而凌厉。你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身前的张修已经化成了一条硕大无朋的白蛇,三角形的头颅轻轻摆了摆,绽开血盆大口——打了个哈欠。

    随后那蛇躯蜷蜷滚动几个来回,盘卧成一大团,随后那鬼灯一般的圆滚滚的眼瞳眨巴眨巴几下,终于闭上了,独留你与卵共处一室。

    你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懊恼地闭上了嘴,好气又好笑,最终也不过甩甩衣袖,上下看了圈找不到蛇的耳朵在哪里,于是站在他跟前伸手去摸一摸那光滑的鳞皮。

    “mama,睡吧。”你说。